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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缓缓放下面碗,“你可以试试,说不定天上一陀鸟屎就能砸到你头上。”
“有你这么比喻的吗?你这是说我倒霉还是幸运。”
“依照概率论来讲,鸟拉屎砸到人的头上,几率不是很高,所以,这比喻是幸运。”
乔伞翻了翻白眼,还真是贴切的比喻。
不过,他说得对,行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该倒的霉她都从头倒过一遍了,老天也不会那么残忍让她再来第二轮吧。
乔伞准备好了简历,天一亮就背着包出去了,给桌角留了狗粮,给卓曜留了酸奶。
卓曜拿起来一看,靠,明天过期……而且,已经被她喝了半瓶。
家里那个是谁()
乔伞没想到来N。E应聘一个装潢设计师的人会这么多,大厅里外人山人海,像是周末的菜市场。
有两三个工作人员坐在那里收简历,没一会儿工夫,白花花的简历本子就堆成了小山。
乔伞努力想要往里挤,可是身高和体型都不占优势,三下两下就被这台巨型人肉机给挤了出来,一双白色球鞋瞬间被踩成了灰黑色。
逼不得已退到门口,乔伞盯着手中的简历叹了口气,“唉,春运也不过是这个架势,看来我这张过期票是爬不上通向录用的火车头了。”
“呵!”
身后突然而来的笑声吓了乔伞一跳,回过头,就见旋转的玻璃门前站着一位男子,阳光透过玻璃暖暖的照着他,脑海里突然就蹦出四个字温润如玉。
男子的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另一只手里拖了只黑色皮箱,似乎刚刚从什么地方飞回来,机场拖运的行李签还粘在箱子的把手上,他冲着乔伞笑了下,缓步走过来,垂眸看了看她手中的简历,“你是来应聘的?”
“是,是啊!”乔伞努力想要将视线从这张脸上移开,可是太耀眼了,完全移不动。
“你刚才的比喻挺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应聘现场比喻成春运的火车站。”他伸手拿过她的简历,“我就在N。E工作,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帮你把简历递上去。”
乔伞愣了下,转而笑逐颜开。
嘿,还真让家里那个臭男人给懵对了,天上一陀鸟屎掉下来,正好砸中了她。
“太感谢了。”乔伞急忙冲他鞠了一躬,“谢谢,谢谢。”
“不必客气。”男人说完,微微点了下头,拿着她的简历转身离开。
“耶!”乔伞握了握拳头,高兴的跳起来,LUCKY!
幸运,太幸运了!
能够把简历递上去,乔伞便很开心了,虽然她没有任何资历与工作经验,会被录取的可能性为负数,但是,重在参与嘛!
为了奖励自己,她到快餐店点了份红烧肉拌饭。
正是午餐时间,店里的人络绎不绝,来吃饭的多数是附近的上班族,为了让大家在午餐时间寻得片刻的放松,老板在店里挂了一台电视,而现在,电视里正在播报午间新闻。
“有A城四少之称的吕氏建材的公子吕良,目前因为诈骗罪、伤人罪被警方依法逮捕,据悉,吕良利用身份之便,与多家地产公司进行贸易往来,套取现金后便撕毁合同,并且对要债人进行人身殴打,其行为已经构成了诈骗罪以及故意伤害罪,以下是警方三日前逮捕吕良时的现场画面。”
电视上,两辆警车围着一辆拉风的兰博基尼,而那个叫吕良的男人被结结实实的按在车厢盖上动弹不得,“吕良现在正在接受审讯,据警方透露,他对于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乔伞一口红烧肉还咬在嘴里,此时啪嗒一声掉在桌面上,看着电视,傻了!
这个人是吕良,那么家里的那个……是谁?
*********二货终于知道自己绑错人了,唉呀呀************更新完毕
赶紧跑吧()
乔伞几乎是脚底抹油的往家跑,这一路上,她的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弯儿,如果真正的吕良三天前就在警察局了,那么家里那个“吕良”就不是吕良,难道他还真是N。E的老板?
脑子里轰然响起那句阴森森的警告“如果我真是N。E的老板,你就没想过自己的下场?”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虽然一直在走霉运,可也没背到能得把那么牛逼的人物给错绑回来?听楼下的大爷说,那男人在A城咳嗽一声,股价都要落三落,收拾她这种小喽罗,根本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腿打折尸体扔河?
不过,N。E的老板不是个老头子吗?他看起来也不像是返老还童了。
乔伞不断的在心中推翻自己的猜测寻找自我安慰,开门的时候,忍不住抹了把冷汗,只要自己把他乖乖放了,再向他赔礼道歉,或者磕头认罪,他……他也不会真的睚眦必报吧。
要不干脆,装作不知道,扮好人把他直接放了?
