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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这幅样子,闾丘月赶忙阻拦道:“你随意说,我不怪罪。说错了,或是有不足之处我在补充。你知道的……
我这么懒!”
阮竹断然没有想到王妃居然会用这个理由。本以为她是要考考自己的。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自己的心轻松了下来。
“奴婢斗胆。”
正了正神,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扭捏。
“说罢说罢。”闾丘月似是漫不经心的说着,示意阮竹继续下去。
“王妃的疑惑,定是因为王爷。”阮竹得了首肯,便将心中所想缓缓的说出。只是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观测着闾丘月的脸色,以免说错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闾丘月点了点头,对阮竹的猜测表示赞同。
“王妃自嫁到王府以来,除了大婚当日,再未见过王爷。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一直心存疑惑,想要弄清楚真相,所以才一直迟迟不肯有动作。”
“知我者,阮竹也!”
对于这一点,阮竹的猜测竟是丝毫没有差错。
得到了闾丘月的肯定,阮竹打算继续。可是那另外一个原因
想到这,阮竹的脸上不自觉的现出了为难的颜色。
王妃的伤心之所在,怎能由自己一个下人的口中说出。
两个人,一个不言,一个不答。偌大的厅内,顿时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罢了,你下去吧!”
过了半晌,闾丘月先开打破了这份沉默。
阮竹福了福身子,静静的离去。留闾丘月一人在正厅之内。
时候已经是盛夏。这个时候,群花已经开的纷繁了吧。每年盛夏之际,瑶花都会开遍陈国的各处。
今年的瑶花,开的依旧那般美丽妖娆么?
而那个人,是否携了另一个人的手,去赏遍陈国的每一株瑶花?
“月儿,待我娶你过门之后。我遍携着你的手,带你赏遍我陈国的每一株瑶花。”
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却足以许下了让她为止付出一切的生死承诺。
只可惜,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想到这,一抹苦涩的笑容不自觉的在唇边绽放。进入王府大半年了,闾丘月从未踏出过碧落阁半步。此时的她,却很想出去看看这乌国的花,开的是否也如故地一般妖娆。
王府偌大,闾丘月却从来没有涉足过任何地方。若是刚刚知道自己现在想要去看花,也就不必把流伶和阮竹都遣走了。毕竟有一个人陪着,总比自己漫无目的的逛来的要好。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已经出了碧落阁,哪有就这样空空而回的道理。漫无目的,孤身一人,或许别有一番景致。
因为一直呆在碧落阁,而她又没有要求许多人伺候。所以府上的人认识自己的很少。加之自己一项不喜首饰华服,今天只着了一身素白的长裙。自然路上遇到了府里的其他下人,无人识得。
或许以为她是新来的婢女,所以并无人与她说话。这样一路走下来,倒是难得的自在。
闾丘月不禁想到,若是流伶或者阮竹跟着,府里的人都认识她们两个,自然也就会猜到自己的身份。这又是请安又是行礼的,倒是破坏了自己赏花的心情。
因为不熟悉,又没有向其他人询问。走了好一会,闾丘月也没有找到这郑王府的花园。看来乌国的当今圣上,对这个亲弟弟,还真是有够疼爱。
单是府邸,就赐了这么大一座。不过今天这么仔细的看看这府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倒也是别具风味。
走着走着,忽然一片错落有致的竹林映入眼帘。闾丘月生性酷爱翠竹。陈国不产竹,而那个人
那个人曾为了她特意从乌国购进了大批幼竹,建造了一间月竹园。
他说,这是为她一个人而建。
有竹似月,名唤月竹。
只是,现在她离开了,那间竹园是否易了主?若是没有,她不在,那些翠竹又有谁人来照料?
会是他吗?
一抹心酸,不可抑制的席上心头。
怎么会?他怎么会?他既然能把自己送来和亲,还会有昔日的情分么?何况他的身份,又岂能容他有时间和精力好好的搭理一片竹园。
闾丘月一边默然的沉思着,一边不自觉的向那片翠竹走去。
“哎,你听说了么?”
