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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除了桂嬷嬷、师傅以及表哥,其他就算是再低品阶的宫女太监,也是不愿意在自己身边多带一刻的,都是有多远躲多远。
这世上,那些所谓的预言,都是心怀鬼胎的人用尽手段寻找的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唉,她也知道,面前这人并不可能立时便信了自己。因为无论在何时,都不可能所有人都完全不信神鬼灵异之事。
罢了,就当是她命不好吧,下一次再进入这种游戏,就算还是一样惊险,好歹也让玉坠儿把那其中人的面貌换一换。看到公爵忧伤思虑的面容,她总想着上前安慰一番,这还得了,在一个要自己命的仇人面前献殷勤?她还没有这么闲。
“既然你不相信,又为什么找那么一个替身来欺骗我,欺骗所有人?”
“我不傻,虽然我不信这些事是因为我造成的,但是,有你们这些人信啊,总是要自保的。况且,我说过,在这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全都忘记了。所以,有关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就请不要问我了。”长安有恃无恐。
公爵满脸惊愕,还从来没有人,能够这样,在自己面前自在的说话,仿佛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一般。
“你怎么证明,你跟这些悲惨事件没有任何关系?我又怎么能轻易相信?”
“那你又有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些都跟我有关呢?无凭无据的诬陷,我百口莫辩,如何证明?”
两人无言相对,公爵对长安的话尽管只有五六分相信,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毫无心理压力地将长安作为祭品处死了。
“公爵大人,不好了,我们的守城军快要顶不住了,现在都已经缩回城内,城外的大片土地都已经到了敌人手中。”
“什么?”公爵已经顾不得和长安在这儿讨论该如何处置她的问题了,而是焦急地与部将商量起该怎么对付强敌来。
长安在一旁呆着无聊,看起来这些外国人并没有军事机密不能让女人听到的规矩,不过也或许是他们本就没有将长安当做一个活生生的正常人,说不定,明天她就会被残忍杀害也说不定。
唉,真是受够了这帮愚昧且残忍的人了。长安小憩了一会儿,重新被鼓噪不安的争论声吵醒。
似乎,他们还在为到底是应该出城主动攻击,还是严防死守在争辩不休。
好吧,看在你们并没有打算立刻那我出去祭旗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们吧。
据她这几日的了解,这些国家之间,互相混斗的次数太多,总是毫无理由便进犯他国,如果能够抢到一点地盘,当然更好,如若输了,便龟缩回去,继续积累自己的力量。
而纳雅城所在的国家,却比那个小小邻国要大了太多。他们之所以敢来犯,主要就是因为这个国家城与城之间,联系比较松撒,且各有城主管辖。如果此次能够一举兼并纳雅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因为国土问题抢回纳雅。
但是,如果战争胶着的时间太久,等到国都收到消息派遣军队前来,那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所以,邻国也是看准了这点,进攻奇猛,几乎不留一点儿喘息的余地。
这样的境况,如果一时间吓住了对方,估计也就鸣金收兵,不会再来犯了吧。
“公爵大人,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我若助纳雅城抵御了外敌,那么,我那个所谓的邪魔的传言便应该能不攻自破了吧?”长安突然开口。
正在焦头烂额中的公爵这才注意到,长安竟然还在这里,更重要的是,她刚刚说,她可以抵御敌人?
他这一次,以一国公爵的身份,追到纳雅成来,主要便是为了寻找露露,所以,并未带太多的军士,这才在纳雅城被攻打的时候失了先机。
不过,如果能再撑几日,援军到来,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这时候,面前的女人说她有办法,倒是真让他精神一振,如果真能阻了敌军,那么,还有什么理由说她天生能够引来祸患呢?
“好,你说说你的方法,如果真的能够解了这次的祸端,我便做主,放你离开,安然过自己的生活,再不会有人因为你的名声而为难与你。”
“我的方法就是,请您派人在纳雅城的大街小巷宣传关于我是邪魔的消息,越可怕越好,而且,还需得要有一些例子作故事讲给大家听,甚至这次的战争,也可以归在我的头上。”
“什么?”无论是公爵还是身边的几个将领都是怔愣地看着长安,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这是什么办法,真的可以破敌吗?
“当然,为了这个故事的可信度,我们还可以制造几个证据,让大家更加相信。比如,我走在大街上,与我相撞的人瞬间倒地、人事不省。想要杀了我,为民除害的公爵大人身患恶疾,卧床不起等等。”
“哦,原来,你是想以此来吓退那些敌军?”公爵笑到:“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且不说对方会不会被你吓到,如若到时候军心不稳,民心涣散,我又怎么办法重塑军心?”
