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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李旭站了起来。
“好嘞。”张怡谋跟着起身，看了一眼陪坐在李旭身边的巩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次依然是和西影合作，他点名要张怡谋担任导演，而张怡谋又是西影出来的，自然是要照顾东家的。
不过作为合拍片，中影合制必然要占一腿，加上镐京基建差，所以还是在燕京讨论问题。而且他还不用出一分钱，西影那边的人，巴不得能来燕京出差呢。
“俐儿要加油了哦，”等张怡谋走了，李旭才又坐到了巩丽身边，搂着她的腰肢笑道，“我可是好容易给你营造了一个局面，要是抓不住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什么的局面啊，李哥？”巩丽倚在他身上好奇的问道。
“大陆消息不是很灵通，如果你看到关于今年戛纳电影节的报道，不妨猜猜我做了什么。”李旭哈哈一笑，“不过，我可是给你找了个对手，如果不努力的话，没准会被对方比下去呢。”
“还有对手啊？”巩丽当即露出委屈的模样，挽住他的胳膊，放在山峰之间轻轻晃动，“这是为什么啊，李哥，让我一个人独自站在舞台上不好吗？”
见过世面那就是不一样，知道未来有多广阔，也知道自己肯定能坐到，自然也就对国内的小打小闹看不上眼。所以她在中戏上学非常认真，也非常守规矩，很少出去玩，尽管得罪了一些同学，但是那有什么关系？
但是同样的，欲望与野心也难免会有所膨胀，换成刚认识或者刚吃掉不久的时候，巩丽绝对不敢进行这样的试探。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对手，你怎么攀登上更高的高峰，”李旭不以为忤的捏了捏她的脸蛋，“俐儿啊，你现在还只是快璞玉，充其量就是打磨出光泽的璞玉。要成为最为的玉石，还需要很多磨砺，我给你收拾好后路，可不是为了让你偷懒哦。”
既然一开始就决定将她培养出来，那么这么反复也是可以接受的。
“知道了。”巩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然后眼睛又转了转，“我可不可以知道是谁啊？”
“放心，不是红儿。”李旭哈哈笑道。
巩丽不由一滞，脸色也微微有些不好看，虽然之前在旧金山见过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被直接点明却又是另一回事。
“在演戏上面，她跟你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李旭轻描淡写的说道，“在另一个位置上，你们才是对手，嗯，也许也会是合作者。”
“是什么呢？”巩丽当即问道。
“别着急，以后会知道了，现在啊，就安心装备《菊豆》吧。”李旭却不说破。
今年戛纳收了自己那么多好处，声势上更是彻底压过了威尼斯和柏林，明年怎么也要有所补偿，金棕榈不至于，可最佳女演员怎么要给一个。
这些林林总总的电影奖项，哪个后面没有交易，欧洲三大电影节的奖项，哪个不是看评委的喜好和心情选出来的，公平？世界上那有那么多的公平！
不过《菊豆》虽然准备充分，该删除的都删除了，该注意的都注意到了，但是想要赢过李旭挑的对手，也不是那么容易。
毕竟，《菊豆》可以算原创，充其量就是在另一个时空的原版上进行一定的修整。而挑的对手则是对欧美原版的翻拍，就算要搬到香港，但从内容和形式上来说，也更接近欧美观众的审美观，
更重要的是，《菊豆》剧组在做准备，对手也同样在做准备。
……
旧金山，湾区别墅的卧室，张爱嘉正在给坐在床边的胡茵梦和林清霞说戏。
“因梦从这里走到这里，然后青霞从后面抱住她，一起对着镜子做出暧昧的姿态。然后因梦回过头，青霞主动吻住她，再一起回到床上。”张爱嘉从穿衣镜和床铺之间走了数个来回后这么说道。
“要……要真的吻吗？”林清霞有些犹豫的问道。
“当然了，”张爱嘉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又不是正式拍摄，也不是没有做过，你这么羞答答是干什么？”
“我……我就是觉得这有些……”林清霞有些不好意思。
不同于林凤姣的听话，也不同于胡茵梦和张爱嘉的豁达，林清霞对几女同床这种事一直都有点接受不能，虽然一起的时候也玩得很嗨就是了。
“好了，青霞，”靠在床头胡茵梦看着她们的胡茵梦摇了摇头，“你就没发现吗，那家伙就是想要看我们亲热，尤其是在摄像机的镜头前面亲热。”
“可是……”林清霞还有些懵懂，“我们不是这么做过吗？他收藏室里的那些照片还有胶片……”
说到这里她赶紧闭嘴，脸蛋也微微有些发红，眼睛不得不看向别处。
胡茵梦和张爱嘉也微微有些尴尬，但是前者干咳了声之后，还是继续解释了起来：“不一样的，私藏的跟公映的是两回事。”
“公……公映？！”林清霞睁大眼睛。
