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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错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干掉她和他!”
“尊贵的孩子,这个问题很难,等于又给我们增加了一项业务……”
“我加钱!你说个数!”年轻人打断他。
“再加之前数额的250%。”
“你给我钱,我帮你干掉他们好了!”年轻人恶狠狠说道。
“那是不可能的。申请古级杀手支援,至少要这么多经费。”神父仍然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道。
“妈的,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要钱!”
“可以这么理解。尊贵的孩子,你是要等,还是要加钱?”
“我回去考虑一下。三天内给你答复。”
“天主佑护罪人。阿门!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如果我不来呢?”
“那样的话,天女计划将无限期推迟……”
“去你妈的。”
……
仆人送来晚饭过后,第一个进房探视的不是郑佳涵,而是冯大山和郑裕天。
“阿风,下午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做的非常好。”郑裕天笑容奕奕地称赞道。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应当的。”李淳风谦虚地客套着。
“呵呵,你小子挺会说话,伤势怎么样?”
“子弹打中了腰部,暂时死不了,要躺半个月了。”李淳风谨慎地回答道,郑家有内鬼这是板上钉钉的事,除了他们父女俩,李淳风一个都不相信,这样的伤势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最多一个礼拜,就能和正常人一样下床活动。
“你安心养伤,大山已经向警察局多次施压,相信不日就能查出枪手来历,我们这次来,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关于惠利宰鲨场的事情基本有了眉目,明天我和大山,以及吴游船将和宫木凉子谈判,尽量保住他们的场子。”郑裕天正色道。
“有没有把握?”李淳风追问道。
“五成胜算,合同里各项条款天衣无缝,这个宫木凉子很不简单,我迫不及待想要会上一会了,赔款是少不了的,我们最多只能从‘不可抗拒因素’这条下手,结合中毒事件,软硬兼施,主要就看对方的底线究竟是什么,我一直搞不明白,宫保集团为什么费尽心机要拿下惠利宰鲨场,没道理的。”冯大山皱着眉说道。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东洋人产业那么大,为什么在乎这个小地方?难道这宰鲨场地下埋藏了什么宝贝?”郑裕天天马行空的乱想开了。
“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赔款的问题,恐怕吴游船那里拿不出这么多数目,你们有什么方案?”李淳风问道。
“这是小事情,大哥说了,多少钱我们都能拿出来,就当作参股宰鲨场,吴老他们也表示赞同,没有比这更好的解决方案了。”郑裕天笑着站起身。
“这样挺好,一家人就算闹别扭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淳风点头称赞道。
“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小子,我把宝贝塞到你手上都不想接,现在后悔了?”声音洪亮爽朗,海联帮龙头老大郑海奎推门走进了这间特殊病房。
“大哥!海奎哥!”
被郑海奎称为左膀右臂的两个人齐声向他问好。
“都坐吧,自己人,随意点。”郑海奎摆摆手,龙骧虎步走过来,丢出手中的雪茄盒,扔给冯大山。
“郑叔,你误会了。”李淳风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脸色有些尴尬,眼睛向后看去,刚好碰上一对躲闪不及的眸子,两个人同时避过视线,眼光四处游弋。
“我没误会,你小子几次三番救了佳涵,你说除了让她以身相许,我还能拿什么报答你?”郑海奎无所顾忌的笑着说道。
郑裕天、冯大山两人也含笑看着李淳风,似乎早就知道老大心里的算盘。
“爹!你说什么呢!”郑佳涵又恼又羞地瞪着老爸,却没敢看李淳风。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阿风,这段时间就住在我这里,你家里那位表姐我会叫人多加留意照顾,放心好了。”郑海奎笑着转移了话题,好事多磨催不得,看这样子,他们俩至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只要再添把火,早晚让他做郑家女婿。
