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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谭是一头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因为头发底子好,所以她并不需要经常去找发型师修剪头发。
除非是因为头发的生长速度不一,导致发尾的形状让她看着有些不舒服了。
和长发女生相比,男生需要出去打理自己头发的频率,相对就要高出许多。
这也是为什么,尤孟想去美发沙龙的次数一点都不会比醋谭少,要保持好短发的造型,最多两个星期就要去修剪一次。
有很多美发沙龙的资深发型助理甚至是发型师本人都给尤孟想洗过头,但从来都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么舒服的。
可能因为学医的缘故,醋谭的手并没有留很长的指甲,也没有像很多爱美的女孩子一样去做美甲。
就干干净净、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一双芊芊玉手。
醋谭微微打湿了尤孟想的头发,避开了指甲用的指腹轻轻地揉搓着尤孟想的头皮。
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像电流一样,流遍了尤孟想。
只不过是洗了一个头,为什么浑身上下的感觉这么怪异,就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而且,最关键的是,为什么明明是洗一个头,浑身的血液却都往下身的一个点在流。
这简直太……不合时宜了。
尤孟想此刻的感觉,有点难以形容。
因为受伤,尤孟想穿脱衣服,尤其是裤子多半都是有点费劲,所以醋谭之前在淋浴房那边把尤孟想给扒得只剩最后的一块三角形的布之后,就没有想着要在洗澡之前把衣服给他穿回去。
为了避免病人着凉,醋谭是把浴室的中央空调直接调到了最高的32度。
中央空调当暖气来用的时候,设定的温度和实际的温度会有些温差,但浴室里面的实际问问,怎么也有将近30度。
这样的温度,加上醋谭刚刚放好的一大浴缸热水的氤氲水汽,不穿衣服的体感肯定也一样是很舒适的。
尤孟想这会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如果是疼,他能忍。
可这不同于以往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他要怎么忍?
尤孟想已经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孩子,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自己的生理反应。
问题是,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块合身的三角形的布,这无处遁形的生理反应他要怎么破。
如果是他自己洗澡,也就没有什么所谓,可现在浴室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极尽温柔地在帮他洗头。
尤孟想并不是一个没有自控能力的人,事实与之恰好相反,任意经常调侃尤孟想的冥顽不灵和没有一丝烟火气。
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醋谭不过是帮忙洗个头,怎么会有一种想要爆炸的感觉。
尤孟想对自己此刻的状态感到有些陌生,除了陌生之外,他还觉得自己很过分。
醋谭还在专心致志地帮他洗头,原本非常享受的一件事情,搞得尤孟想头上直冒汗,连脸都红的不像样。
生活不能自理这件事情,简直让人想死。
一直在心无旁骛地帮尤孟想洗头的新手发型助理,似乎并没有发现尤孟想异样。
因为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洗头的水和泡泡会弄到尤孟想的眼睛或者耳朵里面,所以醋谭所有的关注点,都在尤孟想眼睛以上的头部。
尤孟想尴尬而又崩溃地冒汗已经冒了一小会儿了,可洗头本来就是要把头发给打湿了的,所以醋谭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看到尤孟想的额头都开始有些泛红,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醋谭赶紧把浴缸侧面的花洒,抽到自己的手边,把自己受伤的泡泡给洗干净了,就伸手摸了摸尤孟想的额头。
“没……好好的怎么会发烧呢?我……应该是有点冷,你去拿床被子或者拿个毯子给我盖一下。”尤孟想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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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的~这要怎么办才好?】
第一百三十六章 等下克制一点()
尤孟想毕竟还是有着过人的自制力的,再加上浴室里面有中央空调、蒸气浴房、花洒流水,各种各样的杂音,醋谭并没有从尤孟想极度克制的话里面,听出太明显的问题。
“你没发烧的话不应该会冷啊,现在浴室的温度这么高,我都热得想要冒烟了。
要不,我把刚刚脱下来的衣服先给你盖上,再去把桑拿房芬兰语的蒸汽打开好了。
浴室现在湿气有点重,把被子拿进来肯定也会变潮。
这样你等下出去还要盖的话,就肯定没有那么舒适了。
得让管家拿去烘一遍才能用。”醋谭是考虑过没有穿衣服的尤孟想的感受,才特地把浴室的中央空调调到最高的。
她都快要热成狗,就差没有吐着舌头呼吸散热了。
就这样,尤孟想还是觉得冷的话,那肯定是有哪里不对劲。
醋谭再度探手,摸了摸尤孟想的额头。
