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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聿却出乎意料的没什么表情,虽说这在众人眼中更显得高深莫测,可杜子聿自己内心却几乎是崩溃的,真是老天爷眷顾,他不过行善积德二十四载,就功德圆满开了天眼?
“小老板,还切吗?”老师傅赶上经验老道运势好的老板也是兴奋,拿水涮了涮鸡蛋大小的石头块,递给杜子聿。
杜子聿低头瞅了瞅,绿的地方能绿出水,皮壳的地方又干出砂,看样子其他三面的肉靠里,得一点一点地切,但解石这个东西,如果下一刀切不出色,价格是成倍的往下掉,现在这个窗口开完,恐怕能卖上五六十万,可一刀下去切出白花花的石头,那就直接跳到三十万了。杜子聿闭眼歇了会儿,又睁开,还是什么也看不出,看来老天爷还是有所保留,只给他5毫米的功德……
“卖不卖?”杜子聿征求李戊三人的意见。
“不切了?”李戊皱眉。
“一直切,要垮掉的。”阿茅虽说不擅长赌石,但是缅甸人很信运势,解石每切一刀都是很慎重的,他想了想:“先把这些都解了。”
后面几块石头就没有这么好的品相了,出了一块狗屎种,剩下的都是中档玉料,还有几个带棉带杂质,卖不上大价钱,四个人一商量,阿茅拿出三万块钱分给其他人,自己收了加工成中档首饰卖。
“要我说,这块小料就这么卖了,这块白沙石还得接着擦!”李戊掂量着两块毛石,最终还是把大块儿的给了师傅,毕竟这种白沙石出好料的几率非常大,而且又是擦出冰种,再擦出一个面儿,价格还能翻一番儿。
“换个面磨吧。”杜子聿拗不过李戊,只好找一面看不出里面的让师傅磨,这次大约磨了有半小时,杜子聿还是看不出里面的肉,他皱皱眉,正要说话,忽然打磨面上透出一丝玻璃似的肉来。
“擦出来了!擦出来了!”这次杜子聿没开口,身边的咋呼声已经此起彼伏,随着老师傅越擦肉越多,周围炸开了锅,杜子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竟然和旁人看到的没什么两样了?
他立刻要来毛石翻过来瞧,刚刚那片打磨出肉的地方,透明翡翠冰清润透,任他怎么看也看不出里头那片满是黑点的玉肉了。
这会儿功夫,这块毛石已经叫上了一百万,四个人犹豫了一会儿,一位江浙老板出价160万买两件,几个人一狠心,索性出手了。
“这回气儿顺了吧?”凭空赚了四十几万,李戊乐开了花,杜家三姐不过是给他个踩点找货源的活儿,这会儿竟然是超额完成任务。李戊美滋滋地朝杜子聿挤眼。
“这也没赚回我丢扳指的钱。”杜子聿无奈地摇摇头,脑子里却是又有了新困惑,他揉捏着双眼间的鼻骨,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开始能看见,后来又看不见了……。
是因为车祸撞到头?回去之后要不要去医院做个系统检查?
当晚,李杜两人在瑞丽住了最后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俩人携近一百万的净利润返程回家,一路上,杜子聿都捏着墨翠貔貅捻来捻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东西真能旺财运,让他白白赚一笔;还是这东西跟辟邪的血玉扳指犯冲,直接克丢了传家宝……
“要不咱回去谁也别提赌石的事儿,就说我一百万把这扳指卖了怎么样?”回程的飞机上,杜子聿拉开眼罩忽然来上这么一句。
“杜少我看你是想试试杜老爷子这块老姜还够不够辣是吧?”李戊翻了个白眼,恍惚已经能预见到杜子聿回家被他爷爷追着满院子跑的场景。
“我看我还是先去我姐那避两天风头吧……”杜子聿啪的拽回眼罩,吐了口气,伸手摩挲上貔貅,在脑子里把偷他扳指的男人鞭笞了一遍又一遍。
六七月份正是家乡的雨季,杜子聿下飞机就赶上了雨,这雨绵绵下了两天,他也只得闷在家消消停停地养了两天膘,顺便按照阿茅说的法子,把身上这只貔貅的光给开了。
收集雨水作无根水给貔貅净身,拿一块红布擦拭干净,再点两滴檀香精油给貔貅开天眼,眼睛对着自己给它认主。接着拿出钞票、珠宝、古玩、玉器让它熟悉味道,最后手掌覆在貔貅身上,从头到脚捋三次,拿红布再包住,放枕头底下,据说要枕着睡上七天,这貔貅就认定了主人,一生不侍二主。
杜子聿刚折腾完,手机就跟着震起来,是他青梅竹马的发小儿发来的微信。
子聿,你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一直不联系我作死呢吧!走!老子给你接风洗尘!分分钟给我滚出来!
