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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汇报是不行了,连夜赶往省城。
鬼子们折腾到半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嘴还咧开合不上。
带队的是社长,叫石井,另外份量重的有个部长,名字叫村田,几个课长就不提名字了。
他们聚在社长的房间里,高谈阔论这次的成果,社长石井告诉他们,他已经向会长进行了汇报,会长大加赞赏。
“村田,我们意向地块准备好了没有?抵达掖市后,我们要迅速敲定,我不能在华夏停留时间太长,就拜托你了。”
村田立即躬身,抬起头来说,“是的,社长,请您过目,这是我们事先调查好的,这几块地条件非常合适,调查课那边儿的报告认为,其实我们可以在原定计划上,多拿一些,掖市的低价与成本比想象中还要低。”
石井满意的点头,扭头跟身旁一个人说,“时间应该到了吧,再不走,恐怕来不及,华夏人的时间观念真实够呛啊!”
“是的,社长,我现在去跟他们交涉。”
石井摆摆手,“注意我们的礼节,非原则问题,就不要过于追究了,华夏这些年越发自信了,我们的观念也要转变,上次败于前苏食品,恐怕这方面我们也是有失误的。”
“是的,社长说得对啊!”
“上一次,那几个愚蠢的家伙真的很丢人,拖累了我们,要是由社长带队,恐怕结果就大不一样啊!”
这话听着,石井心里非常舒坦,弄得他自己都觉得确实那样的。
他们还在美,压根就不知道昨晚出了点小问题。
掖市领导抵达省城,向主要领导汇报情况。
首先,他们被批评了,原因就是这么重大的投资,为什么省里竟然最后才知道,你们跟省里保密吗?
掖市人也不敢解释,事儿赶事儿的弄成今天的局面。
王大老板来西北度蜜月,省里是知道的,掖市也捎带脚汇报了跟王老板的来龙去脉,说可能会有点投资。
之所以没及时报告,还是因为兄弟城市在抢,不敢啊!
第二,他们又被批评了,这是因为那家可怜人的事儿,省里无论什么原因,态度不能少。
最后,他们被支招儿了,掖市那么大,前苏食品挑剩下的地区,也大有可为嘛。
智慧啊!
掖市来的这帮人,被批评了那么多,却喜笑颜开。
被批评,说明领导是认可你的,否则哪儿会有精力去管你?
还有就是领导的态度,他们也领会了,支持前苏食品。
至于为什么不喜欢倭国的外资?
明摆着,相比倭国小鬼子,王落实才是正经的投资商,必须区别对待。
恐怕省里领导大体是知道那位能量的,这边儿祸害了人家,指不定哪儿就有人等着给点颜色看看,再说了,民族情绪也得照顾不是?
时间上,只是略迟了一会儿。
待遇上没咋变。
还是警车开道,打着双闪,一路呼啸奔向掖市。
小鬼子们昨晚折腾撒欢的有些过,大部分人都萎靡不振,不过,沿途壮丽景色还是让鬼子们惊叹不已。
华夏的干部体系过于复杂,鬼子们善于钻研此类情报,也屡屡得益,这次他们真大意了,根本没注意到,原本的陪同人员,职务前边儿齐刷刷的添了个副字。
抵达掖市后,他们再次受到掖市的热烈欢迎,那个场面足以让他们相信,此行不虚,必有成果。
会长同志还是拖延了回国行程,这在倭国很难想象,鬼子这算优点,他们大都会预先计划好未来多少天的工作日程,严格按照那个日程去执行,如果不是特殊的意外,绝不更改。
但有道是,客随主便。
掖市第一天是欢迎宴会,相当的盛大,不出席是不礼貌的。
第二天呢,上午让客人休整,旅途劳顿嘛,人性化也要跟国际接轨。
第三天,观光,鬼子本来不打算去的,可人家东道主说的有道理,观也是为了考察,于是,欣然前往。
第四天,继续,不为别的,掖市太大了,一天可看不完。
第五天,可以谈了,会长先生积极主动,掖市也郎情妾意,双方迅速达成合作意向。
第六天,会长同志结束行程回国,双方代表一致到机场送行,一天又过去了,没办法,有国际航班最近的机场太远。
第七天,开始进行正式的谈判。
六天里,掖市另一套成员,争分夺秒,与前苏食品落实各项手续,人家前苏也大气,头一笔资金早早到位,搁谁也得挑起大拇指来说一句,王董实力就是强!
