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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怎么都想不到宁文彤竟然会挑了闻人笑这样一个穷小子兼愣头青。
不过二房三房的心里却乐开了花。
大厅里再一次陷入了死静。
他难道不知道今天见家长的重要性吗?就算是编的,也要编好一点的出身呀。虽说他开着一辆烂车前来,他可以说他故意的,说豪车在后头呀,偏偏他老实得很,竟然编都不编,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
这个穷小子,太,太,太老实了!
穷就算了,还是个孤儿,还没有工作,整天招摇过市混吃混喝混日子等死!
闻人笑这一番话落地,简直就是一道晴天霹雳,把所有人都劈傻了,连老太爷这位九十高龄的老头子都错愕地看着他。
“我叫闻人笑,今年三十三岁,无父无母,不过有四位过命的好朋友,亲如手足。我也没有工作,终日开着辆烂车招摇过市,混吃混喝混日子等死。”
老太爷吩咐佣人去沏茶后,视线又对上了闻人笑,温和地问着闻人笑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心里还在嘲笑着闻人笑这个穷小子,没钱还要充大方,给所有人佣人和保镖都发了大红包,结果最重要的大房和老太爷他们没有礼物,这个穷小子傻得太给力了!
二房三房的人脸色是难看的,不过表现得不明显,在老太爷还没有问完话时,他们也不敢挑刺儿。就是郑晓兰不停地瞟着易凡摆在茶几上的那些礼物,是准备给大房的。她不是想知道礼物是什么,而是暗讽闻人笑空手而入。
宁振兴面上没有太大的变化,不管女儿嫁给谁,他觉得都没有他说话的份。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看似是很高的,因为不掌权,他自己就挺不起腰肢来。既然老父亲还是奢盼着抱孙,他就继续努力便是,反正他也才五十几岁,还有生育能力的。
虽然闻人笑寒碜了点儿,只要老太爷瞧得起,自家女儿又愿意的话,张淑芬对这个女婿便不会挑刺儿的。
老太爷看来是瞧得起闻人笑的。
张淑芬心里头悬着的那颗石头跌落了一分。
老太爷是个喜欢品茶的人,家里自然备着很多名茶,最好的那种茶叶因为价格贵,家里一共只有几斤呢,老太爷自己都舍不得常沏来喝,今天竟然吩咐佣人用最好的茶叶沏茶招待闻人笑这个穷小子,大家能不变色吗?
众人听到老太爷这一句话,个个都脸色异变。
“奉茶。”老太爷低沉地吩咐着佣人奉茶,在有人影走动时,他老人家又加了一句:“用家里最好的茶叶。”
易凡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闻人笑,哪怕郑晓兰她们说闻人笑是个穷小子,易凡亦不敢小觑了闻人笑,应该说他不敢小看宁文彤的眼光,能让宁文彤选上的男人,必定是顶尖级的好男儿。
本来老太爷对面坐着的是易凡和宁文婷的,现在两个人却要挪位置了,把绝佳的好位置让给闻人笑和宁文彤两个人。
以他老人家剧毒的眼光来看,此子绝非池中之物,他虽然空手而入,衣装也不贵气,但他那股子的冷静,被老人家用着吃人的眼神盯了半天,依旧气定神闲,笑得魅力无边的,便让老太爷肯定了闻人笑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眼神也随之敛起了锐利,转变成为温和,客客气气地指着他的对面,示意闻人笑就坐在他的对面,恰好让他老人家可以继续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老太爷总算开口说话了。
“坐。”
闻人笑气定神闲的,不管老太爷的老眸有多么的锐利,他都不怕,迎视着老太爷的注视,嘴角噙着笑,他生得丰神俊郎的,虽说被别人先入为主当成了穷小子,那股子贵气却让人不容忽视。
老太爷不说话,在宁文彤介绍完毕后,也无人敢再开口。
老太爷的视线还是盯着闻人笑看。
宁文彤挽着闻人笑的手臂,双双走到了老太爷的面前,然后她客气地把屋里坐着的每一个人都介绍给闻人笑认识。闻人笑嘴巴倒是挺甜的,客客气气地叫着人,礼貌上教人无话可说。
“爷爷。”
宁文彤向来都是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的,而闻人笑习惯性地笑,他的笑无害得很,却掩盖了他最真实的一面。
最冷静的当数宁文彤和闻人笑了。
现在看到了闻人笑,她的确有熟悉感,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场合下见过的。
宁文欣觉得这个据说是穷小子的准大姐夫很眼熟,可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她记得她当初问过大姐,姐夫人选是谁时,大姐说她见过的。
早知道女儿的人选是一个穷小子,她就算是哭的,都要事先知道人选呀,那样她还可以在私下补救一下,如今
张淑芬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焦急不已,可在这个时候她又无法再做什么。
。。。
