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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靖逸知道白独月没事就好,也不欲多事,不等他说完便转身离开。
“喂!回来!你到底是谁!”骆银髯对着漆黑的空中大吼一声,他旁边的黑衣人道,“别喊了,你我都没发现他的出现,定是武功在你我之上的高手,喊回来是要给我收尸吗,快回去见教主要紧。”
骆银髯被他抢白一顿也无话可回,见着他噗噗直往外冒血的伤口也是心惊,赶紧扶着他往墓地方向走去。
贺靖逸等人回到客栈,元烈与花叶二人早早等在了客栈内,白独月却未回来。
众人担忧白独月的安全,贺靖逸随即命玄武和苍龙带人去查白独月的去向,务必确保他安全无虞。
贺靖逸从怀中拿出从紫金教那拿来的资料,众人打开一看,大失惊色,一本册子上记载的,居然都是与紫金教勾结的朝廷重臣名单,上面部分人员已被花南锦与叶琮查到,并被贺靖逸、元太师及成英宗拔除。
花南锦指着名单上第一个名字道,“果然如太子和太子妃所料,裴重晋心计叵测,竟真的与紫金教有所牵扯。”
元烈道,“只怕师宏骁刺杀玉卿也是他指使的,要不师宏骁怎么会有冰魄针,又能凭空消失。”
叶琮点点头,“这老头看不出来,平时瞧着老实,竟然这么阴毒,可他是何时和齐王勾搭上的呢?”
师玉卿道,“能潜伏这么多年不被发现,只怕不是一朝一夕了,这次大皇子漳州平乱只怕一步步都是部署好的。”
花南锦点点头,真心叹服,“太子果真料事如神,一步一步竟都算到了。”
师玉卿忙点点头,眼底的自豪不言而喻,贺靖逸摸了摸他的脸,微微笑了笑,又严肃道,“只是没算到齐王牵扯在其中,不过也好,正好可以一网打尽。”
元烈正埋头看其他资料,拿起一封被封了蜡的密信,好奇的拆开看了眼,惊讶道,“咦?怎么还有贺明成的信?他不是昨天刚见齐王吗?”
众人一惊,贺靖逸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贺明成字迹,下面还印着贺明成的私印,师玉卿将信放置鼻尖下闻了闻,“墨迹很新鲜,似乎刚写了不久。”
贺靖逸脸色阴沉,冷笑了一声。
花南锦道,“真没想到,大皇子竟真动了谋逆的心思,不过一夜就等不及了,怕他食言巴巴的先给齐王送了信。”
贺靖逸冷哼道,“只可惜,齐王信封都未拆,显然不是真心想与他合作。”
师玉卿叹气道,“大皇子也不想想齐王要的是父皇的命,他如此真乃不孝不仁不义。”
花南锦摇了摇头,“若大皇子沉稳一些,只怕一时半会抓不住他的把柄,可他如此也怨不得别人了,这些东西一旦送进长平都,大皇子只怕再无翻身之日。”
贺靖逸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苍龙,你找人将这些秘密送回长平都交给父皇,记住,千万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苍龙立即领命,师玉卿忙道,“苍龙慢着。”
苍龙闻言止步,贺靖逸一愣,低眸瞧见师玉卿一脸忧虑忙道,“兰君,怎么了?”
师玉卿犹豫了会道,“如今惠妃被禁,大皇子与齐王勾结一事被父皇知道,以父皇的性格会怎么做?”
元烈道,“陛下如此痛恨三王,贺明成敢与齐王勾结,又在心中答应事成之后,将陛下交给齐王处置,这等不仁不孝的行为,陛下定然生气,以陛下仁厚的性格,倒不会杀了贺明成,但一定会将贺明成囚禁到死。”
众人点点头,都道这是必然会发生的结果。
师玉卿蹙着眉心道,“若真如此,只怕大将军与惠妃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大将军手握重兵,惠妃兄长又是禁军统领,父皇多年用尽办法削去大将军的兵权都未成功,加上惠妃与大皇子一事,你们说,大将军会如何做?更何况大皇子如今带了兵马在漳州城平乱,如果他得知父皇抓他,他又会怎么做?”