之前摸的那一次,醋谭甚至觉得尤孟想的额头比自己手的温度还低,大概是她刚刚用热水洗的手,所以手感不太准确。
“真没发烧,那就……麻烦你把我的衣服先拿给我吧。”尤孟想继续强装镇定。
意识到醋谭所有的关注点都在自己的头上,尤孟想不知道自己应该郁闷还是应该庆幸。
醋谭火速地飞奔去淋浴房边上拿起尤孟想的衣服,往尤孟想的身上一盖,就又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上去了。
醋谭刚刚摸尤孟想的额头的时候,他的额头都是水珠,感觉是那种随时都有可能流下来的。
如果只是担心洗头的水和泡泡会流到尤孟想的耳朵和眼睛里面,醋谭可能还会多停顿一会儿认真帮尤孟想盖一盖。
可她们家想想现在情况特殊,除了要担心眼睛和耳朵,还有眉角那个滑雪受伤弄伤缝了好多针,还没有痊愈的小伤口。
想要让帅尤尤的颜值没有一星半点的瑕疵,脸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必须是不能碰到水的。
尤孟想的“小帐篷”被不听话的小伙伴顶地太高,醋谭帮忙盖被子的匆匆那一眼角余光,好像有哪里和之前她帮忙脱衣服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可是呢,信誓旦旦地说“谁还没有见过几个”的醋谭,确实是没有见过活的“小帐篷”搭建起来和放下来的区别是什么样的。
醋谭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尽快回到原位、不要让尤孟想眉角的伤口沾水这件事情上,跟“帐篷和露营”有关的事情,醋谭根本就没有想过。。。
脑海里的疑惑,也就是那么匆匆地一闪而过。
尤孟想见醋谭没有特别的反应,自己身上又多了一块“遮羞布”,整个人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了很多。
尤孟想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说服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顶“小帐篷”,不要在不适合露营的时间安营扎寨。
尤孟想觉从来都没有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这么累和崩溃过。
难受、克制、虚脱,还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的欲望和不满足。
这感觉,实在是,谁忍谁知道。
人间十大酷刑,大概也莫过于此了吧?
醋谭见尤孟想一直头皮发硬,身体紧绷,就没有着急想要赶紧把头洗完的意思。
受了伤的帅尤尤,现在反正也已经是平躺着的状态,多躺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事情,她完全可以慢慢洗。
醋谭把洗发水冲干净之后,就继续帮尤孟想继续按摩和放松头皮。
尤孟想发自肺腑地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原来,他除了特别能忍痛,还能忍常人之所不能。
渐渐的,因为浑身的伤痛,已经好几天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的尤孟想。
在醋谭轻柔的手指的抚触下,安安心心地睡着了。
幸福有的时候很简单,简单到只需要你喜欢的人帮你洗个头就足够了。
尤孟想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在一种自己都觉得幸福的状态下睡着了。
以前,只要在湿气稍微重一点的地方,他的左手就一定会开始疼。
可他就这么躺在醋谭给他准备的轮椅上,躺在原本不应该会很舒服的、受到了很多限制的根本不能算得上是床的地方,却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有一星半点的不适的。
好久都没有体会过幸福地睡一觉的滋味的尤孟想,很想就这么睡一个天荒地老。
没有体会过整夜整夜疼得睡不着觉的痛苦,就一定不能体会尤孟想此时的幸福。
但尤孟想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吓醒了。
醋谭在发现尤孟想睡着了以后,手上按摩和放松的动作就更轻柔了。
所以呢,吓醒尤孟想的罪魁祸首不是醋谭,而是他自己。
尤孟想刚刚睡地太幸福了,幸福到他开始做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尤孟想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和醋谭重逢之后,土崩瓦解。
明明应该是一个美好的不可描述的梦,尤孟想却硬生生地把自己给吓醒了,他真的是没有力气,一次又一次地拆卸自己的小帐篷。
吓醒之后,尤孟想首先关注的,是刚刚他费尽全身的力气才卸掉的那个小帐篷的状态,还好,暂时还算是安全的形态。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尤孟想觉得自己就算冲两个小时的冷水澡也没有办法搞定。
更为悲催的现实是,此刻身残志也不坚的他,根本就没有自己去冲冷水澡的能力。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是按到哪里不舒服吗?
我还想说你都睡着了就不要洗澡,正准备把浴缸的水给放了,我回头帮你擦一擦就好了。”醋谭看到尤孟想猛然睁开,并且有些惊愕的眼睛,就以为是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小心,把睡的好好的尤孟想给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