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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时间。更恼火的是,月见草是无法人工培育的。
与月见草一样,落虹花也是无法培育。它也只会在彩虹出现的时候绽放,同样属于看运气才能采摘的存在了。
至于红莲露和落虹花,前者是嗜血红莲上的露珠,需要人在种植的时候,用自己的鲜血来浇灌。与一般莲花的花期不一样,嗜血红莲什么时候能够真正成熟,端看种植的人灌溉的血液够不够多。舍得放血,那成熟的就快;舍不得放血,成熟的自然就慢。等到嗜血红莲的颜色如同血一般鲜红的时候,将花瓣上的朝露采摘下来就可可以了。
如果说寻找'生死蛊'的子蛊还算有一线希望的话,那么寻找培育的药材就真的要让人绝望了。有多少人充其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一朵月见草,更不要说摘到它了。
阿娜里当初不是不想给鲜于通下'生死蛊',而是她根本就没有。如果有的话,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了。
*
在五仙教生活了这么久,张无忌自然很早的时候就听说过'生死蛊'的消息了。从前年开始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的知道,雅朵礼在寻找培育'生死蛊'的草药了。也知道除了月见草和红莲露以外,她其他的材料竟然都已经收集齐了。
张无忌没有兴趣知道雅朵礼究竟想要将'生死蛊'下给谁,毕竟这是雅朵礼自己的事情。他与雅朵礼虽然是朋友,却也没有因此就随意干涉打听她的意中人的道理。
如果可以,张无忌自然是想要一只'生死蛊'的,这种感情在今天见过曲聆以后,甚至更加的深刻了。但是他深知,'生死蛊'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雅朵礼费了那么多的功夫,也不过是运气好,才采摘到了一朵落虹花。
他不可能仅仅因为自己想要给姑姑种下'生死蛊',就厚颜无耻的向雅朵礼讨要。他们之间是关系亲密的好朋友,却不代表这样的行为不让人唾弃。所以张无忌终究还是放弃了对'生死蛊'的想法。
张无忌从祝融殿出来之后,就依言去圣兽潭找到了雅朵礼。
雅朵礼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在这里种植嗜血红莲了,每天到这里来采集千鸟石和断情草,看顾嗜血红莲,已经成了雅朵礼的一种习惯了。
张无忌到的时候,正巧看到雅朵礼给嗜血红莲放血完毕。
“张无忌,你终于来啦,你看,只要过了明天,这嗜血红莲就可以彻底成熟了呢!到时候距离我收集齐药材,就又更近了一部呢!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今晚你到我家来,和我一起过苗年节吧!”
看到雅朵礼脸上灿烂的笑容,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张无忌,这一次没有拒绝雅朵礼的好意。
作者有话要说:唉,明天又要上班了,为什么总是感觉休假的时间过的这么的快,上班的时间却这么的漫长?明明我才休假,就感觉只是睡了一觉,假期就过去了。不开心o(︶︿︶)o
ps。谢谢给我扔雷的亲亲,爱你么么哒(》^w^
第89章 少女情怀总是诗()
这是张无忌来到五仙教以后,度过的最安稳的一个苗年节。
第一年的时候;他刚刚将曲聆送回到五仙教没多久;距离苗年节根本就没有几天了。那时候他心中满满的都是对曲聆伤势的担忧;每天都守在除了曲聆以外,整个五仙教中医术最为高超的碧蝶使莉华的身边;等待着曲聆的苏醒。日日夜夜的期盼,分分秒秒的煎熬,最终张无忌也没能看到曲聆睁开她那明亮的双眼;而是迎来了曲聆即将去祝融殿中沉眠的消息。
那个时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情呢?张无忌描述不出来;总归是苦涩的就是了。
第二年的时候;曲聆没有醒来。张无忌已经知道了苗人庆祝的苗年节;与春节在汉人中的地位一样。明明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他却孤零零的一个人呆在陌生的五仙教。没有父母亲人;没有师叔师伯,没有亲朋好友,也没有曲姑姑……
那一晚的张无忌,索性找了一棵视野很棒的参天大树,听着半夜时树顶村中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一个人望着天边那明亮皎洁的月亮,孤孤单单的在上面呆了一夜。
第三年……
第四年……
张无忌都是这样一个人度过的。
不是没有人来邀请他,只是他实在没有心情去过这样美好的节日。
今年是第五年,张无忌第一次愿意与旁的人一同度过这个美好的节日。
张无忌随着雅朵礼进到她的树屋,看到端坐在树屋中的人的时候,明显的愣了一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雅朵礼的师父——风蜈使宜兰。
在看到宜兰的时候,张无忌才猛地反应过来,雅朵礼也是孤儿来着,自从被宜兰收作弟子以后,她就是跟着师父一同居住的。雅朵礼与她的师父相处的很好,根本看不出半点对师长的畏惧,反倒是亲亲密密,亦师亦母。而宜兰也特别宠爱雅朵礼,几乎是有求必应。当然,是在除了练功之外的时候。
看到宜兰也在屋里的时候,张无忌有些犹豫了起来。
屋内的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有传统的糯米粑、血豆腐、米酒,也有雅朵礼特别喜欢吃的红烧鳄鱼肉和清蒸赤尾鲟,一看就知道是宜兰精心准备好了,等待与雅朵礼度过这个美好的节日。这一刻,张无忌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来,因为他与这位性情温和的风蜈使并没有太多交流。比起他与雅朵礼之间亲密的氛围,他就像一个外人一样,格格不入。
当然,在整个五仙教中来说,除了曲聆以外,他与所有人都是外人。这也是他前几年不愿意与别人一同过苗年节的原因。
雅朵礼没有体会到张无忌的复杂心情,在看到宜兰的一瞬间,她眼睛一亮,嘴里惊喜的叫了一声“师父!”,欢快的跑上前去,扑在了宜兰的跟前。雅朵礼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欣喜的说道:“师父,师父,原来你今年还是能跟我一起过年啊!我还以为今年是你去总坛的广场主持祭奠,来不及回来与我一同过年呢!”
