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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之室是想说你住的房间品格高尚,鲍鱼之肆是想说我住的房间品低下?
你这时候跟出来,是觉得出了你品格高尚的房间,就不需要管黄道吉日了,是吗?”醋谭用眼神送了尤孟想三个字——小样儿。
醋谭在国内没有好好上学,到了瑞士,倒是选修了两门中文课程。
一门是研究红学的,另一门是研究孔夫子的,都是外国人最热衷的中国文学研究领域。
醋谭很凑巧地知道尤孟想刚刚的那两句的出处。
《孔子家语》——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
“干嘛这么看着我?”尤孟想明知故问。
“我说,小dd,你怎么能这样呢?
就算是事实,就算我在自己的鲍鱼之肆里面。
经常想些不该想的,你也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你说的这么直接,就不担心小醋醋会脸红吗?”醋谭有一种自己心里的秘密被窥视了的感觉。
“我不担心啊,我没有孔夫子那么热爱教育,我只是想要弄清楚,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嗅觉器官适应现象。”尤孟想似笑非笑地捋了捋醋谭的头发。
“呃……”醋谭有点石化。
她和尤孟想探讨古文,她想问题想的那么的“深入”,结果尤孟想只是在和她探讨基础医学的问题。
嗅觉器官适应,是一个复杂而又常见的现象。
由于鼻粘膜中的嗅觉细胞和中枢神经系统的控制,人在某种特定气味的地方待的时间长了,就不会再感觉到这种气味的存在。
大部分人应该都有过这种体验,刚进房间的时候有股味道(或香,或臭),过了一会儿就适应了。
尤孟想忽然跟出来,只是想要弄清楚,醋谭完全闻不到房间里面,厚重的薰衣草精油,是不是因为嗅觉器官适应。
尤孟想最近一直在研读嗅觉治疗方面的论文,他会这么想很正常。
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只是在刚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被醋谭在他房间里面的放薰衣草精油,熏地有些不能接受。
等到醋谭从房间出去的时候,尤孟想就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醋谭的脸,现在不用尤孟想担心,也很自然地红了。
“是我房间的温度调太高了吗?你怎么脸都红了。”尤孟想还在继续保持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就是看穿了小醋醋的心思吗?
可那又如何呢?
我改名还不行吗,我把u改成e,我就理直气壮了。”醋谭摆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想歪了怎么了?小醋醋心里面住着一个小色色怎么了?
这么“无情”地揭穿自己女朋友心里面的小九九真的好么?
什么宠成的形容词?
不能够啊!
明明一直都还只是个名词而已嘛。
小醋醋和小色色还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尤孟想又打开自己的房门,把醋谭给带了进去。
“现在有没有,有没有似有若无的感觉?”尤孟想没再似笑非笑,语气里面除了期待就是关切。
醋谭再次进入到尤孟想的房间之后。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转悠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
动了动自己的鼻子。
深吸了一口气。
吐出来。
又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生无可恋地对尤孟想说了“没有”两个字,就逃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尤孟想说他自己没有定力的时候,都还比醋谭有定力这么多呢?
这一定是因为生理期快要到了,不是因为她真的是小色色。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绝对错不了的。
醋谭“恶狠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关上门,就又很想回去。
刚刚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怎么明明就闻不到,到了自己的房间,和在尤孟想的房间,感觉又有些不一样呢?
。
第三百九十八章 千错万错都是拖鞋的错()
尤孟想非常成功地转移了醋谭的注意力。
醋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然后无比严肃地说:
“小色色,你这两条腿给我站好了知道吗?
你这动不动就想要往帅尤尤的房间里面跑,是几个意思呢?
我没有给你说过要矜持吗?”
醋谭认真地批评了两条不安于在自己房间里面待着的腿。
都是小色色的两条腿的错,小醋醋可是无比纯洁的。
哦不对,小色色也是很纯洁的,一定是因为今天在家穿的拖鞋不够纯洁。
小色色瞬间就下定决心,等到天亮了,等到商场一开门,她就去买新的,换掉这双一点都不纯洁的拖鞋。
一双拖鞋,不好好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整天这么想入非非,到底是意欲何为?
