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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远皱了皱眉头,看出来我不想说为什么,便也不问,“急性肺炎可大可小,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你之前就有过一次,这么下去,落下病根子,会跟你一辈子的,天气稍稍寒凉点就感冒生病。”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也患过急性肺炎?”我说。
程思远看了我一眼,盛了一勺子白粥送到我嘴边,淡淡说,“这个不是重点,你好好养好身体,别叫人担心。”
他这么一说,身边的人都愣了,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乔辰,她脸上有掩藏不住的落寞,但还是对我笑了笑,劝慰地说,“师兄说得对,若棠要引起重视,你之前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沾凉,像昨天那样泡在冰冷的雨水里可不能再有第二次,女人身体寒容易宫寒,宫寒就会影响生育。”
而我感到奇怪的时,我和乔辰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尴尬地转开,却迎上了陈熙的目光,她眼神里有丝不悦,但很快掩藏住了,等我想多去探究一下时,那一丝奇怪的神色已经不见了。
乔辰这话吓了我一跳,我不禁在心里算着日子,距离孩子离开,不过两个月不到,身体还没恢复元气,的确很危险。
程思远笑了笑,打趣乔辰说,“师妹你别吓她,她胆子小,经不住吓。”说毕,又喂了我一口粥,夹着咸菜,还算开胃。
勺子站在我唇边,有点漏出来,程思远想伸手帮我抹掉,但遇上我尴尬的眼神,他的手突然一转,附身往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擦擦嘴。”
我粲然一笑,“好了,剩下的我自己吃,你们赶紧工作去,这么多人守着我,多不好意思呀。”
乔辰看了看手表,对程思远说,“嗯,也该上班了,师兄,咱们走吧,晚点再来。”
程思远摁了一声,把碗递给我,嘱咐地说,“吃完再睡一会儿,我晚点来看你。”
我点头,捧着碗继续喝粥,然后程思远和乔辰离开病房,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程思远对我会心一笑。
“陈熙,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都没见着你。”我说。
陈熙一边帮我理着床脚的被子,一边说,“我休假了,周小姐。”
“哦?我以为你被陆岩派去做其他事了。”我盯着陈熙的眼睛说,陈熙愣了愣,但她多厉害啊,深藏不露,临危不惧,淡淡笑了笑,我又说,“原来是度假去了。”
“我的工作就是照顾您,陆总请我来,就是做您的生活助理。”陈熙面不改色地说。
我咬着勺子,笑吟吟地说,“陈熙,你跟着陆岩多久了?”这话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难怪陈熙表情愣了愣,我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口误,口误,我想问的是你在陆岩身边工作多久了。”
陈熙眉头舒展开,淡淡说,“周小姐,大约年了。”
我默默算了算时间,感叹地说,“真长啊——五年——,那你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陈熙警惕地看着我,淡然地说,“我只跟在陆总身边做事,听陆总吩咐,其他的事情,我没有立场关心。”
我盛了一勺子粥送进嘴里,淡淡道,“哦,也是,你训练有素,我也问不出什么来。算了,不问了,我想喝水,麻烦你。”
许久不见,陈熙似乎没什么变化,出了头发剪短了些,还是像以前一样,兢兢业业,不咸不淡。但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程思远对我好的时候,她表情有点难看?女人的第六感太强了,我能感觉到他眼神里,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她和程思远不相识,那程思远对我好不好,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又不是她的情敌,没必要失落。可她那个眼神算什么?明明是不高兴啊——
我心里思忖着,不由地闪过一个想法,那边是,她喜欢陆岩?
想到这,我手里的勺子啪地掉在碗里,我惊愕地看着陈熙,好像是这么回事——
陈熙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周小姐,您怎么了?”
我木然地摇头,悻悻说,“没。没事儿——”
然后我电话响了,是小寒打来的,高响的铃声容不得我想其他的,我赶紧接起来,只听见小寒说,“姐妹儿,有结果了。”
我捂着电话,淡然地说,“我生病了,你来医院看我。”
“妈的,你怎么又给我搞医院去了?哪儿不舒服啊?!”小寒着急道。
“急性肺炎,烧了一晚上。”
“哦哟,我的姑奶奶,麻烦你照顾好你自己身体行么?吓死我了!等着,我马上杀过去找你!”小寒说。
小寒就是这样,骂归骂,骂完了好好关心你。
半小时后,小寒带着南源来到医院,小寒穿一件朱红色的蕾丝镂空连衣裙,微微紧身,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红色又分外打眼。而南源还是和那天差不多的装扮,不过今天多了一顶鸭舌帽。
我埋怨地看着小寒两手空空,嗔怪地说,“你有点礼数好么?来探望病人好歹水果也拎一点吧?这么两手空空的来,你也好意思?”