042 挑刺?他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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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闻人笑指着宁文婷她们手里的礼物,更加委屈地说道:“谁说我没有带礼物呀,你们手里不是都收到我的礼物了吗?怎么能够收了礼物还要睁眼说瞎话呢,难道睁眼说瞎话就是懂礼数的人?那我还真是不懂礼数呀,因为我不会睁眼说瞎话。”
她是巴不得闻人笑和宁文彤的婚事告吹。
从见到闻人笑第一眼就被他迷住的宁文雅,却附和着四姐的话:“闻人先生,我妈和三妈说的可都是事实,也是随口说说的,并不是指责呀。你是我大姐的男朋友,第一次登女方的门,两手空空而来,不是我们贪图你的礼物,而是觉得你不重视我大姐,不懂得礼数。哦,我忘了,闻人先生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可教养你,你不懂礼数也是很正常的。”
在大家看来,易凡性子真的太好了,被闻人笑那样抵毁,还会向闻人笑道谢。
这个时候易凡脸色看似和缓了,居然客气地向闻人笑道谢:“多谢闻人先生提醒,我下次绝不犯今天的错误。”
闻人笑立即委屈地辩解着:“四小姐,我不过是随口说说,怎么就是欺人太甚了?在我看来,欺人太甚,就是借着手里的权势欺压弱者,或者是以多欺少。刚才二太太和三太太都指责我两手空空见家长,我一个人,她们两个人,就是以多欺少,欺人太甚这四个字理应送给二太太和三太太才对。”
“闻人先生,你别欺人太甚,易副总不是那样的人。”宁文婷维护着她心目中的男神,怨怪闻人笑那样抵毁着易凡。
闻人笑大爷本来就是个浑不怕的,反正他和宁文彤签了合约,成为宁文彤丈夫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就算所有人反对,都动摇不了他闻人笑的地位,他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如何,易凡却还要维护他的形象。宁家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波涛汹涌,他早就知道了,宁文彤挑他,不就是让他来舌战这群人的吗?
总不能让人家演独角戏吧。
既然情敌都打上门来了,他闻人笑要是不回应一下,就说不过去啦。
真当他闻人笑是个愣头青吗?分明就是得知他今天要来见家长,易凡才会往宁家里赶的。
有事儿来找宁文彤?
谁叫你不知死活地要抢我的风头。
闻人笑笑眯眯的,“我也就是随口说说,送礼,送钟本来就不好意头。”心里却冷哼着:我闻人笑的情敌,我不抵毁你,我抵毁谁去?
易凡在心里把闻人笑骂了千万遍,嘴里却急急地为自己解释着:“宁叔叔,你别误会,我真没有诅咒你的意思,我是听说你向来喜欢收藏怀表,我才送你怀表的。”他又瞪向了闻人笑,像易凡这种好脾气的人,此刻面对着闻人笑,都忍不住生气,阴着脸指责着闻人笑:“闻人先生两手空空进来,那是闻人先生的事,我不曾讽刺过闻人先生,闻人先生何苦抵毁我。”
再说屋里那些女人,全都是宁振兴的妻女,易凡诅咒宁振兴,她们能不变色吗?
老太爷能不变色吗?
宁家几代单传,老太爷对宁振兴这个儿子是打小就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如今儿子都五十几岁了,他依旧是视为眼珠子。闻人笑那样一解说,就像是易凡在诅咒宁振兴似的。
宁振兴本来还很喜欢易凡送给他的怀表,现在却觉得那只怀表像极了烫手山芋,烫得他难受,真想立即丢掉。
老太爷那是当场就黑了脸。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连宁文彤都剔了眉。
易凡笑了笑,正想说什么,闻人笑却严肃地说道:“怀表,就是表,表就是钟,钟同终,易副总还真有心思呀,送了钟给宁叔叔,送终送终”
瞧,明显就是偏袒着易凡。
宁振兴对闻人笑这个只有外貌没有经济基础的穷小子也看不上眼,在闻人笑问他的时候,他语调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喜欢收藏钟表,易副总便送了我一只清末的怀表,值不值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易副总那份心意,这只怀表的确很有收藏价值。”
闻人笑环视着满屋子的女人,澄心说得对呀,女人多了,是非多。他的视线最后落到宁振兴身上,看到宁振兴很宝贝着易凡送给他的那只怀表,他立即笑眯眯地问着:“宁叔叔,你那只表是易副总送的吗?”
就算老太爷用了最好的茶来招待闻人笑又如何?她们就不信闻人笑如此地老实说出了他的底细,老太爷还能答应闻人笑和宁文彤的婚事。
老太爷不说话,就是给她们挑刺的机会。
“对呀,易副总不是来见家长的,而是来找大小姐谈公事的,都给我们人人备了厚礼呢。”杜婷婷不甘落后地附和着。
这一点,张淑芬想帮闻人笑说话,都帮不起来,只得暗暗着急。
老太爷老眸一闪,抿唇不语,一副等着闻人笑解释的样子。
宁文彤淡淡地扫了一眼郑晓兰,郑晓兰自认说的是实话,也不惧怕宁文彤那一扫。
“闻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