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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阴戾的目光被额前的发丝掩盖,挺直的鼻梁呈现出一种柔和无害的弧度,竟然显得无比慵懒xing感,安静平和。
乔伞瞅了好一阵,突然坐直了身子,抽出一张空白的画纸,对着他的睡相画了起来。
先是简单几笔勾勒出大概的轮廓,然后再细致的描绘着他的五官,随着笔尖飞快的运动,卓曜的样子已经生动的跃然于笔下。
乔伞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似乎十分满意,她故意将他的眉峰削得不是那样生冷,又在他的嘴角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底蕴,画中的这个人看起来更贴近生活,平易近人。
书页被风掀起又缓缓落下,那些黑白的文字在眼前跳跃,他放在书上的指节修长柔美,小臂结实有力。
乔伞将画搁在一边,下巴垫在双手上,笑着看向他,这样宁静的午后,这样安逸的空间,这样绝色的男子,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惬意安详,原来,她跟卓曜之间也可以如此融洽的相处。
“看了半天还没看够?”那个好像睡着了的男人忽然睁开一只眼睛,眼中带着初醒时的懒散气息,“爷是不是好看的让你挪不开视线了?”
乔伞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而自己竟然就这样盯着他真的瞧了半天。
脸颊有些烫,乔伞急忙挪开目光,“谁看你了,我在看你旁边那个……抱枕。”
抱枕?
卓曜嗤笑一声,伸手将抱枕抓起来,冷不丁朝她丢过来,“拿去抱着吧。”
没料到他会突然把抱枕丢过来,乔伞的脑门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痛,混蛋。”
她捂着额头,毫不客气的抓起抱枕丢回去,卓曜单手接住,笑睨着她,“想打中爷,下辈子吧。”
话音刚落,另一只抱枕迎面而来,不偏不斜正打在卓曜的脸上。
这只被乔伞塞在椅子后面垫背的抱枕在关键时刻替她出了一口恶气,有仇不报非君子,让他得瑟。
“靠,乔小二儿,你来劲了是吧?”五爷黑着一张脸,又一个抱枕砸过去,乔伞这次学精了,身子一偏躲了过去,还不忘冲他做鬼脸,打不着,打不着。
可这一偏身子的动作不知道牵动了哪处的瘀伤,立刻痛得她一阵呲牙吸气,同时,卓五爷的另一只抱枕飞了过来,啪叽砸在她的头上。
伤处痛,脑袋又被他砸了两下,乔伞突然一阵委屈,憋了憋嘴巴,头向后一仰就倒在椅子上装死。
卓五爷本来还在笑她,见她突然倒下去,愣了下,嘴里喊着,“小二儿。”
“乔小二儿,别跟爷装死。”
椅子上的人窝在那里,闭着眼睛,好像真的死过去一样。
卓曜大步走过去,伸手往她的鼻端探了探,擦,气儿喘得挺匀称。
他正要缩回手,乔伞突然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以前都是丫咬她,现在她终于咬回来一局,哼哼哼,也让他尝尝被人咬的滋味。
靠,敢咬他?
卓曜瞪着面前张着小嘴儿,尖利的牙齿用力叼着他手指不放的倔强小脸,先是恼,之后突然邪邪一笑,长指在她的嘴巴里一勾一挑逗弄着她的香舌,脸上带着ai昧不明的笑意,“小二儿,原来你喜欢吸手指,好玩吗?”
乔伞没想到他会用手指玩她的舌头,这么恶心xia流的动作他竟然也能搞得出来,当即羞愤尴尬的松了嘴,他的长指从她的嘴巴里抽出来,上面还带着她香喷喷的银丝,这画面太“淫”太“荡”让人不敢看。
“小二儿,你舌头这么软,舔得爷真舒服。”他忽然矮下修长的身躯,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了下来,将她禁锢在他的胸膛和椅子中间,乔伞一直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渺小的就像蚂蚁,而现在红着脸的样子像一只红蚂蚁。
“胆儿挺肥啊。”
“五爷,我不敢了。”
乔伞往后缩了缩,可她又能缩到哪里去,“要不你咬我吧,你咬两口,我就收一口的钱,咬一赠一。”
瞧着他靠得愈来愈近的脸,乔伞慌乱的开口求饶。
“咬哪里都可以?”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一只手掌穿过她耳际的发丝。
“别咬脸啊,我靠脸吃饭的。”
他对她的脸没兴趣,灼热的视线停在那嫣红的唇瓣上,此时因为害怕而微微张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小牙,想到那锋利的小牙咬在指尖上的滋味,卓五爷受虐因子大暴发,突然很想再被她咬几口。
“五爷……”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唇边,带着侵略者的嚣张,乔伞躲也躲不了,只能被迫看着他一点点靠近,薄唇几乎就贴在了她的唇上。
脑中突然就想起他把自己按在车身上强吻的画面,脸上又开始羞臊。
乔伞躲不过,只好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他那里有顽疾()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颤抖的长睫,蹁跹如蝶翼,带着一丝恍恐一丝慌张,轻轻挑开眼尾,他向着那水嫩。嫩如蜜桃般的唇瓣吻下去。
她不是绝美的,却是一股清纯的水,一股魔力的泉,引诱着让他情不自禁。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乔伞立刻睁开眼睛,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层柔软的温度,火热炽烈。
“我……我去开门。”趁着他失神,乔伞急忙推开他的胸膛,刚要起身才想起自己行动不便,这一动便又痛得抽气。
“笨蛋。”卓曜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塞回到椅子上,“给爷老实坐着。”
他直起身子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那里,看到他,恭敬的喊了声,“五少爷好。”
“嗯,是禄伯派你来的?”