人这辈子混的好不好,关键还是靠演技。
甭管那七口之家为啥没的,他们掖市该承担什么责任,在对待两个投资商的问题上,掖市方面演技到位,超乎寻常,自我感觉超好的鬼子们完全被玩弄与股掌之上。
京城,繁华落幕后,并未归于沉静,她终归是华夏的心脏,世界目光聚焦的地方。
王老实带着媳妇回到前苏,又住了些日子,回了一次门儿,两口子才返回京城。
一连多少天,风景山庄里,王大老板宴请了诸多朋友,而唐唯,作为女主人,自然陪同出席。
最后一宴,几个来自南边儿的朋友打破了王老板的规矩,席间谈了工作。
服俊很坚决的跟王老实说,“刘健的大方向错了,会出大问题的。”
脸上根本没有波动,王老实举着酒杯,淡淡的说,“我一直在思考你的方向,对错就在两可之间。”
第958章 九百五十九,千万别乱用()
人这一辈子,际遇难测,谁也摸不透。
周兴甫,已经消沉了好一阵子,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就算奥运期间,他为了躲清静,跑到北边儿去,找了个旅游景区住着,仅保持有限的联系。
好好的算计,现在成了一锅烂粥,逐渐认清了王老实的实力后,老周同志更没了心气儿。
整天就瞎琢磨,没事儿给自己添堵,综合起来,特别像慢性自杀。
这天,周兴甫勉强打起精神来,洗了澡,刮了脸,换了一身新衣服,让随行人员准备去火车站接人。
来人勉强算朋友,心里边儿他没当是朋友,不过当年有过交情。
人家找上门儿来,冲什么,他都得见见。
景区里,有几个农家院,周兴甫就住在其中之一。
院门口儿,他略站了一会儿,就见车子就从远处驶来。
来人一下车,就超乎寻常的热情,抱住老周,差点热泪盈眶一样的说,“哥,这么多年,我可想死你啦!”
心里嘀咕了下,周兴甫也用力在对方肩膀拍了几下,带着感情说,“一晃儿有五六年没见了,你现在过得还顺吧。”
“挺好的,吃喝不愁。”来人抹了抹眼睛,周兴甫细瞧了一眼,似乎真有液体流出。
顿时,他狐疑了,自己当年是不是没注意到这货跟自己真对心思?
把人让进院里,来人把提来的口袋放到桌子上,说,“那边儿也没啥好玩意儿,托人买了两瓶红酒,回头哥尝尝。”
“你小子有心,成,回头我品品,要是真好,我可还得找你要。”
来人哈哈的笑了,说,“没问题,只要哥喜欢,包在我身上。”
老周烧上水,笑着问,“还在加拿大?”
来人点点头,脸上已有沧桑,说,“自打我爸没了之后,留在国内也没了意思,一家子都出去了。”
提起老人,周兴甫倒真觉得自己跟这货挺近的,从茶叶罐里取了点茶叶,说,“你们老爷子时运不济啊,至于那点事儿也能算事儿?不就是那位急着抛清自己,捎带立威,别人不合适,老爷子正合适。”
来人砸吧了下嘴儿,不屑的说,“哥,你是知道的,到现在,外边儿谣传多得是,编得五花八门儿,其实就没一件真的。”
沏上水,周兴甫摆摆手,劝他说,“那些话没意思,甭搭理,现在啊,你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来人点点头,不过脸上还有不忿之意。
“对啦,你这次回来没麻烦,我知道,上边儿一直要通缉你,难不成也是谣传?”老周想起个事儿来,看了来人一眼问。
“不是要通缉,是他们要问些事儿,在加拿大,我跟他们都说清楚了,现在没问题了。”
周兴甫心里一松,说,“那就好、那就好。”
老周同志混到现在这个程度,跟他小心是分不开的,若来人真实被通缉的,他见了人,有些掰扯不清,惹一身臊实在划不来。
给对方倒了茶,老周问,“这次回来是什么打算?”
对方端起茶杯来,语气轻松的说,“回国工作,主要负责公共关系方面。”
原来如此,周兴甫一听就明白对方为啥跟自己那么热情了,在这儿等着了。
周兴甫可是清楚,对方老头子死了,没留下什么根基,要是正常的退,还有个香火人情,可惜是犯了错误,判了刑,最后病死。
那么多年过去了,指望这货还能做出什么来,有些说不过去。
来找自己,恐怕还是借助的意思在。
想通了这些,周兴甫不动声色的问,“什么工作,还能请动你?”
来人叹着气说,“没办法了,得养家啊,坐吃山空可不成。”
老周立即笑了起来,“别说我瞎猜,你存性足够你几辈子用的了,这么说可没把我当哥。”
来人急忙摆手,低下头无奈的说,“不是糊弄哥,在那边儿让人骗了不少去,这不就”
颇有意外,周兴甫心说你小子鬼精鬼精的,谁那么大本事,还能骗你?莫不是来骗我来啦?
“洋鬼子?”
来人摇头,“咱华夏人,还沾点亲戚,也不能算骗,说起来是我倒霉,他家生意做得挺大,资金上有些紧张,找我借钱,利息很高”
“高到离谱儿!”周兴甫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