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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军众人暗自叫好,他们原就跟随闵合德多年,一直对他敬重有加,突然来了个贺明成接管统领一职不说,还故意找茬剥夺了他镇南将军的职位,不许他参与议事,只管些军中后勤的琐事,这举动自然引起了镇南军的不满。
闵合德点点头,上前拱手道,“谢太子。”
贺靖逸道,“闵将军,等事情处理完,你来我帐中,有事相谈。”
贺靖逸不欲劳烦士兵辛苦,遂也不多讲究,直接进了贺明成的帐中,他携师玉卿进去一看,只见帐内摆着几个梨花木的架子,架子上竟放着些珍贵瓷器,还有些名家书画。
白独月瞧着啧啧两声,“好大的摆场。”
花南锦与叶琮摇了摇头,“华而不实。”
贺景逸冷冷瞧着没言语,众人在帐中坐下,不一会儿,闵合德办完贺明成等人的事,依照贺靖逸的吩咐求见。
闵合德一进帐内,贺靖逸也不多啰嗦,直接道,“闵将军,漳州城内叛军未除无法像父皇交代,你先找支军队去郊外密林,捣毁叛军据点,之后趁其不备,攻城将叛军一举剿灭。”
闵合德来岭南就是想为皇上平乱解忧,结果军队到了岭南,贺明成从不说攻城,整日和章平张倪三人窝在帐中鬼鬼祟祟,又撤了他的实权,闷得他整日唉声叹气,无计可施。
如今贺靖逸一说平乱,他立马来了精神,又听贺靖逸已经寻到了叛军据点,更是对他敬佩不已,想他今日突然带圣旨杀了贺明成一个措手不及,又手握贺明成谋逆的证据,心下了然,贺靖逸怕是早已来了漳州城。
众人为恐生变,话不多说,立即带着军队去了城郊密林剿灭齐王等人。
白独月对墓里路径熟悉,带着赫连绝先行下去探个究竟,众人商议,是否可用火攻逼齐王出来。
不消一会,白独月和赫连绝走了出来,白独月忙道,“里面全是空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一旁的玄武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贺靖逸瞧着有些破毁的墓穴入口,朝玄武道,“齐王真的一步没离开过墓穴?”
玄武忙道,“是的,臣等听从太子妃的吩咐,守在此地片刻不曾离开,从未见过有人离开墓穴。”
众人也觉惊奇,师玉卿细细想了想,道,“如此也只有一种可能,这墓穴怕不止这一个出口。”
贺靖逸也想到了,随即命人进去查探,白独月与赫连绝,带着花南锦和叶琮等人再次搜寻,依旧未果。
师玉卿想了想,往墓穴南方走去,贺靖逸跟在他身后,见他垂头沉思也不扰他,师玉卿绕着墓穴走了好大个半圆,抬头朝贺靖逸道,“靖逸,这附近是不是有湖水?”
贺靖逸看向花南锦,花南锦道,“这密林往东方向有座绿湖。”
师玉卿道,“靖逸,你找些水性好的人去绿湖湖底查查看。”
贺靖逸闻言,忙让闵合德挑人依照话去做。
“兰君,你发现什么了?”贺靖逸问道。
师玉卿道,“方才白先生说,此墓内结构是中间一个摆放棺材的主墓室,四角各有一个耳室摆放陪葬品,而墓穴走道绕成一圈,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一种墓穴与此很相近,若我猜的没错,此墓另一个出口应在主墓室尸棺的下方通往湖底。”
贺景逸奇道,“这墓有什么讲究?”
师玉卿道,“将尸体放于中间的主墓室,四角摆放利器,连成圆形,将墓主人困在其中,又在尸体下方开一处出口通往湖底,此墓主人应为火生人,水可压制火,此墓主人又是女子,更是应了水的阴性,让她永世不得超脱,魂魄只能被禁在这墓中受尽折磨,无法投胎往生。”
元烈听了一惊,“什么深仇大恨这么狠毒?!”
师玉卿摇摇头,“史书上并未记在过这位公主的太多的事迹,只知道他嫁给了藩王,具体也不能得知了。”
叶琮赞道,“太子妃好生厉害!我竟不知道这墓还有这么多门道。”
师玉卿道,“在书上见过罢了。”
贺靖逸笑着拥他,“有你一人省了为夫多少事。”
师玉卿笑笑不言,白独月也笑道,“别人整日说我万事通,如今这称呼竟该给你才是。”
众人正说着,闵合德带去的人回来禀告,“回太子,太子妃真是料事如神,那绿湖下面当真有一处出口!”
贺靖逸点点头,“他们怕是从那出口逃走的,此时一时半会也抓不到人,我们先回去,等晚上攻城抓拿叛军。”
闵合德奇道,“若这邪/教真是与叛军是一伙的,这邪教跑了,叛军焉能不跑?”
