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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机场滞留了十个小时之后,醋谭和尤孟想,终于踏上了回国的私人航班。
同行的人,也从两人变成了四人。
这已经不是“丑媳妇”醋谭第一次见“公婆”了。
她和尤孟想妈妈的关系一向就不错,至于尤孟想的爸爸嘛。
谭女士说了,一点都不重要。
只听说过婆媳关系,没有听说过公媳关系。
公公嘛,最多也就是在同不同意结婚这件事情上,发挥点举足轻重的作用,剩下的日常生活,基本都不会有什么太多的“瓜葛”。
醋谭并不担心见到尤孟想的爸爸妈妈,就是有点担心,尤孟想在飞机上见到他爸爸,会不会容易情绪失控什么的。
尤宝宝和自己的父亲的关系,明显是有点偏离轨道的。
“小醋同学啊,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孟雅琼等到醋谭和尤孟想上飞机,直接忽略了直接的儿子,拉着醋谭的手话家常。
“会吗?应该没有吧?我的体重特别奇怪,好像是恒定的。
我从初中到现在,体重一直都是一样的,光长个子不长体重,等到大二的时候,身高不长了,体重也没有接着长。
我一直都特别纳闷是怎么回事。
而且呢,早上起来和晚上睡觉前的体重可能会有细微的差别,但我吃饭前和吃饭后去撑体重都是一样的。
我都觉得特别奇怪,吃进去的东西哪里去了,怎么也应该有个零点几公斤才对。
不知道是我的称有问题,还是我的体重有问题。
十年如一日。
换了几个不同的城市,换了几个不同品牌的电子秤,结果都是这样。
我就算是学了医,都搞不明白是什么回事。”醋谭和孟雅琼聊天,从来都是侃侃而谈,有聊不完的话题。
“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光长个不长体重,应该很多女孩子羡慕吧?
阿姨见到你啊,可真的是要好好谢谢你。
这几个月,多亏了你照顾我们想仔。
想仔前两天打电话还和我说,他现在新伤旧伤,全都好了。
要是没有你啊,我们想仔这左手,肯定是要折腾他一辈子的。
我现在不怕和你说,他那时候偷偷吃药,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受伤之后半年,他的主刀医生找到我。
说后来给他开的止疼药,吃多了是会出人命的,让我要盯着点。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他的手伤一直都没有好过。
后来他没找医生开药了,他只要把房门一锁,我都不敢敲门去他房间找他。
我怕他见到我啊,还要装没事,不让我担心。
现在总算是好了,他不用每天强撑,怕我知道,我也不用每天担惊受怕,怕他出事。”孟雅琼一聊就聊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上去了。
尤孟想的左手,他以为自己掩饰地很好,但是,至亲的人,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阿姨,尤孟想的手是因为……”醋谭的话才刚起了一个头,就被尤孟想给打断了。
“好好的回去给你爸爸妈妈庆祝结婚纪念日,你们聊我的左手的陈年旧事干什么?”尤孟想最最受不了醋谭一根筋的地方,大概就是非要实话实说这一点。
醋谭想要和他妈妈说因为什么?
又要和盘托出是吗?
明明答应过不会说出真实理由的,怎么见面还没有两分钟,就开始因为所以、科学道理了?
“因为什么?你干嘛不让醋谭同学把话说完?
