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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厅里闹得昏天黑地的,杨景行都跟不少节奏了。其实真应该对外开放,让别人看看这些学习严肃音乐的学生们那种甚至更胜于同龄人的骚动和火热。
台上的人也情绪高昂,都舍不得马上去就位了,好多的朋友熟人师弟师妹要回应,蔡菲旋的飞吻都出来了。
齐清诺又没毕业的,也好意思灿烂挥手。年晴淡然一点,过来人了。
音乐开始前,大家还是拿出专业素养,让音乐厅里安静了下来,不过一曲《魂斗罗》之后,又开始掀屋顶……
负责第一首独奏的王蕊明显说的不是准备好的台词,说过三零六这么一路走来,就是《魂斗罗》打开局面,然后《就是我们》成了一个开端:“……今天对我们很多人来说,意义太特别了,我现在感觉比音乐节还更有意义,真的永远不会忘记在母校的点点滴滴,那么多欢笑和泪水……”
至少整个音乐会的气氛是个音乐节很不一样的,那怕中间都是需要精心钻研的一些经典独奏曲目,但是观众们给出的回应都和演唱会差不多。
蔡菲旋在年晴的配合下很金属的一段solo也被钢琴系管弦系作曲系民乐系的学生狂热喝彩后,齐清诺作为倒数第三个独奏上前。
齐清诺边走边把吉他带子挂上肩膀,这就等到喝彩了。反正杨景行自己也积极,他身边的人也顺着来。
穿着中性深红色条纹衬衣和牛仔裤的齐清诺站好了,用明媚的笑容看着台下:“四年前一起走进校园,四年的感情,如今各位狠心舍我们而去,还得到师弟师妹无数的祝福和留恋,为表受伤和嫉妒唱一首,歌名叫《明年的今天》。”
柴丽甜在喝彩刚响起来的时候抢着大声补充:“新写的歌!”
齐清诺回头看柴丽甜,笑得并不责怪,然后继续笑着等汹涌的喝彩和掌声消减,也快,似乎都想立刻听新歌。
齐清诺稍微低头,左右手各就各位,然后抬头,先开口唱了:“明年的今天……”
很慢的歌,而且第一句歌词这半截明显不完整的旋律明显就悲伤起来了。
可是半截旋律之后,吉他响起来了,又是明快的。齐清诺虽然站着,但是指弹技术并没受影响,清脆活泼的旋律和扎实的和弦都清晰精细,有好好练过。
作曲和演奏技术都很不错的前奏之后,吉他突然放缓一点,齐清诺又开唱了:“你好,我叫某某,来自天南海北,学的琴萧鼓瑟,老师是某教授,很高兴认识你……”
慢歌,但是没有最开始那半句慢了,旋律很有特点很好听,但是情绪并不明显,非要定性的话,算是温和的。
齐清诺的歌词就是同学们从进校开始,互相认识,互相熟悉,成为朋友,然后互相帮助激烈一起努力的普遍过程,很朴素很直白,简直有点低下,还好旋律很好,伴奏也很好。
歌词还很俗气:“……白裙子很漂亮,让我怦然心动,蓝衬衣也挺帅,胸口小鹿乱撞……”
应该是没有引导性地旋律加上齐清诺平和到有点低沉的唱法,所以学生没都感同身受地笑一下什么的,大家继续安静地听着。可惜杨景行好像没蓝衬衣,萧舒夏说那是工人穿的。
唱完了一些学校普遍情况,吉他间奏,齐清诺弹得很认真,其实扩展一下可以单独成曲了。
半分钟的间奏铺垫后,齐清诺又开唱了,歌词变了:“再见,亲爱的你,走往天涯海角,带着昨天今天,陪伴你的明天……”
旋律也变了,比前一段感觉好像更用力一点,更积极一点。
歌词似乎也稍微感性一点。比如:“快乐的都精酿,苦楚的也回甘……虽然决定要走,也请酌情回首……”
然后还有间奏,之后还有第三段,可依然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副歌,齐清诺只是又换了一种全新的感觉弹唱着:“你好吗,我想你,想我吗,天气呢,累了吗,他们呢,见了吗……当然的,一定会,必须的,肯定啊……”
就这样三个字三个字,歌曲情绪逐渐缓慢爬升,但是始终也没上升到足够的商业需要的高度:“……你也是,多保重,谢谢了,不客气,再见了!”