小寒笑道,“我跟你什么关系?还需要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么?老娘高兴来看你已经是上天恩赐,你烧香拜佛乐呵去吧!”
“那我先谢谢姑奶奶了——”我笑着,招呼南源坐下,又对小寒说,“可我就是想吃樱桃了,怎么办?”
小寒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捏了捏我脸蛋说,“难道还要我出去给你买?想得美!”她看了一眼陈熙说,“你助理不是在这儿吗?请她去吧!正好我也嘴馋!”
我笑了笑,转而对陈熙说,“陈熙,麻烦你跑一趟了。”
陈熙神色一紧,“周小姐,可是陆总说——”
“我这儿没事儿,你去吧,快去快回。”我说,“现在你还担心我跑了呀?”
陈熙面有难色,终究还是答应了,拿着包走出病房。
一开始我们还假装谈笑风生,过了三两分钟,我对小寒递了个眼神儿,她麻溜地跑去门口看了看,拉开门四处瞧了下,回头说,“没人了,南源,你看看楼下!”
079: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南源转身大步走向床边,掀开窗帘往下看了看,仔细瞧着。看了大约半分钟的样子,缓缓放下窗帘说,“出去了。”
小寒一屁股坐在病床边上,打趣地说,“陆岩还对你不放心?天天跟着个人在你屁股后面,你着急不?这么草木皆兵,不像他呀。”
我笑道,“他不是盯着我,我病着,身边得有人照料吧?这两天工程正准备启动,他忙得脱不开身,得找个人陪着我呀。”
小寒悻悻然一笑,轻哼说,“也是,你现在这样。那棍子撵你都撵不走,他担心个屁。”
这话本来是无心的,但我听进心里却有些不快,小寒不知道我外婆来找我回去的事儿,以为我只是单纯的淋了雨生病发炎。但小寒没发现我的异样,还在打趣地说,“乔江林都说陆岩这孙子这回对你是动真格了。若棠,我跟你说,咱们不怕男人花心,就怕男人动真心。男人花心咱们伤心伤心就够了,世上男人千千万,老娘高兴天天换,可这男人要是对你动了真心,是得要咱们的命。女人最美脑子,忍不住糖衣炮弹的。”
小寒就是这样。道理一套一套的,说得你不得不服气。
南源有点不耐烦,走到我们跟前,拉开凳子一股屁坐上去,吊儿郎当地看着我们,“我说二位,这些扯王八羔子的话等会儿再说行么?你们这么磨磨唧唧下去,一会儿人该回来了,还说个屁啊!”
小寒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是查到结果了么?你说说!”
南源说,“事情有点眉目了。”南源看起来痞痞的,但是做事情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认认真真说。“上次凌寒叫我去查一个叫陆青的,我查了下,查到了不少线索。”
“陆青是陆岩的家人么?”我问。
南源说。“准确的说是陆岩的妹妹,比陆岩小两岁,并且陆青拥有陆氏地产百分之十的股权。然而,在半年前,陆青忽然把股权转让给了陆岩,然后消失无踪。”
“妹妹?”我疑惑地说,“假如陆青是陆岩的妹妹,那为什么我在家里没看到一丝陆青的蛛丝马迹?最起码的连张照片都没有,好像并不存在这个人似的。”
“但他的确是陆岩的妹妹。”
小寒也附和说,“的确没印象,我跟了乔江林蛮久,认识陆岩也很长一段时间了,没听说过他有个妹妹。陆青,陆青。”小寒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忽然她抓住我的手,震惊地说,“陆青?小青?哎,我想起来一事儿,就是我有次晚上跟乔江林在一起的时候,半夜电话响了,你知道嘛,三星手机不设置铃声都一样,结果我以为是我的,接起来却听见一个女人叫我大哥。我才知道是乔江霖的电话。当时我迷糊着呢,只听见乔江林叫了一声小青,然后嗯嗯地说了什么,大概就是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算算时间,那会儿应该是你和陆岩去了三亚的时候!”
我眉头一皱,想起在三亚时,有天晚上陆岩接了个电话,很生气,把电话都摔了个粉碎,他对电话里的人吼说要是你觉得家里带着不舒服,那就滚去陪他。当时我以为陆岩是在跟他妈说话,可现在一想,打电话的人应该是陆青,而陪她还是陪他?那个他/她是谁?我问小寒,“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小寒哼唧道,“因为第二天乔江林就去给我买了辆车啊!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我点了点头,问南源,“那陆青人呢?”
南源耸肩,悻悻说,“陆青在走之前,去了一趟南山精神病院探望梁秀文,回来后,她就把股权转给了陆岩,并且抛售了一部分股票,套现五百万,然后消失了。我试图查过他的出入境记录,但是太久远了,查不到。然后我查了她的银行卡消费,发现半年多来,除了去年九月在上海和平饭店刷卡消费一次外,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