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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说过,女人太聪明了,一点儿也不可爱。”他叹着气,朝前走了一步,“你这么着急拒绝,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抚摸着胸前的玉坠儿,长安勾起唇角“你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我想,你应该不会再想做第二次了吧。”
“傅桓”语塞,她是在暗讽第一次见面,自己的行为。那个时候,她明明被吓得不轻,现在,怎么就这么大胆呢,牙尖嘴利,让他真恨不得
可是,他不能。他既然能在傅桓精神不济的时候抢夺回身体,那对方也能。这么些天,他日夜担忧,连休息,都不敢陷入深度睡眠,如果再敢轻举妄动,也许,又会功亏一篑也说不定。
这些年来,他一旦醒来,除了给傅桓惹麻烦之外,道士、和尚、巫女、神婆能找的都找了个遍,驱鬼、驱魔,所有的办法也都使了个遍,可是,毫无作用。
这次,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他一定要抓住。
“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傅桓转身,做最后的挣扎,“如果你答应去国外,改名换姓,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一生不愁,比你在娱乐圈挣扎岂不好了太多?”
“你知道的,我在乎的,不是这些。”
“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想,只要我说一句话,你辛辛苦苦重建的名声,应该就会毁掉了吧,然后,寰宇会将你彻底雪藏,到时候,你人在哪儿,还有人会在乎吗?”后面的话,就是实打实的威胁了。
长安突然凑近他,两人的距离,近到纤长的睫毛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傅桓”一时有些愣神,这是怎么回事,要使“美人计”?
虽然他看着花心,但实质上因为偶尔会“变身”的缘故,根本没跟那个女人有过实质性的接触。如此贴近的距离,还真的让他有一瞬的心旌动摇。
下一瞬,长安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这样,真的好吗?
“是这样吗?”长安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一瞬,他便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知觉。
“这是哪儿?虞长安,你这个女人!你给我出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破旧的柴房,粗大的铁锁链,呼啸的风透过木门的缝隙灌入,寒冷刺骨。
“傅桓”大声吼叫着。
“既然这世上,能出现灵魂附体的事儿,那么,神鬼之说也就并不那么难以置信了,傅公子,你就在这儿好好情形清醒,什么时候把那些恶念去了,什么时候我再送你回去。”推开房门,长安扔下一句话,转头就走。
尽管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还是让“傅桓”看清了长安的打扮,一袭袄裙比甲,俨然古代大家小姐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当演员当疯了吗?自己不过是威胁她要雪藏她,这就把他也绑架到片场来了?
可是,他一个大男人,她怎么从寰宇的顶层弄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呢?“傅桓”百思不得其解。
“喂,你就是这样对待他的?如果他醒来的话,在这儿吃不饱穿不暖的,受冻了这么长时间,你就心安理得?”
“”
回应他的,是呼啸的风声。
夜了,万籁俱寂。城市里很少有如此安静的夜晚。即使再午夜十二点,也能够听到偶尔穿梭的汽车声响,也能够看到别处透来的万家灯火。
可是,这里漆黑一片,静默非常。
“傅桓”心里有些发毛。以傅桓那些部下的能力,不可能这么久,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失踪,甚至没有人联系到那个女人身上,这不科学。
这是完完全全的绑架,他要报警,等他出去,一定要告她,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表面上温婉惹人喜爱的女子,私底下竟然是这种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疯狂样子。
一开始,他很气愤,很狂躁,可是,随着夜里气温的下降,开始冻得瑟瑟发抖,口中念叨“虞长安,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这可是你喜欢的男人的身体啊,就这么糟蹋,也不怕”
后来,连嘟囔的话都说不出了,从柴房里捡了干草,堆成一堆,整个人窝在草垛中,内心告诉自己“我服了,再也不跟他做对了,这两口子,都是人才啊!够狠!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第一百六十三 不得不为()
“小姐,您昨儿救回来的那个人,怎么办呢?”
“就让他先安顿在柴房吧,他受了内伤,不便行动,但偶尔发起狂来还会打人,所以,只能委屈他了。你待会儿拿点吃的给他吧。”
“是,小姐。”
丫鬟小喜提着食盒,打开柴房的门“公子,吃食给您送来了,您趁热吃吧,这天寒地冻的,当心凉了。”
“别跟我演戏了,叫虞长安过来,我服了,我服了还不成吗?别这么折磨我了!”