歌词似乎就结束了,开始吉他尾奏了。
可是十几秒的明显结束的尾奏后,齐清诺抬起视线看向观众席,两秒钟,观众也没鼓掌出声,然后齐清诺又开口了,表情挺配合地介绍歌曲的最开始:“明年的今天,我们都很好。”
又寂静地等了两秒,掌声响起来,有了音乐会的气质,而且很足够。
齐清诺又灿烂地笑起来,鞠躬,回去。
同学们开始给面子,叫好叫帅,继续闹起来。
杨景行没之前那么积极了,就拍拍巴掌,好像连拍巴掌都没身边的人热情。
民乐老师看看杨景行,好像想继续交流点什么,可杨景行这次没反应,还面无表情的,老师也就算了。
接着,是柴丽甜和何沛媛的独奏,都很精彩很受欢迎,然后是《就是我们》压轴,得到的喝彩应该也能让杨景行跟着虚荣一把。
《梦不醒》压轴,今晚的第二首歌,虽然比起来似乎远没有《明年的今天》好听,但毕竟是三零六集体上的,所以依然**,大家恨不得还不满足。
可是不早了,散场,杨景行和安馨约好明天上课,就直接去停车场了。
第八百零四章 变脸()
星期五早上,杨景行和安馨去琴房。△頂點小說,现在每次上课前是先聊天,说点完全和钢琴无关的,主要是杨景行听安馨说,而且需要每次都是新鲜的,免得安馨又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最近学校里最能关注的就是毕业,浦音也一样,因为毕业而发生的种种,愉快的不愉快的,欢乐的伤感的。
钢琴系的毕业音乐会安排在下周一和周二,是学校唯一一个办两场的专业,为的是让每个毕业生都有机会显身手,不过好像引起了其他专业的一些不满。
安馨只管八卦点:“他们说是你的意思。”
杨景行冤枉:“我没啊……谁乱说烂嘴巴。”
安馨呵呵:“反正教授有点反感……路主任做什么都喜欢把你抬出来。还有师姐去进修,也是。”
杨景行气愤:“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能怪教授的学生太优秀。你也一样,不服气的来比划比划,谁行谁去比赛啊。”
安馨嘿:“我不敢……”
目前的课程就是针对性的了,对那些备选竞赛曲目挨个梳理,算是以赛代练。杨景行讲起来不会发散太开,开始朝一个方向发力追求高精尖。
入校的时候,安馨的个人特色简单简单概括就是“热烈踏实,粗中有细”,不过要靠这个在国际比赛中有建树挺难的,所以师生的奋斗目标是升级到“深厚而细致、奔放而浪漫”。
艺术上的微妙平衡很难把握,需要付出体力和脑力的巨大付出。不过杨景行现在也体会到了,当老师也需要平衡,没人喜欢太懒的学生,但是过分刻苦的也让人难免忧心。
中午下课后,有些遗留问题的安馨居然让杨景行先走,自己不肯罢休,杨景行好好劝导一下,凡事不可太心急。
杨景行下午去了一趟峨洋后,晚上又要赶回学校参加作曲系的毕业晚会。系里一共甄选了八件作品,各种各样的,不过贺宏垂对各方面都不太满意,没有请到好点的演奏家歌唱家,几个乐团作品也因为音乐节之类的原因,没得到足够的排练时间。
作曲系远没三零六人气高,都快到开始时间了,音乐厅里稀稀拉拉的,上座率也就一半多点。不过如果加上在后台的乐团跟合唱团,就差不了多少了。
杨景行也不急占位子,先走去大四生比较集中的那一块,似乎想从背后靠近齐清诺。坐在后面的师姐真是多管闲事,伸手轻快地拍了一下正在跟同学说搞笑娱乐新闻的齐清诺。
齐清诺回头,先看着杨景行笑笑,然后对提醒她的人更灿烂:“我还以为有帅哥呢。”
师姐有点尴尬:“不是吗?”
齐清诺笑:“这个我已经免疫,你们请便。”
杨景行期待地看着师姐:“……反击啊,师姐,哎哟急死我了,你就说你从来没拿正眼瞧过不就行了。”
周围人呵呵一下,齐清诺也挺乐:“是我败了。”
杨景行还是走过去,不过说话对象是也坐在后面的彭一伟:“连立新看了一下小协,下午跟我说了一下,我把你电话给他了,估计这几天会联系你。可能要稍微改动一点,编制上的问题。”
别说彭一伟自己吃惊,大家似乎都意外,就齐清诺想得快:“哟,请吃饭啊!”
杨景行连连点头:“对对对,也要请我。”
齐清诺的脸蛋无奈得灿烂,稍微摇了下头,似乎认输了,师姐明显幸灾乐祸。
杨景行继续跟彭一伟说:“不是很有把握,所以事先就没跟你商量,不是对你没把握……”
彭一伟连连阻止:“老四你说这话……我正准备找你,麦远成毕业,我们跟交大再战一场!他们也有人要走了。”
杨景行却不给面子:“我不一定有时间,你们约了再说。”
齐清诺开条件:“给你来一拉拉队。”
杨景行用力一哼:“我也免疫了。”
师姐是真乐了,齐清诺却威胁:“行,我转告她们。”
杨景行又嘿嘿:“开玩笑……师姐快斜我一眼,我回去了。”
其实晚上的节目都还行,如果这个行业有电视剧产业那么繁荣,大部分作品还都算得上是不错的剧本,可惜今天之后,也不一定还有机会公开演出了。
结束之后,杨景行在停车场等到齐清诺,有正事:“你当时一打击,我没好意思说了,童伊纯想跟你们合作。”
齐清诺不抗拒:“她什么计划?”
两个人就在这边站着聊,杨景行说童伊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