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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用她的奇特征服了唐白,但只要征服唐白一个人就足够了。
“你那招是什么?很厉害。”阿尔瓦落问,“你真是个狡猾的中国女孩,林。”
她有本领,也有智慧,懂得以弱制强,更懂得障眼法,迷惑人心,再恶狠狠加以报复。
林子淼冷笑,他这个外国佬当然不知道她的习性,唐白叫她小痞子,痞子般骗死人不偿命是她一贯的招数。
通常像阿尔瓦落这样的权势人物很自信很自我,就算他对她的身手不清楚加以警惕和试探,但看到她屡次被他打得没有招架之力,他怎么样都会放松警惕。
他一放松,她的机会就来了。
而事实上,刚才与他硬碰硬过招,她确实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她唯一能制敌的王牌招数就是忍术,皇家以速度制人的忍术。
“我要见穆渊。”她冷冷重复一遍。
阿尔瓦落点头,“放开。”
林子淼撤手,退到窗边,敛了眉目。
阿尔瓦落一擦额上被砸开的血迹,啧啧两声:“你对我犯下了罪行,林,我不会放过你。”
林子淼不作声,等到他出去,她摸出兜里的手机,按开机,试着打出去一个电话,没信号,被屏蔽了。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卧室的门开了,两个黑衣男人带进了穆渊。
穆渊穿着如往常一样的白衬衣,面容瘦削,眉目却依旧温润柔软,看见她,他眼里有疼惜。
“子淼。”他上前来拉起她,急急问:“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他眼神隐忍,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遍,见她确实无恙,他才安了心,叹口气:“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我没想到他们会去找你。”
“伯母还好吗?”林子淼问。
“我们都很好,你别担心。”穆渊摸了一下她短短的头发,微笑:“我会保护你,子淼,不要怕。”
他的眼神很温润很真挚,闪着令人安心的沉稳之色。
哪怕自己都成了一个被软禁者,在林子淼面前,他依旧笑得如沐春风,试图用自己不强硬的羽翼为她撑起一片天。
他的性子并非软弱,只是面对那些贪婪的权势,他无意去争执。
他也并非只除了医术就不精通武艺,只是不愿意去向家族的弟兄一样变成一个嗜血的杀戮者。
他的温柔就是他的强大。
“子淼,你先在这里待几天,我会想办法送你出去。”
他笑着,眼底却苦寂。
从得知林子淼被带到了这座城堡一样的监狱里的时候,他深切相信了当初在医院里唐白所说的话。
他还不够强大,只有当他站到权力的顶端的时候,他才能不受任何威胁,他也才能彻彻底底保护她不受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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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累了,什么话都明天再说o(╯□╰)o
004 是唐白吗()
面对自己被软禁、林子淼也被抓来了的糟糕情况,穆渊表现得也算镇定。
阿尔瓦落只允许他们谈话十五分钟,所以穆渊长话短说,眼神温和而坚毅:“抓你来的人叫阿尔瓦落,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十八岁就执掌了家族的势力,手腕残酷,曾在半年内拔除了反对他的党派首领,但因为黑党并不只有我们维列尔一家,像发展到海外的莫切尔家族、斯特林家族,这几年来,各种势力蠢蠢欲动,为了争抢财富、占据地盘、扩张影响力、渗透势力等等等等,暗地里一直在互相较量,维列尔一直盘踞西西里地区,现在想往外发展,想发展就要有合作,有合作就要有利益,有利益就会产生冲突。”
穆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定她,“子淼,我是从这个家族里诞生的,因为我继承了华人面貌,阿尔瓦落一度想除掉我,前几年父亲逝世,我和母亲为了躲避追杀逃到中国生活,阿尔瓦落也承诺假如我们母子从此不再踏入意大利一步,他可以放过我们,但是最近因为和别的家族争抢势力,我又被召了回来,因为一些复杂因素,我要在这里履行属于我的责任,不朝前走就是一条死路,子淼,我别无选择,却不想把你牵扯了进来,对不起。”
林子淼冷静地回视他,哑声问:“他要你做什么?”
她能从他的话里听明白他的处境,阿尔瓦落是个残酷的人,在他的地盘上,他随时都可以杀了穆渊,但之所以还留着他并掳来了她,他就是想让穆渊臣服。
很多时候,威胁都是一种十分有效的手段。
穆渊无奈一笑:“很抱歉,这个不能告诉你,但是我承诺,一定会尽全力保证你的安全。”
他眼底漫着柔光,在洁白的灯光下像晕染了最柔软的星光,墨色温润。
伸手拥抱她,他亲吻了一下她鬓边短短的头发,呢喃:“以后的每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这座城堡里埋着炸弹和无数机关,守卫全都机械武装,除了我和我母亲不要相信任何人。”
退开一步,穆渊看到了地上破碎的玻璃渣片,一愣:“你和他动手了?”
