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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生疏,就算齐清诺团长也好做不到谈笑风生。
不过三零六挺受欢迎的,在当前有种稀缺资源的感觉,不知不觉就被分散了,女生们能被关心和打听的话题也不少。和三零六熟悉的老师简直乐于放下身份架子,比如问起有没有交男朋友这种事,好像是很早就想和学生下,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相比之下,杨景行就显得很不受待见,他一插入甚至是旁听,基本上就结束了女孩子们和音乐家的快乐聊天,人家得和著名青年钢琴家作曲家聊点彼此都没兴趣的高雅的废话……
校长现在面对三零六也没威严姿态了,笑呵呵地听一下学生们对母校的感激和怀念,也祝福鼓励一下学生,还跟齐清诺说什么期待学校和三零六的合作,齐清诺还没毕业呢。
校长又主动跟齐清诺介绍一下正和杨景行聊着的中音副校长,面对别校领导齐清诺好像就没啥心理压力,落落大方。
校长是来解放杨景行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下去看看。”
杨景行点头,看齐清诺:“你们……”
齐清诺抢答:“我们在这等。”
转过头,杨景行还不问自答地给校长解释一下,说什么三零六都想跟老人家说声谢谢,但是又都脸皮薄,所以自己就自作主场如此这般……
校长根本不在意这些鸡毛蒜皮,他有新计划,准备在平京再来一场布会,和中音合作,到时候场面和影响力应该也不小,爱乐那边也挺愿意把主题音乐会开到平京。
校长高瞻远瞩,等书籍的法文版和俄文版行,音乐会也要开过去。校长主要操心的是怎么通过这些活动让世界乐坛进一步认识到作曲家的艺术成就,再就是扩大浦音的影响力。
校长知道杨景行这段时间是尽心尽力了,但是不管再怎么忙,于情于理,今后的事他依然要继续跟进,比如如果在法国开音乐会,联系钢琴家的事,杨景行就可以帮忙,这次大师班的这位就是理想人选,甚至可以让留声机什么的帮忙报道一下……
杨景行表忠心,会尽力而为。
车子来了,今天可够累的,但是丁桑鹏的精气神依然不错,唐青深表佩服。
杨景行可真是沉不住气,这就跟丁桑鹏说:“三零六想跟您和唐老问声好,昨天没找到机会,您和唐老等会鼓励她们两句。”
校长还打配合,说什么三零六不负二老期望……
主角一出场,场景和昨天差不多,只是人更多更热闹,看样子领导们是怕老人太累,所以程序要精简一些,也顾不得想和丁桑鹏多聊几句的是多么著名或者德艺双馨了。
齐清诺好像还在等待渺茫的合适机会,意识到丁桑鹏在看着自己还抬了一下手后,这姑娘拿出了些积极性,稍微朝前挤一下,先开口:“丁老您身体好。”
丁桑鹏微笑点头:“好……都来了?”
校长招呼:“都过来,三零六……”
女生们纷纷上前,边灿烂问候丁老唐老边挤成一团,齐清诺笑得有点调皮:“全体到齐,不多不少。”
丁桑鹏笑得更和蔼些:“小刘、小柴、小高……”
王蕊一点不介意,灿烂主动:“丁老,我叫王蕊。”
丁桑鹏也不自卑自己的记性,继续笑:“王蕊,杨景行说你的《临风唱》弹得很不错。”
王蕊做出谦虚的表情,但是得意也不咋收敛,然后还团队精神地吹:“……我们都一样,都很不错!”
杨景行笑:“我就是这么说。”
齐清诺和大家一起乐呵一下,但是节约时间,给丁桑鹏介绍下一个:“丁老,这是邵芳洁,二胡。”
丁桑鹏和蔼点头:“记得了,小邵。”
齐清诺继续:“她是年晴,我们的打击乐。”
丁桑鹏对年晴点头微笑,然后唐青有话说:“《回安静》这个名字是你起的?我个人很喜欢,打击乐往往需要一颗安静的心。”
年晴淑女一样:“谢谢您。”
齐清诺掌握了老作曲家的路数:“她是何沛媛,《空山》。”
何沛媛再次问好,还鞠躬:“丁老好,唐老好。”
唐青继续显摆文化:“这个空字,不仅仅是佛学的基本义理,还是……”
不光何沛媛,大家都认真听着唐青说什么空江、空晴、空意、空洒……好像这个字就能串联起上下五千年了,却又是最难表达和理解的。
大家恨不得鼓掌喝彩,何沛媛却有些尴尬了:“我没想那么多,随意的。”
唐青又有说法:“直觉常常最准确,我相信是你对作品有深刻理解之后才想到用这个字。”
丁桑鹏点头,鼓励一下:“多用心好。”
何沛媛陪笑:“……谢谢您。”
齐清诺继续介绍伙伴,丁丁桑鹏和唐青对女生们多少有些印象,都说上一两句,但占了便宜的是杨景行,周围人都问起《空山》或者《离离》是什么了……
