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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轻轻地她身上打璇儿。
林摇嗤嗤地笑,又轻笑着躲开,说:“我自己来。”
林恪看着雾气中的林摇,说:“yao,你真好看。”
“是吗?”她笑着反问。
“你怀疑?”林恪皱眉反问,这让他觉得是他的问题,怎么能让他的姑娘自我怀疑呢?
林摇:“……”
林恪:“你是最好看的,我心中永远的女神。”
他说的女神,和网络上烂大街的女神男神不是同一个概念。
听着好肉麻的样子,然而唇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
林摇学着林恪倨傲的神情,看着林恪的眼睛,说:“女神和她的信众总是隔得很遥远的。”
林恪弯下腰,在她的唇上亲了亲,说:“我可以是你的神使。”
林摇:“现实是,我不是女神,你也不是神使。”
林恪脸色登时就灰了灰,他家的yao在这一秒内是不可爱的。
随即他狠狠地亲了亲她,不过数秒的时间,肾上腺素激增,荷尔蒙这种东西就开始泛滥了。
林恪双眸清澈地看着林摇,林摇也看着他,彼此的反应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林摇戳了戳某物:“为什么他总是会有反应?”
林恪闷哼了一声,抱住林摇蹭了蹭,就蹭到了该去的地方。林摇感觉到他放松地呼出一口气来,腰仍旧被他紧紧地箍着,他的动作由慢及快。
林恪回答林摇的话:“他也喜欢你。”
事情过去后,林恪一手包办,把林摇洗干净,又抱到了松软儿的床上,林摇就趴到林恪身上一动不动的,她忽然想起,说:“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我们以前的事。”
林恪表示不解:“需要问吗?你记得,是你;不记得,还是你。”
意思是,不管林摇记不记得,她都是她,至于其他的,又有什么要紧呢?
然而林摇却想起了在异国之时,她莫名其妙地昏迷在街头,而她昏迷的地方所靠近的住所里,发生了命案。她一度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是他赶了过来,把案子破了,使她少了许多麻烦。
那个时候林恪心里还有些生气,对她没说两句话,但神情倨傲,脸上总是一副“你居然不记得我,伐开心”的表情。
她还想起了那首小提琴曲《世间唯一的你》,是他曾经为他们的婚礼所作。还有屋内随处可见的照片,她整个人紧贴在他的悲伤,双腿紧紧地圈着他的腰,脚后跟抵在他的腹肌上,双手还换着她的脖颈。
而林恪虽然不情愿,但唇角还是温柔地翘了起来。
林摇摩挲着林恪的脖子,脸在那滑腻的肌肤上蹭了蹭,说:“我想听你说。”
林恪呼吸不稳:“你要从哪里听起呢?”
林摇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间:“随意吧,讲你觉得印象最深刻的事情。”
林恪:“印象都很深刻。”
因为他全都记得。
林摇:“……那就讲最喜欢的吧。”
林恪果断翻身把林摇压下,声音带着一丝喑哑:“最喜欢的事,这是其中之一。”
夜间又运动了一番清洁了一番之后,林摇的心绪飘得很远。
在这样宁静的时刻,她总觉得很熟悉很熟悉,以前习惯了一个人,后来身边多了一个人,竟没有想象中的排斥,感觉还挺喜欢的。
她喜欢听他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情话,虽然他并不觉得那是情话,他只是在真实地表达内心情感。
而林恪则开始给林摇讲他们的过往,从他第一次见到她、怎么跟着她、又怎么鼓起勇气和她说话结果被她骂了,虽然他被骂得挺开心的。
还给她将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怎么发生了第一次,怎么同居,还说她的脾气很坏,总是莫名其妙地不理他。虽然他觉得挺可爱的,但感觉不哄又不太好。因为他不喜欢她不理他,还是理他的时候更可爱。
他说着说着,原本还会时不时在他背上挠一爪子的人突然就没有了动作和声音,且她的呼吸频率也有了变化,低头看时,却见林摇已经睡着了。
他在她的眼皮上印下一个吻,轻声说:“晚安。”
林摇在林恪那好听中的嗓音中睡着之后,好像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天她因为生活中的不顺而傻傻地对着自由女神像抛硬币,那一天她看到一个少年在不远处,沐浴在太阳的光辉之下用小提琴拉着《欢乐颂》。
在那一刻,她以为看到了天使。
后来,这个天使总是跟着她,没过多久,她就和这个天使没羞没臊地住在了一起。那一年,她16岁,对于生活,充满了希望。他19岁,早已经开始展露锋芒,并且成为业界的传说。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他们的智商在常人看来是无法理解的,林恪只是其中的一个。
在林恪的光芒之下,原本极为优秀的她顺便就变得黯淡起来,她却不会感到不高兴,因为他总是以赤城待她,真心地待她好,在她需要引导的时候引导她,需要支持的时候支持她。
幸福的感觉停留在脑海中,成为不可磨灭的烙印,在她的睡梦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温。