林子淼抿唇,不语。
穆渊叹口气,摸了摸她柔软的短发,在身后的房门被人推开来之际最后说了一句:“他很狡诈,保留实力。”
他被两个黑衣人带走了,房门再度悄然阖上,整个卧室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林子淼走到门边,扭动了一下门把手,被锁上了。
退回到窗边,她撩起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看到暗黑的夜色里亮着几盏淡淡的路灯,远处的繁华霓虹色彩透不过那片茂密的树林。
她被彻底软禁在一座被隔绝了全世界喧嚣的城堡里。
发了一会儿呆,她从兜里摸出还没有被他们没收的证件和手机,抿着唇细思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很晚了,干脆和衣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房间里拉着厚重窗帘,她没关灯,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她翻个身,马上醒了过来,直挺挺坐起身来,摸过手机看时间。
早上七点十分。
屋子里安静得像不存在任何声息,床对面的玻璃碎片还静悄悄散着。
她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把手机里的手机卡拔了出来,薄薄的指甲大小的芯片,被她塞进了阿迪白球鞋的内夹层里。
过了二十分钟,七点半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女佣,上了一份早餐,另一个是黑衣打手,拿走了她放在床头柜上的证件和手机,并搜了她的身,等到再也找不出别的物品后,全都退了出去。
林子淼默不作声,从连带的浴室里洗了把脸后开始吃早餐。
之后的两天,她一直被关在这个房间里,过起了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日子,每天都准时有佣人送进一日三餐。
阿尔瓦落似乎把她忘记了。
直到又过了不知两天还是三天,她被两个黑衣人带出了这间卧室。
像押着一个犯人一样,她被押入了一个地下审讯室。
封闭的审讯室里,阴暗潮湿,头顶的吊灯散出惨白的光芒,照得林子淼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被押坐在椅子里,隔着一张铁质长桌,对面坐了另一个脸色冷漠的意大利男人。
他用淡蓝色的眼珠子上下扫视了一眼林子淼,然后看了一眼手边的手提电脑,用意语冷漠地问:“林?”
她点了一下头。
“国籍。”蓝眼珠的男人继续问。
“中国。”
“出生年月。”
“1997年6月26日。”
蓝眼珠的男人嗤笑一声,这个少年真是太年轻了。
“家境。”他继续问。
“父亲是个商人。”林子淼简单回答。
蓝眼珠男人一边在电脑里录入资料,一边继续问:“可有婚配?”
林子淼沉默了一下,不答话。
蓝眼珠男人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回答,抬起了眼,冷冰冰瞪视过去,喝:“回答!”
林子淼摇头:“单身。”
蓝眼珠男人微微拧了下眉头,又问了一遍:“单身?”
“单身十九年。”林子淼很确切的回答。
“呵。”蓝眼珠男人轻轻地发出一声嘲笑,挑起淡淡的眉毛,继续问:“和恩佐是什么关系?”
“朋友。”林子淼简略回答。
“朋友?”
“朋友。”
“嘿,听说你功夫很厉害,跟谁学的?”蓝眼珠的男人继续嘲笑她,“再问一句,你是男是女?”
林子淼抬起了漆黑的眼睛,盯着他,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嘲弄声,她开始不耐烦,冷声反问:“不会自己看啊!”
她发怒,蓝眼珠男人一愣,沉下了脸。
“臭小子!”他一拍桌案。
站立林子淼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猛地扣住了她肩膀,托起了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林子淼只感觉脸上火辣辣一疼,反身挣扎起来,抬起一脚狠踹在正面的铁桌上,发出“咣当”一声闷响。
长桌对面的蓝眼珠男人吓了一跳,慌忙按住了桌子上微微震动的手提电脑,连连大喊:“该死的!该死的!给我按住他!”
他把她当成了一个男人。
林子淼挣扎得更剧烈了,双臂使劲一挥,挣开了禁锢的同时,左手手腕被拉得“咔”一声骨折了,疼得她冷汗直冒。
“他妈的!”她怒骂一声,右手使力一甩,狠狠打了左边黑衣人一巴掌,趁着闹腾的空隙,她又接连狠辣踹长桌两脚。
长桌往蓝眼珠男人那边倾斜,上面的摆着的电脑眼看要滑落地面,蓝眼珠男人扑过去抱住了它,正欲开口大骂,身上的手机响了。
“该死!该死!”他一手扶住了长桌并身子拦住了下滑的电脑,一手慌忙从西装衣兜里掏手机。
“哦,教父!”他顿时满脸恭敬起来,“啊,不不不,我这里没事,正在审问那个小子……哦,上帝,她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