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不久前。从美洲拉来几艘小军舰后,致公党在海南和广西防城建起了一支小型海军。
“我也苦啊。在炮兵营里,大炮虽然爽,但一天下来嗓子都喊哑了。手下的那些兵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这才是真正的炮兵,105口径的,比原来部队里的那两门老掉牙的山炮带劲多了。”有人兴奋地附和道。
看着这些同志好像在激烈紧张的军事训练中忘掉了革命的本性,邓演达眉头微微皱起。
“关于尽快掌握手下的部队,扩大我们影响力。发展有志青年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邓演达清咳一声,问道。
众人兴奋的脸色一滞,有些惭愧地低下头。他们是军人,不是特务,更不是大能政委,以外来人的身份在一支自有体制的部队里拉人是极为困难的。
“唉。不是我们不尽力,一来是没时间,训练这么忙,我们原来关爱士兵的那一套在这里根本行不通,这里不像原来的军阀部队,根本不需要我们去讲道理,人家的见识比我们还多呢。
部队里各人都有各人的职责,款款条条写着,又有刻板的德国佬督促着,没钱、没权怎么拉人呢?”
有人叹道。
“是啊。不少兵军事技能比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粤军一师的人还要好,我们追赶还来不及呢?没有强大的实力不好服众啊。”
“大家注意了没有,上面的营长、团长对我们这些来自广州的人要求特别严格,好像在注意着我们一样。想搞些小动作,难啊。”
众人点点头。
“为什么要搞这些人,我看全中国也没有一支队伍像这支队伍一样纪律严明,训练有素了,而且也不是乱七八糟的军阀部队。以后若是还带着这样的心思,不是我们想打别人的注意,而是我们被人淘汰。
谁要是向者福建那边我也不反对,但我声明,如果这里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就呆在这里了。军人还是纯粹一点好。”说完这个声音就坚决地转身走远了。
众人心有戚戚,一阵默然,想到自己这些人专门来人家这里搞破坏的,心里有些惭愧。
邓演达脸色都青了,他想大声指责,但也无从说起。
“你们以为这帮人是好人吗?他们养着一帮精兵,不是用来打战的么?要记得,这些人不少都是从南洋回来的!”邓演达提醒道。
“哪有怎么样?打谁不是打?打菲律宾也比在窝里横强吧?”嗯,说这话的人明显是个铁血军人,革命性质已经变了。
邓演达气得咬牙,一脸痛惜道:“南洋可是洋人的地盘,那么容易么?我们的理想是三民主义,可不是——”
“那怎么办?大海茫茫,离开这里吗?还是回福建跟许崇智那个大烟鬼啊?我就烦了什么主义主义的,谁对老百姓好就是好主义!
三民主义除了招来一群外省**害广东还能干什么?看看那些人,打了那么场仗,次次打败仗。死的不都是我们这些当兵的,那些领袖不是早早地脚底抹油了么?
他跟我们这些当兵的吃过饭吗?知道我们这些当兵的苦处吗?
如果三民主义是好的,那么现在在两广的这两年来的举措又是什么?他们是军阀么?有这么好的军阀么?哪个人舍得花1000万建学校?
我算看透了。主义喊起来都很漂亮,但也不能喊着主义,一边去破坏别人正在实施主义相符的举措啊?”
???????
这话有些反动,让邓演达气得咬牙,但无从反驳。他没想到经过了短短几个月,来到海南的人心思就变了那么多。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他有些灰心,看着南海悠悠的蓝天白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苦闷。
这是一次伤心的聚会。分道扬镳,他想到了这个词。留在这里还有意思吗?不如回福建吧?
