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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珩又直接告诉她说“如果我猜的没错,骆家应该有一个祖传的无价之宝,乃自西汉时代流传下来的。而最近盯着骆新军病房的人,就是骆家的远房亲戚。他们回来c市这边,也是受了他人的唆使,来夺回那样宝物。”
“啊……”沈艳茹一听,又大吃一惊,一时间也不知道再如何应答。
见她吃惊且慌乱,凌书珩又对她说“不过艳茹,这件事情,你心里知道就行了,不必因为它而刻意去做什么。我也相信新军自己,应该早就安排好了那样宝物的归宿。等到必要的时候,我再跟你一起出面,维护他最后的安排。”
因为凌书珩这番话,沈艳茹又轻轻点头,表示对他的赞同。而后她再冲凌书珩微微一笑,心中夹杂的对他的感激之情也变得越来越浓厚。
也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又接到了骆甜甜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里头的骆甜甜带着哭声,声音嘶哑对她说“妈妈妈妈,你们快回来,爸爸好像……好像……不行了……”
也因此如此,沈艳茹再也顾不上其他。连电话都忘了挂,直接就转身往电梯间的方向冲。
凌书珩也明白了不对劲之处,也跟着她转身,匆匆往楼上骆新军的病房里赶。
当凌书珩和沈艳茹赶过来时,骆新军还是睁着眼睛,并且悬吊着最后一口气。
“新军……新军!”沈艳茹一边往屋子里冲、一边虚声呼唤着。而凌书珩还是紧跟在她的身后,进到屋子里后也张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骆新军。
“新军!”来到骆新军床边后,沈艳茹更加难受的喊,同时那对潋滟而浑浊的眼眸瞠得更大更圆。
现在她也看出来了,骆新军确实不行了。
她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记得半年前刚检查出癌症时医师所推断的,骆新军应该还能活一两年的……
而看见沈艳茹来了,骆新军又变得面带微笑了。
然后骆新军还努力且艰难的支了支身子,好像有什么悄悄话要对她说。
沈艳茹见此,又连忙大度弯腰,将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去听他讲话,还说“新军你要说什么,尽管说,我在这里,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骆新军又极轻的艰难的启唇,再声音虚弱对她说“之前我告诉了凌西澈一个地址,让他在我死后带甜甜去那儿。而那儿藏着一样重要东西,乃我们骆家祖传的宝物……”
倏然,沈艳茹的眼珠子又瞪得圆溜溜了。因为她这么快便已经确定了,那会儿凌书珩说的是真的。
“好,好,我知道了……新军,我会督促的,现在你不要再说话了,好好休息便是……”片刻之后她又不停的对骆新军说,生怕骆新军真的就此落气。
此时此刻,骆甜甜和凌书珩站在一旁,一个一脸恐慌加神乱,一个则浓眉紧蹙。
看着骆新军痛苦的样子,他们的心口也泛着一阵阵剧烈的沉痛,甚至也快要窒息了。
然而,在极度的痛苦过后,骆新军的样子又好似整个人都超脱了,那么的轻松、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豁达。他的身子也变得一动不动了,如同已经安详的升天了,再也没有任何痛苦了。
而这时候,看着的骆甜甜也不禁嚎啕大声哭泣起来。
“爸爸,爸爸……”她一边悲痛的哭着喊着一边还再次迈到床边,趴俯在骆新军的病床上。
原本凌西澈已经离开了,可是走到半路上时,他还是感觉不放心,于是又折返回来。
现在他的脚步匆匆停在病房门口,正好也就看到了骆甜甜嚎啕加沈艳茹哭泣加凌书珩沮丧的这一幕。
“骆叔叔……”他的嘴边也很低声的喊,心情很是沉重和压抑。
就在他们四人瞩目之际,骆新军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突然间,他还面带微笑且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松树千年朽,槿花一日歇。毕竟共虚空,何须夸岁月。
闭上眼睛后的骆新军,表情那么和善,神色那么安详,所以一时间,骆甜甜和沈艳茹又没有反应过来。
“爸爸,爸爸……”见骆新军不再说话,也没有再动,她又稍稍停住哭泣,不停的喊着他。
沈艳茹则完全木讷住了,视线模糊的凝望着骆新军,心里明明想要去喊他,可是喉咙处却像是卡着刺哑结了。甚至她还觉得,整个世界到此为此,就此停止旋转了。
。
第795章 叶落归根()
在骆甜甜连续喊了好多声后,骆新军依然没有再动,依然没有再应。可是,骆甜甜还是不停的喊、哽咽的喊。
沈艳茹也没有劝止她,就一直那么站着。
凌书珩和凌西澈却你看看你,我看看我。他们父子两人轻易看出来了,骆新军这是已经走了。
