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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就好了。能不能成为国师的徒儿,还要看有没有缘分。”
他的这番话,让姜璃微微一笑。
齐昱的心境很平和,这一点,她很喜欢。
而齐权,在听到齐昱的化后,少年的五官却微微狰狞起来。“什么缘分不缘分?我告诉你,武宁侯府只能我成为国师的徒儿。”
“为什么?”齐昱不解的看向齐权。
似乎在询问,齐权为什么那么肯定,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
齐权的脸在车里,被一片阴影所笼罩,他少年独有的声音冷冷的道:“因为,我爹是未来的武宁候,而我是他的嫡长子,也是将来的武宁候。而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将来你能不能继续住在武宁候府中,都要看我的心情。若是你惹我不高兴的话……”
他的眸光从齐昱身上移开,落在姜璃身上,又重新移回来,接着道:“我就把你和你这个寡妇娘赶出侯府!”
“你!”齐昱小脸上染上怒意,想要站起来与齐权理论,可是却被姜璃一把按了回来。
齐昱气愤不已的盯着齐权怒道:“你怎么能这样可恶?我爹爹是你爹爹的弟弟,我们都是同一个爷爷。既然是兄弟,你为何如此欺负我?还要欺负我娘亲?”
齐权欺负他,他可以忍。可是,若是欺负姜璃,他却不能忍了。
“你爹已经死了。我就是欺负你了,你又能奈我何?你和你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赖上我侯府的米虫!”齐权继续道。
嘭!
“哎哟!”
突然,车厢内发出一声巨响,还有齐权哀嚎的声音。
马车顿时停了下来,驾车的人也是脸色一变,生怕颠簸了车内的人。
齐远征和齐树成父子二人听到车内动静,立即转身朝马车而来,仆人也第一时间掀开了帘子,让人看清里面的情景。
“啊啊——!疼死我了……我的屁股……爹啊……疼死我了……”
车厢里,齐权坐的位置,不知为何直接垮了,而一块断掉的木头,却插进了齐权的屁股肉中,疼得他直呼。
而齐昱母子则坐在另一边,好似也被这突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在齐远征和齐树成快到的时候,姜璃才好像反应过来一般,放开齐昱,冲到齐权面前,关心的道:“权哥儿,你没事吧?”
“滚开!”
齐权此刻本就屁股剧痛,姜璃的靠近更是让他烦躁,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和爷爷的存在,就猛地推开姜璃。
“娘亲!”见母亲被推倒,齐昱也吓得清醒过来,扑过去用小小的身体垫在姜璃身下。
顿时,本就狭窄的车厢里乱成了一团。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齐远征眸色一沉,五官如同蒙上了一层寒冰。齐树成注意到父亲情绪的变化,立即对齐权骂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敢推你婶婶?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被齐树成这么一吼,齐权才意识到两人的存在,顿时小脸一白,心中的惊恐让他都忘记了屁股上的剧痛。
“昱儿,你没事吧。”姜璃站起来,眸光落在垫在自己身下的小小男子汉婶婶。
趴在车厢中的齐昱扬起头,对着姜璃灿烂一笑,“昱儿没事,只要娘亲没事就好。”
“小傻瓜,以后不许这样了。”姜璃柔声责备了一句。
此时,齐权已经被跟随的侍从搬下了马车,屁股上的剧痛,让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惨白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被父亲吓的,还是因为屁股疼的。
“发生了什么事?”齐远征沉声问道。
姜璃垂眸道:“刚刚还好好地,也不知怎地权哥儿坐的板子就突然断了,我们也吓了一跳。”
这话,齐权无从争辩。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
“都是你!马车失修,才害了本少爷。”齐权迁怒赶马车的人。
“闭嘴。”齐远征冷声一喝。
齐树成直接推了齐权一下,眼神中暗藏警告。
“把你这个儿子带回去。”齐远征直接下令。
齐权震惊的睁大眼,惊恐的看向自己爷爷。齐树成也脸色一变,“父亲,权儿还要去国师府。”
齐远征冷冷的道:“他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去了,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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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国师的弟子? (1更)()
“他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去了,又能做什么?”
齐远征的眼神有些冷,让齐树成不敢再替自己的儿子说话。更新最快其实,他心中知晓,齐远征之所以这么生气,那是因为看到了刚才齐权把宁氏推开的画面。
宁氏身怀有孕,肚子里是齐家的血脉,齐远征怎么能容忍一个小辈对长辈如此不敬?
