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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提醒了若棠打电话给乔江林,也不知道那丫头在吓傻了的情况下。能不能反应过来。要是乔江林不来,我是不是就只能等死了?
卧室门被关上的一刻,我心都崩塌了。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我面前开始脱衣服,脱了往我脸上扔,带着汗臭味的衣裳打在我脸上,我快吐了。
我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这种时候我要是慌了那真的只能任人鱼肉了。我四处张望,只看到了台灯和烟灰缸,只有这两样东西能够成为我自卫的武器。
他们冲上来把我往床上拉开始扒我衣服的时候,我奋力反抗挣扎,用尽了全身力气拳打脚踢,我也不傻,知道哪里关键,哪里没用,男人嘛,对准了腿心一脚踢上去,什么事儿都好说。我特别清醒那天晚上自己穿了双粗跟的鞋子,一脚踢上裤裆,疼得他绕地球三圈。
但这种方法一个能行,下一个不一定能行,人都已经有了防备,我下意识地往床上缩,慌慌张张地,最后一只缩到角落里了无路可退了,眼看人就要冲上来扑倒我了,我只好下了决心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那台灯是插电的,我扯了两下。因为屋子里潮湿的缘故,电线那一段竟然在冒火花,我来不及想多的,也来不及怕被电死,我只想着怎么保证自己安全,不被这几个禽兽欺负。
台灯砸上他脑门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多想自己要是失手杀人了会不会坐牢,我只想自我保护。
但我的力量根本不足够对付三个力大无穷的男人,很快,我被他们制服,开始被撕扯掉衣服,我没有哭,但声音里全是恐惧和哭腔,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飚出来的。纵横在脸上,狼狈不堪。
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是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那种五元店里到处都是的水晶玻璃烟灰缸。当时我盯着那个烟灰缸,耳边是衣服被扯烂的声音,我趁他们不注意抓起来,但迟迟下不去手,为首的一个流氓笑呵呵看着我,满脸的横肉在颤抖,指着他脑袋说,“来啊,你单子挺大的,你砸死老子!砸不死老子,老子弄死你!”
我真的很想弄死他,抓着烟灰缸的首饰不由地拽紧了,我告诉自己,只要用力砸下去,狠狠砸下去,他就不能再欺负你了。
可我下不去手。
那一段短暂的恐慌的时候,我脑海中忽然想起和杜威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夜晚,金城武死在我刀下的时候,那天的月亮,还有那天的杜威。以及后来在法庭上,审判长宣判的时候我颤抖的双腿。
我哭了,瞪大了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但是它们太不争气了,稀里哗啦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三个臭流氓轮番嘲笑我,扒掉裤头扔在我脚边,说这丫头哪里有脾气,别耽搁时间了,身材挺好的,啧啧。
烟灰缸敲碎在墙壁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我划破了自己的脖子,大颗大颗的鲜红的血滴在泛黄的白色床单上,三个男人都傻了眼,惊慌失措地看着我,面面相觑。
“你们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自杀,我走的时候提醒我小姐妹报警。要是我今晚不能安全回去,你们全都是杀人凶手!叶子仪会帮你们?还是让你们当替死鬼?你们比我清楚。”皮肉的疼痛袭来,钻心的疼,可我必须忍住了。
那时候多绝望啊,全世界都黑暗了,总以为能找到依靠的人,可这样危险的时候,终究只有我自己。
三个人吓破了胆,慌慌张张地开门出去请示叶子仪,叶子仪匆匆赶来,见我威胁她,她不屑一顾,冷笑说,“你死一个给我看看,别光打雷不下雨。”
我拽着破碎的烟灰缸,“叶子仪,你别激将法,我要真死了,你也跑不了。”
040:时光忽而过()
后来想起当时的状况,我觉得自己真傻,那种威胁对叶子仪来说不值一提,她敢找人侮辱我,自然不怕花钱找个替死鬼,假如我真的死了的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我是自杀,他们顶多算强奸未遂。
叶子仪看着床边的三个男人,一脸嫌弃和厌恶,“这点就吓着了?一个破烟灰缸就让你们慌张了,拿钱办事这么不牢靠,还想混?”
三个男人一脸茫然,毕竟当时我流血也蛮多了,而叶子仪毫无在乎,那三人也是怕出事儿,唯唯诺诺地站着,为首的男人说,“叶小姐,还是不要闹出人命来好,这小妞不是开玩笑的。”
叶子仪气急,指着他们脑门儿说,“怕就别出来混!今晚要是把事情问不出来,都别想走!”
