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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兰的心又格登一下,大女儿就这样与小女儿生了隔应吗?
“文婷,文雅是被人算计的,否则她绝对不会与易凡有任何关系的。”对于郑晓兰来说,两个都是她的女儿,不管是谁嫁了易凡,易凡都是她的女婿,她依旧可以拿着易凡的身份去羞辱讽刺闻人笑,去讽刺张淑芬。
郑晓兰唯一担心的便是两个女儿会因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
“妈,我知道。”文婷压低的声音硬邦邦的,明显是无法用着平和之心对待占了她喜欢男人的妹妹,哪怕她明白不是妹妹的错。她看着妹妹,问着:“文雅,你好好地想想,你的酒是谁给你的?”
“是我自己拿的,屋里不是有很多美酒及美食吗,大家都在那里拿的酒呀。我拿了两杯,本想给一杯大姐夫喝的,大姐夫不要,我就自己喝了。”文雅就是想不明白,宴会上,所有人的酒都是从那里拿的,怎么就她和易凡两个人喝的酒被人加了料?
文婷脸色漆黑,怒视着妹妹,骂着:“好端端的你又去招惹大姐夫做甚?那是什么样的场合?你与他又都是什么样的身份?知道大姐夫穿的是白色西装,大姐必定是穿着白色的礼服,我特意地让你去换了紫色的礼服,用意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平时是怎么提醒你的?宁文彤的男人你都要去招惹!”
文婷有点恨铁不成钢的。
文雅对闻人笑的心意,她很清楚,她一直都在阻止着。
可是妹妹总想着以这样的方式去对付大姐,认为感情上的伤害对大姐更深。
那不过是妹妹为自己肖想大姐夫找的一个合理借口,妹妹是真的喜欢大姐夫了。
那张小白脸,真是害人不浅呀。
郑晓兰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即问着:“文雅,是不是你自己下的药,你想结果自己喝了?”
文雅飞快地摇头,急急地辩解着:“妈,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下药,大姐和大姐夫一直在一起,我哪敢下药呀,我又不是吃错了药。”
“那你是怎么中招的?”文婷黑着脸问。
开始觉得妹妹会被算计是大姐出手所致。
文雅摇头,她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中招。“姐,不会是大姐的,绝对不会是她,她当时都去了洗手间,她并不知道我去接近大姐夫。再说了,她为人倨傲,是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
她这样一说,郑晓兰和宁文婷都不说话了。
的确,以宁文彤倨傲的性子,是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们的。
二房这边阴云重重,对于宁文雅被算计之事,百思不得其解,主屋大宅的二楼还亮着灯光。
闻人笑进门就先帮妻子拿来了居家拖鞋,体贴地说道:“文彤,换下高跟鞋吧,穿了一整晚,你肯定累了。”
宁文彤嗯着,脱掉高跟鞋,闻人笑立即蹲下身去,要帮她穿上拖鞋,她却赤着双足从他的面前走过,闻人笑愣了愣,扭身叫道:“你怎么打赤脚呀。”
“你起来。”
“怎么了?”
闻人笑缓缓地站起来。
等他站起来了,宁文彤折回来,自顾自地穿上了居家拖鞋,正视着闻人笑,温淡地说道:“闻人,你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会上瘾的。”
他们是契约夫妻!
这句话,宁文彤咽回了肚里去,觉得说出来会伤到闻人笑,他一直都在积极地扮演着丈夫这个角色,让她越来越满意。
闻人笑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腰肢,强势地把她勾入自己的怀里,单手勒住她的腰,单手去摸她的脸,宠溺地说道:“你是我老婆呀,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我都三十好几了才娶到老婆,你又比我小了四岁,我四岁的时候你才出生,自然该由我来照顾你。更何况你每天过得都比我累,我心疼呀,我觉得我只能在生活上对你体贴入微,这样你才能尝到家庭的温暖,才会觉得家是你的避风巷,不管你在外面有多累,有多烦,只要回到这个家,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自有我在。”
宁文彤与他对视着,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煸情,又暖人心。
“文彤,我知道你心里在想着什么的。没有猜到我的身份时,我也表达得很清楚了,这辈子你都是我闻人笑的妻子。知道我的身份后,你觉得我可能会放过你吗?你知道我们五帝都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吗?我们都是感情专一的,是专一,一生只对一个女人好,那个女人便是自己的妻子。”
他笑了笑,低首在她的唇上戳吻一下,眼底是浓浓的情愫,低哑地说道:“别忘了,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不要以为招惹了我,你还能全身而退的。文彤,不要再抗拒自己的心,你对我其实有心动的,顺其自然好吗?好好地享受咱们的婚姻生活。”
略略地推开他,宁文彤有点不自然地说道:“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顺其自然。
就顺其自然吧,她对他也真的不抗拒,一天天的相处,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为了他而破例,还是一破再破。她又不是傻子,能让她破例的男人,她当然知道那是代表着什么。
“这就对了,来,奖励一个香吻。”闻人笑又把她勾回来,重新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是轻轻的戳吻,而是法式的深吻,直吻得宁文彤气喘吁吁,他才移开了唇。
垂眸看着她本来就红润的唇瓣经过自己的滋润后,变得更加的迷人,他深吸几口气又要贴上来。
宁文彤不再给他机会放肆地亲吻她,推开她走开。
虽然第三次的亲吻没有成功,闻人笑也心满意足了。
她的性格,能那样说,就代表她接受他了。
他得找个时间哄她把契约毁掉,然后,挑个黄道吉日,举行婚礼吧。
不是他觉得委屈,是他心疼她的委屈。一般人一生中都是只结一次婚,他不希望他的妻子连婚衫都穿不上。
“你坐着,我去帮你拿衣服,放水给你洗澡。”
闻人笑走过去。
宁文彤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体贴。
他这样日复日地照顾她,快要把她照顾得连自理能力都失去了。
如果有一天,他不在她的身边,她能适应过来吗?