“你想哪里去了！”张爱嘉当即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都三十出头的人了，就不能稍微长点心吗？”
“这不是你们说的嘛。”林清霞有些委屈的。
“你也不想想，就算我们肯在大银幕上宽衣解带，那家伙会同意吗？”胡茵梦摇了摇头，坐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膀说道。
“其实就是剪辑两个版本，一个放在公映的电影胶片里面，通过剪辑技巧，什么都不会露出来，而且依然能撩拨观众。另一个则放在他想要看到的胶片，你们两个的大战，绝对是淋漓尽致！”张爱嘉伸手点了下林清霞的额头。
终于明白过来的林清霞，脸蛋顿时涨得通红：“这……这也太……你们当初怎么能答应下来呢？你们反对再加上我反对，未必不能让……让他收回……”
“谁能反对啊。”胡茵梦这时叹了口气，“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反对肯定无用的。”
“再说了，剧本还挺有意思的，这话你也说过哦，青霞。”张爱嘉耸肩道，“好了，赶紧排练，最迟9月份就要开机呢。”
第六百三十四章 排练情况（）
“Cut！青霞啊，你就不能再热情一点吗？！”
“Cut！青霞啊，你再主动一点好不好！”
“Cut！青霞啊，不要往我这里看，我这个位置是摄像机啊！”
“Cut！”当张爱嘉站在床边再次喊道时，衣衫褴褛的林清霞终于忍不住从床上跳了起来：“张爱嘉！你要我怎么做嘛！前前后后好几次了！我嘴巴都要干了！还被因梦摸来摸去！你这都不满意！到底要怎么才满意嘛！要不你自己来算了！”
张爱嘉叹了口气，等她发泄完了后才道：“这次不是你的问题，是因梦的问题。”
“哎！”还在气呼呼的林清霞顿时傻了眼，转头看向同样衣衫褴褛的胡茵梦，后者正半侧在床上，眉头轻蹙，似乎在想着什么。
“因梦，你刚才也看我的位置了。”张爱嘉这时说道。
“我知道，被青霞这么折腾着反复的来几次，不想看都不可能。”胡茵梦摊手说道，然后在林清霞柳眉倒竖之前举起手，“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青霞，我是想说，这的确太尴尬了。平时在床上亲热那是平时，现在这么……尤其是还要当着你的面，的确有些不适应。”
房间里沉默了下来，片刻后林清霞才有些幽怨的说道：“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排练其他段落？为什么我们一开始要就排练床戏？”
“因为只有这一段才是我执导，其他戏份是王京掌镜啊。”张爱嘉这么说道。
“啊？为什……”林清霞才说了两个字就闭上了嘴巴，这种亲热戏，而且还是真刀真枪的亲热戏，用膝盖想也知道那家伙绝对不会让男人来执导。
“你们这样是不行的，”张爱嘉叹了口气，“正式拍的时候，除了我这个导演，怎么也还要留几个灯光师、道具师、助理之类的。就算都用女性，但那家伙绝对会在现场来看你们，这点我敢打赌。”
“不行也要行啊。”胡茵梦伸手掠过耳际的发丝，“说句不客气的话，青霞要连这段戏都拍不好，之后两次用不同表演方式表演同一段戏的地方，就更不能指望了。”
“胡茵梦，你什么意思啊！”林清霞当时就恼了，回床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什么叫做不能指望？我演戏有那么差吗？”
“哎哟，刚才是谁在情节都还没开始的时候，就NG了十来次的？”胡茵梦用手指勾住林清霞的下巴，有些挑衅的问道。
“那是演戏吗？艾嘉要我们真做啊！当着她的面真做啊！”面对她的挑衅，林清霞心头火气，当即张牙舞爪的在对方身上抓打起来。
胡茵梦则挥舞胳膊连连阻挡，看似激烈，实则清风拂面，都是一起在床上被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过无数次的人了，怎么可能真的翻脸，一时间都嘻嘻哈哈起来，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母亲。
张爱嘉在旁边看得直摇头，正要抬腿离开平静一会儿，心里忽然一动，再看打闹的两个女人。胡茵梦已经翻身将林清霞压住，林清霞几次想要挣脱，都无功而返，越发的气恼，耳鬓厮磨之下，她们的脸蛋都红艳艳的。
“我说，青霞，因梦，你们不如现在就来一次吧。”张爱嘉忽然这么说道。
“啊？”床上打闹着的两个女人停了下来，而张爱嘉对着穿衣镜孥了孥嘴。
胡茵梦和林清霞顺着看过去，就看到镜中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女人，面红耳赤、媚眼如丝，本来就乱糟糟的衣服被揉得更乱了，春光无限。
“我现在离开一下，你们就可以尽情的亲热，等你们结束了，爽够了，我们再来试拍。”张爱嘉摊着手这么说道。
“这个……不合适吧？”林清霞有些弱弱的问道。
张爱嘉没有回答，直截了当的转身走了，然后床上的两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