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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雪深深地看了一眼鹰皇,心里升起一丝温热的暖意。
她感激鹰皇,不仅从心里感激,从任何方面都感激。
鹰皇养育了她,造就了她,培养了她。
鹰皇不是她亲生父亲,却胜过亲生父亲。
轻轻抬起鹰皇的脚,林飞雪扯过旁边的毛巾擦干净,细心的给鹰皇穿上。
忙完一切,她才端起那盆仍旧透着特殊香气的洗脚水,转身朝外面走去。
看着林飞雪靓丽的倩影,鹰皇怜爱的笑了笑:“丫头啊,你现在不明白义父的话,将来,你一定会非常明白。”
说着,他又扭头看向床上躺着的风扬:“成不成,那是你们的缘分,做不做,却是命中注定。”
端着水盆站在门口,林飞雪清晰的听到了屋子里鹰皇的话。
她定住,绝美的脸上泛起迷茫。
俗话说,哪家少女不爱美,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是个军人,但她也是个凡人。
她仅仅才26岁,她也正处在青春妙龄的年纪。
但是,不断的任务,不断的杀戮,不断的敌人,不断的挑战。
让她没想精力去想这些,也没有资格去考虑这些。
想多了累,一切顺其自然,其实更好些。
她像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将手里的洗脚水直接泼向院子。
转身回到屋子里。
林飞雪没再去看躺在藤椅上的鹰皇,而是直愣愣地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风扬。
她突兀的意识到,从这个混蛋一出现,视乎就从来没跟他好好说过一句话。
这不像战友,不像朋友,甚至像仇人的关系。
和这样的人,能走到一起?
“丫头,我们出去晒晒太阳。”鹰皇突然开口说道。
林飞雪扭过身,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然后,她推动了鹰皇的轮椅,一直沿着门口的两道特别路径,将鹰皇小心翼翼地推到了院子里。
仰起头,鹰皇望着蔚蓝的天空,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我有多久没见天日了?”
“一个月。”林飞雪站在鹰皇的轮椅后,像个孝顺的女儿。
“一个月。”鹰皇露出苦涩的笑容:“若不是风扬,我恐怕永远没这福气了。”
林飞雪就不服气的撇了撇小嘴:“太高看他了。”
鹰皇呵呵笑着摇头:“到现在,你还没明白他的价值。”
林飞雪沉默。
鹰皇叹了口气,也沉默。
一老一少,就这么发着呆,静静的沉默了。
好久好久以后,青砖瓦房里,突然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有没有没人呐……”
这声音虽然微弱,但身在院子里的鹰皇和林飞雪,还是能清晰听见。
于是,林飞雪就回过头朝青砖瓦房的门口看。
鹰皇微微偏头说道:“他醒了。”
“他有装死的习惯。”林飞雪愤愤的说道。
美女都是记仇的。
林美女还记得上次风扬装死,偷听她和义父谈话。
所以,风扬在她心里,已经不是劣迹斑斑那么简单。
鹰皇哑然失笑:“你去看看吧,虚脱后的人,暂时没有行动能力。”
林飞雪很不乐意的撇了撇小嘴,最后还是选择听鹰皇的话。
“有没有人呐……”
当林飞雪再次跨进青砖瓦房的门口时,又听到那要死不活的呻吟。
然后,林飞雪加快了脚步,直接出现在鹰皇的床边。
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苦涩的风扬,她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有没有人呐。”风扬的呻吟中带着哭腔。
“叫魂。”林飞雪终于忍无可忍的呵斥。
然后风扬艰难的扭过头,在发现林飞雪的一瞬间,他立即像抓住救命稻草的落水人。
“死婆娘,我要撒尿。”
下流,无耻。
林飞雪瞪着他,渐渐捏起了粉拳。
“我要撒尿。”风扬突然像个哭闹的宝宝,提高声音说道。
“你又想找死?”林飞雪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风扬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动不了,我虚脱了,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林飞雪紧盯着风扬,想从这个下流的王八蛋脸上找出作死的证据。
然后,她失望的发现,还真没有。
于是,她才没好气的说道:“等着,我去给你叫人。”
风扬急忙哀嚎:“等不了啊,真的等不了。”
林飞雪的小脸一下子绿了。
未必要自己一个姑娘扶着他去撒……
风扬带着诚恳善良的眼神看着林飞雪:“你想让我在你义父的床上撒尿吗?那你义父睡哪儿啊?你这是不孝啊。”
林飞雪恨得牙根痒痒,但她也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她生气的一把将风扬从床上拉起来。
“死婆娘,你轻点。”风扬痛苦的哀嚎着。
林飞雪没有轻点,像赌气似的搀扶着风扬下了床。
风扬一手搭着林飞雪圆润的香肩,一边闻着林飞雪身体上散出的独特体香,一脸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特么的鹰皇这老家伙屋里,居然没厕所。
林飞雪也好像在一瞬间意识到什么,于是扭头凶狠地瞪着风扬。
瞧这混蛋干的蠢事儿,简直要多贱有多贱。
“那儿,有个夜壶。”风扬找了好久,终于把目光定格在墙角里的一个白色夜壶上。
林飞雪也看到了,然后她果断拒绝:“不许用。”
“要拉裤子里了。”风扬着急的都快哭了。
林飞雪恨不得把风扬大卸八块。
但是,她还是把风扬扔在了床上,气呼呼的走向墙角,拿起了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夜壶。
再次来到风扬面前,林飞雪撇过小脑袋,硬邦邦的将夜壶递给风扬。
“我没力气动啊。”风扬更苦涩的说道。
林飞雪终于怒了,猛的转过身,抬手就朝风扬的脑袋上猛拍。
“你有完没完?”
