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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赶紧站起来追上去,嘴上骂道:“楚天羽你个丧尽天良的王八羔子,你把天风给我放下来,放下来。”
楚天羽根本就不听,他真的是受够了,揪着楚天风飞快的往外边走,一出门,手上一用力把楚天风丢了出去,顺手也把老太太推了出去,但楚天羽在生气,也没到对一个老人动粗的地步,所以只是推了出去,并没用力。
楚天羽怒视着眼前这一老一少道:“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们,以后再敢来我家,别怪我不客气,滚。”仍下这句话楚天羽“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
陈桂芹正好追过来,还不等她说话,楚天羽就一把拉住她道:“妈今天这事你必须听我的,我们必须跟他们恩断义绝。”
陈桂芹急道:“可他们是你奶奶跟你哥啊,不能这样。”说完竟然想去开门。
楚天羽一把把母亲抱起来道:“妈你把他们当亲人,他们把咱们当亲人了吗?这些年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您比我清楚吧?您赚钱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但却得给他们,他们说您一声好了吗?给您好脸色了吗?他们把您当什么了?说句难听的,他们是把您当牲口使,这样的亲人我们不要也罢。”
门外老太太跳着脚大喊道:“街坊邻居快出来看看啊,我那不孝的孙子把我老太太打出来了,还有那个搞破鞋的陈桂芹,我儿子一死她就到处勾引男人啊,不是个东西啊,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给我儿找了这么一个媳妇,要不是她,我儿那会死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老太太这么一喊立刻是惊动了街坊邻居,不多时老太太周围就聚了一堆人,大家对老太太跟楚天风是指指点点,有老街坊了解情况,知道这老太太就不是个东西,现在在这撒泼打滚,十有八九是陈桂芹没给够她钱,但有不了解情况的,立刻是出声指责楚天羽跟陈桂芹母子不能这么对待老人。
老太太是越骂越难听,越骂越来劲,陈桂芹受不了了,站起来就想去开门让老太太跟楚天风进来,有什么事在家里解决,这么闹下去太丢人了。
但楚天羽却一把拉住母亲道:“妈,你别管他们,这事我来解决。”
陈桂芹急道:“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给他们点钱把他们打发了就行了,你说何必闹成这样让街坊邻居笑话那?”
楚天羽很严肃的对母亲道:“妈,您不能在给他们当牛做马了,您要是认我这儿子,今天就听我的。”
楚天羽这话说得很重,到是把陈桂芹说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楚天羽看母亲没了去开门把那一老一小放进来的意思,立刻去了自己房间从包里拿了几百块钱,出了门就顺着自家左边的院墙跳了过去,正巧一个很胖的妇人正在洗衣服,一看到楚天羽先是吓了一跳,下一秒就笑道:“我说小羽子,你奶奶在那骂街,你听不下去就想从我家走啊?”
楚天羽几步过去拿出二百块钱递给胖妇人道:“四婶,咱们这么多年老街坊了,我家是个什么情况您清楚,外边那一老一少欺负我家多少年了?我今天是忍不住了,这两百块您拿着,现在就出门扯着嗓子开骂,使劲骂,只要把他们骂走了,我回头在给您二百,说话算数。”
要是楚天羽不给这钱,胖妇人才懒的管这闲事,又不是她家的事,但偏偏这胖妇人是个见钱眼开的,还是胡同里有名的悍妇,论骂街,整个胡同里就没人是她对手,都得喊个服字,现在楚天羽先给二百,还说只要把那一老一小骂跑了就在给二百,这买卖好啊,胖妇人立刻笑眯眯的先擦擦手,然后把钱接过去塞进兜里笑道:“小羽子,四婶早就看不惯你那奶奶一家子了,呸,什么东西,这么多年太欺负你跟你妈了,这忙四婶帮了,但不是看在这钱啊,是我看不惯他们这么做,你啊,就在这听着吧,我保准把那老东西跟那小东西骂跑。”
仍下这话四婶就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楚天羽看他走了也没真坐在那等,而是直接进了四婶的家,他直接来到左侧的屋子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里边立刻传来骂声:“草泥马谁啊?活腻了吧?敢……”
话音到这断了,很快讪讪的笑声响起:“我当谁那,楚天羽啊,你找我干嘛?我最近可没得罪你。”
这人是四婶的儿子,叫田德水,比楚天羽大几岁,小时候想仗着自己比楚天羽大想欺负他,结果被楚天羽打得哭爹喊娘,打那以后田德水就非常怕楚天羽这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家伙,现在楚天羽突然破门而入,田德水还以为是自己那里得罪楚天羽了,他是来揍自己的。
楚天羽看看大中午还赖在床上的田德水直接仍给他两百块钱道:“滚起来,帮我办点事。”
田德水跟他娘一样,都是见钱眼开的货,一看到钱就是眼睛一亮,一把抓起来道:“什么事你说?我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楚天羽微微一笑道:“你这么干……这么干就行。”
