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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醋谭可以,“欺负”醋谭的男朋友绝对不可以,尤其是在和颜值有关的问题上。
“这样啊,那我结婚的时候,你们全家都要来哦,醋宝记得把你男朋友也带上,到时候,让小姨现场品鉴一下。”左再很自然而然地发出了邀约。
“要品鉴你品鉴你自己的,我男朋友可不是用来品鉴,是用来爱的。”醋谭知道左再是在帮她解围,但却还是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
“好。我的未婚夫用来品鉴,你的男朋友用来爱,这样总可以了吧?”左再没有那种非要争个是非对错的性格。
醋谭见到左再就带着一股无名之火,左再就顺势把火给灭了。
“谁说我的男朋友是用来爱的,就算要爱也只能我来爱好么。你以为是谁都能觊觎的?”醋谭心里面还是对windle买走k科技一半的股权有点耿耿于怀。
按照小耐说的,windle香薰有决策权的只有三个人,程逢春、左再还有程凛。
就算这件事情尤孟想认为是可以接受的,可怎么也都应该要事先和她说一下。
“我都说来负荆请罪了,这是还惹你不高兴了?这样的话,要不要我现在就走啊?”带着一点点威胁意味的话,用左再表姐的声音说出来,却更像是撒娇。
左再总有办法把话说得和“化骨绵掌”一样。
醋谭从小就这样,再怎么生气的时候,只要左再安慰两句吗,就变得毫无立场了。
呃,好吧,撒娇什么的,醋谭是最没有抵抗力了。
“这么久没见,见到我就想走啊?想得美。我得进去好好审一审,你都犯了什么罪。”醋谭挽着表姐的手,就往醋文胜在云顶庄园的别墅里面走。
醋谭也就是耍耍小性子。
归根到底,是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上一次直接挂掉了左再的电话。
对左再阿秭的气,在尤孟想解释之后,就已经消了一大半了。
醋谭的性格有点小小的扭曲,她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炸毛”,多少有点先下手为强的意思。
醋谭见到左再阿秭,实际上是很高兴的。
左再现在是个大忙人,就这样还跑来厦门一趟。
虽然说也是要参加醋先生和谭女士的结婚纪念日,但肯定也和自己这个时候回国有关。
左再刚刚和尤孟想打完招呼,尤孟想还没来得及回复,就被孟雅琼的话给截断了。
直到进门坐下了,尤孟想才有机会和左再打招呼:“zna,名字如雷贯耳,找了你这么多年,总算是见到你了。”
“你找我啊,你可不要乱给我扣罪名啊。
我本来就是戴罪之身,可不敢担你这莫须有的罪名啊。
你明明是找我的小表妹的,怎么就变成了找我。
还有啊,我得申明啊,我当时听说有个以叫devin的男生在找我的表亲。
我可是有给我们家白醋公主打过电话的。
她说她不认识devin的。”左再是个明白人,有些罪责能担下,有些罪责不能担。
尤孟想和醋谭错过以及再次相遇的故事,左再最是清楚不过。
尤孟想找的人,那必须是醋谭,不能是左再,这是原则性问题。
“初中的人时候,就经常听醋谭提起你。她一直把你当成偶像的。”尤孟想笑着接过话。
尤孟想说他找左再没有错,左再说他找的是醋谭也没有错,无非也就是个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的区别。
错过的那六年,仿佛无比漫长,漫长到看不到终点,看不到边界。
但重逢之后的甜蜜冲淡了过往的悲伤,那漫长的岁月慢慢就变得没有那么漫长,而只是属于过去的一种经历了。
大概,人世间所有的错过,都是为了先苦后甜吧。
“偶像啊?呕吐的对象吗?”醋谭对着尤孟想做了一个小鬼脸。
她喜欢当面和人吵架,背后说人好话。
私底下说的话,被当面说出来,醋谭还颇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个有未婚夫的人都还没有想吐,你这么快就想吐了,会不会有点超前。”左再自从被醋谭挽着进屋之后,就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的表妹,性格她最是清楚,既然已经手挽手把她请进家门了,那负荆请罪的事情也就算是翻篇了。
翻篇了之后呢,就可以开始开玩笑了。
“妈,表姐她要教坏我,她说她有未婚夫她就应该要想吐。”醋谭这个色厉内荏的小孩,一旦没有了一开始的气势,就一泻千里。
不过她今天情急之下,有点没有找对战友。
谭士萍听完就是秒回:“你吐完就生了吧,让你婆婆帮你养,等你妈我什么时候退休了,也可以帮你看一看。”
她怎么能找根本就不是自己亲妈的谭女士呢?
