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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其实是这样的,我在外面开了家自己的小公司,只是规模有点小,顾小姐先借我五千万,公司壮大之后,我再把钱还给顾小姐。”
“五千万?你真敢狮子大开口。”顾文卿恼了。
“呵,不给也没办法,我只好去找五爷要了。”郑浩白转身就要走,顾文卿急忙喊住他,银牙几乎咬碎,“行,五千万,你明天必须把吊坠拿过来,看到实物,我就把钱给你。”
“顾小姐,郑某不是傻子,给了你一天时间准备,明天我还能有命见到这五千万吗?”他的身子矮下来,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我要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
郑浩白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下,“你的……裸// 照。”
“你,你太过分了。”顾文卿脸色羞红,想要推开他,却拗不过他的大力。
“只是几张裸照而已,比起让五爷知道这件事情,顾小姐似乎并不损失什么。”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说着挑逗的话语,“如果顾小姐再反对,也许我的条件就会升级,让郑某操一下,操得爽了,也许会把吊坠无偿的还给你呢。”
听到这么不堪入耳的淫言荡话,顾文卿的矜持也顷刻崩塌,“郑浩白,你真是无耻。”
“彼此彼此,顾小姐如果不是做了亏心事,何必要受我威胁。”他色眯眯的凝视着她的胸脯,“顾小姐,是我亲自动手脱呢,还是你自己来?”
“现在?”顾文卿望着他,大惊失色。
“不然呢?等顾小姐有了防备,说不定背后给郑某放计冷枪,那时候,顾某可真就冤枉死了。”他刚才还笑眯眯的,此时忽然笑意一敛,整张脸阴狠无比,“顾小姐,脱吧。”
顾文卿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耻辱,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把自己脱光,可是面对凶如恶煞的郑浩白,再想到他手里那颗吊坠,她只好抬起颤抖的手指,慢慢去解衣服扣子。
她的动作太慢,郑浩白急了,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
顾文卿一直维持的女神形象此时如同一座脆弱的陶瓷像,稀里哗拉的碎了一地,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从来就得不到郑浩白的怜悯,他逼迫着她摆了几个风骚的姿势,用手机连拍了十几张。
“够了,够了。”顾文卿哭着求他,赤。//裸的身体因为羞辱与恐惧而瑟瑟发抖。
“很好,表情和角度都不错。”郑浩白邪邪一笑,将衣服扔在她的身上,“顾小姐,别忘了,明天这个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晃了下手里的电话,“如果在这之前我有什么闪失,你的这些照片就会自动发给A城的各大媒体,顾小姐这么聪明,千万别做傻事。”
顾文卿垂着头,咬着薄薄的唇,一边穿衣服一边默默的哭泣。
郑浩白走后,她趴在桌子上又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忽然看见那份要做保养的珠宝清单。
郑浩白的这只真吊坠提醒了她,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李小姐提出要把血珀项链拿去做修复?
是不是卓曜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是他买通了李小姐,想要拿着这条项链去验证真假?
栽赃嫁祸()
郑浩白的这只真吊坠提醒了她,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李小姐提出要把血珀项链拿去做修复?
是不是卓曜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是他买通了李小姐,想要拿着这条项链去验证真假。
他既然想要验项链,那就说明他很可能找到了能辩出这坠子究竟是不是原配的人,如果今天郑浩白没有来,那么这个假坠子就会被他发现,虽然于海已经死了,可是只要顺藤摸瓜的话……
顾文卿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身上不由冒出了冷汗,好险,只差一步。
她拿起电话立刻打给崔助理,“准备五千万,对,全部要现金。”
“顾姐,这么短的时间内筹到五千万,我怕……”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我必须拿到这笔钱,否则,你就准备收拾铺盖走人吧。”
“好,好吧。”
五千万对她来说不是笔小数目,可拿这笔钱换来的却不止一个五千万,值了。
“顾姐正在筹备五千万的现金。”电话里,崔助理压低了的声音传来,“刚刚一个叫郑浩白的人找过她,然后,她便急着要用这笔钱,好像是要跟他交换什么东西。”
“郑浩白?他们说了什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们是单独见面的,而且还上了门锁,我打听到,这个郑浩白是宫保季的女婿,他手里似乎握有让顾姐害怕的东西。”
“我知道了,钱一会儿就会打到你的帐上。”
“呵呵,谢谢,再有新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辛苦了。”
影子将电话放进口袋,微侧过头,“五爷,下一步怎么办?”
