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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园生活,说出来也许不会有人信,可那确确实实是我所经历的黑暗啊,它就像一颗钉,插在我的骨缝里,即使往后的骨头再坚硬,也永远无法愈合。
比如看到小茹这副模样后,它又开始隐隐作痛,如同风湿遇到雨一般,折磨的疼。
我轻声问道:“他碰到你了没有?”
小茹摇了摇头,老实的说没有,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去安慰她,但想想,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也就没有安慰她了。因为落落对我说过,可以帮助下属,但是不能和她们做朋友,因为一旦做了朋友,规矩就乱了。
我对小茹平淡的说:“你也回去吧,下次他要是再对你毛手毛脚,就来找我,别怕,这里还不是他说了算,落总不是叫你们来受欺负的。”
小茹闻言,一脸感激涕零的看着我,她穿着蓝白条纹相间的水手服,擦干眼泪,冲我笑了笑,然后回了休息室。
她是真正的大学生,可惜家里穷,又重男轻女,只供她弟弟读书,不供她,这个学还是她流了几斤眼泪换来的,家里一分生活费都不给,所以她才不得不下海赚钱。
不过她立场坚定,很早就说过,她不卖。
看着小茹离去的方向,我不由的叹了口气,今日我能帮她解围,明日呢?有句话说的贴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那个冯添,八成是要惦记上她了。
走廊事件之后,冯添老实了几天,一直活跃在外场,做公关,我们两个两班切,他上班的时候就会刻意打压那些不被他潜的人,小茹为了躲避他,一到他当值,就下钟。
不过他最近心思不在小茹那里,而是暂时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这么扫他的面子,他当然想一上为快,挫挫我得锐气,这样才有征服感。
但是他不敢,毕竟我的后台是落落,他不会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可我如果想要帮米雪姐拿回东西。就必须接近他,不仅要接近他,还要去他住的地方,这些天米雪姐私下里找过我,还教给了我一个办法,看的出来,她很着急,所以我也不得不加快计划,满口答应下来。让米雪姐静候我的消息。
只是消息是好还是坏,我也不敢打包票。
那天我在楼上与赌客敬酒的时候,故意多喝了几杯,然后倒在了上来查房的冯添怀里,稀里糊涂说着送我回家之类的话。
赌场里是没有休假的,不过小姐这个职业比较自由,缺钱了就来上班,赚上钱了就出去潇洒,没有什么限制,也没有上班考勤。
相比较之下,我们就比较辛苦了,必须时时刻刻都在,但如果我们要是有事,就可以让助理帮忙盯着场子。
冯添给他的助理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之后,便迫不及待得抱住了我,贴在我的耳边问我的家在哪,我嬉笑着,有些疯癫般笑嘻嘻的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
“要不然,我送你去酒店?”他试探得问,手偷偷放在了我的腰上。
当时我其实一点都没有醉,所以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我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尽管心里觉的恶心的想吐,但为了大局着想,只能强撑。
于是我翻了一个身子,和他面对着面。嗤笑着对他说酒店环境不好,床都被好多人睡过,我最不喜欢住酒店了。
然后我两只手同时揪住他领结的两边,晃来晃去,假装醉醺醺的挑起眉头,一副娇嗔的模样:“不如我们去你家,好好切磋切磋?你不是想看看我的本事吗~”
他一听,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主动,当即眉飞色舞的对我说:“既然妹妹要求,那就去我家,鄙人今天一定要仔仔细细的领教一下妈妈桑的销魂功,也好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讨厌~”我娇笑一声,他连手指都止不住的收缩一下。
冯添的家不大,看起来像是租的房子,我一进门就吵着要喝酒,他想直奔主题,说我已经喝醉了,就不要再喝了。我不乐意,非要吵着喝酒,而且还要喝白的。
至于我为什么要喝白的,因为我的体质有点奇怪,喝洋酒啤酒都容易醉,偏偏喝度数更高的白酒不会醉,当然也不会到千杯不醉那么夸张,总之把冯添给灌倒,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为了防止意外醉倒,专门在上厕所的时候,吃了两粒解酒药。
推杯换盏间,冯添渐渐的扛不住了,我问他现在兴不兴奋,他高喊着说兴奋,但是酒绝对不能再喝了,再喝他的枪就不顶事了,还是跟我好好学习要紧。
我一听,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有心眼,为了防止他看出来我是在刻意把他给灌醉,于是跟着放下酒杯,在他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猴急的把我给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就要去撕扯我的丝袜,我故意用力踢他一脚,却用打情骂俏的语气说道:“亏你还是当保姆的,手段真俗。”
“哎呦,照我的妈妈桑说,咱该玩点什么新鲜的?”
