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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没有对这毒妇产生过怀疑——
虽然他心里明知道这些钱就是老娘给的,还是他自己亲眼所见,可就是敌不过心中越来越重的厌恶感!
因着她的嘴贱和奸性,可是将他的父兄、母子、兄弟之情,都搞搅的一混乱!
直到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江丽婷这才开始挣扎着,嘴里也不敢再强硬的说是她的钱了,她弱弱的开口求饶:
“是,娘、给的!”
猛地听到了梁生怒吼中暴怒,被老头了推倒跌坐在泥地上的璩美英,顾不得老头子给渠生的钱了,闻声转头望向梁生夫妻,一眼看到江丽婷脸都被梁生掐地整张麦脸都发黑了——
“梁生,快放手!那钱是娘给大妮妈的!”
“呵,你可真犯贱,终于承认这钱,是我娘给的?”被老娘一喝,濮阳梁看到江丽婷憋气的死猪样,这才微微地松了一直手劲,冷声威胁:
“江丽婷,你别给脸不要脸,若再胆敢乱来指鹿为马,下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当他们濮阳家的男人都是蠢货?!
被濮阳梁大力的推撞在墙上,江丽婷一阵“咳咳”地咳嗽声,捂着脖子那是火辣辣的痛,一双眼睛怒火十足的瞪向濮阳梁,余光扫到公爹居然就干看着濮阳梁对她动手,一直沉默不吭声——
江丽婷心里“咯噔”一声,知道现在不单只濮阳梁对她怒气,就连公爹也对她心生怨恨了!
至于婆母,只要她肚子里的胎儿还在,江丽婷自信,肯定能将璩美英哄地过来。
濮阳源与濮阳江确实是站在一起,沉默地看着濮阳梁修理江氏,这种毒妇现在还不给点她颜色瞧瞧,将来可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情呢!
濮阳渠大哥不会再闹出事情来了,这才两步靠近老爹——
“老、叔,”濮阳渠生硬的转口,苦涩地将手中这七、八千钱递给老爹,缓缓说道:“这多出来的,应该是我这四年寄回来赡养你们两老的钱,你收好。”
并将手中的二万二千余元,利索地装进自己的裤袋里,这就是他这年寄给妻子的生活费用,他一分都不给老娘占便宜。
濮阳源听到了渠生的话,愣了一下,老泪垂目的点头。
听到渠生这头,璩美英生硬的转过头,濮阳渠的动作,她亦看地分外明白。再听到渠生的话,她心里终于有了一股不安感,本能的握住江丽婷的手腕处,攥地江丽婷生痛——
濮阳渠将钱交完给老爹后,冷沉着硬脸,只瞄了一眼濮阳梁训江氏那恶毒妇的情况,知道大哥理智回笼了,他瞬间将眼神集中在走出来的妻子和大娘身上。
另一边,与周云月一同走到前院的栾宜玥,亲眼看到江丽婷被濮阳梁掣制威胁,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女人最大的丢脸之外,就是她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被丈夫训!
这会儿濮阳梁对江丽婷已经不叫训了,差不多是等要掐死她的恶狠暴怒。
栾宜玥心里暗爽地看着,对江丽婷只有恨意,哪还会产生同情。只觉得江丽婷现在所受的罪,这都是她自个儿作出来的。
不过觉得才站了几秒,栾宜玥就感知到有人在靠近,微一偏头,就发现是濮阳渠靠近过来。
“渠哥”栾宜玥朝着濮阳渠伸出了小手,望了眼濮阳源那边的方向看看,抿着嘴,想着等濮阳梁教训完江丽婷,再来继续——
然而,栾宜玥这一迟疑,周云月就忍不住了。
自知渠生和玥丫头是‘自己人’后,周云月那是恨不得将这两个孝顺的孩子,护在她身后,一看到玥丫头这迟疑的样子,直道玥丫头就是生性太憨厚,还想给江丽婷留脸?
呸!
对,周云月在得知玥丫头的手表不见了,心里一早就将罪人,定在了江丽婷身上。
在周云月眼里,璩美英这个小妯娌,可能是有点脑子不太清醒,但是为人却还算老实,她是绝没有胆子进儿子房间去‘拿’东西的。
因为,濮阳源这辈子,平生最恨的,就是‘入室盗窃’!
璩美英就算再大胆,也不敢明着对濮阳源来蛮干,而濮阳梁就更没有胆了。
“怎么了?”濮阳渠一看到周云月的神色,两步靠近妻子将她护在身侧,看向大娘,阴沉的问:“大娘,是少了东西?”
第088章 你还知道冤枉这字眼【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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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的话一出,大院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不是我!”这回,璩美英理直壮气的立马反驳。
她才没有进过两个儿子的睡屋呢,这事可不能怪在她头上。
周云月也没理璩美英的话,继续对着濮阳渠说道:
“可不就是少了东西!就是你送给玥丫头的那块海鸥表,不见了。玥丫头性子太软了,这可不好,这种恶劣的行为,可不能纵容!”
