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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很好……去我房间喝……一醉方休……”
“好哩!我陪你一起醉!”
出了电梯,我们互相搀扶着,穿过扑着暗色地毯的楼内走廊,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了
“这么快就到了?”
“嗯,到啦。我们进去吧。”
林曦儿开了房门,径直把我弄到床上,然后她自己也累得仰倒在我旁边,娇喘连连:“嗳!累死我啦你!”
“酒呢?”我试图爬起来,却感觉头晕得厉害,房顶的吸顶灯一直在旋转。我依稀记得桌上有一瓶法国红酒。
“酒呀?在这里呢,”林曦儿起身去倒酒,尔后端着一只杯子走回来
我半躺在床上,伸手去接酒杯:“给我……酒……继续喝……”
“我喂你喝吧……”她娇声说,躲开我的手
她举起酒杯送到嘴边,红润的双唇在玻璃杯沿上轻轻一呡,尔后走近我
“我自己来,你以为我真醉了吗?”我不高兴道。
她伸手将我推倒在床上,身子压了上来。
“你没醉,”她说,一只手抚住我的脸颊,“我想喂你喝呢……”
刹那间,一张温润的唇就堵住我的嘴,我感觉一股温热的酒液自她唇齿间,带着淡淡的芬芳,滑入我的口里……
她的鼻息有些急促。
“抱我……抱着我……”她呢喃了一声说。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抱住了她
“吻我……用力吻我……”她呢喃着。
我迷迷糊糊跟她接吻……
我只觉得呼吸不过来,胃里猛地一阵痉挛,有一股东西直往上涌我一把推开她,滑下床,向浴室的方向冲进去
我趴在洗漱池上呕吐,剧烈地呕吐,眼泪跟着滑落
一阵呕吐之后,胃里舒服多了。
我慢慢直起身来,发现林曦儿拿着一条白毛巾正立我身后,身子倚在墙边,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钉在原地,看着一袭性感纱裙的曦儿,我心想今夜,我注定无法逃脱!
“毛巾……需要吗?”她直视着我,媚眼闪闪烁烁。
我愣愣地接过毛巾,背过身去,低头胡乱地在脸上擦着,又像是在掩饰
一双柔臂从背后缠绕过来,我的心狂跳起来,全身的血液燃烧起来,我猛地反过身来,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奔向卧室奔向那张大床……
第二天清晨,我是上午十点多才醒来,昨夜在曦儿房间里疯狂的情景迅速跃入我的脑海,那香艳之夜蒙着一层薄纱,仿若一切只是发生在梦里。
我记不得我们做了多少次,但绝不会少于三次,我们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只是一直做下去,一次接一次地陷入身体的狂欢!
第358章她样样精通()
她这是演哪一出?莫非她也不好意思跟我打照面?所以畏手畏脚藏头藏尾的?也是哈!昨晚她表现得那么妖娆,言语大胆,举动**,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太相信她在男女之事上是那么疯狂?
我疑惑不解的地方还有很多地方。
其一,林曦儿似乎对男女之事很懂行的样子,她似乎样样都懂,她似乎很懂得如何挑起男人的**。
既然她在男女之事上这么疯狂,她怎么可能没跟卢克斯发生过关系呢?如果没跟卢克斯发生过关系,她的经验自何而来?一个毫无经验的女孩怎么懂那些的?
昨夜的她,就像卡碧岛上的女妖一样诱人,她用肢体与文字语言成功挑起了我作为男人的欲念,她那套东西是从哪学来的?众所周知,处子就像一块原始的土地,在男人开垦耕耘之后,她才逐渐产生了**,她的情爱经验多半来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显然不是我,只有卢卡斯。
可问题是林曦儿还是个处子,痛苦的表情和身体反应可以伪装,可那一抹殷红的血迹如何伪装?总不至于是修补了处子膜吧?
紧接着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男女之事,肌肤之亲,不仅仅局限于行行为。狭隘的观念才会认为,肌肤之亲就是行行为。我的意思是说,林曦儿有可能没有跟卢克斯有过行行为,但除此之外,他们有过其它形式的肌肤之亲。
林曦儿现在二十三岁,她跟卢卡斯相恋五年,等于说她是在十八岁就开始跟卢卡斯谈恋爱了。在卢卡斯之前,她跟别人谈恋爱的可能性不大。
这样推理下来,林曦儿昨夜所表现出来的情爱伎俩都是从跟卢卡斯性行为之外的肌肤之积累下来的。
可推理到这里,问题似乎又来了。
林曦儿跟卢卡斯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却又止步于此,而没有进一步发生过实质性的性行为,这还真是令人费解的事儿!
