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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的主角,老六好奇心来了,“三哥,给说道下。”
王老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老六麻利儿给倒上,王老实看了几个货一眼,心里琢磨怎么云山雾罩的把事儿圆过去,今儿就是他自己要办,道理上说不过去不行。
“没什么值得说的,就是我这些年来一个习惯,不能没好处就不做事儿,也不能因为有好处就没原则的乱做事儿。”
好吧,这几句很高端的话,也是他看书时记住的,至于谁说的,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但唬这些个货足够了。
不管是刘彬,还是钱四儿、老六等人,心里都得说三哥是牛掰人!
吃饱喝足,刘彬带着大伙儿去了趟所里,该走的手续走下,比如笔录啥的。
折腾完都快半夜了,各回各家吧,都鼻青脸肿的,明儿还不知道怎么让家里人数落呢。
唯一不担心的就是王老实,脸上没伤。
回到家,开门的时候,他还特意加了小心,别吵着唐唯。
嘿!
人家没睡,也没学习,而是坐客厅里看电视呢。
看见王老实回来了,唐唯也没说话,关了电视,直接进屋了。
王老实倒想问句,怎么还不睡,可人家没给机会。
这女人有时候就是莫名其妙,王老实也不想了,洗洗睡吧。
睡得真香,都说饿了吃糠甜如蜜,感情这累坏了再睡也香甜,王老实连做梦都没有,踏踏实实睡了一大觉。
有人就不一样了,吕嘉鑫那头遭罪了,有刘彬的暗示,所里的同志们哪里会让他舒服了,况且这家伙就没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爹光生了他,就没教他做人的基本道理。
像他这样的愣头青见多了,收拾起来熟门熟路,没多一会儿,吕嘉鑫连死得心都有了,他就知道欺负别人,可不知道别人欺负他的时候。
遭了罪,再做笔录时候,吕嘉鑫什么都招了,就连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也撂了,也就是人家所里不愿意多事儿,懒得搭理他。
这傻货还腆着脸问人家警察,“同志,我这都说实话了,该放我走了吧?”
人家真当看傻子一样看他,就这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学生?这些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
有刘彬在,所里没耽搁,直接报分局,然后治安拘留十天。
等吕嘉鑫看到治安拘留通知书时,整个人都傻了,他压根就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脑子再二,他从进了所里就知道自己惹上了惹不起的人,就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看见通知书的时候,他真慌了。
别人不清楚,他自己最明白,这个大学是怎么上的,可没少费劲,也没少求人,更没少花钱,这才上了一年不到,就完啦?
难道还得重来,老爹还不得打死自己啊!这货压根就没懂,这事儿其实不是他老爹有没有本事的问题了,记录在案后,他求学之路就基本上算断了,他老爹再能折腾,也别想罔顾国法。
当然,那几个跟着吕嘉鑫出来闹事儿的学生也得不了好,所里肯定是批评教育,再罚点款,然后通知学校来领人。
回学校也好受不了,没点处分啥的对得起他们外面惹得祸?
不能够,留校察看之类都算是轻的。
反正王老实这回坑了不少人,完全就是为了当初不怎么和他有关系的破事儿,愤青都算不上,就活该吕嘉鑫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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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二百七十四,就一条赚钱道儿()
人生就像一场游戏,如果生在华夏,恭喜你,在升级的路上随时可能卡住,有人可能卡在房子上,也有人卡在工作上,最悲催的就是卡在学业上,让你的后半生一下子多了不确定性。
华夏人的传统就是在你还没懂事儿的时候,家大人就给你铺垫好后半生,你只需要按照那个计划走下去就行,如果顺利的话,基本上能活得很顺畅,除非一场病,或者飞来横祸,打断这人生的旅程。
吕嘉鑫就是属于飞来横祸。
反正他家里费了多大劲儿才给他铺好的路断了。
他老子有多暴跳如雷也没用,王老实也管不着,想来吕家也找不到他头上,更不敢跑到京城来像他那二货儿子一样疯咬。
不说别的,刘彬那小哥几个随便提溜一个出来,就够老吕同志掂量自己的。
王老实算是干了缺德事儿。