栾宜玥被大娘说的发懵:她才没有准备不计较,她只是想看濮阳梁多揍两拳江丽婷罢了,这大娘到底是脑补了什么呐?
“海鸥手表?”濮阳梁拧着眉头,心里产生了疑惑。
“对,不管是谁拿了玥丫头的手表,现在交出来,大家还能饶过她这一回!”濮阳江亦开口跟上,眼光却投在了还在喘气生痛的江丽婷身上。
“不、不是我!”江丽婷被所有人那明摆着的指责弄地一脸发懵,缓了缓咽喉中的不适后,怒声吼道:“我才没有进他们那屋,不要什么不见了就乱冤枉人!”
“呵,你还知道冤枉这两个字眼呀?”周云月嘲讽地说道:“虽然海鸥手表并不是很贵,可那也要一百几十块,你江丽婷拿没拿,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栾宜玥眯着眼眸,虽然海鸥手表现在听着便宜,可在这会儿,一百几十块并不是小数目。
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个月的生活费还不用三十块呢。
“放你老娘的屁,我说没拿就没拿。你们别都以‘长辈’的身份欺负人,我说没拿就没拿!”江丽婷在这事上,完全不惧的吼回去。
这一回事,真不是她做的,谁敢强摁在她头上,她就跟谁干了!
“闭嘴,你用什么语气跟长辈们说话?”濮阳梁朝着江丽婷吼道。
江丽婷一看到丈夫那手中拳头的青筋,一下子就萎了,缓了缓神色,一脸难看地对着他说道:“我真没有拿那什么手表,不信你自己回屋搜搜。”
“哼!”濮阳梁却是冷嗤一声,“有谁说是你拿了,另做贼心虚搞地这么明显!”见人是鬼,说她不是心虚都没有人信!
栾宜玥却是将目光调向了江丽婷身边的三妮子身上——
“渠哥,可能真不是她拿了吧。”
“不可能,不是她拿了,难道手表还能自个儿飞走了?!”周云月一直站在栾宜玥身边,听到她的话,马上反对。
“大娘,不是她,许是还能是别的人呢。”她记得,自己重生回来就只戴了那只手表一次。
那次,只有一个目标人物
濮阳梁注意到小弟妹将目光,越过了那毒妇,望向了倒在椅上的三妮子身上——
“小玥,这话是什么意思?”濮阳源拧着黑眉开口,对着栾宜玥温声解释:“你要是知道是谁拿了,就直接开口,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栾宜玥的目光,突兀地与濮阳梁对上,濮阳梁紧紧的锁着川眉,一声不吭地跑到江丽婷身边,吓地江丽婷受惊的“啊”地一声,口中还唠叨地尖叫:“不是我、不是我拿的,不要打我!”。。
未想,濮阳梁直接穿过她的身体,来到三妮子的身边,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在她身上的裤子口袋上摸索。
濮阳梁一听到‘手表’两个字时,就觉得脑袋有点懵。
然而,那会儿三妮子受伤了伤口还在拼命流血,而且农村的女孩子们,最爱捡石头来玩,他就没有去查看三妮子那会硌人的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刚才小弟妹望向三妮子时,他心底就有种苦涩,摸索着三妮子口袋时,他还存着一丝奢望。
偏偏这么一丝奢望,从在她口袋里拿出来的物件,瞬间冰冷。
三妮子冲向小弟妹时,他还能在心里解释,这三妮子是偏心她妈,这才会犯了错误,可现在从三妮子的口袋里,翻出了这手表,再联想到江丽婷一脸的正气,直说不是她拿的。
不是她要拿的,手表却偏偏在三妮子手上,只能说,这手表是三妮子自己做主去‘偷’的!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这种观念,自他们三岁就明白的俗话,三妮子今年都六岁了,不会不知道家里人一直教她不许偷东西!
可她偏偏还是偷了!
这、这不是说明他濮阳梁的家教不好了!
一想到江丽婷的恶毒,再想到三妮子小小年纪,就敢偷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气息粗重的握住手中的手表。
濮阳梁冷不丁的返身,另一只手,反手就是“啪”地一声,重重打在江丽婷脸上——
正好让江丽婷脸上的巴掌,左右对衬了。
“你个毒妇,看你养的好女儿,年纪小小就敢偷东西了。还一偷就偷手表,你是怎么教女儿的?!”濮阳梁虽然对三妮子真的生气了,可是一想到三妮子那脸上还伤着,出了一地的血,哪还敢对她动粗。
女不教,母之过!
在传统的濮阳梁的眼里,女儿的教养一向是当娘的来管教,他除了下地做活,就是出门打零工去了,一天能在家里的时间极短。
未想着,他为了家里过上好生活,一整天的忙碌,女儿却被江丽婷这毒妇教的德行败坏!
“啊、你!”江丽婷又被打了一巴掌,看到他还想上前再打,幸好璩美英反应及时,一把抱住了梁生,嘴里喊道:
“梁生你别动手,大妮妈还怀着孙子呢!再说,三妮子还小,好好教就是,你不要上火!”璩美英看着江丽婷的猪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