第二百八十七章 认祖归宗()
醋先生和谭女士的结婚纪念日,大宴宾朋,醋文胜甚至有想过要请醋谭的小学班主任,但是爸爸家的亲戚却一个都没有来,妈妈家也只是来了醋谭的表姐左再一个人。
醋家在温州,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名门望族。
醋文胜是家中长子,虽然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但是,按理说,长子是应该继承家业的。
更何况,醋文胜的姐姐智商和情商都不是很高,而醋文胜确实从小就样样都好,学习成绩也是优异。
醋文胜高考的成绩是浙江省的状元。
他的整个人生轨迹都堪称完美。
温州人都流行找本地对象,就算是到了北京念书,也一样是要找老乡的。
那个年代,能上大学的人不多,醋文胜认识谭士萍之后,就很自然而然地喜欢上了。
但是谭士萍一直都对醋文胜不怎么感冒,原因也很简单,要是没有醋文胜,谭士萍就是状元了。
那还是谭士萍第一次没有考第一。
醋文胜就是成绩好,但并不是很热心念书的那一种,这就让谭士萍看他更加不顺眼。
不过念大学那个时候的谭士萍,还不姓谭,而是姓向,叫向瑗,是左再的妈妈向敏的妹妹。
向家虽然没有醋家那么家大业大,但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算得上是书香门第。
两姐妹的父亲是非常著名的书画家,说是一字万金那都是谦虚的。
江浙一带的知名企业家,不管是不是文化人,都喜欢在办公室,挂上一副向爸的字画。
但是向爸比较清高,不是谁给钱都愿意写,所以还经常要找关系,才能请得动向爸。
找向家姐妹的父亲要字的人,会觉得向爸不太好说话,但是向爸在家里,确实一个无比温和而慈祥的父亲。
向家比较开明,没有什么门当户对的想法,而且从来都是父慈女孝。
向敏当时要嫁给一穷二白的左再爸爸左建设,向家人也不过是劝了两句,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切都是以女儿的幸福为依据。。。
那个年代,这么民主的家庭还是比较少见的。
向爸爸和向妈妈的观念比较先进。
向瑗是向家收养的女儿,这一点在向家人自己内部,并不是秘密。
向瑗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
只不过向瑗是被生父生母有意遗弃的,向爸爸是在很偏远的地方写生的地方,发现的已经奄奄一息的向瑗,根本就不知道亲爹亲妈是谁。
等到醋文胜和向瑗要结婚的时候,向瑗的生身父母才忽然出现。
向瑗的生父生母是都是很贫困的农村里面的,重男轻女、没有文化还很难缠的人。
他们知道向瑗成长的家庭之后,不承认自己遗弃了女儿,硬说是被拐走的。
确认了亲子关系之后,各种闹腾,让向瑗改姓谭,而且还要叫有点难听的谭士萍,说是什么士字辈的。
向瑗的哥哥和弟弟名字里面都有一个士。
总归也是拿被自己抛弃了二十年的向瑗当摇钱树的。
向爸爸和向妈妈一开始是不同意向瑗改名的,可谭家跟不是一般的难缠和无理取闹。
向家给过谭家一笔钱,但谭士萍的哥哥和弟弟,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拿了一次就想拿第二次,而且越要越多,觉得向家欠他们的。
不给就一家几个人,躺到在向家门口,说向爸向妈拐骗了他们的女儿还不还。
向家这样的书香门第,经不起各种闹腾,最终也是妥协了。
向瑗“认祖归宗”改名谭士萍,入了谭家的祖谱。
只是向爸爸和向妈妈,经过谭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就不敢和二女儿有过多的联系。
谭士萍亲生父母的事件,是发生在谭士萍准备和醋文胜结婚的时候。
认识的时候,谭士萍和醋文胜门当户对、两情相悦、学历相当、志趣相投,原本是一段特别美好的姻缘。
被谭士萍的生父生母一闹,大家才知道原来向瑗并非出身名门,而是一个毫无教养的家庭“养在”别人家的小孩。
向瑗是收养的这件事情,她自己一早就和醋文胜说了,但是基于种种原因,醋文胜并没有和自己的家里人交代过。
这样一来,事发的时候,醋家人就有了很大的反应。
醋谭的爷爷奶奶认为向敏有骗婚的嫌疑,人品存在严重的问题,逼着醋文胜取消婚礼。
醋文胜从小就是按照家人安排好的轨迹行进的,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出现了第一个叛逆期。
醋文胜抵死不从,绝食抗议了三天,醋谭的爷爷奶奶怕儿子真的会因为绝食而死,再加上,向家给谭士萍准备了足够丰厚的嫁妆,把谭士萍嫁得风风光光的,才算勉强同意了两个人的婚事。
谭士萍的嫁妆,是姐姐向敏的几十倍还不止。
向敏执意要嫁给左建设,左建设的家里一贫如洗,又是自尊心比较强的那一种“穷书生”。
为了照顾左建设的“面子”,向敏结婚的时候,按照向敏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