“是的,五少爷。”妇人的态度十分恭敬谦卑,一看就是大宅大院里培养出来的高素质佣人,“五少爷中午要吃点什么?”
卓曜回头看了眼正在书桌前装驼鸟的乔伞,“小二儿,你要吃什么?”
提到吃的,乔伞立刻就两眼冒亮光,“我要吃红烧猪蹄。”
果然是肉食动物。
卓曜轻笑了一下,吩咐眼前的佣人,“做份红烧猪蹄。”
“是,五少爷。”妇人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妇人一走,乔伞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画纸挡着脸,装做认真研读的样子,其实画纸后面的脸已经臊得不行,如果不是这个佣人突然敲门,他是不是就要亲下来了?
一颗心小鹿乱撞,不似那次饭店前的强吻让她只是懊恼气愤,心中柔软的某处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变化,她竟然不是那么排斥。
脸前的画纸突然被抽走,她脸上那点慌乱又娇羞的小表情毫无防备的落进卓曜的眼中,似小女人般可爱腻人。
深邃的眼眸带着笑,眼底仿佛有一弯迷离的漩涡,看着她由慌乱转为心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是不是想爷呢?”
想他个大头鬼。
乔伞立刻恢复了一脸板板正正,将画纸从他的手里重新夺回来,拿起一边的笔,“我要画图了,勿扰。”
“跟爷拽上了?”卓曜低头往那一堆画纸里看了眼,突然就看到有一张的边缘露出来的痕迹像是人的头发,他想要抽出来,乔伞如临大敌,急忙死死按住他的手,“你别动,这是我的机密。”
“呵,你都是爷的,你的机密也是爷的。”他强硬的想要抽出那张幅画,“画了什么,给爷看看。”
乔伞当然不能给他看,灵机一动,突然抬手看向天花板,“五爷快看,有猪在飞。”
她当他是傻子?卓曜沉了脸色,“快给爷。”
见唬弄不过,乔伞只好一脑门儿磕在他的手上,卓曜吃痛收了手,她急忙抓起那张画纸,三下两下握成一团,嘴巴一张,迅速塞了进去。
她宁愿被噎死也不能让他看见这幅画,要不然就凭那张损嘴,还不知道要被奚落成什么样子,她虽然脸皮厚,可有些时候也是很要面子的,更何况,她只是鬼使神差才会画他的睡颜。
卓曜见她把纸团吞进了嘴里,一张小嘴儿鼓鼓囊囊的,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大笑起来,“乔小二儿,今个你赢了。”
他转身离开,不忘补充一句,“爷得让这个新来的佣人做点助消化的汤了。”
乔伞吱唔了两声,直到面前的大门关合,她才张开嘴把纸团吐出来,忍着想要干呕的感觉,迅速抓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差点憋死她。
这沾了口水的画算是不能要了,乔伞只好把它丢进垃圾筒,看它在里面翻滚了两下,突然又有些不舍,下次再见到卓五爷这样慵懒华贵的睡姿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扔了真是怪可惜的。
只是乔伞也没有捡回来,而是拿起笔继续画图,这画笔用得太久,她稍一用力笔尖就断了,他的笔筒里有笔,各种各样的款式,而且都是顶级大牌子,一支就能顶她一个月的工资。
乔伞从中挑了一款,目光微旋,看到笔筒旁边扣着一个相框,应该不是有意扣上去,而是无意中被碰倒的,既然放在这里,那就不是什么怕人的东西吧?
好奇心作祟,她往门口看了一眼,悄悄的拿起那副相框。
这是一张老照片了,久远到还是刚刚结束黑白的年代,色彩度十分的不饱和。
照片上的五个男孩子,虽然高矮不同,年纪不同,却有着共同的特点美貌。
她就说卓家是盛产美男的,这小时候就长得这么招风,长大了还不得刮起沙尘暴。
五个男孩儿站在花园里,前面蹲了两个,后面站了三个,前面的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双胞胎,而后面最小的那个嘟着嘴巴臭着脸,好像全世界欠他八百吊,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臭屁的卓五爷。
乔伞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他小时候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不过,这个时候白白嫩。嫩的卓五爷竟然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