这些,都是她的记忆,她和林恪的记忆。即使她有陆音的记忆,那些记忆也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对于她而言,多余的那些记忆,是别人的。只要是别人的,便永远不会成为她的,即使那份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格外清晰。
而只有那有林恪的温暖记忆才是她的。黑夜之中,林摇于睡梦里,翘起了唇角。在睡梦中,在现实中,她跟在一个很高的男人身边,那个人很优秀也很好看,她不停地叫他:“阿恪,阿恪……”
她说:“阿恪,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一定是你对我下了爱的魔咒。”
男人的声线清润而好听:“理论上来说,魔咒只是……”
他巴拉巴拉巴拉又开始科普。
她说:“我现在是恋爱中的女人,是没有智商可言的,你说,我听着。然而我是不会承认我能听懂的。”
林恪:“……”
林恪原本睡着了,忽然听见林摇的声音:“阿恪,阿恪……”
他立马醒了过来,见林摇还在睡,他纠结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决定不把她叫醒,只亲了亲她的脸颊,闭上眼睛躺下睡觉。在他眼睑阖上的那一霎那,他又听见仍旧在睡梦中的林摇说:“阿恪,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一定是你对我下了爱的魔咒。”
他的心软成了一片,这是她曾经对他说过话。
第二天一早,林摇醒来的时候觉得心情很好,她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有她,也有林恪,然而细想之余,又不记得具体的内容是什么了。
林恪已经穿好了衣服,白色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性感的锁骨隐隐若现,还有他的两条大长腿,简直不要太好看。
林摇一起来,大脑并未完全清醒之际,就从床上跳到了林恪的背上,光溜溜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一双藕臂揽着他的脖颈,头搁在他的脖子边儿上蹭了蹭,说:“阿恪,早。”
林恪身子一僵,双手条件反射一般托住她的臀。微凉的触感从臀肉上传来,林摇蓦地清醒过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做了未更衣便往人身上跳这种事!
这样的行为时毫无意义且不理智的。
然而,她的鼻翼间皆是林恪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
她很喜欢。
林恪声音有些喑哑地回她:“早。”
性感的声音好听得不要不要的,林摇的心神刚刚荡漾了一番,又被理智压住,总算恢复了平日里理性的状态,林恪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林恪接通电话,电话那边刘少飞就问什么时候回c市。
林恪告诉他:“我们已定好下午四点的机票。”
刘少飞的心瞬间碎成了渣渣,随即又听见林恪那禁/欲的声音:“碍于你的行动力不足,yao也替你定了一张,不用谢。”
刘少飞的心又自动黏合了起来:“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证号?”
林恪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又为林摇盖上空调被,遮住她的裸/露出来的肩膀,不咸不淡地说:“进入你们的警证号录入系统,输入你的警证号。”
身份证号就有了。
刘少话,林恪总能给他一种“自己说的话都好蠢”的即视感。但如果时间是下午四点,他上午还是可以去z市的警局去旁观学习,多增加一些破案经验。
当刘少飞赶到z市警局的时候,总是一脸严肃的戴明亮正在给林恪赔礼道歉,林恪奇怪地看着戴明亮回答:“你只是表达了你在那一刻的情绪和想法,为什么要和我道歉?我又为什么要因为你的情绪和想法生气呢?”
戴明亮:“……”这和他想好的不一样。
林摇见气氛陷入尴尬,便开口说:“些许小事,戴队长不必放在心上。凶手抓到了就好,我们的目标总归不是看谁更有能力,而是抓到凶手,让其他的人免于受害,你说是吗?”
戴明亮严肃着脸点了点头,说:“我也是因为凶手连续犯案、受害者一天天增加太着急了,才胡言乱语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你们别放在心上。这人是个刺头儿,不管怎么审,就是拒不交代。”
林摇略微颔首,淡笑着问:“钟天找到了吗?”
戴明亮揉了揉眉心,说:“凶手什么也不说,犯罪现场也没稍微有点价值的线索。”
各种试图摧毁嫌疑人心理防线的手段都用上了,但她就是不说,还总是喜欢用手指敲桌子。
随即戴明亮又向林恪求助,毕竟还有十几具尸体和一个不知道是否幸存的受害者没有找到,嫌疑人的口供也没有,这案子没法儿结。
原本林摇是不打算和林恪一起进去的,怕妨碍林恪,但转念一想,她觉得这个时候情况还挺特殊的,她应该进去,于是就和林恪一起进去了。
两个人在刘青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