两拨人打架啥的都没什么,打不赢还可以打输了,不服,再打呗。
可王老实动辄就毁人一辈子,那就有点那啥了。
反正这次坐实了一个事儿,王老实那人小肚鸡肠,整人都是奔着死里坑,绝不留后路,属于超心狠手辣的。
当然,也有人换了一个说法,明着夸,可细琢磨也不是味儿,王三哥阴人的时候,是把好手。说这个话的时候还得配合动作,伸出两个大拇指来,向下。
总之,王老实本就不高的人品值又向下拉了很多下去。
人还不经念叨,念叨谁,谁就出现。
曹博召集人吃饭,快放假了,宿舍老大也有个表率啥的。
王老实也去了。
学校后门的一家涮锅,一盘盘的羊肉不要钱似地往上端,王老实看着人家这么吃,自己的食欲也来了,跟着抢起来。
也就是说,才开始没半个小时,王老实和几个人一样,肚子都滚圆了。
该说点什么了。
曹博端起酒杯来,冲着王老实说,“这杯酒是瑞斌让我替他敬你。”
哟,这消息传的够快,都到这儿了,估摸是刘彬说的吧,别看那家伙脑袋里浆糊多,可有时候又鬼精。
王老实也端起酒,碰了一下,干掉,说,“其实瑞斌多想了,没他的事儿也这么办。”
曹博不在意王老实的态度,说,“那也是顺带让瑞斌出了一口恶气,让那小子尝尝这个滋味儿。”
王老实没再继续说,再说就是矫情了。
吕建成突然冒出一句来,“白瑞斌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什么能不能成?说话说一半儿。”
似乎就等着王老实问,吕建成说,“老白去年就参加高考了,还是京城大学,分刚够线,可惜没录上,他又复读了。”
一听这个,王老实还真有点发愣,这白瑞斌脑子真抽了吧,可着天底下好大学多了,京城大学就这么好,一年时间啊,人生有多少个一年,“要是今年还录不上呢?他还考?”
几个人听了,都默然,打心里,没人赞成白瑞斌这么干,不说他自己承受多大压力,就是他家里呢,听说他家里条件很一般。
王老实才不管话是否会传到白瑞斌耳朵里,毫不客气的说,“就算他考进来了,也未必就有多大出息,也就他自己觉得自己哪儿跌倒哪儿爬起来。”
张涛一看气氛不对,端着酒杯说,“咱不说他了,咱喝酒,这时间真快,眼瞅着就大四了,不知不觉就到了。”
喝酒就喝酒,王老实也不愿意拿话说别人,就是替白瑞斌家里人不值。
几个人里,心思最沉的大概就是曹博了,他看着王老实说,“老三,你别不爱听我说的话,咱几个里面,将来路最宽的是你,最顺的是老幺,我们几个想要有所成就,还要拼命的挣扎,自己努力放一边儿,还要看机缘,就说老白,你可能觉得他错了,但是,他自己能不明白?”
王老实问,“你觉得他办的是明白事儿?”
曹博说,“你现在成功了,可以这么说,但他还在为将来拼搏。”
王老实笑了,摇头说,“成功?老大,我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成功,或许人这一辈子都没有成功这个阶段。”
张涛又出来搅局,“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今儿怎么老呛着说话。”
王老实忍了心中不爽,说,“等老白考回来,我做东,喊上老幺,咱302来个齐的。”
“这就对啦!”曹博附和。
话题就此终结,剩下的饭吃起来也索然无味,草草收场。
回到家,王老实开始整理这段日子自己要做的工作,总结已经做过的,反思哪里有欠缺。
刚才王老实回家的路上,已经知道仓舒地产那头儿快速完工了,修整的很干净,连夜拆了挡板。
王老实估计那个曹老板撑不住劲儿,这是释放一个坐下来谈的信号。
他现在需要面对的问题是,如果谈,这个曹老板符合自己的设想吗?什么条件自己能接受,或者说什么条件曹老板捏着鼻子认。
根据目前掌握的仓舒地产信息,王老实觉得这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可是再想其他的,别人也未必就比仓舒地产干净多少。
理想状态中合作伙伴属于珍惜种类,不好找,就算牛老板,起家时未必就没有什么脏的灰的。
王老实这头在算计,另外两个也没闲着。
曹老板最忐忑,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王老实之后,他后背真的在冒凉气。
牛老板坐在家里沙发上闷闷的抽烟,也是为得到的回复感到头疼,人家那头儿没松口,自己的靠山在劝他。
曹仓舒担心的是,听说王落实此人瑕疵必报,而且每每都致人于万劫不复,几件事儿说出来,都是这个路数,而且不动则已,一旦发动,绝不给对手任何转圜余地,且从无失手。
他担心自己之前一些列的举动,已经把自己推到了王老实绝对对立面儿。
老牛担心的是,从各种信息综合起来看,王落实此人势已成,自己就算同意合作,恐怕要被人家吃的渣子都不剩。
牛老板是家有贤妻。
牛夫人在家务上从来都是自己动手,绝不是时兴的雇保姆做,从厨房出来,老牛那儿已经烟雾缭绕,烟缸也满了。
看自己丈夫那个样子,牛夫人上前抢过牛老板手中的烟,掐灭,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