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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彬很干脆的说,“不要!”
“真的?”王老实觉得有些奇怪,刘彬一向都是不嫌事儿大,这回怎么了?
刘彬说,“到我这儿的事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三哥,我早就摸透了。”
也是,王老实这么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事儿说清楚了,刘彬嘿嘿笑了,问王老实,“三哥打算怎么折腾?”
王老实问,“有说道?”
刘彬就说,“那就把事儿做实了。”
明白了,这丫的比自己还不嫌事儿大。
那就搞吧。
李铁军很快摸清了对方的老窝儿,真不难,达兴检查站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就是。
周围的人或者长走这条线的都知道,几根烟就够了。
王老实带着几盘录像带就去了,会和了李铁军,直接就去见人。
在院子里,几个气势汹汹的人死盯着王老实和李铁军看,王老实没搭理他们,径直走向严老师,对方很不专业,也有点满不在乎的意思。
对方的注视下,王老实问老严,“严老师,没受委屈吧?”
听见王老实的电话,老严一下子站了起来。
“小王”看见王老实,严老师都快哭了,无冕之王这回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土匪恶霸,“他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不讲理”
谁跟谁一伙儿的,还用说吗。
王老实看了一眼几个人问,“他们打你们了?”
旁边一个看上去就长相恶劣的人说,“我们就打了,怎么着,不服?”
服你个屁,王老实转过身问,“你们打人觉得有理是怎么地?”
那人笑了,回头冲着自己的人说,“又来一个土包子,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京城!懂吗?跑这儿来挡横儿,不知道死啊!”
王老实知道自己碰上傻逼了,跟他讲道理没用,何况,王老实也没打算讲道理。
王老实走到村里人中间,仔细看了下挨打的情况,没多重,说明对方也知道分寸,没敢下死手,装样子而已。
回过头冲那个人说,“有些话,我跟你说不着,把你们主事儿的人叫来,我跟他谈。”
那人扫了一眼王老实,再看看李铁军几个人,琢磨着自己几个不是个儿,走到一旁打电话。
很快,他放下电话,走到王老实跟前说,“我们老大没功夫,把东西交给我们,签个协议,留下停车费,滚蛋!”
王老实说,“按照你们说的,你们是警察还是法院?”
有一个人接过话说,“算什么你说了不好使,别觉得自己傻不错,已经给你脸儿啦,哪儿那么多废话。”
王老实看了一眼对方,瞅着对方说,“我说话不好使儿,你就好使?这样吧,咱报警,让警察来说,他怎么说,咱怎么办。”
对方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嘴角都是一种轻视的笑,其中一个看着王老实说,“就你?还警察?行啊,你报警吧,我们等着。”
王老实问,“你觉得报警没用?”
对方几个光是笑,不说话,意思太明白了。
王老实也笑了,不管怎说,老严也是个正儿八经的记者,对方这说话,显然有所依仗,王老实本来打算来硬的,现在又改了主意。
“李哥,报警吧。”
那几个人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李铁军打电话,全然不在乎。
王老实跟老严和自己三哥说,“你们没事儿吧,用不用先去医院?”
“想走?没门儿,东西不交出来,协议不签了,谁也别想。”
其实王老实早就知道几个人没事儿,听对方的意思,非法拘禁的证据算坐实了,自己怀里的录音机一直开着呢。
对方人里有个愣头青,一直看着王老实别扭,伸手就要打,“丫挺的,找打是吧?跟这儿还不老实,你这样的大爷见多了。”
边说,一边抡起胳膊就抽了过来。
王老实不想白挨打,向后退了一步闪开了,李铁军也上前,横在王老实身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也就是王老实事先有嘱咐,要不以李铁军他们的战斗力,这几个货都不够他们一分钟玩儿的。
那小子也不是真傻,看了看李铁军几个人,掂量了下自己,软了。
王老实在一旁大声说,“别动手,等警察来了再说。”
有人说,“你愿意等就等着,来不来一个样儿,今儿不办了你丫的,老子从今儿起不再达兴混了。”
很快,又开进来两辆大发,从车上下来十来个人。
对方的气焰又嚣张起来。
王老实真没把这些人看在眼里,人多有时候真没用,自己这边儿别看人少,真要打起来,对方根本就不够李铁军他们玩儿的。
现场有些乱。
似乎双方都在耗时间。
警察终于慢悠悠的来了。
第225章 二百二十五,忒没劲儿()
检查站一共只有7名正式员工,当然,还有四五个临时工。
就这么屁大点的地儿,大小领导有四个,一个正的,三个副的。
平时正职站长黄站长是不怎么来的,除非有什么联合行动或者什么领导路过视察时,黄站长才会坚守岗位,至于他干什么去了,没人敢问。
赵姓副站长是黄站长的铁子,一切大小事务都是赵站长处理,当然,有什么决断不了的事儿,他会向老黄通个气,让老黄拿个主意。
抓、放记者这个事儿,老赵心里一直不大踏实。
人家是个记者,他担心的就是人家已经掌握了材料。
问过下边人了,那个姓严的确是连续来过几天了,也就是说人家手里很大可能是有东西。
放人,然后让麻子他们动手,想把东西要过来,这是他的主意,反正老赵同志相信,正常渠道是没可能的。
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这是老黄多次开会时提过的。
过去这么半天了,麻子打过一个电话,似乎有些棘手,对方来了不少人,不像好惹的。
老赵真吃不住劲儿了。
要光是一个记者,不应该这样,记者会走正常渠道反映问题,而不是弄来一帮人打擂台。
针对前苏车队,也是赵站长亲自布置的,一开始,他真没把那些外地乡下人当回事儿。
瞅着当前的架势,人家似乎不服,而且很不服。
复杂了。
老赵同志认为他最大的失误在于没有事先和黄站长通气,自己就做主了。
可眼下,这个电话打不打呢?