贺靖逸道,“他既然从另一边出口逃走就是怕引人耳目,自然也不会让叛军有所动静,今夜只去攻城便是。”
闵和德听了暗暗称奇,点头应和期待起夜里的行动来。
贺景逸又道,“进城之后切勿骚扰百姓,只将那伙叛军悉数抓来便可。”
花南锦道,“那赵如意怎么处置。”
贺景逸冷笑道,“他演的一出好戏,假意被囚,那就让他一直被囚着好了。”
84 第八十四章()
三伏的天气烁玉流金,赤日炎炎的炽烤着和合宫的绿瓦红墙,
和合宫偏殿内幽香浮动,惠妃靠在榻上闭目养神,杜鹃跪在地上,轻轻的为她捶着腿,她身后另有两名宫女一下一下的为她扇着凉风,殿内摆着冰盏,盛满了冰块,另有一个名年轻的宫女跪在一旁对着冰盏扇风,使室内更加凉爽。
惠妃虽被成英宗囚禁,但是一应吃穿用度却未短着她的。
惠妃用帕子掩嘴打了个哈欠,如此惬意的环境使她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杜鹃小声的轻唤,“娘子,娘子?”
惠妃不耐烦的挥了挥帕子,懒懒不想睁开眼睛,皱眉道,“何事?”
“国舅爷求见。”
惠妃纤长的睫毛轻轻一抖,缓缓睁开眼睛,“快传吧。”
江士郎脚步匆忙踏进殿内,瞧见卧在榻上安歇的惠妃忙道,“长姐好惬意,如今还有心思睡得着。”
惠妃眉心一蹙,听着江士郎的口气似乎不太对劲,又睁开眼,道,“怎么了?”
江士郎瞧了杜鹃一眼,惠妃会意挥挥手让杜鹃带一众伺候的宫女太监出去。
江士郎一脸惶急,“大事不好了!长姐。”
惠妃瞧着他神色惊慌,忙坐直了身子,“你先别慌,出何事了?”
江士郎道,“今日早朝,有人奉上大皇子的谋逆的罪状,皇上动怒,下令要捉拿大皇子回京审理。”
惠妃心中一震,水中的茶盏顿时落了地,摔成一个个七零八落的碎片。
“你说什么?!明成谋逆?!”
江士郎道,“可不是,明成糊涂,竟然与紫金教教主达成协议要合谋杀了皇上和太子篡位。”
惠妃惊的身子一个不稳,好在江士郎反应迅速将她扶住,惠妃道,“明成和紫金教?这怎么可能?他并不认得什么紫金教的人啊。”
江士郎叹气道,“怕是他到了漳州受了谁的唆使,居然还留个证据被人抓到递到了皇上跟前,这紫金教势力也是颇为厉害,就连尚书令也牵扯其中,皇上已经将裴重晋收押了,就等大皇子回都一道审理。”
惠妃惊慌失措的跌坐回榻上,“这可是死罪啊,明成回来定是死路一条了。”
她越想越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江士郎急道,“长姐,你如今只哭亦无济于事,得想个办法救救大皇子才可,如今此事一出,我们江家再无翻身指望,等贺景逸坐了皇帝,家族的后果可想而知。”
惠妃一听连忙止住了眼泪,“你说的是,一定要救明成才行。”
江士郎道,“听说皇上已经派了太子去漳州捉拿明成,皇上如此定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太子行踪神秘,如今已到了哪里尚不可知,我们必须加快行动才是。”
惠妃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你说皇上手中的证据可是真的?会不会是有人伪造诬陷的明成?”
江士郎摇摇头,“当时朝堂上也有我们的人提出伪造的说法,皇上将信展开给众位大臣检查,那字迹确实是明成的。”
惠妃听罢冷冷一笑,“皇上对我与明成如此,也不怪他动了那心思。”
江士郎忙转头看了看四周,“长姐现在切莫说这话,小心给人留了把柄。大皇子一但被杀,长姐你可就全无指望了。”
惠妃眼底一红,“我何尝不知道,若明成真被杀了,我也断然是活不下去的了。”
江士郎拍了拍她的背,“长姐先别伤心,眼下还是要想好如何救大皇子才好。”
惠妃点点头,拍了拍江士郎的手,凝神细细的斟酌对策,沉吟道,“如今瞧着,明成恐是再难与贺景逸一争高下了,就像你说的,等贺景逸登基当了皇帝,我们江家定然会被他除掉。既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索性。。”
江士郎瞧着她面色骤然狠厉,也领会了意思,“长姐是说。。”
惠妃点点头,“趁着我们江家还有些兵马,不如索性豁出去,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若成了,明成就是皇帝,若败了不过是一死,我们落在贺景逸手里是死,功败垂成也是死,不如拼他一拼,总比等死强!”
江士郎敛眸细细一想,片刻,方微微点头,“长姐此话有理,左右是一死,不若轰轰烈烈,父亲手里兵强马壮,我们并非毫无胜算。”
惠妃幽幽道,“正是这个理。”
江士郎道,“长姐打算怎么做?”
惠妃道,“我先写封信,你让人悄悄带给父亲,让他在明成回都之前救下他,然后带他一举进攻长平都,你我先将宫中控制起来,与他来个里应外合。”
江士郎细细听罢惠妃的话,“好!如今形势紧急,长姐现在就写信,我自去办理,等一切准备妥当就行动。”
惠妃点点头,招来杜绝拿来文房四宝,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