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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回去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卓曜轻轻拿开她的手,“订婚宴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了礼仪公司来全全处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随时给他们的主管打电话。”
“嗯。”顾文卿替他拿来外套,一边替他穿上一边说道:“曜,我爸爸上了年纪,在那一行也干不了多久了,有些事情,希望你不要跟他计较才是。”
“只要他不为难我,我自然也不会跟他过不去。”卓曜拍了拍她的手,“毕竟他女儿很快就是我的妻子了。”
听到妻子两个字,顾文卿的眼中浮上幸福的笑纹,她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
卓曜出了顾文卿的公寓,开车回到顶上别墅。
刚回到家,他便拿起电话查看短讯,他平时没有发短讯的习惯,记录信息里也只有乔伞一个人。
她没回他短讯。
笨蛋女人,竟然敢不回他的信息,看来他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彻底记住教训。
卓曜松了松领口,烦燥的将手机丢到一边,片刻后又捡了回来。
算了,他就妥协一把,看看那个笨蛋怎么敢这样无法无天。
卓曜有些气极败坏的把电话拨了过去,那边却提示关机。
“该死!”卓五爷这次真的气到了,直接就把手机丢得老远,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乔伞,有本事你今天晚上就别回来。
乔伞当然回不去,她已经被关在这里超过了八个小时,看看外面的天色,阴沉的就如同那个人的脸,她没有手表,手机也不在身边,所以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但是也毫无困意,手里头正编着一条麻绳,用力系着疙瘩。
这些绳子是之前留下的的废料,每一个都很短,不足十厘米,掺杂在一些破烂里面看起来毫无用处,可是乔伞却把它们全部找了出来,将两条绳子对接到一起,就这样接了几个小时,倒也让她结出一条结结实实的绳子来。
乔伞不指着有人会来救她,留在这里等待天亮更是不明智的举动。
她趴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的人没了动静后才走到窗边,一根钉子一根钉子的拆下窗上固定的木头。
做这一切,她都尽量放轻动作,轻手轻脚不发出一点声音,如果被人发现她要逃跑那就不得了,非得捆上她的手脚不可。
木板全部拆下后露出里面的窗子,年久失修,已经破破烂烂了。
乔伞推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顿时一阵眼晕,这可是五楼啊,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不死都难。
拿来那条接好的麻绳,乔伞试了试它的承受力,用手扯是没问题,可是再加上一个人的重量就不一定结实了,不过现在也没空想这么多,不与陵阳同合作,初雨他们会有危险,与陵阳同合作,真的弄死五爷,他们恐怕会死得更惨,所以,她只能孤注一掷。
乔伞将绳子的一头拴在屋里的暖气管子上,另一头顺着窗户扔下去,爬上窗台,她抓着绳子深吸了口气,绳子啊,绳子,你给点力,我的小命可都拴在你的身上了。
而在顶上别墅,客厅里的灯光依然亮得刺眼,卓曜烦燥的关上电视,再次看了看表。
凌晨一点,那个女人仍然没有回来。
她以前虽然也喜欢跟她耍小脾气,但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气罢之余,卓曜开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影子来到时,看到卓曜刚刚放下电话,显然,乔伞的号码仍然无法接通。
“她是不是跑了?”卓曜皱着眉头,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追她个海枯石烂,她这一辈子别想跑出他的手掌心。
影子说:“乔小姐在N。E有一个挺要好的同事叫风露露,也许问她一下会有什么线索。”
“那还不快问。”
卓曜坐在沙发上,桌子上的红酒已经下了一半儿,他端着酒杯,脸色越来越难看。
影子很少见到卓曜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时那份淡定从容,他不得不再次在心中评估乔伞对于他的影响力了。
风露露正跟周公交好,刺耳的电话声惊得她猛然坐起,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以为是谁半夜的恶作剧,风露露接通电话后就气愤的嚷道:“神经病啊,有没有看到现在几点。”
那端沉默了一下,“风小姐你好,五爷有些事情想让我问问你。”
一听卓曜的名号,风露露立刻就精神了,睡意全无,声音也柔了下来,“您,您说。”
“你知道乔伞乔小姐今天去了哪里吗?”
风露露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梨沟。”
今天乔伞说她要去梨沟,风露露还怪总裁没有给她派车呢,因为那地方实在是太偏太远。
“说过具体的地址吗?”
“她是去一个客户那里,她的电脑里应该有那个客户的资料。”风露露觉察到不对劲,立刻紧张的问:“是不是乔伞出什么事了?”