宜兰宠溺的捏了捏雅朵礼挺翘的鼻子,眼中的温柔几乎都要倾泻出来了。“本来今年是应该我去主持祭奠的,可是师父不是还想着家里还有你这么一个小调皮么?要是师父去了,你今晚岂不要孤孤单单一个人过节了?所以师父专程找了契珂长老,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代替我去呢!只是没想到,师父满心都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一点也不期待师父呢!早早的就找好了别的人陪你过年呢!”
雅朵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辩解道:“才不是呢!徒儿才没有这种心思呢!只是觉得张无忌是我的朋友啊,可是你看他每天在教里都是独来独往的,平时也就算了,在这种重要的日子里,还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多可怜呀?徒儿是好心,不是没良心!”
不得不说宜兰是真的很宠爱雅朵礼,而且身为一个苗人,她也确实足够热情好客。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张无忌心底的不自在,还有看着她与雅朵礼相处时,无法掩饰的羡慕。她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似的,真切的邀请张无忌与她们师徒二人一起过节。
张无忌犹豫了一下,没有推辞。
*
吃完饭以后,宜兰就去收拾碗筷了。雅朵礼本来要去厨房帮忙,却被宜兰嫌弃的赶了出来,直说她的家务做的不忍直视。要是让她来洗碗,估计明天吃饭就得用手抓了。
雅朵礼撅着小嘴,不情不愿的从厨房挪了出来,干脆拉着张无忌去屋外的树上看星星了。
能够修建树屋的树木,无疑都是十分高大宽阔的。张无忌被雅朵礼拉着并排躺在树冠上——以他们的轻功来说,根本不存在掉下去的可能。从这个角度去看,今晚的夜色似乎更美了一些。整片天空似乎被水洗了一样,显得格外的清晰。
月亮皎洁明亮,圆若银盘,似乎近在咫尺,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够碰触到。
张无忌并不像旁的人那样擅长说话,根本不需要思考的就能滔滔不绝的讲一大堆。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沉默寡言,遇到一定要说话的时候,他也只会用最简洁朴实的语句,将整件事表述出来。从某种意义上说,张无忌其实是属于闷葫芦的那一种类型。
他静静的望着天空中的月亮,不知道自己该与雅朵礼说些什么。想了半天,他才十分不舍的从怀中摸出香囊,递给身边的雅朵礼。“喏,香囊还给你,谢谢你今天下午愿意把它借给我。”
雅朵礼接过香囊,先是用手将它举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就像第一次见到一样,颇有兴味的打量了半天,也不知道黑漆漆的夜晚,她究竟从香囊上看出了点什么。接着雅朵礼将香囊放到面前,用鼻子轻轻的嗅了嗅里面的香味。
张无忌侧头看到雅朵礼的动作,登时觉得有些不自在。
太暧昧了,这个动作。
他将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下,却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他深知苗人有多么的奔放大胆,有时候在他看来十分羞人的动作或话语,苗人都能一派坦然的做出来或说出来,而且明显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没等张无忌纠结出到底是该说点什么,还是当作没看到,就这么糊弄过去的时候,雅朵礼又将香囊递了回来。
张无忌一头雾水的接过香囊,不明所以的问道:“你……这是何意?”
“什么何意?你不是很想要它吗?所以我把它当作新年礼物,送给你啊!”雅朵礼转过头,一双明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张无忌,似乎在诧异张无忌怎么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明明你很想要这个香囊不是吗?那我作为你的朋友,把你想要的东西送给你,有什么不对的吗?你干嘛要一脸的茫然的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呃……不是,雅朵礼你听我说,我不是想要你的香囊……”
“不是?那你刚刚干嘛一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