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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之前,夕儿看着我说:“抱抱我吧阳阳”
我笑笑道:“还是三岁小孩么?”
夕儿说:“就是想要你抱抱我……”
“事多”我嗔她一眼道,俯身把她抱住了。
“好了,这次离家出走的事件算是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了。”夕儿在我耳边笑说。
我道:“这是你的胜利。”
“这是正义与自由的胜利这是爱情的胜利”夕儿在我耳边笑着纠正我说。
我笑着附和她道:“对这是爱情的胜利”
夕儿说:“阳阳,你要想我喔”
我道:“我会的。”
“一天至少要想我三次”夕儿说。
我笑笑道:“好的。我在餐具上都贴上便签,那样我每餐吃饭的时候,绝对会想起你。也不用担心会忘记。”
夕儿扬手轻轻打我一下说:“讨厌一点都不真心”
“绝对真心天地可鉴”我道。
“哼你要是偷懒不想我,我会感觉到的”夕儿抬脸看我,撅撅嘴说。
我抬手在她秀气的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好了。我不会偷懒的。我只怕我一天到晚都想着你呢”
“这话我爱听”夕儿笑看着我说。
我道:“好了,快回家吧。你爸一定在等你了。”
夕儿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看着我说:“要乖喔,宝贝。”
她也伸手在我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还笑嘻嘻地学了两声牛叫:“哞哞”
夕儿转过身子打开车门,刚要下车,又蓦地回过身来抱住我
我也抱住她
两张嘴唇触在了一起
吻了又吻后,俩人才分开了
我驾车回到“爱琴海的阳光”,刚倒了一杯水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休息。
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薛飞打来的电话。
一来二去之后,我和薛飞的关系越走越近,俩人都感觉气味相投,已经算是好朋友了。近一个月来,即使没什么事儿,我们也会偶尔打电话互相问候一声。
我接通了电话。
“在哪?顾阳。”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刚回到家。出去了一趟。”
“昨晚打电话给你,怎么关机?”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昨晚几点?”
“九点多吧”薛飞道。
我道:“抱歉啊昨晚有点特殊情况,所以提前关机了”
“看来昨晚是跟女人在一起了,是不是?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男人就是比女人更了解男人哈哈”
“你小子有女人就忘了哥们了”薛飞道。
我道:“怎么会?女人是女人,兄弟是兄弟两者并不排斥”
“昨晚我约了几个朋友喝酒,打算叫你来大家都认识一下。没想你小子跟女人鬼混在一起”薛飞在手机那头笑道。
我道:“你那些朋友,我都不认识。一起喝酒会不会没话说。”
“不会的。我那些朋友都跟我性格相投,你跟我有话说,自然会跟他们都有话说。再说了,男人一喝酒,不怕没话说,就怕话太多哈哈哈”
我笑道:“这样吧。改天我请你喝酒。也把你那些朋友叫出来一起坐坐。”
“这就对了。歌里面唱,朋友多了,路好走。多认识几个朋友,没有坏处的。”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对了。都差点忘记说正事了。我已经把那张二十万的银行卡交给肖德龙了。而且也跟他说清楚了,他和邢敏的事现在算两清了。如果他再纠缠邢敏,如果他再找邢敏的麻烦那就没理由了。”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谢谢你。薛飞。”
我之前把那张二十万的卡交给了薛飞,让他给我代办这事儿。我想这样会更合适,至少有个警察证人在那里,肖德龙也不敢太为所欲为
637。第637章思念这个东西()
“少说这些客套话,否则下次有事别找我了。”薛飞在手机那头笑道。
我笑笑道:“好的。那我就随意一点了。”
“对嘛朋友之间如果还那么多客套话,像话吗?”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笑道:“真不像话下次我自罚三杯”
“这才像话”薛飞笑道。
我笑道:“下步为例下步为例”
“唉这两天忙着林夕儿的事情,我都快被林家老头骂死了”薛飞在手机那头抱怨道。
我笑笑道:“夕儿已经回家了。现在差不多应该刚好到‘玫瑰庄园’”
“回‘玫瑰庄园’?林夕儿不是住在‘西西里庄园’么?”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一愣道:“西西里庄园?你说的是曦儿?丽人服饰的老总?”
“对啊你以为我说的是她姐?”薛飞道。
我更愣了,我道:“曦儿怎么了?你刚才说你为她的事儿被林家老头子骂?”