“谢谢风小姐的配合,其它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影子挂了电话,黑眸闪亮,“乔小姐去了梨沟。”
梨沟的夜晚孤寂清冷,四周破破烂烂的小区,只有一两户的家里还亮着灯光,街道上传来流浪狗的吠声,响彻在空旷的巷子里。
乔伞踩着墙面,两只手抓着绳子,正在一点点往下挪动。
“老大说给这女人送点吃的,别饿死了。”门外有人声逐渐靠近,“老大对她还不错,吃了夜宵还惦记着这个女人。”
“这妞是个美女,细皮嫩肉的,老大有没有说让不让动她?”
“这个倒是没说。”
那人搓着双手,“那我是不是可以先享受一下?”
“不要节外生枝,赶紧开门。”
来人打开门上的锁走进来,冲着屋里喊道:“喂,吃东西了。”
两人环顾了一眼脏乱的库房,哪里还有半点人影,一个人扔下手里的饭盒快步跑向窗边往下看,乔伞听见动静也抬起头。
那人大喊一声,“快来人,这小娘们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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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安全感()
那人大喊一声,“快来人,这小娘们要跑。”
这一嗓子可以说是惊天动地,乔伞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没抓住绳子,千小心万小心,最后还是被发现了,真倒霉。
她来不及多想,脚下的步子越挪越快,三楼,已经到三楼了,只要她再坚持一下就能从这里逃出去。
乔伞正踩着窗台,另一只脚试着往下找着力点,绳子上的一个死结儿突然颤抖了一下,不待她反应,不太结实的结子从中间倏然断开。
“啊!”乔伞的身子失去了拉扯力,脚下一滑,人便往下坠去。
三楼,不高不矮,却是要人命的距离。
乔伞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手在半空挥舞着却抓不到任何有用的支点,这一刻,她的大脑里空白一片,死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扑通!
就在乔伞以为自己要跟地面来一个死亡之吻,身下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还有种软绵绵的触感。
原来,她掉在了一个垃圾袋堆成的垃圾堆上,垃圾堆很高,缓解了一部分下落的重力,而她身下的袋子里好像装着破旧的泡沫板,又替她承接了一次重量。
乔伞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可是身上的疼痛却尖锐的提醒着她,她好像是骨折了,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清,反正全身都痛,跟散了架一样。
乔伞咬着牙想要从垃圾堆上爬起来,可是只要动一下手臂就疼出一身汗,楼上有手电的光芒照下来,照亮了她的脸。
“那小娘们在那里,快把她抓回来。”
紧接着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根据声音判断,最少也有五六个人。
完了!
乔伞绝望的闭上眼睛,虽然逃出了那个库房,可是身上痛得厉害,根本就动不了,被抓回去只是时间问题。
早知道这样,她何必还要冒这个险,摔得半死不说,回去了自然也免不了吃苦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乔伞努力想要从垃圾堆上翻下去,痛得一张煞白的小脸冷汗渗渗。
夜空中的乌云终于向两边拔开,一轮圆月露出皎洁的辉芒,她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十五。
妈妈说过,月圆的时候,只要对着月亮许愿,它就会替你实现现在的愿望。
乔伞虔诚的合上双手,虽然这个简单动作已经让她痛得shen吟不已,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默默的许愿,不管是神仙还是妖精,只要能带她离开,她就感激不尽。
睁开眼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产生了幻觉,一个人影矗立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头顶的月光,他低头看着她,脸上的黑白面具在月色下泛着神秘的光泽。
乔伞揉了揉眼睛,确定面前真的站了一个人,也许是疼傻了,她竟然呆呆的问:“你是月亮派来的吗?”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突然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嘶!”
乔伞疼得皱着眉头。
“我带你离开。”没有过多关注她的表情,他已经纵身跳下垃圾堆。
“别跑,站住。”
身后追兵已至,四五个大汉已经步步逼近,他们的手向腰间摸去,不久就掏出了黑乎乎的手枪。
乔伞所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这一切,她惊呼提醒,“小心,他们有枪。”
砰砰!
枪声不响,甚至有些发闷,显然是安装了消声器。
男人抱着她,脚下步子不停,忽然衣襟一扬,一件黑色的外套罩住了她的脸,低沉磁性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别看。”
乔伞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只依稀听到几声惨叫,等她头上的外套被揭开,人已经到了一座废弃的小楼内。
那人放下她后便矗立在门口,只丢了一个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