见面之后,齐清诺和三零六并没跟着队伍进休息室,时间也差不多了,各方面都准备就绪整装待了……
不管多么形式主义,从七点半到十点半的三个小时,台上几乎只有一半时间在演奏音乐,但这依然是一场成功的音乐会。比起昨天晚上,观众席上纯粹为了音乐而来的人显然占更大比例,丁桑鹏可以当之无愧的被称为广受人民群众喜欢的作曲家,通过那些掌声和喝彩能明显感觉到。
比起昨天不被大部分人知晓的青年作曲家,今天作为青年钢琴家上台的杨景行,下半场开场上演十分多钟的丁桑鹏第三钢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得到的掌声比昨天过四十分钟的交响曲要热烈持久得多,显然是沾了经典的光。
音乐会的**是最后的大合唱,浦音青年合唱团和浦海爱乐合唱团团结一致,一百多号人把丁桑鹏早期为数不多的歌曲作品中最为著名的《争鸣》和《黄浦口》演绎得气势磅礴而底蕴醇厚,连后台的人都深受感染,大提琴家都不和杨景行聊天以探虚实了,侧耳聆听。
相比起昨天被杨景行第一交响曲第二乐章打得措手不及退票无门,今天的听众显然是满意满足得多,大合唱之后的掌声热烈喝彩持久,弄得丁桑鹏一把老骨头还不得不鞠躬致谢观众和演员,主持人也不敢上台赶时间。
之后的程序还是差不多,只是大家这就要作别丁老,当然比昨天更依依不舍,各种祝愿祈福,甚至有人期待着老人百年华诞的时候自己依然能有此殊荣。
杨景行忙活着收到齐清诺的短信:我们撤了。
送客又送客,杨景行还记得赶去语言送别一下明天就要回国的中井美纪,弄得客人挺感动的,因为之前好些人包括齐清诺都对她表示了感谢和问候,弄得中井美纪简直想在今后的日子里倾力架起化交流的桥梁。
虽然不用送丁桑鹏回家,但是杨景行也没能早点撤,还要和校长他们总结之前计划今后,大家不辞辛苦都是为了音乐事业啊,好在收获颇丰反响不错,所以老的小的都干劲十足,似乎确定自己能见证浦音走上新巅峰。
十月八号上午早上八点过,杨景行开始给安馨上课。虽然练琴状态持续保持良好,但安馨还是拍了下杨景行作曲的马屁,说交响曲在学校口碑很不错,老师们欣赏,学生们也赞叹,为此安馨还给喻昕婷打了电话,听说六号晚上的盛况后,喻昕婷也是信心大增。
杨景行质疑:“你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
安馨相信自己不是吹牛,等纽爱演出的时候,高素质的听众一定会有更好的回应,喻昕婷会比自己和孔晨荷更有深切体会。
杨景行几乎变了脸:“以后不要说这种话……听众观众好不好,要靠音乐家去努力,每个人都有责任。”
安馨点头挤笑:“……我知道,就这么一说。”
杨景行也笑:“师夷长技以制夷,不是师夷长技讨好夷……如果丁老他们这一辈,出国学习之后都不回来,都舍不得什么高素质听众,今天你和我肯定没机会坐在这。”
安馨没有吃惊天才大师的狭隘,她受教训一样点头低下,然后抬头,承认得比较大方:“我说错了,其实我没这么想,也没资格这么想。”
杨景行说:“任何人都没资格……可让我逮住机会了,要罚。”
安馨呵呵,大方认罚,别说十遍黑键练习曲,二十遍还嫌少……
上午课程要结束的时候,孔晨荷来了,也是个吹牛的,不过没让杨景行逮住机会。在孔晨荷看来,一这么庞大的交响曲能得到那种反响已经让人喜出望外,人家大作曲家或者作曲系主任的作品还没那么好回应呢。
虽然还有半个月才出,但是孔晨荷这几天都在忙着准备,思前想后好像已经没啥遗漏了,所以提醒杨景行也得抓紧,可别拖了后腿。
唯一让孔晨荷为难的是在喻昕婷那保守秘密:“……我跟她说,她觉得我什么都知道,以为我天天追着你问呢。”
杨景行也担心:“其实我才是那个奸细,肯定怪我没告诉她。”
安馨也有点疑虑:“主要是不告诉她,她就没准备。”
孔晨荷还是坚持:“不用准备,我都想好了……”
吃过午饭后,杨景行就要去丁桑鹏家接唐青,下午四点的飞机回台湾,不过抓紧点还能聊一会。
送了唐青,杨景行就赶去辉煌,付飞蓉他们都凯旋好几天了,老板还没露面呢。庆功宴也一直没开席,肯定是齐达维觉得该杨景行掏钱了。
成路几人已经恢复到工作状态,杨景行到的时候正在排练,不过老板一打听,赵古几人就立刻开始汇报。
虽然之前杨景行已经听过庞惜的总结和亲历者赵程迪的描述,但是当事人的讲述又是另外一个角度,谦虚之余依然保留着一些兴奋,顾冠青和高辉甚至还有点邀功的意思,就付飞蓉显得低调甚至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