那会儿我已经有点晕乎乎了,胸前一片湿哒哒的,都是血染的,我手上力气有点弱了,怕这么流血下去,不用人家整我,我已经歇菜了。
叶子仪见三个男人不说话。就叫他们站到一边去,要亲自来收拾我。她倒是胆子大,不怕我杀了她,竟然过来抓我的手,问我说不说,到底我是谁的人。
我狠狠一甩,把她摔倒一边墙上去,我趁机站起来扑上去压着她,真是可笑,我现在衣衫不整,她浑身名贵的香水味,我像个疯子一样恨不得咬死她,她云淡风轻看着我,一脸讪笑。我扑在她身上,拽着宴会光把破碎的一边对准她脖子,“叶子仪,我最后说一次,让我走,不然我们同归于尽。”
“你觉得是你割破我脖子的速度快,还是我的人身手快?我不介意跟你比一比。但是我提醒你啊,你要是真下手的话,最好是一下杀了我,不然杀不了我,我会让你吃牢饭的。”叶子仪粲然一笑。
说不怕,那都是给自己壮胆的,还有就是,在叶子仪这样的人面前,我不能认怂,就算她今天整死我,我也要站着。绝不跪下。我说,“那咱们也别客气了,同归于尽好了,我死了拉你垫背,也不错。”
我真的没客气,叶子仪也没那么有底气,她之所以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身边有人,而我孤身一人。而她小看了我,以为我只是威胁她的,冷笑说,“那你试试看!”
人在绝境中,是顾不上太多的,背水一战的事儿,古往今来太多例子,我凌寒没有什么割舍不下的,唯一舍不得的,只有乔江林。但这时候,没有什么比我的清白和尊严更重要。
我抓着烟灰缸,鼓足了勇气,狠狠一划,叶子仪闪躲得快,不然那破碎的一角,足够让她脸上开花。但很可惜,她躲开了,回头的瞬间,脸上一道血痕,她脸被我划破了。
叶子仪痛恨地看着我,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伤,手指上沾了血。她瞪着我,怒道,“看我们俩今天谁从这屋子里站着走出去!”她说着就伸手来扇我巴掌,走到这里,我已经没了退路,就算是死,那我也要死得清白。
她的巴掌最终没落到我脸上,因为在她出手之前,我已经用烟灰缸砸她的脑袋,拽着她头发往墙上甩,那三个保镖被她吼一声,连忙冲上来要抓着我打死我,我把烟灰缸抵在她脖子上,毫不犹豫地割破了她皮肤,她吃痛。表情狰狞,我威胁那三人说,“都别过来,谁敢上前来一步,我就杀了她!”
叶子仪吼那三人,“别管我,今天不给我弄死这女人你们就完蛋了!”
三个壮汉面面相觑,终究没受我的威胁不敢上来,齐刷刷地冲上前来,抓着我头发把我往床上拽,我也死死抓着叶子仪的头发,但在争执纠缠中,烟灰缸掉在地上,“砰”地一声响,我知道我完蛋了,我连最后的武器都没了。
叶子仪从我手下挣脱时,我已经被三人摁在床上撕扯衣服,叶子仪捡起地上的烟灰缸,此时她已经没了让人侮辱我的意思,她命令两人抓着我手臂把我死死摁在床上,手腕太细了,被人死死抓着,像镣铐一样禁锢着,她准备亲自收拾我。
我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冷水里似的,颤抖不停,但我不服输,咬牙切齿地看着叶子仪。
她连连扇了我几巴掌,像个疯婆子一样,不停地扇我,我身上没了力气,只感觉脖子上的伤口因为用力挣扎的缘故,鲜血不断往外涌出,我觉得自己快死了。
叶子仪停下来的时候,她问我,“原本你要是求饶,我会给你个机会的,可你这么不识好歹,真叫人不解啊。”
我缓缓抬起头,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我瞪着叶子仪,她无语地冷笑,然后凑近我,抬起我下巴问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嗯?”
“呸!”
叶子仪瞬间闭上眼睛,脸上全是被我喷的带血的口水,她怒不可遏,闭着眼睛,胸口不断起伏,保镖立即地上纸巾给她,她胡乱擦了一通把纸巾扔在我脸上,然后拿着破碎的烟灰缸准备划烂我的脸。
“现在我不让你死,我要看看一个丑八怪还有没有勾引男人的资本!”
说完她就冲上来了,只不过被我胡乱踹了两脚,她骂保镖没用,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连我一个女人的控制不住。要比起心狠,那些男人远远不足叶子仪半分,不然怎么可能制服不了我?
千钧一发的瞬间,黑压压的几个人冲进房间来,我和叶子仪都愣了,因为,我的乔大叔来了。
那一瞬间,叶子仪手里的烟灰缸掉到地上,我别在胸口的一口气也出了,眼泪花泛滥。尤其是乔江林拧着眉头和我四目相交的一刻,我知道,我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我不是一个人。
乔江林只是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三五个黑衣保镖冲上前来,抓着欺负我的几个人的往外拽,没过一分钟,外面传来阵阵哀嚎。
而叶子仪,就站在床边,脸上挂着冷笑,和乔江林对峙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乔江林并没有上前来抱我。他就站在门口,看着门外被揍的那些人哀嚎,面色阴沉。
叶子仪也那么静静地站着,无可奈何地看着乔江林,又在笑,又在冷哼。
过了几分钟后,一个黑衣保镖走到乔江林面前,面色沉静,“老板,怎么处理?”
乔江林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