宁文彤看着他的身影在房里打转,有几分的怔忡。
“你今晚有没有做什么?”
宁文彤忽然问了起来。
闻人笑刚帮她放好洗澡水,从浴室里出来,听到她的问话,他两眼亮晶晶的,性感的唇上挂起了笑意,走到她的面前把她拉起来,然后一边帮她项链,耳钉摘下来,一边说道:“后宅的阴私你就不用管了,反正短时间内,她们都不会把手伸到你身上去的。”
“你对文雅做了什么?”宁文彤固执地问,她直接点出文雅的名字,可见她是看出了些什么。
闻人笑真的对自己的妻子佩服万分,那双清冷的眸子就像能洞悉人心似的。
“老婆,我们一起洗吧,一起洗,我就告诉你我对她做了什么。”
宁文彤瞪他。
一起洗的用意是什么,不就是累死她。
推开他,宁文彤绷着美颜就走,这厮的体贴就是为了有更好的借口压榨她的体力。
闻人笑像跟屁虫,跟着宁文彤身后进了浴室。
“你进来干嘛,出去。”
“我怕你累得不能自己洗澡,进来帮忙的,你知道的,我对你向来很体贴,恨不得连吃饭都喂着你吃的。”
“无赖!”
“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有咱们夫妻俩,简单的二人世界,作为丈夫的我可以做个无赖,这样能调动气氛。”
“你松点劲!”
“”
回应宁文彤的是她家男人的热吻。
大床上,宁文彤懒懒地躺着,被喂饱的男人在她身边注视着她。
“那么多的人,你是如何下手的?她连场正经的恋爱都没有恋过,你这样子对她实在是过份。”被闻人笑硬是缠着在浴室里燃烧了一回的宁文彤,无须闻人笑告诉她,从他的动作中就得到了答案。
她的庶妹被闻人笑算计,失去了女孩子最宝贵的清白。
对于这种下三滥手段,她是不赞同的。
在指责闻人笑的时候,她的眉便蹙了起来。
不过,她很好奇,闻人笑是如何下手的?除了她上洗手间,她都与他在一起。
闻人笑躺下,把她圈过来,在她耳边低低地解说着,宁文彤听完后,再一次惊惧地看着他。
闻人笑是安排人与宁文雅寒喧,又让人从宁文雅的身边走过时以指弹药粉到酒杯里,宁文雅要分心与别人说话,很难防备着从身边走过的人,药粉被弹入酒杯里,遇着酒水迅速地融化,宁文雅能发现才怪呢。安家的门风让宁文雅想不到会有人敢在安家算计客人。
不用说,易凡也是这样遭到算计的。
宁文彤惊惧是因为安家这样的门庭,请来的宾客明明都是本市的真正豪门之人,闻人笑是如何让他们为他办事的?还是他的人潜入了安家?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他能在那样的场合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算计了宁文雅,这样的手段足够让任何人心生畏意。
怪不得五帝之首的阎帝才是最让人害怕的,为什么叫做阎帝?阎罗王的意思呀。阎罗王便是地府里的皇帝,他被称为阎帝,也就是代表地府,他想要谁的命,谁就得死。阎罗要人三更死,就没有人能熬到五更的。
“你”
“她太无耻了,我都是她的姐夫了,她还敢肖想我。今晚不是第一次亲近我了,之前就有过几次,你出差的时候,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打电话给我,约我陪她去参加派对。今晚也是,你刚去洗手间,她就凑过来,我最讨厌她这种无耻的女人。既然她那么想要男人,我送她一个便是。”
闻人笑算计了自己的小姨子,没有半点的歉意。
对宁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