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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跟着起哄,女孩子们也都跃跃欲试,希望少帅能来邀请自己跳这第一支舞,顾然笑着巡视着众人,看着那一张张娇羞的女孩子的脸,再看看柏青,她居然在吃东西!是有多饿,难道她就一点都不期盼吗?顾然微微有些恼,却不好表现出来,走下台阶,往柏青这边来,众人的眼光都追随着他,柏青见他好像貌似应该是在望着自己,有些诧异,叉着蛋糕的叉子放在嘴里都忘了拿出来。
此时顾然向她这边伸出了手,在她面前划过一个半圆,“高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你与我跳这第一支舞。”
高姝嫚很高兴,将手轻轻置于顾然的手掌心,顾然牵起她来到场中心,军人的手,宽大厚重,牵着她让她备感安全。一旁的女孩子们艳羡有,嫉妒有,赞叹也有。
“你看他们多般配!”
“是啊是啊,郎才女貌的!”
“哼,还不是因为高家背景雄厚,少帅给她面子才请她跳这第一支舞的。”
听到有人在一旁吐酸水,柏青也不甘示弱,“背景雄厚也是自家优势,谁叫你投胎没投好,定是上辈子没做什么好事吧!”
“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说我!”
“吾乃山间一莽夫,怎么着,这位小姐还要与我计较吗?”
说着还将刚吃完的叉子在盘子上一碰,发出刺耳的声响,关键柏青这面上还带着些流氓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那些个大家小姐哪见过柏青这等不知轻重的女孩子,生怕没得着便宜还被她收拾了,便憋着气走开了。王伟平在一旁瞧见了这出精彩的好戏,不禁对柏青这小姑娘刮目相看,就是不知道少帅听到了这出好戏会作何感想。
顾然这边跟高姝嫚共舞,那边却不时拿眼镜瞟不远处那个人,他承认自己刚刚的确是故意的,他想看看柏青的反应,想看她是否会生气吃醋,可是很显然,她的情绪并没有受影响,依旧到处在找吃的,倒是自己多虑了。因为走神,没留意脚下的舞步,顾然一不小心踩到了高姝嫚的脚,“啊!”高姝嫚疼呼一声,顾然连忙反应过来,低下身去看她的脚。
“高小姐,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把脚给我看看,怕伤到哪了不好。”高姝嫚见他这般着急的模样,心里愈发甜蜜,只是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意思,将脚从他手中收回。
“少帅,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那我扶你去那边坐下休息。”
顾然遂搀扶着高姝嫚去到那边坐下,那边大家跳舞的跳舞,聊天的聊天,顾然只是陪着高姝嫚在边上坐着,“高小姐,真的没事吗?要不我还是去叫医生过来瞧瞧?”
高姝嫚将脚收回长裙内,摇摇头,“真的没事”。你好不容易坐下来陪我我也不想再来个医生打
扰,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还是客气到,“少帅,你看我也没事了,要不你去跟他们玩吧。”
顾然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应酬了一晚上,我也有些累了,就坐着陪陪高小姐罢。”高姝嫚只觉得跟他这样静静坐着,身旁的酒乐喧嚣,全都与他们无关,有种“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之感。
“刚刚听柏青说,你们是高中校友?”
“是啊。”
“你们是哪所高中的?”
“承平女中。”
高姝嫚想好不容易找到了话题,就暂时利用一下青儿吧,“上高中的时候,我与青儿也算是学校的重点看管对象。”
顾然一听便来了兴趣,“哦?何出此言呢?”
