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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谭在初中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听任意用人品恶劣之类的词形容过哪个同学。
“你自己不清楚你自己有多恶劣吗?这么显而易见的原因还需要我告诉你吗?”任意不太想理会醋谭的明知故问。
任意的话,听得醋谭云里雾里的,她是真的不明白任意在说什么。
她做了什么就人品恶劣了?
伤害了谁、出卖了谁、还是欺骗了谁?
手术室的灯在这个时候熄灭了。
比起和任意在这里斗嘴,醋谭更关心尤孟想的手术情况。
给尤孟想主刀的是苏黎世大学医院最好的骨外科还有神经科医生。
虽然,醋谭在苏黎世大学学的是牙医,但都是同一个大学的医学院,过去的三年,醋谭一直处于没有课程创造课程也要上的那种对学习着魔的状态,自己系的课上完了之后,没少去听临床医学的各个大牛教授的讲座。
在苏黎世大学医学院做学霸,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认识瑞士最顶级的医生。。。
瑞士不仅拥有全世界最有效率的医疗体系,还拥有最长的预期寿命和最佳的医疗成果。
除此之外,瑞士更是世界上癌症存活率最高的国家。
瑞士的医疗条件和水平,从富可敌国的卡塔尔王室,都会选择来瑞士就医,这样的一件小事情,就可见一斑了。
尤孟想身上最严重的伤,是他左腿的开放性骨折。
主刀的医生说,右腿开放性骨折断开的骨头,伤到了两条神经,但是没有完全断掉。
整个修补的过程还算比较顺利,植入了钢板,等骨头长好之后,再做一些康复的训练,不会对伤者以后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剩下的右手拇指近节指骨骨裂,就给打了一个石膏,没有进行手术。
再有右侧第三第四根肋骨骨裂、锁骨骨裂,就直接采用保守治疗,没有做处理,等着自行恢复。
因为醋谭及时提供了尤孟想的医疗记录,原本全身扫描的时候,认为需要进行手术的左手,经过确认之后,并没有再次受伤。
尤孟想的骨头,大概是属于比较坚韧的那一种,除了腿部的开放性骨折手术有些复杂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可以采用保守治疗。
再有就是轻微的脑震荡,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眉骨的位置有一个开放性的伤口,是导致尤孟想满脸是血的原因。
醋谭看到尤孟想的时候,他的半边脸上都挂着血,在旁边皑皑白雪的映衬之下,看着特别恐怖,但这个反而是尤孟想身上最轻的伤。
伤口刚好在眉毛的位置,就算是留下疤痕也并不太会影响尤孟想那张完美的俊脸的美观度,但主刀的医生还是在醋谭的再三叮嘱下,帮忙找来了苏黎世大学医院“绣工”最好的医生,对尤孟想眉毛上的伤口,进行了“整容手术”般的缝合。
尤孟想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大概是麻醉还没有醒。
第七十九章 铁石心肠、人品恶劣的女人(9)()
醋谭盯着尤孟想的看,她是有多久没有认真端详这张让自己第一眼就情窦初开、第二眼便心有所属的脸了?
尤孟想身上多处骨折,所以醋谭不敢动到他的身体。
醋谭小心翼翼地在尤孟想眉角已经缝合好的伤口位置旁边,用指腹轻轻地摸了一下。
“人都成这样了,你还只关心脸?”任意对醋谭在这个时候,还有点“动手动脚”的行为表示抗议。
醋谭是直到任意出声,才发意识到自己对尤孟想脸上这条细小的伤疤的执着。
不好好的看脸,盯着一个刚刚缝合的伤口是怎么了?