“不是吧?你还不知道?”薛飞在手机那头有些疑惑地道。
我身体绷直了,急声道:“曦儿……出什么事了吗?”
“她前两天收到一封匿名恐吓信,信上扬言说她要倒霉了要毁她容,要强暴她”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惊道:“怎么会这样?”
一听薛飞这话,我整个人都懵了
“林家老头子让我立马查出恐吓信的来源必须要把写恐吓信的人给揪出来可这事儿哪有那么快就能查出来,这不等于大海捞针嘛我这两天就为这事儿忙得焦头烂额的”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呆愣着,摸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吸了起来
“你没事吧?顾阳”薛飞道。
我道:“没事……会不会是有人在恶作剧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林啸天在滨海市财大势大,哪个不要命的傻帽敢对付他闺女?”薛飞道。
我道:“恐吓信上没说为什么要那么对曦儿么?”
“没有如果写恐吓信的人不是在搞恶作剧,而是真要付诸行动,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其一那人跟林家或者跟林曦儿有仇其二就是那个人精神不正常如果第一种可能性成立的话,那么这种仇还不是一般的仇恨”薛飞分析道。
我道:“可曦儿没有结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呀?虽然她平素有点野蛮,有点不讲理,可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因为这个就跟她结下深仇大恨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在怀疑写恐吓信的那个人精神是不是有问题?在滨海市林曦儿是个明星似的人物,街上的广告牌上有她迷人的笑脸,电视里也能经常看到她曼妙的身姿,我在猜林曦儿会不会被哪个心理变态的人盯上了”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喷出一口烟雾道:“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很明显写那封恐吓信的人反侦察意识很强,我们通过多种渠道想把他找出来,结果每条渠道都走不通现在我们一时也束手无策了,只能守株待兔了只有等那个人再度行动时,我们才有抓住他的机会”薛飞道。
我急声道:“可是,那样一来,不就是把曦儿暴露在危险之中了吗?曦儿在明,坏人在暗,防不胜防,谁知道那个混蛋什么时候会突然袭击曦儿?”
“你说得对所以我们已经派出便衣警在暗中保护当事人”薛飞道。
我道:“那封恐吓信是怎么到曦儿手里的?”
“问得好按常规,警察也都会从这一点着手调查但是,我刚才也说了,那个人反侦察意识非常强他并不打算给警察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那封恐吓信是在林曦儿下班走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收到的,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亲手交给她的那小男孩说是一个陌生男子让他转交的后来我们调看了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而且找到了那个八岁小男孩。可以确定那小男孩跟写恐吓信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收了十元钱‘贿赂’,才去帮那个陌生男子转交这封信的”薛飞道。
我道:“那小男孩有没有记住让他转交信件的男子的模样”
“我们问了,但是小男孩只有八岁,他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黑鸭子’的身形和面貌特征”薛飞道。
我愣道:“‘黑鸭子’?”
“对是叫‘黑鸭子’,恐吓信的末尾署的就是这个名字”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看来‘,这个叫黑鸭子’的人不像是精神病患者”
“也不见得。有些人我们以为他就是精神病患者,可他比正常人的智商要高得多有一次我去一个精神病院办案,我发现那里有许多精神病人入院前都是某个方面的专家啊”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真地乱了”我用力吸了一口烟,喷出去,“薛飞,我不跟你讲了,我马上给曦儿打电话”
挂了薛飞的电话,我拨通了曦儿的手机号码。
“找我有事么?顾阳”
“曦儿你没事吧?”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说话
“我能有什么事?我在睡午觉呢”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曦儿我都听说了那封‘恐吓信’……”
“顾阳你别大惊小怪我林曦儿又没什么仇人,那不过是有人搞恶作剧而已”曦儿在手机那头轻描淡写道。
我道:“可现在不是‘愚人节’啊你要小心点儿你不能再住在‘西西里庄园’了,你最好回家去住”
“顾阳你烦不烦我已经够烦了有几个便衣警成天跟着我,我都快烦死了”曦儿在手机那头焦躁地说。
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那些便衣警也是在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我”曦儿执拗地说。
我道:“曦儿你听我说嘛”
“我说了,我在午睡没事你多给我姐打打电话我没事你不必担心”曦儿说。
我道:“你姐已经回家了你爸和欧阳泽已经做出了妥协……”
“你们在一起了吧?”曦儿说。
我道:“我们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