就在他们的不远处,两双眼睛透过望远镜正在看着他们。待这些人散开后,草丛一阵摇晃,马上又没了影。
海南岛确实来了不少大人物。
何文秀从南宁过来,又考察了南海岛上的训练情况。
“岛上现在有差不多两万人。经过一年多的训练后,那些兵虽然经验少了点。但对上荷兰人的殖民军,完全没有问题。”司徒勇自信道。
“没错。我在南宁也发展了三万人的兵力,估计这次我们可以从大陆投送5万人的军队。加上我们这么多年在南洋秘密发展的十来万人马。估计对上荷兰人也可以稳操胜券了。荷兰人除了两万多荷兰人组成的部队有战斗力外,那些土著根本没什么战斗力。只要我们一举消灭那两万荷兰兵,大局就定下来了。”
张成栋笑道,一幅蠢蠢欲动的样子。广西的发展虽然让人兴奋,让他更想念南洋的丛林。
“再等一会儿吧!这么多年都忍了。不差这一时。不过要随时做好准备,荷兰人虽然不在话下,但我们更要警惕英国人的干涉。
从现在开始,加快从大陆运兵,美华公司已经安排好了,在婆罗洲、爪哇等地投资了大片的森林农场,为我们做好了掩护。
武器就不用带了,我们这些年在各地秘密藏了大量的军火,也该让他们出来见见血了。”
何文秀道。
说完,张成栋和司徒勇也忍不住微笑。伯利恒公司在一战中的剩余的枪支大炮搬到南洋的可不少,加上现在在棉兰、菲律宾的兵工厂产能也开到最大,所以武器弹药是不缺的。
“我打算去趟美国,如无意外的话——”
何文秀看着南海的方向,好远好远,但身旁的张成栋和司徒勇都可以感觉这个男人的自信和力量。
1922年,除了南方不大平静外,北方的直奉经过了两年的龌龊后,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一场规模更大的直奉战争就要来临了。
“北方的事,我们不参合。不过可以向湖南、江西做些小动作。”在广东的三巨头会议上陈炯明道。经过了两年,联省自治有了些成果,各项实业正在快速发展,如果为了一时逞强,影响社会建设就不好了。
“有道理。我们应该抓住有利的时机,尽快在一省内建立起模范省,力争在未来的几年内建立比较完善的钢铁工业,这才是富省强兵的基础。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可以出售一些物资给他们,赚点钱补补家用也不错。”司徒美登笑道。
“那就这样吧。”邓铿点点头,样子有些遗憾。经过整训后,粤军的人数虽然减少了不少,战斗力去大幅提高,邓铿就希望能有一场实战来检验成果。
“士元,别灰心。北方的事我们不掺合,但南方的事可热闹了。”司徒美登笑道。
“哦?要举世了?”邓铿和陈炯明目光灼灼地看着司徒美登,他们也很关心南洋的事。
“应该快了。粤军如果手痒的话,可以派出一些部队参与作战。打洋人总比打内战好吧。”司徒美登笑了笑。
“嗯。我回去研究一下。”邓铿有些意动。
第四卷繁荣34老流氓完爆高富帅
初春3月,大地回绿,上海的天气还凉飕飕的。。。
熬过了一个艰难的年关后,这座城市已经从信交潮中逐渐地恢复过来了,黄浦江上一度风行的跳江艺术行为也逐渐停止了。
蒋伟记在黄公馆度过了难忘的一个年,跟青帮的大小头目也混得熟络。唯一让他有些忐忑的是那个黑衣人,不过好像也没找过自己的麻烦。
蒋伟记跟在黄金荣身边,鞍前马后,殷勤伺候,倒也混得有几分风生水起。
从喧哗的大舞台出来,他心里有些烦闷。
“耍流氓的日子虽然作威作福,只是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思。收收保护费,卖卖鸦片,看看赌场,好像在一片黑暗糜烂的生活里慢慢地把人的斗志腐蚀掉。这种生活是我想要的吗?”蒋伟记扪心自问。
想到刚刚看露兰春唱戏的时候,身旁那些流氓粗鄙的吆喝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去福建吗?那里兵微将寡,实在看不到什么希望,而是都是一群广东契弟在把持,自己去了也会被人排斥。
天啊,我该干什么呢?这一身抱负该如何施展呢?
魔都的夜空是总是那么迷蒙,星星也看不清楚,像是被人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找不到答案。
蒋伟记抽了跟烟后,准备返回共和戏院,应该黄金荣很快就看完戏了。
进去的时候,蒋伟记心里想道——下一刻,我应该出现在澡堂吧?
黄老大平生一大嗜好就是搓澡堂,这段时间跟在黄金荣后面吃喝玩乐,蒋伟记也白净了不少。放下了债务,有些心宽体胖。
他是踩着点进去的,戏里正唱到**的部分。可能是这两天被黄金荣宠幸得比较给力,露兰春底气有些不足,岔了几个音。
不过早早捧场的那些流氓依旧配合地喊:“好好好。”一边摇头晃脑。有说不出来的享受。
黄金荣眉头微微皱起,不过听到众人的喝彩后,又笑开来。
“真是一群吃货,没见识。这也叫好?不过露兰春是自己的女人,表现不好也是丢了自己的面子。还好这些混蛋没什么见识。”
黄金荣心里想道。
“好个屁!外面弄堂里的娘们唱得都比这里好!”一声冷喝很不适适宜地响起。
嗯?
声音是从一个包厢里传出来的,一个白衣飘飘的公子一脸不屑道。他身旁带着两个随从,样子有些嚣张。
黄金荣隔着老远,看着一个年轻的白衣青年一脸张狂的样子,气打不住上来。
那里的小子,敢在黄爷的地盘上撒野?
黄金荣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连老脸上的麻子都颗颗绽起了,他一甩下毛巾,一声怒喝:“好狂的小子,找打!”
“打!”跟在他身旁的黄财乖巧地附和道。
顿时一帮如狼似虎的打手们冲入包厢,兵乓兵乓,里面传来倒地、叫喊的声音。
那个白衣青年一方人少,招架不住。更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冲过来。
“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被人揪起衣服,巴掌、拳头一下子落在他那英俊潇洒的脸蛋上。*。**/*
“啊!”
“啊!”
“小赤佬。让你不识好歹呢!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黄财扑过去,叉着腰,左右开弓,一边骂,一边狂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