贺靖逸道,“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里外应和,举兵夺位的好。”
众人一惊,师玉卿道,“我并不了解大将军和贺明成的为人,但至少对惠妃有所了解,她已被禁,若连儿子也被禁,毫无指望,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断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还是应做最坏的打算为好。”
贺靖逸点点头,沉吟道,“兰君说得甚有道理。”
花南锦惊道,“若非太子妃,恐怕就会酿成大事。”
叶琮也惊魂未定道,“甚是,甚是。”
贺靖逸道,“既如此,我们先做好打算,我写几封信,苍龙你命人送往父皇、祖父、昆仑宫,我们早先的部署,是时候可以用得上了。”
师玉卿不懂贺靖逸话中的意思,但他信任贺靖逸的能力,遂也不多问。
贺靖逸握住师玉卿的手,柔声道,“到底是你想的周全。”
师玉卿微微一笑,“略尽绵力罢了。”
在座其他人也道师玉卿心思聪敏,思虑周全,不吝夸赞之语,说的师玉卿谦虚摆手。
贺靖逸笑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我当真是天下第一幸福之人。”
师玉卿笑着推开他要吻住自己的唇,道,“都说好几次了,不许人前这般。”
贺靖逸笑着在他手心一吻,惹得他嗔怒,别过头不理他。
其余人或低头喝茶,或佯装聊天,都装并未看见。
78 第七十八章()
众人详细商议了之后的计策,待到月落星沉之时,其余人告辞离开,各自休息。
贺靖逸揽着早已倦怠的师玉卿盥洗完也相拥而眠。
待到旭日东升,贺靖逸听见隔壁白独月的房间传来动静忙睁开双眼,那动静颇大连师玉卿也一并惊醒,两人对视一眼,匆匆起身朝白独月房间走去。
两人走到白独月房前,遇见元烈和花叶二人,几人均是担心白独月,一听见动静连忙赶来了。
贺靖逸朝几人点了点头,先前一步推开了白独月的房门,众人跟着他走了进去,全部愣在了当场。
只见白独月被一身形伟岸之人压在床上,他正奋力将那人推开,两人拉扯之间,白独月的衣服也略微松散,露出脖子与锁骨之间的点点斑痕。
贺靖逸和师玉卿是过来人,一瞧那红痕便懂了,元烈经过上次那事也懂了,花叶二人虽然未经人事,但为打探消息时常混迹鱼龙混杂之处,所以一瞧见也懂了。
众人面露尴尬的别过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贺靖逸瞧了那人一眼,眼里露出些许玩味,看得白独月着恼,一把推开那人,“都是你!现在被人看见了!”
那人回头瞧见贺靖逸,朝他微微一笑,贺靖逸朝他点点头算打了招呼。
师玉卿瞧见,拉了拉贺靖逸的衣袖,那好奇的眼神,分明在问“你们认识”?
贺靖逸点点头,给他一个“待会再说”的眼神。
师玉卿了然的回他一个“知道了”。
元烈见那人站起来,白独月也理好了衣服,忙道,“你是谁啊?好大的胆子敢压我师父。”
他话虽如此,脸上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更多是好奇。
白独月气的上前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孽徒!白养你一场,见你师父被欺负还不为为师出气!”
元烈捂着头躲到师玉卿身后,“师父您就够厉害的了,哪里需要徒弟给你出气。”
白独月还要再敲,被那人抱着拦下,白独月斜眼一瞪那人,直接在那人膝盖踢了一脚,气的走到床边扇扇子去火。
师玉卿抬眼打量了那人一眼,见他容貌之俊美竟不输于贺靖逸,带有异域特色的五官俊挺如精雕细琢的一般,身姿伟岸,皮肤略黑,颇有阳刚之气。
那人上前一拱手,朝贺靖逸道,“见过太子。”
贺靖逸点点头,笑了笑,搂着师玉卿道,“这是我夫君师玉卿。”
那人一愣,似是有些惊讶,但很快露出笑容,“在下赫连绝,见过太子妃。”
师玉卿忙拱了拱手回礼,贺靖逸又指了指元烈,“这是独月徒弟。”
元烈道,“在下元烈。”
赫连绝笑着回礼,又多打量了他两眼,许是对他有些好奇。
花南锦与叶琮也上前与赫连绝问了好,众人眼里都对他露出了好奇,不懂这个异邦人为何和白独月牵扯在一起,看两人关系又似乎颇为暧昧。
白独月道,“你也得逞了,热闹也让人看了,快些走吧!”
众人一听来了精神,什么得逞??
白独月皱着眉道,“你们都到我屋里来做什么?”
贺靖逸道,“你昨夜去哪儿了?我听骆银髯说你被人救走。”他说到此看了眼赫连绝,“是你把他救走的?”
赫连绝微微一笑,白独月抢话道,“他不来我也能打得赢他们。”
贺靖逸斜了他一眼,也不揭穿他,只对赫连绝道,“你怎么来了?”
师玉卿等人瞧着白独月露出与往日淡定如风完全不同的一面,都颇为惊异,心道:这个赫连绝是谁?能让白先生如此生气?但瞧着两人似乎关系不一般?
赫连绝道,“我一直在找独月,发现他在这里,我就来了。”
贺靖逸眸色一沉,“你怎么知道他在漳州的?”
赫连绝道,“太子不用担心行踪暴露,原是我先去了长平都,在独月水榭的书桌上发现了一张地图,那地图上漳州方位的积灰不如其他地方的厚,便推断你们来了漳州这边,到了漳州城内,听说此处被叛军控制,想你们定是为了叛军而来,便在叛军府门外等了一夜,发现有人鬼鬼祟祟,便跟了过去,找到了那座墓地,我想你们如此聪明定然也会发现,便在墓地附近等着,果不其然见到了独月。”
他这一番话说完,元烈首先惊了,他上前朝赫连绝道,“好生厉害的推论!若有你这般的头脑,大理寺那些堆积的冤案只怕也可了结了。”
“哼!”白独月听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