卓曜从阴影中睁开狐狸眸,其中翻涌着寒光,“监视郑浩白,他们要交易的东西很可能跟项链有关。”
乔伞在郑浩白的办公室外等了很久,秘书终于通知她可以进去了。
看到郑浩白,掩饰下眼底的厌恶,乔伞挺直了背脊走到办公桌前,“我来拿回自己的东西。”
郑浩白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乔伞想要什么。
“小伞,你来找我,难道不是叙旧?”他笑着看向她,那纯净的眼神恍惚如小时候般的柔和,只是乔伞不会再被他的假相所欺骗,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变了,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在权利与金钱面前,他彻头彻尾的沦为了奴隶。
“那吊坠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你没有权利霸占。”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吊坠?”郑浩白依然在装傻,摊了摊双手,“我真的不知道。”
“别装了,郑叔叔已经告诉我了,是你把它拿走的,郑浩白,那是我妈的东西,你不要作践它。”
“如果是你妈妈的东西,她为什么没有直接交给你?也就是说,其实她不想让你得到它,你又何必非得要回去呢?”
“这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郑浩白哈哈一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小伞,将来我一定会飞黄腾达,你要不要考虑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像以前……”
他的手抚上她的肩膀,“你可以做我的情ren,或者……”
“郑浩白。”门口一声几近尖利的嘶吼,宫娇云踩着十寸的高跟鞋一溜小跑,看到站在一起的两个人,秀目中窜着火光,她拉过乔伞的手臂,一巴掌就落了上去,“狐狸精。”
乔伞伸手架住她的手,神色淡定,“要打打你自己的男人去。”
“你,你们竟然还在暗中有勾搭?”
“和他?”乔伞不屑的笑了下,“也就你蠢,把他当成宝,其实不过就是一根一踩就会死的草。”
甩开宫娇云的手,乔伞看向面色有些发青的郑浩白,“吊坠你要是想霸着,我也没办法,如果你要拿来送给宫小姐,我不介意。”
说完,她似有所思的看了宫娇云一眼,“擦亮眼睛,别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乔伞前脚刚跨出去,宫娇云立刻冲过来,刚才没打出去的一巴掌直接招呼在了郑浩白的脸上,五个通红的手指印立刻浮了出来。
郑浩白被打得十分恼怒,却不敢发作,忍着心中的邪火,还要赔着笑面,“老婆,她只是来找我有点事情,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宫娇云哪里肯听他的解释,撒了泼一样的大喊大叫,“她刚才说什么吊坠,是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你背着我还私藏了什么东西?”
“没有,真的没有,我哪敢啊。”
“别想再骗我了。”宫娇云冲到他的座位前,飞快的拉开了他的抽屉,一层,两层,三层,在最底层,她发现了一只锦盒,“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她将锦盒拿出来,伸手就要打开。
在郑浩白眼里,这只锦盒就是五千万,他怎么可能让宫娇云拿走它,眼中没有了虚假的温柔,他大步跨过去,从她的手里将锦盒一把抢过来,“不值钱的东西。”
被他粗鲁的动作惊了一下,宫娇云立刻扑上来,“反了你了,郑浩白,你不就是我们宫家养的一条狗吗?”
这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郑浩白,面前的宫娇云又在疯了一样的抢夺锦盒,他眼中的阴云越聚越多,突然一伸手,用力的将她推开,“行了,别闹了。”
宫娇云没想到他会推她,往后疾退了两步,突然跌倒,而后脑勺不偏不斜正好重重的撞在实木的桌角上。
“啊。”一声惨叫,她翻了个白眼,身子缓缓顺着桌子滑了下去。
郑浩白以为她是装的,本来不想搭理,可是在看到桌角上面沾满的血迹时,他的脑子里仿佛有炸弹轰然炸响。
出血了?会不会死人?他,他还不想杀人。
“阿云,阿云。”郑浩白伸手探了探她的呼吸,非常微弱,他吓得脸色苍白,却没有失去理智,看向桌子上的电话,他立刻拿起来,“保安室吗?拦住现在要出门的那个女人,对,穿着米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外套是咖啡色的,她刚才打伤了大小姐,别让她离开。”
乔伞刚出电梯,被门口直挺挺立着的几个保安吓了一跳,正要绕开他们,其中一个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这位小姐,请留步。”
“什么事?”
“大小姐被人打伤了,郑经理说是你做的,我们已经报警了。”
“宫娇云被打伤了?”
她刚才看见她的时候,她还像一只吃了兴奋剂的大猴子,上蹿下跳的,怎么转眼间就被打伤了,那时候屋子里只有她跟郑浩白两个人……难道?
不用细究,她也明白,这是郑浩白狗急跳墙的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