该不会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妈吧。
你别说话,让小醋同学把话说完。”孟雅琼被尤孟想的反应给弄得心里没了底。
尤孟想紧张地握住醋谭的手,醋谭轻轻地回握,十指紧扣之后又轻轻地拿指尖敲了敲尤孟想的手,无声地安慰帅尤尤的情绪。
“没有的阿姨,他的左手是因为之前有一块小碎骨没有处理好,一直留在神经边上压迫神经。
所以才会有剧烈的疼痛。
然后又因此左手大部分的时候,只能很小幅度、用固定的角度和动作活动,筋脉和血液循环都不顺畅,导致了风湿免疫方面的问题。
一月份的时候,有让我们教授给他做了一个小手术,微创的。
教授是运动机能修复方面的专家,手术很成功,手术之后,尤孟想自己又很积极地复健和做理疗。。。
他左手的运动机能,基本上已经恢复到受伤之气的水平了。”醋谭是一个重承诺的人。
虽然尤孟想刚刚摔伤,在苏黎世见到尤胜坤和孟雅琼的时候,她在要不要说出事实的全部这件事情上,犹豫和摇摆过。
但既然答应了尤孟想,不让他之前受得那么多苦,变得没有意义,醋谭也就不会再继续坚持。
醋谭的一根筋是没有办法被别人说服,一旦被说服了,就会出现另外一种一根筋的坚持。
第二百六十五章 把问题放在倒数第二句()
醋谭是一根筋,却也不是冥顽不灵。
任何事情,都必须要实话实说,那是普通的三岁小孩,接受到的教育理念。
醋谭是从来都没有普通过的。
她话都还说不那么清楚的时候,就已经在醋先生的带领下,对谭女士说各种各样善意的谎言,好让醋先生不用受到“家法伺候”——跪键盘不能跪出字符。
有的时候,对于一些无法改变的事实、或者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善意的隐瞒,也是成熟的表现。
“恢复到受伤之前的水平?你的意思是说,想仔现在可以继续参加tf(世界跆拳道联盟)的比赛了?”孟雅琼听尤孟想自己说过和伤好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完全相信,毕竟,她的儿子,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尤孟想的身体状况,醋谭的话,要比尤孟想自己说的,可信度高得多。
“理论上是可以。
我们教授说,如果他是职业运动员的话,现在的恢复水平,已经是是可以重新开始备战打比赛了。
但这只是理论上的。
通常来说,一个顶级的运动员,严重受伤之后,能不能重新达到受伤之前的比赛水平和成绩。
会有很多除了身体以外的其他因素,而且也是因人而异的。
尤孟想的伤,虽然从医学的角度,是恢复到了可以重新到赛场上试一试的状况。
但最好还是不要从事竞技体育,尤其是跆拳道这么强对抗性的竞赛项目。
万一在比赛中再度受伤或者骨折什么的,就不一定还能够再次恢复到现在的程度。”醋谭说的话,算是很客观了,既没有报喜不报忧,也没有危言耸听。
尤孟想的恢复能力要比一般人好一点,从体质上来说,还蛮适合做运动员的,但也一样经不起来回来去的折腾。
“这样呀。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只要不受罪就好了。
阿姨本来也没有想过要让想仔做职业跆拳道运动员。
就是想仔的跆拳道教练,一直跟我说太可惜了。
想仔的启蒙教练,原本都以为他自己是可以成为世界冠军的教练的。”作为母亲,孟雅琼更关心的,还是儿子的健康问题。
妈妈的角度,和教练的角度,出发点不同,结果也跟着不同。
和比赛成绩相比,孟雅琼显然更关心尤孟想的健康问题。
她的儿子,也并非只有跆拳道这一项特长,没必要非得在这一个竞赛领域拼命。
就是尤孟想自己,也没有要做职业跆拳道选手的想法。
说到底,就是天分太好,一不小心,随便练一练就练到了可以参加奥运会的水平。
有的时候,一个人太过优秀,也是很让人迷茫的事情。
如果你只有一件事情能够做好,那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勇往直前地去做那一件事情就好了。
可如果样样都那么出色,就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压力,而且还会因为没有办法抉择而感到迷茫。
尤孟想练跆拳道,纯粹也就是为了强身健体,他不关心自己是不是能够重返赛场,他之心醋谭“因为”那两个字之后要说的事情。
听到醋谭只是在和自己的妈妈交流的他伤势的恢复情况,就不再有过多的担心和试图干涉。
“最好不要从事竞技体育,那可以做飞行员吗?”尤胜坤关心的点,从来都和孟雅琼不一样。
“这个呀,从身体的角度来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尤叔叔。
有过骨折的经历,想要开航天飞机是肯定没有可能了。
但如果只是想要开民航的飞机的话,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并不存在任何会影响运动机能的伤情。。。
但是不是可以做民航的飞行员,我也不是很确定。
每个国家和每个航空公司,招募民用航空飞行员的体检要求,应该都不太一样。
我听说过,比较常见的的要求,好像是要求两年之内没有过严重的骨折,更具体的我也不是太了解。
在飞行员这个职业比较吃香的地方,可能会有很多附加条件。
我看国外好多飞行员都是戴眼镜的。
但如果有近视的问题的话,不是不没有可能通过国内飞行员的入职体检?
我小的时候好像经常也会听到有家长劝小孩子不要玩游戏,都说近视了就没有办法当飞行员了之类的话。”醋谭在最回答的最后,还嵌入了一个问题。
把问题放在倒数第二句,方便有来有往的沟通,如果对方不想回答问题,直接选择了沉默,也因为不是问句结束的,就不会尴尬。
这种沟通方式,醋谭是下意识的。
醋谭想要和人沟通的时候,和她聊天就是很舒服的。
遇到醋谭要抬杠的时候,也是很气人的,动不动就扯上泌尿科这件事情,估计也只有尤孟想能够忍得下去。
“飞行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