“有完没完?”
风扬嗷嗷的嚎叫着,心里委屈得一塌糊涂。
遇上这么一个只懂得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死婆娘,就算她是个绝世美人,也是男人一辈子的噩梦。
挨了一顿揍,风扬就在林飞雪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委屈的抬起手,艰难的接过了夜壶。
然后,他仰起头,眼看着林飞雪转过身背对着,这才开始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没错,他不是不能动,只是有点艰难。
虚脱的人,只是因为身体突然被某种力量抽空,但并没有到完全不能动的地步。
至于风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就不言自明了。
解决了生理问题,风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接着,他才抓着那只装了自己生理液体的夜壶看向林飞雪。
“好了。”风扬的语气里,透着无限的委屈。
林飞雪试探着回头瞄了一眼,发现风扬没搞花样,这才一把抢过夜壶,匆匆放回了墙角。
回过头,她依旧虎视眈眈地瞪着风扬,那样子好像在说,不揍你一顿,你还真是无耻得没皮没脸了。
“我要回去。”风扬也瞪着林飞雪。
林飞雪生气的问道:“你没长腿?”
风扬无辜的抽搐着脸颊:“长了,可是我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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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专治香港脚()
林飞雪:“……”
就在这时,门外院子里传来鹰皇雄浑的声音。
“飞雪,你别欺负他,他是真的虚脱。”
这个声音,对于风扬来说,简直就是黑暗里一道透亮的阳光,立即让他心里变得暖洋洋的。
林飞雪却不忿的说道:“这里有床。”
“你这死婆娘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儿呢?”风扬义正言辞的白了林飞雪一眼:“你义父现在需要多休息,我占了他的床,你让他去哪儿休息?”
好吧。
林飞雪觉得,风混蛋找的借口和理由还不错。
于是,林飞雪白了一眼风扬,径直跨出了门。
噗通一声倒在床上,风扬近乎哀嚎的说道:“老天啊,你怎么不打雷劈死这只妖孽啊。”
将鹰皇推进屋,等待特护过来安顿好,林飞雪这才搀扶着风扬亦步亦趋的回到女兵宿舍。
原本,风扬以为自己现在是个病人,林飞雪能对他有点照顾。
但是让他傻眼的是,林飞雪将他搀进女兵宿舍的房间以后,就直接把他扔在床上,甩手走了。
躺在床上,风扬一脸郁闷的板着脸。
他决定了,他要离开这里,找个机会,必须脱离这里。
如果再和那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美女御姐呆在一起,指不定哪天就被她玩嗝屁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风扬扭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头上的红色手机。
现在,他开始更加思念江如烟说过的话了。
如果,和她住在一起,肯定不会被欺负。
不仅不会被欺负,而且还会得到超高的待遇,甚至某一天摘掉处男的帽子,也未可知。
于是,他再次拿起了红色手机。
刚刚打开,手机屏幕上就弹出好几个未接电话。
楞了一下,风扬立即像打了鸡血似的,嘎嘎笑着回拨过去。
悦耳的彩铃声响起不到5秒钟,手机里就传来了一个妩媚动人的声音。
“小帅哥,你终于舍得给姐姐回电话了?还以为你把姐姐给忘了。”
久违的声音,让风扬的脱力感仿佛一瞬间消失了。
他急切的笑着说道:“美女,不好意思,我刚才有事,所以没带手机。”
江如烟语气不悦的问道:“是和那个冰山美人滚床单吧?”
风扬立即露出无辜的表情。
还滚床单呢,还没滚床单就差点被她虐死了,要是滚了床单,还不得被她追杀到天涯海角?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