众所周知,女人比较感性。
在过去五年里,林曦儿一直深爱着卢卡斯,一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时,献身的几率最大。原因很简单,男人没有不贪色的,漂亮女人会激起他们强烈的原始的占有欲。
而当女人深爱一个男人时,她一定会全身心的付出。所谓全身心的付出,就是说,她们不仅愿意献出一颗芳心,还愿意献出自己宝贵的贞操。
只要男人索要,女人肯定愿意给予。可他们相恋五年竟然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性行为,这如何解释?真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卢卡斯有性功能障碍?他像有性功能障碍的男人么?
一点都不像!恰恰相反,他更像是一个在情场上春风得意的宠儿!
带程灵素来到我的房间后,我道:“放下包,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不饿。才吃了东西不到一小时。”她立在房间中央说。
我笑笑道:“那这样吧。你先在房间里休息下,我出去吃个饭。”
“行。打扰你了。顾先生。”程灵素微微一笑说。
我摸了下鼻子,笑笑道:“别再客气了。大家都是中国人。”
最后我把房卡留给了程灵素,我说我要出去吃饭,如果你要外出,把房卡放在前台就行了。安顿好程灵素,我转身走出房间,带上门再次向电梯间走去。
在我抬眼之际,旁边门口一个白色身影赫然立在我前方!
是林曦儿!
她依然戴着那只米白色的漂亮的遮阳帽,秀气的鼻梁上依然架着那副古琦的白框茶色太阳镜。
“顾先生!有样东西给你看下!”
话音刚落,她已经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
我在原地愣怔了片刻,才抬脚向她房门口走去。
走进她房间,带上门,房间里只有我们俩人了。她走进房间所带的小露台上,伸手指了指躺椅边上的一张小圆桌。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一张海蓝色的信纸被一支笔压在圆桌上。
“是、是什么?”我很小心地问。
“自己看!”她说,声音有些冷。她的眼眸被茶色太阳镜完全遮住了,别说眼神,连她一根好看的睫毛都看不见。
我轻“喔”一声,向圆桌前走去,而林曦儿则转身走到露台的铁艺护栏跟前,背对我,面朝巴黎的高楼大厦,这里是四楼,露台上有些风,吹起她几缕秀发和裙裾……
我伸手拿起那张信纸,拿到眼前,一行大字赫然入目“遗书”!
我完全愣住了,看看那硕大的两个字,又抬眼看看她那张凄绝的脸。
“你……这、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结巴地道。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那一头在上午的阳光里黑亮黑亮的秀发。
“自己看!”她冷声说,没有回头,依然眺望着对面的高楼大厦。
我低头迅速扫了一眼手中这份奇怪的遗书: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此生爱你无望,我们来生相见!”
这份遗书比王尔德在这家酒店里自杀时的遗言一样简练,简练得让我丈二摸不着头脑!事实上,我觉得她又在跟我开玩笑!
我扔下遗书,看着她的曼妙的背影,沉吟了片刻,才低声道:“你不是说……为情自杀的女人是愚蠢的么?不是说为了负心男人自杀不值得么?还在为卢克斯伤心么?”
林曦儿蓦地转过身来,看着我,厉声说:“你们这些负心男人!我要让你们永远活在悔恨之中!你们要对我的死负全部责任!”
我愣看着她,抬手摸着鼻子道:“好吧……我们不开这种玩笑好吧?”
“谁跟你开玩笑了!”她厉声说,“昨晚我想开了,我一定得死了!像朱丽叶一样死去!”虽然她戴了抬眼镜,但我依然能感觉到她眼神的犀利!
想开了,还去死?逻辑先出问题了!
我道:“这不一样……朱叶丽是殉情,是为自己深爱的男人殉情……你是为负心男人自杀,性质不同……”
“闭嘴!”她喝住了我说,“反正都是死!有什么区别?”
本质的区别,双双殉情而死,这是凄美!一厢情愿去死,这是凄惨!
似乎是为了证明她决意一死的坚定信念,她退后两步,靠近黑色铁艺护栏边上,那护栏不是很高,只到她腰际,她的双手反过去抓住了护栏的横隔,看着我说:“什么也别说了!回国向我姐代声好,说妹妹不争气,香消玉损在了巴黎!”
还香消玉损?一看就不是真心要自杀的态度!
我的嘴角甚至还不易察觉地扯起了一抹笑意,但马上又绷住了脸,我不是十分确定她想自杀到底是真是假。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安抚她道:“你别做傻事!中国的男人很多,如果你不喜欢中国男人,法国帅哥也还很多,除了卢卡斯……”
“你去死!”她蓦地回头骂我一句。
我道:“我可还不想死!”
“那我死给你看!你们这些负心男人!我让你们一辈子悔恨!”说着她双手攀住护栏,抬起一条腿跨了上去……
我窜上去拉住她,讪讪一笑道:“还是别死了吧?你应该也还没吃早饭,肚子也饿了,怎么着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