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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骞搂着怀里的美女,翘着修长的双腿,好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此时,门被推开,老板带着两个女孩儿走了进来,“五爷,骞少,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美女,说要陪二位爷喝几杯。”
张骞抬眸打量着那两个有些怯生生的女孩儿,唇红齿白,身材纤细,半身裙包裹出虽然诱人却还稚嫩的身材,他阅女无数,一看就知道是两只雏儿。
“留下吧。”对于送上门儿的肉,张骞一向来者不拒。
卓曜仍然在喝酒,那些烈性的洋酒到了他的嘴里就像是廉价的饮料。
张骞朝那两位小美女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立刻一左一右坐在卓曜的身边,声音娇娇滴滴的,“五爷。”
卓曜头也不抬,从喉间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滚。”
两个小美女显然是受过训练的,相视一眼,其中一个便在卓曜的面前跪了下去,这是一种十分谦卑的跪式服务,在这里特别受有钱男人的青睐,如玉的小手拿起一个空杯,缓缓斟满了酒,推过去,细声细气的说:“五爷,请。”
“滚,别再让我说第三遍。”伸手,突然拂了面前的酒杯,浓烈的酒汁全部洒在那位小美女的胸前,她似乎被吓到了,一双美眸梨花带雨。
侧了侧眸,卓曜看到她的脸,突然呼吸一窒,她留着齐肩的短发,下巴很尖,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那双眼睛含着委屈与惊恐,正在怯怯的望着他。
她的长相竟然跟乔伞有几分神似。
卓曜忽然心下一软,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触到她柔软的手臂,他再次摇荡了心神。
小美女突获恩宠,立刻娇滴滴的往他身边又挪了挪,重新为他倒了一杯酒,“五爷,请喝。”
“再叫一遍。”
小美女一脸不解,“五爷?”
听着她浅浅的呼唤,他的面前突然浮现出她的脸来。
“五爷,你又赖床。”
“五爷,不准挑食,元葱可以软化血管。”
“五爷,你上完厕所又不关灯,不知道浪费资源可耻吗?”
“五爷……五爷……五爷。”
耳边,她的声音如悦耳的铃音,拨动着他的心尖儿,大手捏上小美女的下巴,眼中激荡着似水的柔情,“小二儿。”
“曜,你喝多了。”张骞伸手拿走了他的酒杯,“不就是个女人吗?真值得你这么牵肠挂肚,自暴自弃?”
卓曜像是没听见,却忽然松了手,眸中恢复一派清冷,低声道:“出去吧。”
两位美女不敢再触怒他,只好起身离开,连张骞怀里那位也识趣的溜了出去。
张骞端起酒杯,“你既然喜欢她,那就霸在身边宠着养着,这么纠结干什么?真不像你卓五爷的作风。”
霸着养着?
曾经,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的将她留在身边,哪怕是逼迫她,威胁她,就算看到她委屈难过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她委屈难过,他竟然会比她更委屈更难过,就算把她强行留在身边,那滋味儿也真他。妈。的难受。
他放了她自由,却把自己禁锢在无边的黑暗里,找不到出口,得不到永生。
没有酒杯,卓曜直接拿起酒瓶,对着嘴巴喝水般的往里倒。
他只想喝醉,喝醉了就清静了,心便不会痛了。
他也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罗姨给乔伞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跟周公促膝长谈了很久。
**********伞儿,快醒醒,尿炕了**********更新完毕
甜甜蜜蜜小汤圆()
乔伞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钟。
好家伙,半夜两点,正是深度睡眠时间。
“乔小姐,你快过来看看五爷,五爷喝多了。”
“那麻烦罗姨给他煮点醒酒汤,出了汗睡一觉就好。”乔伞翻了个身,拉过一边的小熊搂在怀里,“罗姨,我要睡觉了。”
“乔小姐,你千万别挂。”罗姨紧张的不行,“五爷真喝多了,而且,而且就在你的房间里,我怎么劝他他都不走,而且也不睡觉,非要四处找橙子,说他的橙子丢了。”
橙子?
乔伞坐起来,有些哭笑不得,她见过喝多了打人毁物的,没见过喝多了找橙子的。
“乔小姐,五爷他……他真的很在乎你,他刚才又抽了一整盒的烟,现在房间里烟熏火燎的,你知道他有咳病,如果在这里呆一晚上,明天非得犯病不可,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体谅下我这个老婆子不被禄伯骂,你就过来一趟吧,好不好?唉,我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可是……”
“我知道了,罗姨,我现在过去。”
罗姨平时待她不错,现在有求于她,她好歹也要给个面子,其实最让她担心的是卓曜的身体,他明明有病,却这么不爱惜自己,抽烟喝酒,是要自毁的节奏吗?