田德水一听这事难度不大,立刻爬起来穿上裤子就跑。
第十六章 恶人还需恶人磨()
四婶临出门前在院里葡萄架下的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然后就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迈步走了出去,这四婶人不但胖,还相貌狰狞,活脱脱就是一个女屠夫,胡同里的孩子们小时候都怕她,只要她一瞪眼立刻吓得大大小小的孩子一哄而散,很快四婶就有了个新作用,谁家孩子半夜哭闹个不停怎么哄都不行,只要跟孩子说在哭就把他送给四婶,这孩子保准就不哭了。
四婶在胡同里绝对算得上是一号人物,现在接了楚天羽的活,自然是尽职尽责,她这一出来立刻就有人给她让开了路,谁都不想招惹她,生怕四婶堵在自家门前骂街,就四婶这骂功,绝对属于能把死人骂活,活人骂死级别的,不服都不行。
四婶来到近前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老太太骂街,听了两三句这样把瓜子壳往地上一仍,正好老太太刚骂完一句,处于间歇期,四婶嘿嘿一笑阴阳怪气的道:“哎呦喂,我当是谁大中午在这撒泼那,过来一看这不是陈桂芹的婆婆吗?怎么着陈桂芹给您气受了?这事好办啊,您跟我说,我给您做主。”
四婶这一说话,老太太一看她先就是吓了一大跳,实在是这大胖娘们长相太凶了,活脱脱一个女钟馗,不过听她这话的意思是向着自己,老太太立刻哭喊道:“大妹子你给我评……”
还不等老太太把最后“评理”两个字说出来,四婶就呵斥道:“谁是你大妹子?你这黄土都埋到脖子了,你喊我大妹子,呸,晦气,我告诉你老不死的,你要是再敢喊我大妹子,信不信我把你直接送火葬场去,让你早点安息。”
老太太本身就够泼的了,谁想今天遇到个比她还要泼辣的悍妇,立刻是被镇住了,想发作吧?看看眼前这女人的山一样的身躯,生怕被她给活撕了,也不敢发作,只能道:“那我喊你姑娘行了吧?”
四婶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道:“这还差不多,说吧。”
老太太立刻哭诉道:“我好心好意大热天的从农村来看她们,有她们这样的吗?把我老婆子给轰出来了,我那不孝的孙子还要打我,姑娘你给评评理,他们是人揍得吗?”
四婶微微一笑道:“大老远来没错,可你们真是来看她们的?不是来要钱的?”
老太太也不是傻子,立刻感觉不对劲了,急到:“你什么意思?”
四婶把手里剩下的瓜子往地上一仍,双手叉腰梗着脖子道:“什么意思?你个老不死的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我在这住了几十年了,跟陈桂芹是老街坊老邻居,还住隔壁,她家的事老娘我门青,你个老不死能活到今天是不是要谢谢人陈桂芹?”
老太太急道:“你骂谁老不死的那?”
四婶冷冷一笑道:“骂你是老不死的那?怎么?不是吗?你啊早就该死了,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明白点人事不?儿子在的时候你就要钱要东西,没事还要过来在拿点什么,你啊简直就是个老日本鬼子,过来扫荡的。”
遇到四婶这么个牙尖嘴利的悍妇老太太也是醉了,气得面色潮红的争辩道:“你……”。。
四婶根本就不给老太太说话的机会,直接简单粗暴的打断道:“你什么你?老娘那说错了?在场的有不少都是老街坊,我有说错一个字吗?”
四婶这么一说,立刻有多年知道内情的老街坊、老邻居连连点头道:“是啊,四婶说的没错。”
四婶一看有人同意她说的话是更得意了,此时要是有尾巴的话早就翘上天了,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战胜了对手的胖公鸡,趾高气扬的继续道:“老东西你这一把年纪啊我看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陈桂芹男人活着的时候什么情况我先不说,就说她男人死后你干的那是人事吗?人家孤儿寡母的本就过得不容易,你这当婆婆的非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把人陈桂芹当牛马使唤,你跟你那两个不是人的儿子吃香的喝辣的到是花自己的钱啊,凭什么跟人陈桂芹要?人陈桂芹是上辈子欠你们家的还是怎么的?”
老太太此时都快气疯了,尖声吼道:“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管?你算哪颗葱?那个裤裆没夹紧把你给露出来了?”
四婶叉着腰冷冷一笑道:“老不死的你不要脸,我也不给你脸了,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我跟你们说说这老不死的都干什么不是人的事了,陈桂芹不少人都认识吧?咱们的老街坊、老邻居,多老实一人?”
立刻有熟悉陈桂芹的人道:“是啊,陈桂芹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四婶冷哼一声道:“可有些人就是喜欢欺负老实本分的人,就比如站在我面前这老不死的,一家子好吃懒做的玩意,自己不去赚钱,把陈桂芹当他们家长工使唤,让陈桂芹养活他们一家老少,凭什么啊?是,陈桂芹哪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