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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的,分红也不算我的,我图啥呀?恩恩,行,等我回公司咱们在聊吧,哎,好叻!”
与朋友打电话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后,王谦就挂断了电话,随即冲着一随行员工问道:“你订那俩女的啥时候来啊?”
“说是快了。”
“这从早上就说快了,怎么睡个觉的事儿比取经还难呢?”王谦有些不满的回应道:“你在给她们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一小时后不到酒店,咱就换人!”
“回酒店啊?”
“你在这儿看的都是别人姑娘,不回去干啥啊?”王谦笑着站起身,打着哈欠说道:“这几天累死我了,回酒店歇一会,洗个澡,等姑娘!”
“呵呵,走吧,我跟你回去!”
二人交谈了几句后,就一起从躺椅起身,并肩顺着沙滩溜溜达达的就走到了街道上,随即准备往前走两步就回不远处的酒店。
岘港是旅游城市,白天的时候海边车流量很大,而且天气还很闷热,所以王谦走了两步路后,就感觉嗓子冒烟,转身想去冷饮店买点凉的吃。
“吱嘎!”
突兀间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刷!”
王谦本能回头。
“哗啦!”
车门子弹开,俩人迈步就从车内冲了出来。
“你们干!”王谦的话还没等喊完,嘴就被捂了起来。
晚上,十点钟左右,岘港周边的某荒地内。
王谦和他的同伴被蒙着眼睛,光着身子,穿着大裤衩子跪在地上,身上沾着的全是砂石。
“刷!”
一青年上前,伸手就将王谦的眼罩摘了下去;但王谦一睁开眼睛,就被大灯晃的险些致盲。
“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王谦嗓音沙哑的喊道。
“唾!”
面包车内坐着的青年,腿上绑着纱布,一边吃着西瓜,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就问你三件事儿,你就有三次回答的机会!”
“!”王谦极力的想看清楚坐在车内的青年是谁,但无奈他身体正对着大灯光亮,所以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第一,徐占年允诺了你什么好处,你才答应帮他透露消息!第二,除了笑笑和余福,在越南枪击冯桂林的主犯,你都接触过谁!第三,你在远东内部还有没有同谋!”青年接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王谦听完之后,瞬间懵b了。
“嘭!”
见王谦不说话,车下站着的两个小伙,一人上去就是一脚:“问你话呢!”
“你们你们是远东的人?”王谦仔细思考了半天后,就语气结巴的试探着问道。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车内坐着的青年,扔掉西瓜皮,眯眼问了一句。
“不是,你们搞错了我没有出卖远东的消息真的没有我来远东七八年,一直兢兢业业!”王谦冲着车内的人就极力辩解了起来。
“给他拌在水泥里,扔海里吧!”车内青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后,直接就拽上了车门。
“啪!”
话音落,两个青年薅着王谦的头发,直接就将他往海边拉去。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相信我不是我干的!”王谦身体滑在沙滩上,歇斯底里的喊着,解释着。
车内的青年一声不吭,托着下巴注视着王谦的表情。
五分钟后,王谦被绑着扔在了湿水泥内,感受到水泥开始挤压自己的身体,胸口喘不过气。
“盖子给他盖上!”旁边一小伙轻声吩咐了一句。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搞错了,我求求你们了,我在远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旁边的人无动于衷,继续准备搬起铁箱子的盖子就准备盖上。
“好,好我说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大概知道,我能猜到,你们放了我,我说!”
当盖子即将扣在铁箱子上方之时,王谦瞬间崩溃的喊了一句。
“哗啦!”
面包车的车门再次弹开。
2233 曾国民案件的突破()
王谦在面对水泥+铁箱子之后就崩溃了,随即他把自己知道的那点事儿,全部告诉给了车内的青年。
双方谈了将近半小时后,青年拿着电话下车,走到海边给周天打了一个电话。
“喂?子腾!”
“他吐口了。”杜子腾单手插兜,低声回了一句。
“是王谦吗?”周天皱眉问道。
“应该不是。”杜子腾摇头:“我看他没那个胆子,而且徐占年也不会找这样一个人当传话筒。”
“!”周天闻声沉默数秒,随即又问:“那是他吗?”
“是!”杜子腾立即点头。
“呼!”周天长长出了口气,心态谨慎的再次问了一句:“子腾,这个事儿要错了,咱们在几内亚就满盘皆输,你肯定王谦没有骗你吗?”
“肯定!”杜子腾仔细思考了一下后,坚持着说道:“人面对死亡所表现出来的情绪,绝对是演不出来的,他都尿了!”