“因为我们老是闯祸啊!女中自然全是女孩子,她们大多安安静静的,不像我跟青儿,我们总是闲不住,你知道吗,我们办过文学社,还在校内组织□□。”回忆起上学的时候,高姝嫚总有说不完的话,而顾然能从别人口中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竟也觉得喜悦。
高为民找了半天柏青,好不容易在那一堆人里找着她,便赶忙走过去想与她共舞一曲,半路上却被顾云截住了。
“高先生,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三小姐。。。。。。“
顾云这回没等他把话说完,便自顾自地将他的一只手绕过自己的腰,然后搂住他,开始合着音乐起舞。高为民没想到她竟赶鸭子上架,只好也跟着她跳进了舞池,心想跳完这支舞他再去找柏青。
却不知不远处的柏青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高为民明知她没有舞伴还搂着别的女人跳舞,偏偏那人还是顾云。正当柏青对着舞池发呆的时候,眼前伸过一只手,“不知道小姐肯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柏青见面前这人,长相倒是端正,行为举止也绅士,便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更重要的还是带有赌气的成分,便搭上他的手就迈向了舞池。
一曲终了,这位男士还想与柏青加深认识,柏青找个理由就躲开了。
时间也不早了,宴席结束,众宾客离场,柏青跟着顾然身后送客,不期然在门口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周振朴正与老督军说话,眼神也看向了柏青这边,柏青好想过去跟父亲说句话,奈何人多眼杂,只得作罢。
“今晚太晚了,我们明天起早赶回军营,你就在这边住下,我让三小姐给你收拾房间。”送走了客人,顾然才想起来安排柏青。
“不用麻烦少帅了,我家离这边不远,我晚上回家,明早再赶过来。”柏青推辞道。
“明早凌晨我们就出发了,你确定你来得及?三姐,带她去客房吧!”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柏青只好照做了。
柏青来到客房,洗漱完毕,早早就上床了,可是躺着半天也睡不着,遂又穿衣起床。正好门口有一平台,柏青走过去,今晚月亮高挂,星星很亮,偶有凉风吹过,怡怡然极为舒适,柏青闭着眼靠在栏杆旁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吓了柏青一跳,立马转过身来,就看见顾然也着睡衣站在那,之前见他都是军装,今晚见他穿了身睡衣,神态慵懒,看上去略有些痞气,体格却仍是健壮的。
“少帅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嘛!”柏青轻声埋怨道。
顾然背过手,走到栏杆旁,与柏青并立,看向夜空。“今晚的夜空很美。”像是对着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个正是十六。”柏青回道。
顾然转过头看向她,她的个子挺高挑的,只是站在她身侧还只是到他肩膀处,这些天,她似乎习惯待在他的侧后方,而他也习惯自己的身旁有个她,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小女孩总是缠着他,跟在他身后,偶尔他与别人玩了什么,忽略了她,她总是会生气,然后他就会来哄她,把跟别人玩的游戏再与她玩一遍,她就会很满足。
“美丽的小姐,能邀请你与我共舞一曲吗?”
顾然像柏青伸出手,柏青有些措手不及,只知道傻傻站在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而顾然则一直弯着腰等她。就在顾然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一只小手搭在了他手上,轻轻地,小心地。
月光下,晚风轻拂,一对男女,没有音乐伴奏,只是随着对方的节奏起舞,柏青有些醉了,恍惚间好像听见头顶有个声音在轻唤她。
“青儿”
☆、第九章
战乱时期,谁拥有的军队战斗力强,无疑才是最保险的。顾然刚从承平回到军营,就将他已提前规划好的实战演练计划布置了下去。柏青除了做做会议记录,其余时间他都会亲自上阵,也很少能看见他,有时候早上过来上班的时候就看见他趴在桌子上小憩,连着多日的劳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就在演练结束的最后一天,顾然病倒了。柏青自然也承担起每天照顾他的任务。
这天,柏青把刚煎好的药端来给顾然,顾然一闻见药味,就一脸嫌弃,“端走,我不喝。”柏青没想到,堂堂一方少帅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害怕吃药。
“你必须得喝,医生说了,虽说你这只是伤风感冒,但是你前段时间太过劳累,不喝药的话怕抗不过去。”柏青只好像哄小孩似地将药端到他面前,顾然立马推开那碗药。
“我身体好得很,不用吃药。”说完还不争气地咳嗽了两声。
柏青听他咳嗽,也不依他了,拿起药勺就往他嘴里送,顾然见柏青这样,生气道,“柏青!拿走!我命令你!”
柏青见哄得不好使,遂激他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还害怕吃药,切,没出息。”
顾然闻言,立马跳起来,“柏青!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是你上司,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用力太猛,又咳嗽了好几声。
柏青更加不屑地向他摇摇头,“我难道说错了吗?你看你现在这病怏怏的样子,活像个林黛玉,哦,你还没林黛玉强呢,林妹妹好歹还不怕吃药!”
说时迟那时快,顾然抢过柏青手中的那碗药,咕噜咕噜两口就搞定了,放下碗的时候,脸上那表情痛苦的,狰狞的,柏青看着足足笑了两分钟。顾然见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是心肝脾肺都要气炸了,外加刚刚又喝了一碗巨苦的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柏青见他气鼓鼓的,也不好再打趣他了,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块糖来,递给他,“喏,吃块糖吧,压压嘴里的苦味。”
顾然不理他,将头歪向另一边。柏青也懒得跟他计较,遂将糖放在他身旁的桌子上,出去洗药罐药碗了。等柏青出去了,顾然这才将身子正过来躺平,就看见桌上放着的两块糖,拿起一块,撕开包装纸,含在嘴里,好甜。
柏青正在外面清洗药罐,为民悄悄跺到她身后,蒙住她的眼睛,还怪声怪气道,“猜猜我是谁?”柏青知道是他,还想着那天舞会的事,就是不理他,高为民见她站在那不动也不说话,也没了兴趣,讪讪地收回手。柏青也不是个小心眼的人,见他有些颓败,也过意不去。
遂趁他不注意,捧起一手的水向他泼去,高为民被柏青反将一军,笑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