其实我当时也是有点晕了,但是心里面装着事,就得强打着清醒,这就跟为什么好多醉酒的人可以摸到家里的门,结果一到家就醉的不省人事的原理一样。
我一手抓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拽的翻了个身:“来,听我的,你给我乖着点,看我给你玩个刺激的,你可学着点,什么叫做姜还是小的辣!”
冯添被我的花言巧语给唬的一愣一愣的,酒壮怂人胆,我这一喝点酒,嘴巴溜得很。
紧接着,我把冯添往床上一压,然后找了一条他的长领带,把他的手给捆在了床头,他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解他的衣服,气血止不住的向上涌,皮肤都红了。
我用手指勾勾,笑的一脸娇媚:“感觉怎么样?还要不要往下玩?”
“玩!当然要玩,快点让哥学学你有什么招数。”他咽了一下口水,眼睁睁的看着我半遮半掩的肩,又碰不着,只能口干舌燥的边催促,边说刺激。
我鄙夷的笑出声:“瞧你哪点出息,还有更刺激的呢。”
我找了块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什么都看不见,人一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就特别的丰富。
我一看他兴奋的模样,心中立马有了底,于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下了床,对他笑的如同银铃一般迷乱:“你等等哈。我的裙子有点难脱,你猜我里面穿的是什么。”
他挣扎着扭头,想要把蒙在眼睛上枕巾给弄下去,结果越弄越急,最后直觉对我呼道:“什么也看不到,快别折磨我了,真的等不急了!”
他不断的催促我,我这才能确定他是真的看不见,边不急不缓的哈哈的笑。边说一些挑逗的话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他被我勾出了馋虫,嘴唇舔了一遍又一遍。
我赶紧背过身子,用脊背做遮挡,随即快速的从包里拿出手帕,以及一小瓶乙醚,利落的旋掉盖子,把乙醚倒在了折起的手帕上,再将手帕攥在手里。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和冯添一起喝这么多酒的原因。故意弄得满房子都是酒气,和乙醚的味道串味,让他发现不出来。
记得第一次给寻少下药的时候,我还会紧张的浑身发抖,甚至连现场都没有处理干净,露出了马脚,但是现在也可以算作一回生,二回熟,我竟然对这种事情,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心还是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冯添又一次的浪叫道:“宝贝儿,快来,快点,别折磨哥哥了。”
“我来了~”我赶忙收拾好东西,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指揉着他的嘴唇,对他吹了一口酒气,为了让他先适应酒精的味道,随即故意醉醺醺的笑着问他:“香不香?”
“香,真香,香的我都要醉了。”
就在他说这话的期间,我直接把毛巾放在了他的鼻口上方,然后屏住呼吸,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纽扣,他被撩拨的大口大口传奇,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他的兴奋扭动的身子才终于停了下来。下流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模糊,等到我再次抬起头时,他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因为乙醚被稀释,所以见效有些缓慢,我怕他是装的,还故意用力拍拍他的脸,结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确定他是真睡过去了之后,我才开始四处翻找,为了制造宿醉的假象,又打开了两瓶酒,倒进了下水道里。
我不敢使劲的翻,拉开柜子之后,粗略的看一眼就关上,因为我不了解冯添的习性,生怕被他发现什么破绽,所以格外谨慎。
但是我几乎把房间里能放东西得地方都给找遍,看到了无数个杜蕾斯,和黄色碟片,就是没有看到米雪姐所说的文件袋,找到最后,就还只剩下床底和衣柜。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疲倦的蹲在床尾,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次一定要中,随后深深吐了口气,缓缓拉开衣柜下面的抽屉……
184。收拾东西搬走 钻石满6500加更()
当抽屉被拉开的那一瞬间,我终于看到所谓的文件袋,被几件衣服虚掩着,露出了一角,我立马小心翼翼拿开了上面的衣服,拿出了文件袋,发现它中间鼓起,四角是空的,像是放着一叠照片。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冯添,发现他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把用来绑他手的领带解了下来,顺便将他的裤子退到了他的脚踝处,再把我的丝袜脱下来,随意的甩到了他的身上,制造出混乱的假象,让他明天一早醒来,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打电话联系了米雪姐。她听到我的好消息之后挺开心的,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给搞到手了,然后她说她现在在外面有点事,让我明天把东西带到赌场,她下午过来拿。
我说好的,然后才回了落落的房子。那个地下室,我估计不会再回去了。
结果还没来的及回去,米雪姐又在半路上给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