“那我知道了。”周天听到这话后,心里才算托底。
“我们怎么办?”
“跟他谈吧,把我跟你说的话,跟他说一遍。”
“明白了!”
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而周天斟酌再三后,就又给李宁拨了一个电话。
“喂?”
“李宁,我问你个事儿。”
“你说!”
“当初你去几内亚湾劫吕炎的货物,是谁直接给你的命令!”周天直言问道。
“远东的太子,小掌柜。”李宁问道:“怎么了?”
“这人是远东商会会长的儿子?”周天再问。
“对。”李宁点头解释道:“我入远东商会就是因为认识了他。当时徐占年因为一些事情跟远东商会闹掰了,惹的这个小掌柜很生气,所以找我去几内亚湾做的这件事儿。”
“你去之前,除了这个小掌柜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周天再问。
“他应该就跟我说了,别人不知道。”李宁继续解释道:“但后来知道这个事儿的人就多了,因为我拿回去了罗永浩的那份资料。”
“是这样!”周天频频点头后,思考一下问道:“那当初徐占年在远东商会跟谁的关系比较好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远东商会的会员太多,高层也太多,所以谁和谁私下接触,这事儿别人很难搞清楚。而且你一旦在表面上走的太近,那就会有闲话传出来,毕竟高层和会员频繁接触,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双方会在公事儿上,共享利益啊。”李宁话语详尽的说完之后,就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徐占年跟谁关系走的近,也不可能跟小掌柜走的近!因为他刚开始入会,小掌柜就对他挺反感,他有两三次事儿,都私下接触会员,没走商会的关系把事儿办了。”
“那我就明白了。”周天心中豁然开朗。
“周总,你打听这些事儿干啥啊?”李宁不解的问道。
“是这样,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要趁着在几内亚的这次机会!”周天思考了一下后,还是将去往几内亚的部分计划跟李宁交代了一下。
就在周天着手布置在几内亚交换余福和徐占年资料的时候,毕澜也在曾国民被杀的案子上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老六的亲弟弟在被抓之后,连续挺了数天,最终还是没能咬住牙关,直接吐口了。这小子和褚中正合作一共就这两次,而且跟正哥关系好的是老六,也不是他,所以他在得知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之后,就非常正常的选择了保自己。
提审室内。
“成d的这个案子,有人会专门审你,所以你不用跟我说。”毕澜点了根烟后,双眼盯着老六弟弟说道:“你只需要说说褚中正的情况!”
“怎么说?”老六的弟弟低头问道。
“你知道什么说什么!”
“呼!”老六的弟弟喘息一声后,就抬头看着毕澜回应道:“其实我对褚中正了解的并不多,因为他和我哥关系还可以,但我们之间很少见面。不过就我们这两次接触来讲,我还是挺佩服褚中正的。这个人虽然看着胆小,但心理素质极其强悍。说实话,当时你们进ktv包房要检查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慌了,但褚中正非常稳,如果不是他拦着,我哥的枪没响,我的就响了。还有,他这个人经常用吹牛b来隐藏自己的身份!”
“什么意思?”毕澜一时间没有听懂。
“他跟我们唠嗑,永远都是一脸认真的云山雾罩。打个比方,有些事儿,你以为他是在吹牛b,但后来他的一些行为却证明,他可能真的干过这些事儿。反过来,有些事儿他跟你说的像是真的,不过你跟他一接触,就发现他是在那儿扯淡。简单点说,这个人嘴里没一句实话,你根本搞不清楚他的身份,经历,还有下一步会干什么。所以我哥早就跟我们说过,和他如果不是特别好的朋友,那就尽量少在一块共事儿,因为你连他的底儿都不知道,那他有一天给你卖了,你都反应不过来!”老六的弟弟轻声解释着。
“!”毕澜抱着肩膀,沉吟半晌后,再次问道:“那也就是说,你对褚中正压根不怎么了解?”
“是啊,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跟我在一块接触的时候,有事儿都直接找我哥谈,我跟他说不上什么话。”老六的弟弟点头回了一句:“不过,我们这次在成d筹划这事儿的时候,我听我哥说过,褚中正可能有家里人在三亚居住,因为我哥有一回无意中听他打电话,好像是在三亚要联系一个什么医生。”
“就这些?!”毕澜沉吟半晌后问道。
“对,就这些!”老六的弟弟点头回应道:“我们这些人在一块,很忌讳打听对方的家庭情况,还有私生活所以当时我哥是随口一说,我也就是那么一听。”
“他就没有提是三亚什么地方吗?”毕澜不死心的再问。
“没有,我说了,我哥是无意中听到的,并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