懒得去……
杜子聿打了个呵欠,微信头像是个挺潮的小伙子,名叫时来,就是时来运转的那个时来。他跟这小子的孽缘从幼儿园就纠缠不清,前半生遇上的所有倒霉事儿几乎都和时来这家伙脱不开关系。
杜子聿摇摇头,从枕头下又拿出貔貅,戴在身上。心里默念一句“带玉保平安”,回了一个简短的“好”,利落地起身出门。
说接风洗尘,还真就去“洗尘”,时来订了个洗浴会所,这里的泰式按摩很不错,每位客人一间个独立套间,更衣室、梳妆台、泡池、桑拿房、按摩房和足疗房一应俱全,全程还有泰国理疗师一对一服务。
“哥们儿挑的这个地儿还行吧?好好enjoy!”时来把杜子聿往房间里一推,朝着泰国理疗师比划了个钱的动作,意思是好好服务,小费不缺。
“*。”杜子聿眉峰一挑,嘴上这么说,倒也对时来的安排很受用,摆摆手,径自走进房间。泰国技师帮他脱掉外衣,貔貅吊坠也摘下来,先请他去温泉池泡澡放松。
很久没来泡温泉,杜子聿半躺在泡池里闭上眼,耳边水声潺潺极为催眠,不一会儿就有些瞌睡,迷迷蒙蒙之中,似乎有什么人走过来,他只当是按摩技师,喉咙里慵懒地哼着:“我再泡会儿。”
没人回答,杜子聿也懒得再重复,只是没多久,就有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冰冷的指尖顺着他的发梢摸到鬓角,又滑落到下巴上。
“你这是按摩么?”杜子聿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去抓,却抓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鼻尖继而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杜子聿身子猛然一颤,顿时睁开眼,回过头去,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你……”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这张脸早在他脑子里描刻过无数次,真可谓化成灰都能认得。
“你是这里的技师?”
杜子聿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简直不知该如何吐槽两个人的孽缘。他干脆站起身,哗啦一声从水池中迈出来,狠狠盯着这人笔挺的脖子,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我的扳指呢?”
第5章 杀鸡取卵()
男人依然是一副懵然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杜子聿,嘴巴抿成一条线,一个字都不肯说。
杜子聿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人,无语地按了按发疼的眉心,深吸一口气:“english?”
男人不给反应,杜子聿又运一口气:“萨瓦迪卡?”
男人似乎听懂了,几步逼近杜子聿,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杜子聿挣了一下没挣脱,被男人引着摸上他的小腹。手心下是男人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腹肌,杜子聿可以感觉到里面的血液有节奏的脉动,他又挣脱了一下,怒道:“我没心情跟你玩!东西再不拿出来,我真的报警了!”
男人不为所动,只是紧紧拉着他的手往小腹上按:“啊……”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发音。
“肚子怎么了?”杜子聿皱起眉。
“肚子。”男人重复道,又是拉着他按了按,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扳指……肚子。”
“你是想说我的扳指被你吃了吗?!”杜子聿简直要气笑了。
男人这时候立刻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煞有介事的模样:“吃了。”
杜子聿觉得自己的耐心就快用完了,他一把甩开男人,随意套上浴袍,从梳妆台拿起墨翠貔貅时,忽然觉得这吊坠轻了许多。他略一皱眉,却没有太多心思去揣摩这些,只草草戴上,几步推开房门——就看见刚刚领他进来的泰国女技师抱着木盆迎面走来。
“客人?”女技师说着生疏的中文,目光越过杜子聿看到他身后光溜溜的男人,吃惊地呀了一声:“您的朋友?”
“我的朋友?”杜子聿也是一愣,扭过头一脸猜疑地看向男人:“你不是这里的技师?”说罢,也不等男人回答,拿出手机拨通时来的电话:“阿来,你出来一下,我这遇到点麻烦,我要报警。”
“不能报警不能报警!”杜子聿话音还没落,电话那头就咋呼开了:“我艹杜少你别害我!来会所你报警,是成心举报呢!”说话间,时来也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杜子聿身后也是一愣:“擦!你叫鸭子了?”
杜子聿一阵头疼,回身从房间里又拿出一件浴袍丢给身边的男人:“先穿好。”
时来也懵逼了,看看杜子聿,又看看他旁边的帅哥,半天才嗫嚅道:“你们这是想报扫黄科自首么?”
杜子聿脸色越发难看,终于认输似的叹了口气,把男人往房间里推了推,对着时来招手:“进来说。”三人鱼贯而入,杜子聿门一关,倒是把技师晾在了外面。
“不是……这唱的是哪出啊?”
“简单来说,就是他把我的玉扳指偷了。”杜子聿坐在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上,随手拿起桌上的花草茶,喝了一口。
“吃了。”男人认真地补充道。
“哈?”时来笑出声来。
“嗯哼,吃了?”杜子聿哼了一声,眼光瞥到男人身上,嘴角慢慢勾起来:“也不是不行……”他说着,站起身,几步逼近男人,眼睛危险地眯起来:“那就去医院做胃镜好了,”说着,食指抵住男人的小腹,慢慢往下压:“要真有,我出钱给你做手术,挖也把东西挖出来!”
“噗……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