而且,这公寓易主的事情,她也得跟他说道说道,这钱,她不能要。
乔伞打车来到顶上别墅的时候,罗姨正焦急的站在门口等她,其实给她打电话也只是试试看,没想到她真的会来,她是真的很担心五爷吧。
“五爷人呢?”
“在你房间里。”
乔伞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他怎么喝成这样?”
“大概是因为乔小姐吧,五爷以前也喝酒,不过从来不喝大酒,我还没见他醉过,自从乔小姐离开后,他抽烟喝酒样样精通,而且毫无节制。”
乔伞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花瓶,里面插着两三朵雏菊,好像还停留在她离开的时候,只不过花瓶不知道怎么打碎了,上面还有粘合过的痕迹。
卓曜穿了件浅灰色的V领薄毛衣,此时正坐在地上,用力的往床下瞅,好像在找东西。
“五爷。”她喊了一声。
屋子里烟味儿太浓,她被呛得咳嗽起来。
“小二儿,你来了,快帮爷找橙子。”他头也没抬,依然执着在他的橙子上面。
乔伞觉得这样的卓曜像个孩子。
她在他的身边坐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
罗姨说,他犯病的时候,通常都会发烧,然后就是肺炎。
“你摸爷头做什么,爷没病。”卓曜拿开她的手,继续往床底下瞅,又伸出长臂摸索了会儿,“小二儿,你给爷的橙子没了,找不到了。”
她今天的确是买了橙子,而且……丢了一个。
乔伞心下猛地一震,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在她的身边,而且,是他把那个橙子捡去的?
“找不到了,真找不到了。”他抬起黑漆漆的眸,眸中有丝孩童般的委屈,“小二儿,你会不会怪爷,爷不知道把它弄到哪里去了。”
他真是喝醉了,说话语无伦次。
乔伞忽然鼻子一酸,只是一个橙子吗,他就当成了宝贝,喝醉了还心心念的记着。
“那个橙子,被我吃了呀。”面对一个孩子,也只能采取哄孩子的手法,乔伞握着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着,“你忘了?”
“被你吃了?”他愣了一下,似乎想要用力想起什么,可是头疼得厉害,“真被你吃了?”
“当然。”
“我不信,你张开嘴。”他执拗着盯着她的嘴巴看,“爷闻闻你嘴巴里有没有橙子味。”
乔伞只好乖乖的张开嘴巴让他检查。
他的脑袋探过来,瞅了半天,忽然覆在她唇上亲了下,一个湿湿的还带着酒精味儿的吻,她吓和赶紧闭上了嘴,却看到他嘻皮笑脸的样子,“小二儿,你傻,爷骗你的,爷就是想亲你。”
乔伞不跟醉鬼一般见识,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去做点汤,你在这里等我。”
“不行。”他忽然抱住她,不依不饶,“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那你跟我一起去?”
他想了想,似乎在考虑,喝醉了连智商也一起下降了,“好,爷要吃方便面,爷还要吃小笼包。”
罗姨看到卓曜跟在乔伞的后面走出来,悄悄冲着乔伞做了一个谢天谢地的动作,老人家赶紧走到那间佣人房,打开窗户放进新鲜空气。
厨房里,乔伞在煮醒酒汤,卓曜在一边看了会儿,突然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腻歪着说:“小二儿,你放这么多汤圆是要甜死爷吗?”
“这是酒酿汤圆,可以醒酒。”乔伞耐着性子跟醉鬼童鞋解释。
他哦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
“小二儿,你以前有没有外号?”
“外号?”乔伞搅着锅里的汤,想了想,“外号啊,有很多,什么雨伞,荞麦,伞把子。”
“还有呢?”
“还有就是小名儿了,我妈以前经常那样喊我,只不过长大了,她就不叫了,我都快把那名字忘记了。”她用勺子盛出一只汤圆儿,吹了吹才放到他的嘴边,“喏,就是这个,小汤圆。”
搂在她腰间的手忽然一紧,虽然他醉得厉害,但对于这个敏感词,他还是机灵了一下。
小汤圆!
小枇杷!
幽深的黑眸忽然涌起一阵风云,那嘈杂的醉意好似减了几分,不过很快,他又赖皮狗一般的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双手不太老实的在她的腰间摸索着,“小笼包呢?”
一边张开嘴,含住了她递来的勺子,带着酒意的甜味儿在口腔里蔓延,他有些陶醉的眯了眯眼睛,“小二儿,好吃,你做什么都好吃。”
这算不算是拍她的马屁。
乔伞轻挑了下嘴角,勾出一抹无奈来,五爷由一个高智商男人变成了一个低龄儿童,虽然很可爱,却让她很无语。
拿过小碗盛了一碗汤,她把勺子递给他,“自己吃。”
“不要,你喂。”他恬不知耻的把嘴巴伸过来,乖宝宝似的等着,依然噙着醉态的目光让她相信,他是真醉了,不是装的。
既然是真醉了,她也不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