一个低碎的女子说话声从假山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打断了闾丘月的思绪,想必是这王府里的丫鬟,在窃窃私语。
皇权富贵人家的下人,总是闲来无事爱说些闲话。还在陈国的时候,自己家府中的人也是如此。所以闾丘月并不在意。也不打算听这两个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提步,准备去翠竹园里看看。
只是刚走了没两步,闾丘月就再也走不动了。那两个丫鬟的话,竟使得她双腿向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听说什么啊?”这是另一个丫鬟对刚才发问的丫鬟的回应。
“新来的王妃啊!听说已经是王爷的第三任正妃了。大家都传说王爷命数太硬
第5章 废材王爷()
“新来的王妃啊!听说已经是王爷的第三任正妃了。大家都传说王爷命数太硬除了当今圣上,其余的兄弟都被他克死了,还克死了自己的两任王妃。而自己呢,则落了个痴傻的毛病。”
先前的丫鬟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亲眼看见了一般。
“不会吧!王爷不是还有好几位侧妃,不都好端端的么?”另一个丫鬟有些不信。
“是真的,你懂什么呀!这五行相克,克的只是正妻,侧妃说到底不过是妾室,所以当然没什么干系了。”说到这里,这名丫鬟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听府里的老人说,前两位王妃都是死于非命!”
“这么邪门啊!那现在的王妃怎么肯嫁进来?”
另一个丫鬟也心有戚戚焉的说道。
闾丘月听到这里,已经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她为什么嫁进来?若不是为了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她可以共度一生的那个人。她又怎么会离开故国,离开家人,来到这千里之外的他乡异国。嫁给一个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郑王爷。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闾丘月居然是这位郑王的第三任王妃!
其实,命数相克之说,她倒不尽然相信。让她心悸的是,刚刚那个丫鬟说……
王爷痴傻!!!
那个人,居然把自己嫁给了一个傻子?
是毫不知情,还是明知而为之?
闾丘月不敢自己想象,只听先前的那个丫鬟接着说道:“你不知道吧!这是当今圣上的恩典。虽然他老人家金口一开,说要把哪家的千金指给王爷没人敢说不。可是”
“可是什么?”另一个丫鬟见她停顿了一下,不觉心痒。
站在假山这边的闾丘月何尝不是想急切的听到这其中的缘由。
“可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整个乌国上下,能配的上王爷的千金,对此事无不知晓。圣上怎么能为了自己的胞弟而失了人心。何况,还是个痴傻的废材王爷!”
闾丘月一直想要弄清楚郑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不想今日从别人口中这么轻易的就得知了。
原来她一直心存顾忌的,她的夫君,居然是个举国上下人尽皆知的痴傻废物!而为她挑选这位夫君的,这是她所爱,心之所付之人!
“王妃不是从陈国和亲而来么?”
这时,另一位丫鬟张口询问道。
“是啊。你没发现咱们王爷没有子嗣么?当今圣上为了这事,只好以和亲的名义从陈国为郑王挑选一位不知情的王妃。陈国比我们弱小,就算知道真相,自然也不能拒绝。只有听从的份。”
“那陈国不知情吗?王妃不知情吗?”
闾丘月也想知道,那个人,是否知情呢?
“王妃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陈国国君肯定是知晓。当今圣上怎么屑于会为此而隐瞒事实!不过王妃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她们陈国皇帝的命令,难道她敢不遵从?”
一番话。听的闾丘月从头到脚霎时间冰凉彻骨。
是啊,就算自己事先就知道真相,又怎敢不从。只是,若没有那个人,她断然不会这么乖乖的就来到乌国。
话说到这里,闾丘月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伴随着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可怜”中,行尸走肉般的走进了竹园。
“太子哥哥,真的如她们所说的那般吗?你明明知道郑王是这样一个人,也宁愿把我嫁给他吗?那从前的瑶花前的那些承诺,竹园中的那些过往,又算什么?”
看着一片片翠竹,闾丘月不禁想起那个人,那个她唤作太子哥哥的人。
只是,身体的冰冷直至内心,让她在这盛夏的天气里,也禁不住的打起了寒战。
不会的,太子哥哥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当初他也没有勉强自己不是吗?是她自己,甘愿助他完成大业。而他,也承诺过事成之后定不会相负。
他虽贵为一国太子,却待自己是那般不同。
想到段慕容逸轩,闾丘月的唇角,不自觉的绽放开一抹甜蜜。过往的点滴,放佛历历在目。
去年光岁,她还未曾及第。陈国国君在八月十五中秋之际宴请百官及家眷。做为太傅独女的闾丘月,自然要随父亲进宫参宴。
而就是在那天,闾丘月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自己早就听父亲说起过无数次的陈国太子慕容逸轩。
她生来不喜人多热闹。若不是父亲执意要求,她真想呆在太傅府中。所以宴席还没结束,她就趁父母亲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来。
虽是中秋,可是瑶花开的却依然娇好。不知怎么,闾丘月误打误撞的就进了御花园,被一片开的正旺的瑶花所吸引住了。
“你也喜欢瑶花?”
闾丘月看的正入迷,突然间一个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