思及此,齐树成脸色变了变,默认了父亲的决定。
而此时,搂着齐昱安静坐在一旁的姜璃,低垂着双眸,安静的样子,更显得楚楚可怜。她听到了齐远征的话,嘴角几不可查的扬了起来。
倒不是她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只是有些熊孩子小的时候不教训一下,长大了只会成为祸害。
就以齐权如今的心性,若是真的学得了一些术法,修行。再有叶清若和周氏的教导,恐怕长大之后是会祸害一方的。
所以,还是不要让他去参加考核的好。
“爹,我要去!”齐权也听到了齐远征的决定,顿时焦急起来。“爷爷,我要去国师府,我的伤没事,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我真的可以的!”
“你还不闭嘴!”齐树成狠狠的瞪了齐权一眼。
齐远征依旧冷着脸,对齐树成道:“还不带走?”
“是。”齐树成无奈,只能把不愿离开的齐权提起来,直接骑马带回侯府,也不管马上的颠簸会不会加重儿子的伤势。
“爹呀!疼……”
马蹄声渐远的时候,姜璃和齐昱同时听到了齐权凄惨的叫声。
“慈母多败儿。”齐远征摇头轻叹。
似乎,他把齐权的不懂事,都归结到了周氏的身上。接着,他的眼神扫向姜璃和齐昱,深深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转身问向车夫,“马车还能走吗?”
“只是车厢里有些损坏,不妨碍马车行驶。”车夫立马回答。
齐远征颔首,淡淡吩咐,“那就继续启程。”
众人,又继续启程,朝国师府而去。此刻天色才刚刚大亮,街上的人并不多,所以这小小的意外也没有惊动什么人。
重新行驶的马车中,齐昱突然小声的对姜璃道:“娘亲,我一定要拜入国师的门下。”
“为什么?”小家伙突然的坚定,让姜璃挑眉。
在之前,他和齐权的对话中,虽然也很想成为国师弟子,却也没有那么坚定。
“权哥哥去不了了,咱们齐家只剩下我一个人参加考核。若是我也不能进入国师门下的话,爷爷会伤心失望的。”齐昱认真的回答。
姜璃凝着他,突然问道:“昱儿,娘亲希望的是,你不是为了别人而活。哪怕,那个人是你的娘亲。”
齐昱小小年纪,却如此懂事,处处考虑他人,这样并不好。
若像齐权那样,会让人生厌,可是,像齐昱这样,却让人生怜。
齐昱似懂非懂的看着姜璃,在她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姜璃也不着急,她还有时间,慢慢的纠正他这种在意他人,忽略自己的性格。
……
国师府并不在钦都城中,而是在郊外一处风景极好的山里。那里景色怡人,宫殿层叠,既能避世,又与钦都毗邻,地理位置很好。
当武宁候府的马车驶出城门的时候,齐全也被齐树成带回了侯府。
“哎哟!”
齐权直接被齐树成扔在了周氏面前。
吓得周氏忙扑过来,保住齐权,看到他屁股上的血迹,更是惊恐的大喊,“权儿!你怎么了权儿!我的权儿啊……”
“够了!别大惊小怪的。不过就是一点皮肉之伤,男子汉大丈夫哼哼唧唧像什么话?”齐树成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周氏吓得立即立即闭嘴,只是抱着齐权,偷偷看向齐树成,心中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儿子我给你带回来了,你找个大夫给他处理一下伤势。”齐树成冷声吩咐。
周氏小声的问,“不是去国师府吗?怎么……”
“哼!”可是,齐树成却冷冷一哼,扭头就大步走出了房间,朝荣姨娘的院子走去,根本就难得与周氏多说半句。
齐树成刚刚一走,齐权就对周氏哭丧着脸,“娘,我屁股好疼啊。”
周氏心疼的将他扶起来,趴在卧榻上,又吩咐奴婢赶紧去请大夫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脱掉了齐权的裤子,露出了有些血肉模糊的伤口。
其实,齐权的伤势并不重,只是断了的木块插进了肉里一下,伤口显得有些狰狞,血肉里还有些碎了的木渣。
但是,齐权那哭天喊地的声音,却让周氏心疼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帮他把裤子脱下之后,周氏才来得及问,“权儿,你告诉你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上临出门的时候,娘不是嘱咐你一定要拜入国师门下,成为她的弟子,以后再这个家里,才不会有人欺负我们娘俩么?”
“娘……”在自己目前面前,齐权收敛了在外面的狰狞,把路上的事都说了出来。
包括宁氏要送齐昱一起去,还有在马车上他们的对话,最后还有他坐的板子莫名断掉,自己摔了一跤,然后被爷爷赶回来的事。
“肯定是那个小贱人!”周氏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就把齐权的受伤,归结到了姜璃身上。虽然,这的确是姜璃做的,但是,周氏凭的却是心中对宁氏的不喜和厌恶来断定。
“娘,现在我去不了国师府上了,却让齐昱那臭小子去了。万一他成了国师弟子,那我怎么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