千错万错都是拖鞋的错。
小醋醋没有错。
小色色也没有错。
对的,一定是这样的。
…………………………
两周之后,忙到不见人影,就差直接忙到冲出地球的尤孟想。
忽然就不忙了,没加班到半夜,在凌晨十二点之前下班,回来说要带醋谭出去度假。
尤孟想让醋谭自己选地方。
“我成年之后的生活太过单调,哪儿也没去过,一直都在圣莫里茨,然后就是跟着你来了伦敦。
我觉得哪儿都行,只要不去圣莫里茨就好了。
到哪儿度假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应该交给智商比较高的人来完成。”醋谭腻在尤孟想的怀里,一点都不愿意动脑子。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要不要去度假这件事情上。
醋谭这两天都处在开心到崩溃的状态。
上周去做第二次检查的时候,醋谭已经有了尽管仍然似有若无,但却不再断断续续了。
这两天醋谭的嗅觉已经恢复到了接近正常的水平。
醋谭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直接闻出来进入到自己嗅觉范围之内的气味是天然的还是合成的,具体的成分是什么。
这些能力的丢失都和长时间的“疏于练习”有关,并不是嗅觉本身的问题。
醋谭失去嗅觉六年多的时间,不可能一下就找回曾经的嗅辨能力,再好的天赋,也是需要勤加练习的。
不知道气味的具体成分,并不影响醋谭“贪得无厌”再一次爱上尤孟想身上的味道。
醋谭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就是欲罢不能。
可是呢,尤孟想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醋谭就算是去k科技,也没什么机会和尤孟想单独相处。
k先生经常都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醋谭给尤孟想送吃的过去,都得要直接喂到嘴边尤孟想才会吃。
一边准确无误地吃下醋谭喂的食物,一边手还争分夺秒地在敲代码。
醋谭基本上都是给尤孟想投喂完食物,就走了。
深怕自己多说一句话,就会干扰到尤孟想的思路,以至于晚上可能就没有机会睡觉了。
好好的一个富二代,还有一个富二代女朋友,这么努力工作,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除了去arbr教授那边,尤孟想一定会陪伴在侧之外,醋谭醒着的时候,基本是都没有在家里看到过尤孟想的身影。
因为闻不到本尊,醋谭恢复嗅觉之后,就“霸占”了尤孟想的卧室。
虽然住的没有很久,但房间里面有尤孟想的气息。
尤其是尤孟想睡过的枕头,醋谭一贴上去,就睡的特别香甜,连梦都不会做的那一种。
要说醋谭还有什么不满意,那就是夜夜独守空房,没有机会闻到现场版的。
虽说小醋醋未经同意就霸占了帅尤尤的房间睡觉。
但她一没有锁门,二没有贴纸条说小dd回来之后不能进来。
可尤孟想也就是第一天不知道情况,半夜忙完回来,进了自己房间洗了一个澡,醋谭那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直到尤孟想离开房间的时候,才知道有人进来过。
接下来的每一天,尤孟想还是那么晚回来,然后都特别“识相”地睡在了醋谭的房间。
弄得醋谭连脾气都没有了。
昨天是醋谭第三次去arbr教授那里复查。
医生说,醋谭现在的治疗可以高一段落了。
接下来就是关于进一步的恢复情况和是不是会有后遗症的一些跟踪。
arbr教授说,站在医学的角度,醋谭的嗅觉,已经完全康复了。
醋谭现在有点“饥渴”,恨不的24小时,把自己的鼻子贴在尤孟想的身上。
但却知道了今天,才有机会在午夜十二点之前,遇见非工作状态的尤孟想。
“为什么不能去圣莫里茨?”尤孟想任由醋谭在自己的身上,做着各种适合缉毒犬完成的动作。
“我在圣莫里茨待的时间,比我在出生的城市待的还要长。
上天入地下水、滑雪跳伞越野。
圣莫里茨好吃的,好玩的,我都尝试过了。
圣莫里茨是一个度假胜地,但对于我来说,去到圣莫里茨,不会像是度假,更像是回家。”醋谭在圣莫里茨,最热衷的是极限运动。
一开始,醋谭是心里面积压了太多的情绪,需要通过极限运动来释放。
后来,慢慢地就爱上了极限运动的绝对速度。
“那我们就先回家,做做你想做的运动,再想想要去哪里。”尤孟想这个时候说回家,肯定是在说圣莫里茨。
“呃……你就不能有创意一点吗?你上次在圣莫里茨出事,我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就算是去了,我也不会想要带着你去滑雪的。”醋谭难得在醒着的时候遇到尤孟想,就差直接挂在人家身上了。
“不用你带着我滑雪啊,你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