“公子,您受伤了,我们家小姐不顾自己的安危,将您救了回来,给您吃给您穿的,那里是折磨您了。当然啊,为了小姐的闺誉,只能委屈您暂居这柴房了,相信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救我?你把他给我叫来!让她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傅桓”叫嚣着。
“看来小姐说的没错,果真是疯了,连对救命恩人都是这个态度,吃食放这儿了,爱吃不吃,哼!”
小喜锁上门走了,徒留“傅桓”一人在柴房内,目瞪口呆,盯着那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吃食”无从下口。
这是老天爷在整他吗?连一个小丫鬟的演技都这么好,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神剧啊!
还有这场地,道具,碗、食物,能弄来如此“古朴”的东西,还真是难为她们了。
难道说虞长安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故意这么折磨自己,等到他精神不济,那个家伙不就自然而然醒过来了么?
真是!他现在开始有点嫉妒那家伙了。有这样的女子处处为自己考虑,还真是幸福啊。
可是,似乎老天对他就从来不知道优待为何物,虽然纨绔了那么一点儿,报复心强了那么一点儿,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么?
从小就无父无母,还碰到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最后,还得无时无刻不忍受别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可是,他却连一个知心人都没有,每次想要勾搭美女的时候,都被傅桓那个跟班大卫不长眼的打断。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无奈望天,哦,不,是柴房的顶棚,叹了口气。实在是太冷了,肚子也已经干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总不能把自己饿死。于是,捻起一块儿“食物”,塞进了嘴里。
一连三天,长安都没有出现,“傅桓”就连想要跟她谈条件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忍受着这种苦楚。
“这个死女人,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这好歹也是她男人的身体啊,真冻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有她哭的时候”
之前,他每次困的不行的时候,都会先吃几颗安眠药,让自己睡着的时候,确保这个身体也处在沉睡之中,这样,那家伙就没办法趁机清醒过来了。
可是,在这个鬼地方,没有安眠药不说,他本人也越来越困倦疲惫,总觉得,似乎下一秒,灵魂就要彻底被黑暗吞噬一般。更重要的是,这种跟自己的斗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眼皮如坠千斤坠一般,朝下耷拉,在终于陷入黑暗之前,他在心中不甘地道下次醒来,必报此仇!
“小姐小姐,那位公子晕过去了!”被派去照顾公子饭食的小喜,匆忙过来禀报。
“快,把他接到房间里来,扶到榻上去。”
“小姐,这可使不得啊,事关小姐您的清誉”
“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做什么!”
“是。”小喜只得顺从。“不过,那公子也真是的,小姐您救了他,就肯定不会对他不利啊,这几日,吃食倒是好好地吃了,就是怎么都不愿睡觉,两晚上不睡了,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果真是疯的不轻。不行,得多叫几个护院过来,免得他醒了过来再对小姐不利。”
闺房深深,香气袅袅。
傅桓躺在柔软的榻中,被丝被包裹着身躯,与之前的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
小喜委委屈屈地被自家小姐赶到了门外,正跟着几个护院大眼瞪小眼,如临大敌地站着。
房内,长安倚在床边,目光柔柔地盯着榻上的那人。昏睡中的某人,脸上还带着“傅桓”临睡时的浓浓不甘,但一样的面孔,此时却有了无尽的吸引力。
睫翼轻颤,男人唰地睁开了眼眸,多年练武的警惕性让他在陌生的环境中瞬间肌肉紧绷,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床上蹦起来。
然当他对上面前女子担忧的眸子时,立刻变得柔软起来“长安,你怎么在这儿?”
揉了揉有点水汽氤氲的眸子,长安凑上前“表哥,你没事吧?你已经好久,都没有醒过来了。”
“哦,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吧。没事,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别担心。”
“可是,他应该是吃了安眠药,让你没办法醒来,你不是说有办法吗?到底应该怎么办,我不想再这样担惊受怕下去了”长安略带哭腔“表哥,我把他带到这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困住了,没有安眠药,他不敢休息,才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可是,我不想见不到你!我是不是很恶毒,很坏啊!”
“不,都是我的错,你只是没有办法而已,如果,我应该早点摆脱这样的境遇,不让你担心的。”看到长安自责的泪水,听到她自我怀疑的呢喃,傅桓的心,抑制不住的抽疼了一下,半抬起身,拥住了长安。
“长安,你放心,我会有办法的,一定。”他坚定地道,给出承诺。
“可是,你们之间,一定要有人消失才可以吗?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傅桓沉默。这是他们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是的,如果一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