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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瞄了一眼宋之律，这个男人正在默默看她。
看什么看，手动再见……
“工作，工作。”这次轮到她来满脸赔笑了，她伸手指了指屏幕，“之律哥，你看啊，只要你在发布抽奖的时候，圈一下活动主办方和抽奖平台，然后……”
…
等把这些活动全部搞完了以后，已经到中午饭点，康萌急着去做饭。
宋之律叫住了她，“康萌。”
康萌回过头来。
宋之律看着突然回过头来的小助理，一时有些发愣。她站在客厅和厨房的走廊上，客厅里开着开灯，光线将她的影子拉长拉长，她的侧脸角度柔和，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诉说着生命的活力。
宋之律突然想起，好像还在不久前，当身边没有人的时候，这个小助理还蹲在厨房大哭。但是人前的她，总是这样热情阳光，每天表面上过得没心没肺，其实，大概是因为看的很通透了，所以，反而选择了这样半吊子的状态吧。
“之律哥，叫我干嘛？”
听到小助理突然这样问，宋之律突然一下想不起来自己本来要说什么。他挠挠头，没接话。
“是不是要嘱咐我下午购买抽奖礼品的时候买那些品质比较高的啊？”
小助理一语中的。她什么时候开始可以一眼洞悉他的想法了？宋之律心里惊讶，表面上却只嗯了一声。
“你放心啦……之律哥，你的粉丝就是你的天嘛。我绝对不会买错啦。”
小助理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进了厨房，也不听他的指示？很好，圈养的小助理是要上天了，和太阳肩并肩了！
宋之律冷哼一声，继续刷微博。
…
到了晚上小助理屁颠屁颠地回来了，却看见宋之律站在二楼，倚着栏杆正在打电话：“爸，对，你在家，把两台电视都打开……不，不用了，如果指定员工一起看电视那多不好啊……”
康萌一边听着，一边把门关起来，抬头看一眼宋之律，宋之律也瞟了她一眼。
等宋之律打完电话下楼来，康萌把买回来的东西，展示给他看：“这几件t恤是从你们家的服饰门店拿的，这几个篮球是你指定的那个牌子的，还有你的一些巨幅海报还有以前的专辑，我去公司拿的。”
康萌一边说着，一边把马克笔拿给他，“之律哥，你现在要开始签名了吗？”
他接过马克笔，却有点犹豫，“这样会不会太寒酸了点？”
寒酸？你指定的这几款商务t恤都是好几百的，篮球也是名牌，巨幅海报和专辑都是限量版的，这样叫做寒酸？我觉得你仿佛在逗我。
“要不要加送一部粉色的6s？感觉我准备的礼物不太适合迷妹们。”他拿着马克笔一边签名一边喃喃自语。
康萌翻了好几个白眼，“那我问你，你签名签在哪？”
“签在手机上啊。”
“之律哥。”康萌说着拉住了他的手肘，直视他的目光说：“你粉丝是傻子啊，把手机膜一撕还有什么意思啊？”
宋之律挑眉道，“不可能吧，上次和我握手的那个迷妹还说回家要一星期不洗手呢。”
康萌的脸突然涨红。话说昨天她摸过宋之律胸肌的手，她也没有当即就去洗了……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她扭头就往洗手间走，一边走一边说：“手机这个你就不要想了之律哥，他们肯定会马上撕掉的，别幻想啦。”
宋之律嗯了一声，一边签名一边望向了小助理突然离开的背影，问了一句：“去干嘛？”
“去洗手。”康萌说着开大了水龙头，她就不相信，还不能把那种让人脸红发热的感觉洗没了？
…
《炮火奇侠侣》在s卫视晚间八点档准时播出，七点半宋之律就守在了电视面前。他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端正地坐着，一会儿又起来站站。
康萌端了热牛奶过来，看他这样子，走近了，一只脚跪在沙发上，伸手扒开了他的刘海，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吧？”
宋之律一手拉过了她的手，放旁边放，“别闹，我担心收视率呢。”
虽然拉过了她的手，但是是不是因为没注意，也没放开。康萌觉得他手上的温度顺着自己的手关节传导过来，心跳也越来越明显。
糟了，这又是要赶紧去洗手的节奏？
康萌赶紧挣脱了，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冲了好一会儿凉水，才让她的心情平复下来。她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打量着自己，然后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拿出了手机。
她决定，要做一件事。
第23章 被圈粉（）
康萌拨通了龟龟的号码，等龟龟接起电话来，康萌说道：“少年啊，现在是你学成归来，报答老夫的时候啦！”
“报答？暴打还差不多。有啥事儿快说，做实验呢。”龟龟忙起来的时候态度一般不太好，这个康萌是非常理解的。