“甜甜”忽然凌西澈还朝病床边跨近几步,喊了一声骆甜甜后再低声告诉她,“你爸爸走了,节哀吧。”
这下子,骆甜甜也是一怔,而后身躯也变僵了,心脏也重重往下一坠。
稍稍回过神来后,她又连连摇头、连连否认,“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失声念叨了一番,她又一面轻轻摇晃着骆新军的身体、一面声音嘶哑连续喊着,“爸,爸爸,爸爸”
然而,骆新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他真的“睡”过去了,永远的“睡”过去了,再也不会醒来。
当骆甜甜明白之后,她整个人变得再次呆板、僵木。沈艳茹也是,身躯猛然一晃,两眼空洞无光,不知道在望着何处,嘴边神神叨叨。反正她们母女,魂魄好似已经追随骆新军一起走了。她们已经成了一具躯壳,活着没有任何意义的躯壳。
发现骆新军离开了,几个医务人员也匆匆跑进病房里
接下来的大半天,沈艳茹和骆甜甜的精神状态都很差,甚至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她们总是一动不动,就一个劲坐在那里无声的哭泣。
骆新军的遗体尚未完全冷却、尚且无人触动,沈艳茹和骆甜甜便依然坐在那里守着。
这天晚上,跨进病房后,凌西澈走到骆甜甜的身边,蹲下身来,很是轻声跟她说话,“甜甜,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你先回去休息吧,他的后事交给我。”
凌西澈不让骆甜甜待在这里哭泣。传言,刚死之人灵魂尚未彻底离开躯体,而灵魂没有记忆,他们找不到亲人。如果这时候,亲人的眼泪正好滴到他们身上,他们的遗体就会将其吸收。然后他们的灵魂也会跟随眼泪的气味去寻找亲人,甚至紧缠着亲人不肯离去。
骆甜甜不懂那些,摇摇头不搭理凌西澈,不肯起身。就算她懂,她也不情愿起身。
凌西澈倍觉无奈,最后打横将骆甜甜抱起,直接抱她离开。因为心力交瘁,骆甜甜便也没有拒绝被他抱出来。
晚上凌书珩也再次过来了这边,他也想带沈艳茹离开一会。结果,沈艳茹更加执拗,坚决不肯离去。最终,无奈的他只得无奈的陪着沈艳茹。
沈艳茹一直守着骆新军的遗体,心中的思绪自然无比悲痛且无比复杂。骆新军虽然死了,可是她也在想,他这短暂的一生,却是她永久的回忆。
当凌西澈抱着骆甜甜,走出医院大门后,骆甜甜的脑袋又在不知不觉间靠向凌西澈的肩膀。
凌西澈想把骆甜甜抱进自己车里,然后送她回家。不料,他刚走到路边,又听见了骆甜甜虚声在他耳边说话。
骆甜甜告诉他,“我爸爸死了,以后都没有爸爸了从小到大,特别疼爱我的爸爸”
所以走着走着,凌西澈又微微顿步,看着骆甜甜,对骆甜甜说:“你还有我。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听此,骆甜甜的唇边又拂过一丝淡淡的笑意,然后她甚觉疲惫的闭上眼睛
在这天过后,骆新军的遗体,便被运回了宁枫县怀柔镇老家。
而接下来的时间,凌书珩和凌西澈也委派了胡浩下乡,主持和操办骆新军的后事。至于他们父子两人,主要所做的事情还是陪着沈艳茹和骆甜甜母女。
紧跟着,骆新军已经过世的消息在一些人中也传开了
不仅身在c市市区的方鸿和方明听说了这件事情,连远在新加坡的凌东海和高皓天也听说了。
因此凌东海也料定了,骆新军死之前,给了凌西澈不少好处。否则凌西澈怎么会对他那么殷勤?对他那么孝顺?
“皓天,准备准备,我们秘密回国一趟。”当新加坡的夜幕降临时,凌东海突然对高皓天说。原本他打算这两年都不回中国c市那边,安然而稳定的生活在东南亚。可是现在,形势令他不得不回去。
高皓天一听,轻轻点头说,“好的。我马上去准备。”
高皓天也不多问。因为凌东海为什么回去,他心知肚明。
方鸿和方明也在商量着下一步计划。他们也都知道了,目前骆甜甜等人,早就回到了宁枫县怀柔镇那边。所以,他们还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凌西澈离开骆甜甜。
最近几天晚上,凌西澈也没有回兰屏锦缘别墅区去住,没有去陪迟珍丽。对此,迟珍丽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也听说了骆新军过世的消息,也都知道此时骆甜甜最需要人关怀。
总之,这些天凌书珩和凌西澈算是时刻关心着沈艳茹和骆甜甜和骆依依的状态、操劳着骆新军的后事。然而,骆甜甜委婉拒绝了他们的关心和操劳。骆甜甜闷闷不乐,话语很少,就任由凌西澈和唐欣然陪在自己身边。
最近这几天唐欣然也不用上班。为了骆甜甜,她已经将年假调到这几天休。当然了,对于她那样的富二代来说,上不上班都不愁吃穿。她就为了有一份事业才选择上班。
四天后,骆新军入土为安,葬在了宁枫县怀柔镇的一处山岗上。虽然骆新军临终前并没有交代遗言,说让亲属将他的遗体带回家乡安葬。可是沈艳茹和骆甜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