醋谭都不记得,自己是有多长时间没有关注过一个人的颜值了。
“看到长期饭票没事我就放心了,既然你现在是医生的话,那你留下来肯定比我更好一些。
我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回不去学校了。
长期饭票受伤了,我根本就不敢继续在圣莫里茨的酒店住下去,我这半个残疾人,还拖着两个行李箱坐火车,刚刚为了尽快赶过来搞清楚状况,行李都还寄存在车站,我去帮我的长期饭票取了行李再过来。”任意说完就直接走了。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说我人品低下呢……”醋谭这个时候,才又想起刚刚的那个问题。
“现在不说这个了,等我的长期饭票醒了,你自己好好问清楚吧。”任意走的匆忙,一副赶时间的样子。
醋谭本来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但想一想,就还是先把重要的事情做完再说。
醋谭给孟雅琼打电话。
“孟阿姨,尤孟想同学的手术已经做完了,主要是右侧小腿骨折的问题比较严重,但手术很成功,我们教授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也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尤孟想现在已经转到病房了,我给您打个电话,让您先放宽心。”
“真的都还好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孟雅琼电话刚一响就马上接通了。
“真的,这种事情我哪里敢骗您啊,给我们家……呃,那个……给尤孟想同学做手术的,是我们苏黎世大学医学院的骨外科教授,他是瑞士最好的外科医生之一。
后来,神经科的教授也一起过来了。
给尤孟想做手术的这两个教授都是非常权威的,而且也是给很多全球顶级的运动员做过手术的。
我们学校医院的教授说没有问题,就一定没有问题的,您可以放心。”醋谭刚刚差点脱口而出“我们家想想”。
这都应该已经是一个藏在记忆深处的称呼了,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了。
她和尤孟想,明明早就算不得是多么熟悉的人了,怎么还是会有那种,喊一次尤孟想的全名就别扭一次的感觉呢?。。
“醋谭啊,谢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想仔啊,要是没有你在那边的话,阿姨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孟雅琼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一点了。
“孟阿姨,您不要这么说,我这是碰巧在u的高级道滑雪,才遇到了尤孟想。
我既不会开直升飞机,也不是在医学院主修临床和外科的,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救人啊。孟阿姨,我……”醋谭想要再说点什么,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第八十章 上一次出事的时候(1)()
醋谭很喜欢孟雅琼,可是自己当时逃离地那么决绝,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有打过。
醋谭原本还以为,她时隔这么久,再次给孟雅琼打电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很生分,但却一点都没有,孟阿姨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让人想要亲近。
“出事的时候能陪在身边的都是最亲的人,想仔不是说他和那个叫任意的同学一起去瑞士吗?他的同学呢?”稍微冷静一点下来的孟雅琼,终于开始想起一点别的事情。
“孟阿姨,任意他也受伤了,他是手骨折,不怎么严重,也不需要做手术,他刚刚有过来一下医院,这会儿去帮尤孟想收同学拿行李去了。”醋谭用尽量简洁的语言,让孟雅琼放心。
“这样啊,任意也受伤了啊,我早就和他说让他看着尤孟想,不要去玩那些危险的运动嘛。
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回头就给忘了。
还是小醋同学你比较靠谱啊。
上一次,想仔出事的时候,是你不见了。
任意去医院看他的时候,还说你人品低劣不负责任,我看他自己才最没有责任感的。
一个男孩子,明明答应好了的事情,回头就给忘记了。”孟雅琼对任意没有尽到监督尤孟想的责任
“上一次出事?”醋谭不知道孟雅琼指的是什么。
尤孟想上一次出事的话,说的是他的手吗?
为什么尤孟想出了事,任意会莫名其妙地扯上她?
醋谭有些不能理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醋坛犹豫了一下就开始发问:“他上一次出事是什么时候?”
醋坛最善于变着法子给和自己亲近的人取昵称了,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例外。
叫“尤孟想同学”怪怪的,喊“我们家想想”就更加怪怪的。
想来想去还是,还是装满了古人智慧的代词比较好用。
“他啊,就你成人礼那天,跑去和人打架。
最后弄得左手粉碎性骨折,光住院都住了好几个月。
当时他的左手,骨折本来就很严重,后来还发生了感染。
医生都说他的手会因为感染坏死,怎么都没有办法保不住了。
如果不截肢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
可他愣是宁愿死也不同意截肢。
还好最后感染控制住了,手也是是保住了。
就是受了很多的罪。”孟雅琼说到这里,语带哽咽。
“您是说,我成人礼那天尤孟想跑去和别人打架了?
这怎么可能?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会和人打架的人啊。
他是为什么要去和人打架?”醋谭从任意那里已经知道尤孟想左手粉碎性骨折差点残疾了的事情。
可醋谭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理解,像尤孟想这样的个性,怎么可能莫名其妙跑去和人打架?
“哎,一说起这事我心里就难过。
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怎么问他他都不说。
再加上他当时手又是那个样子,我也不好再多问了。
那时候叔叔阿姨本来是要去你家参加成人礼的,结果接到电话,就赶紧去医院了。
第二天想要打电话跟你道歉的时候,就打不通了。
后来想仔没事了,我特别去你家找你,也是找不到人了。
我当时和你妈沟通,用的也都是你的手机,是阿姨做事情没有做到位啊。”孟雅琼的这番话说的还颇有些自责。
第八十一章 上一次出事的时候(2)()
醋谭已经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了。
所以说,成人礼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