“你可以先用我的方法试试,如果不行,你就立刻现身,告诉民众已经将我斩杀,凭你除掉邪魔的绝世功绩,我想,大家应该会更加相信你的能力了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难以置信()
“但是如果此计可行,那么,凭着几句小小的流言,便能吓退敌军几日,岂不妙哉?
就算过几日他们回过神来,我想,我们这边援军应该已到,一切都部署完毕,也不怕他们打进来了吧?”
这么听来,似乎确实并没有什么损失。
公爵大人首肯,示意下面的人按照长安上所说的去准备。
房间中,只剩下了若有所思的公爵大人以及神思不属的长安。
“你竟然如此巧言善辩,我倒是小瞧你了。既然有这等本事,怎么这些年都惶惶如丧家之犬呢?从来没有想个法子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吗?”
“其实,我也没有本事,人在绝境的时候总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而已。”长安解释道,这个人竟然这么聪明,似乎对她有些疑虑了。
“哦,是吗?”公爵笑容不明。
长安在信里呐喊,玉坠儿,能不能把这个家伙给我弄走,能不能把我从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弄出去,她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继续面对这张熟悉的脸,却还得时刻警惕,她觉得她会疯的。
好在,那人也就是阴阳怪气地盯了她半晌,便离开了。
之后,确实如长安所想的那样。经过几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之后,敌国的军队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打进来,而是派了几个人前来打探情况。
对付这几个人对于公爵来说简直不在话下。几天来,他们中一旦有人接近长安,便会或多或少的出事。直到原本就不多的人手折的差不多了,公爵才肯放剩下的两个断了手脚的人回去报信。
这个时候的人,对于神鬼之事深信不疑,就连一国的公爵都不能免俗,更何况一般的平民百姓呢。
一时间,谣言四起,敌国的军队也驻扎在离城较远的地方,一时进不得也不愿轻易褪去。
他们本是因为纳雅城兵力空虚,想要趁虚而入,尽快夺得一座城池,以为这样就可以为他们的二王子请功。却没想到,竟然因为一个邪魔的传言,驻足不前。
一时间,他们拿不定主意,只有先暂行退兵,上报以求指示。
不过,时机总是转瞬而逝的。他们的指示还没有下达,这边,公爵大人的援兵就已经集结,趁着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绕道对敌军形成了合围夹攻之势。此战,大胜,纳雅之危,解。
虽然危险解除,但是纳雅城却并不见欢呼雀跃,人们的心头还沉沉地压着那个邪魔的传说。
若不是此次出兵的,大都是新调来的援军,恐怕,单凭本地那些同样相信了这个传说的驻兵,根本不可能将敌军打个落花流水。
不过,最大的危机已经解除,过于民心的问题,处理起来就更加简单了。
公爵大人命之前与长安做戏的那些人出面,在纳雅城的中心广场向大家展示自己并无大碍,并且解释当初这些所谓的传说,仅仅只是做戏来吓退敌军的。
人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当初因为跟长安有所接触而或摔断了腿或横死街头的人重新毫发无伤地站在面前,原本被恐惧压制的心,渐渐开始松动了。
如果在之前,告诉他们,这一切的传说都是谎言,必定让人难以相信。但是,在经历了一次战争之后,一次关于保卫自己的成功之战之后,顺理成章地解释,之前的那些传言仅仅是为了等待援兵的拖延手段。
这个时候,人们更愿意相信能给心理以安慰的“事实”,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当年那个本就不甚为人所知,但如今已经人尽皆知的传言,彻底被粉碎了。
无数平民百姓自发地献上自己的礼物,以表示对长安为国之安定不计个人名誉安危的由衷敬佩,同时,也是对之前不明事实时的轻信流言、无端唾骂的忏悔。
“你还真不简单,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当你是英雄了,恐怕,就连巫女说的话,大家也不一定尽信了,露露辛迪亚。”公爵大人笑说。
“这还都得感谢公爵大人的帮助和信任。”
突然间,她似有所感,胸膛的玉坠儿传来微微的凉意,似乎,要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平息一场战争,免掉一城屠戮,似乎,自己此次的出现,并非全无道理的。
长安启唇:“公爵大人,辛迪亚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请您赐那些与我一同的侍女们自由之身。他们都是青白人家的女儿,因为再难沦落成奴,这也算是,我向您讨要的唯一赏赐吧。”
“呵,没想到你还挺有情有义的。”公爵习惯性地启唇讽刺,可是,当他看到长安的身体逐渐倾倒的时候,口里的话哽在了喉中,“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