胆颤心惊的推开门,乔伞伸着脑袋往里面瞅了眼,迎面扑上来的是孤单寂寞的桌角,两只大肥爪子重重的搭在她的腰间,而客厅边那把椅子上却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乔伞将家里翻了个遍,除了找到一副已经被解开的手铐,那个男人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
他走得很匆忙。
怎么可能,他究竟是怎么解开手铐的,虽然设计图是妈妈画的,但制作却是由她完成的,她太清楚这里面的每个细节构造了,就连计算公式都用了整整一篇,如果强制解开,会被强大的电流反击,电成灰也说不定,想要不依靠钥匙和遥控解开它,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那个男人,他精通机械方面的知识,而且,还是个高手。
也许……他早就把手铐解开了,在她根本毫无察觉的时候。
她真是低估他了。
乔伞焦头烂额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桌角跟在她的后面,跟着她一起犯愁。
“不行,不行,得先出去躲一阵子。”
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大度的人,报复她也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她得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溜得越远越好。
乔伞开始打包行李。
邓初雨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手术,今天在家休息补觉,听见开门声,她有些恼,打开门,便看到那一人一狗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外。
“被房东赶出来了?”倚着门扉,好看的杏眸挑起来,丝毫没有对弱者的同情。
乔伞提着大包小卷风风火火的跨进来,桌角一看到邓初雨,就像苍蝇见了肉,围着她又啃又舔的,邓初雨拍了拍它的脑袋,“你好歹提前打个电话啊,我又没同意让你住进来。”
“江湖救急啦。”乔伞把行李一扔,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你现在不收留我,那就等着去公安局收尸吧。”
“你得罪什么人了?”
乔伞哪好意思说自己替人要债却绑错了人,而他绑得那个人很可能还是个呼风唤雨拥有黑道背景的大人物,两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邓初雨那丫的不损她一年才怪,她丢不起这个脸。
邓初雨瞧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笑得没心没肺,“我说,小乔同学,就算你要避难,也犯不着连累我啊,去你家浩白哥哥那里。”
她故意说得酸溜溜的刺激她。
乔伞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我们分手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分手了?”这倒让邓初雨有些意外,“你突然智商开窍把他甩了?”
“是人家把我甩了娶了宫娇云。”
“宫娇云?你的那个大学好友?”
“狗屁好友,是我瞎了眼。”
邓初雨坐下来,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我早跟你说过,男人的下半身得不到满足,心里就会产生缺陷,你总不肯让郑浩白上你,他自然是要劈腿的。”
乔伞早就习惯了这位男科大夫的说话方式,在她的嘴巴里,男性与女性之间只有最基本的兽性,其它的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她每天看过男人的那玩意,比她看过的男人还要多。
而她只看过一个人……那天卓曜洗澡的时候,她是真的看见了,虽然当时吓得就赶紧闭上了眼睛,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不是蝌蚪……而且还比蝌蚪大多了。
乔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么邪恶的画面,脸色立刻就涨红了。
“这不是我寄存在你那里的东西吗?”邓初雨用脚尖踢了下面前的大箱子,里面哗啦哗啦响动的都是她的专属“工具”,平时专门用来激发她那些病患对性的潜质与热情。
“这些东西,你不会是用过了吧?”她只是随口一句,没想到乔伞立刻就像是被人电了一下,又摇头又摆手的,“没有啊,我可没有。”
“你慌什么,照着镜子瞅瞅你那张脸,红得跟大红裤/衩似的。”
乔伞拿起水杯,对自己的表情遮遮掩掩,眼光不自然的落向脚面,打死她,她也不会告诉邓初雨,自己将这东西全用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进行“刑讯逼供”,就是那丫的定力太强,明明已经被折磨的双眼通红,满头大汗,就是不肯服软。
想起这些事,她再一次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死到临头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乔伞抱着一只抱枕往上撞,唉,撞死算了!
乔伞在邓初雨的住处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大门不敢出,二门不敢迈,门铃一响,她都要竖起全身的汗毛抱着桌角发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只不过害怕归害怕,她所想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传说中穿着黑制服戴着黑墨镜的“黑道”人士也没有找上门,她还不缺胳膊不少腿儿的活蹦乱跳着,她甚至开心的想,也许那家伙只是在吹牛皮,他那么年轻,最多是个得得瑟瑟,满嘴跑火车的富二代,怎么可能是那么大的一家公司的老板,这一点都不科学。
乔伞又开始沾沾自喜,感觉自己躲过了风头,不但如此,她竟然还接到了N。E的面试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