“龟龟啊，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康萌怀着小心思，因为有事相求，只好软了下去。
“快了吧，收尾了。”
“那你回去……可以收看一下《炮火奇侠侣》吗？”康萌说的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着？你是在给我强行安利宋之律的抗战神剧？”龟龟有些诧异，“你以前不是最爱黑宋之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嗯……嗯……”康萌敷衍着回答，“哎呀别问那么多，保密协议要求我做一个正直的青年。”她赶快提出保密协议傍身，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害怕被龟龟深究了。
“行，知道了。”
“还有啊，龟龟，你以前不是学生会主席么？你去给你的学弟学妹也安利一个？你看这虽然是抗战神剧，但是主题也是表现爱国主义题材嘛，很适合寓教于乐的！这样那就多了好几十号人啦……”康萌光顾着自己说，也没注意话筒对面的龟龟没说话了。
“康萌。”龟龟说着，一顿，继续说：“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么卖力的安利，到底是工作分内之事？还是……你被潜规则了？”
胡说！是不是上帝向人间洒满了智慧，唯独给你打了一把伞啊？虽然是好闺蜜，这事儿不能胡猜啊！
“想啥呢？”康萌切了一声。她话音刚落，听见房间外传来了一声清亮的男声：“磨蹭什么呢，快来啊，开始了！”康萌听到这声呼喝，赶紧从卫生间里探出个脑袋，看见宋之律正朝她使劲挥手。
康萌赶紧笑笑，按住听筒说：“这就来。”说着又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和龟龟说：“就麻烦你了龟龟，不说了啊。”说着掐断了电话。
龟龟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皱了皱眉，然后拨通了章鱼的电话，说道：“章鱼，和你说个八卦，我觉得，咱们萌萌好像变了……哦对，你先打开s卫视一边看着《炮火奇侠侣》，一边听我说……”
…
第二天一早康萌刚起床又看见宋之律在电脑房坐着。
宋之律这两天是怎么了，就像是被胶水把座位粘在了身上一样。康萌赶快跑过去，不出意外又在刷微博。
没想到才过了一天《炮火奇侠侣》就被刷到了话题榜前列。
“《炮侠》有多火？首播s卫视五十城收视率达0。82！”
她看到有人评论道：“这不科学！首播在同类剧集里这么高，又不是什么大制作，该不会有猫腻？”
没想到竟然有人说：“这个没啥，这部剧都被黑成翔了竟然顶风开播，实不相瞒我也是想去吐槽才点开的，虽然宋之律演技挺浮夸的，但是他的那个造型也太帅了吧，简直想舔屏！我药丸，谁来一巴掌打醒我！”
后面立即有人开始跟风了，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好的大概就是说没想到宋之律很适合民国妆什么的，有点像帮会一哥，期待下集什么的。但是不好的更多，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个时候下面又有一个叫做“宋之律忽然”评论了，说：“打不醒你别叫爸爸。必须保卫住黑宋之律的大本营，这个计划必须一百年不动摇。”这个评论似乎有很多的支持者，有几百个赞，被刷到了前列。
宋之律浏览完这些以后，伸了个懒腰，说道：“网友怎么比我还先知道收视率……不过0。82我很满意。”说完朝着康萌一笑道：“我去补觉，昨晚没睡好。”
康萌早就预料到了肯定会褒贬不一，准确地说来，她原本猜想到就像那个评论者说的一样，就差点被黑出翔了，肯定是负…面评价居多，没想到居然能有跳出来为宋之律说话的观众，她的心里莫名其妙地开始激动。
她正在这么想着，突然接到了龟龟打来的电话：“萌萌，你你看腾…讯新闻了吗？昨天那个抗日神剧收视率有这么高？”
哇，原来腾…讯新闻也有报道啊。
但是转念一想康萌有点不高兴了，龟龟是在质疑宋之律的部剧收视率有水分吗？赶紧解释道：“真的，就像之律哥说的，人家黑他的同时也在关注他，所以收视率比较高是正常的。虽然我有请你开小灶啦，但是这是五十城的数据诶，我请你帮忙的那一点，绝对只能算是九牛一毛。而且吧，这个收视率你也别听那些营销号瞎忽悠，0。82的首播收视点虽然在同类剧里出类拔萃，但是要是和其他剧集相比，比如加入最近大势的古装和常青的都市剧来看，只是稍高而已啦……”
龟龟冷哼一声，“我随便问问，你解释那么多干嘛？我是你闺蜜诶，怎么觉得像是这个大明星才是女闺蜜的赶脚啊。不过，说的蛮专业的，你真的要成圈内人啦。”
“没有啦……”康萌有点心虚，“我只是有点激动啦。毕竟昨天我也有看，拍的不错啊。实话实说而已。对啦，你今晚也必须看哦。”
…
又连续过了几天，没想到话题热度越来越高，原因是收视率与首播收视点相比居然达到了惊人的124。康萌原本对收视率这种东西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