副站长手里握着电话,拿不定主意。
电话响了,老赵差点手哆嗦了,稳住心神,接听,不一会儿,老赵脸色好看多了,这才像话。
电话还是麻子打来的。
对方还是走的正常途径,报警了。
没有妖蛾子就好,正常渠道好,就怕对方玩儿邪的。
不受控制的事儿才是大事儿。
检查站是块所有人都盯着的肥肉,哪个不想咬一口。
黄站长能够稳稳坐在这个位置上,老赵也认真的研究过,得出的结论就是老黄会分享。
不吃独食儿,搁谁说,都是老黄懂事儿,会做人。
凭着往日里的关系,老赵相信,警察会处理好,那个记者应该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大不了自己这边儿表个态,以后前苏的车队不再享受特殊照顾就得了。
记者来,不也是为前苏出头吗?
乱糟糟的情形中,赵副站长能够想通那么多,着实不容易,松仁般大小的脑子,也有爆发小宇宙的时候。
他分析的也算有道理,记者是记者,但仅仅是滨城一个地方小报,甚至连滨城都没多少发行量,这里是京城,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赵底气又回来了。
警察是镇里派出所的,他们接到市局报警平台的通知,就知道是检查站出乱子了。
平时关系算不错,好处没少拿,遇上事儿了,也得出点力才行。
但派出所的所长脑子活,打听了下,知道里面牵扯了记者,那就不能随便了。
在大院里。
四个警察看着两边儿各一群人。
麻子,也就是领头的人,抢先一步蹿到警察跟前,很熟悉似地的掏出烟来发,小声说着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警察多熟悉。
王老实冷眼看着,一言不发。
过了几分钟,那个领头的警察过来问,“你们这边儿谁说话算?”
“我。”王老实往前站了一步。
警察看了王老实一眼,很规矩的掏出自己的证件来,冲着王老实晃了晃,说,“刚才他说,是你们来闹事儿,说说情况吧。”
话问的有学问,王老实有些意外,听得出,警察这是要秉公执法了?
按说不能够啊?
王老实说,“常警官,您看,我们村里的车都扣在这儿,人也被打了,我不明白了,他们就算违法了,他们有权利扣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们这都是非法拘禁吧,再往上说,也能算抢劫了,我们就是来找人、找车的,找到了,我们报警了,怎么算闹事儿?”
姓常的警擦嘬牙花子了,碰上一个硬茬儿,而且他觉得对方有恃无恐,一般小老百姓,遇上这事儿的处理方式分两极,要么打死打生,直接开战,打得赢,出了气,抢回人和物,这种最好办。
还有一种,逆来顺受,完全依仗警方来帮忙,挽回损失为目的,其他的认倒霉。
对面儿的这个不一样,人家站在最有利的立场上,看着警察来办案,主动权紧紧的握着。
基层派出所但凡有点经验的警察,都知道这样的最难处理,而他们也最会处理这个,一个字,拖着。
常警官说,“你们两边儿说的不一样,那就回所里调查吧。”
这就是他们最惯用的方法,淡着你,拖着你,最后谁承受不起这个损失,谁认倒霉。
和麻子这帮人相比,前苏的人绝对处于不利地位。
王老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