“谢谢郑叔费心了。”李淳风说道。
“哪儿的话,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大山,老三,你们认为这几次的刺杀事件是什么人干的?”郑海奎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意地问了句,所有人都跟着落座。
“还能是谁,肯定是那个老狐狸胡光耀!”郑裕天怒道。
“大山你怎么看?”郑海奎不置可否,吐了口烟雾。
“没有证据,无法判断,如果那个杀手不死,兴许能问出点什么,可惜……”冯大山摇摇头。
“最近外头乱哄哄的,你们自己也要多几个心眼,出入带上保镖,少去花天酒地场所,尤其是大山,能推掉的应酬尽量推掉。”郑海奎说道。
“我知道了,海奎哥。”冯大山郑重点头应道。
“下个礼拜一董事会,你们俩都去参加,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郑海奎又说道。
“大哥,什么事情?”郑裕天好奇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码头那边的业务最近怎么样?”郑海奎看他一眼,说起了其他事情。
“形势大好,眼瞅着快中秋了,港口吞吐量直线上升,我们的抽成比上个月增长一倍多。照这个势头下去,十月份就能达到全年既定目标。”郑裕天神采飞扬地说道。
“加派人手,明面背面两手抓,不能满足于现状,当初堂口的事情我交给你二哥,这商场上的事就拜托你了,将来我们海联帮还是要全盘转移到这条路才行啊。”郑海奎感叹道。
“大哥说的是,如今道上越来越难混,二哥还在新加坡疗养吧?伤势怎么样了?”郑裕天问道。
“暂时死不了,不过以后难说,现在还是个植物人。”郑海奎沉着脸,冷冷说道:“叫我查出是谁下的黑手,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对面两位大佬一阵叹气。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路上机灵点!我再和阿风聊几句。”郑海奎摆摆手,二人向李淳风打声招呼退出了房间。
“郑叔,你怀疑他们俩?”李淳风等他们的脚步声远去,首先开口。
“除了你,所有人都是我怀疑的目标。”郑海奎笑着说道。
“但是我看三叔不像那种人,冯律师更不会做这种蠢事。”郑佳涵瞪大了眼睛说道。
“人心隔肚皮,佳涵你要记住,对任何人过多的信任等于是给自己身旁安放一枚炸弹,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忠诚,只有不足的筹码。”郑海奎寒声道。
郑佳涵沉默了,若有所思的样子很专注。
“那么,郑叔认为我也是这种人吗?”李淳风微笑着看着这对父女。
“所有人。”郑海奎也笑了:“如果有人拿你家里那位的性命来要挟,你会不会反过来下手对付佳涵?”
“这……”李淳风哑口无言,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却着实让郑海奎说到了痛处。
沉思了几秒钟,他迎上郑海奎老奸巨猾的目光:“如果是那样,我宁愿自己死。”
郑佳涵闻言久久地望着他,目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哈哈,死是懦弱的表现,如果我是你,就算女人都死光了,也要留着命找出那群王八蛋,叫他们血债血偿!”郑海奎长身站起,大笑如龙。
真够狂的,连自己最珍惜的人都可以视若浮云,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他郑海奎?
李淳风无言以对,或许,这就是枭雄和英雄的区别,他做的了英雄,却做不成枭雄。
“阿风,依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应对这场危机?”郑海奎打发走那两个心腹,看来还是对他们心存芥蒂。
“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只有想个办法引蛇出洞才行。”李淳风早就想到了这个方案,老是被动挨打那怎么行,万一马失前蹄后悔都来不及。
“引蛇出洞?有什么好计策?”郑海奎眼睛一亮,笑问道。
“可以这样……”李淳风招了招手,郑家父女凑过来,听着他的计划,不约而同都瞪大了眼。
“你行吗?”郑佳涵带着三分责怪,三分关心,三分质疑的语气说道。
“你不信?不信就算了。”李淳风也不解释,直接翻了翻白眼。
“我觉得可以一试,总比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下手要稳妥。”郑海奎点头拍板道。
“那好,帮我找来剪刀、棉纱、酒精、刀子。”李淳风对郑佳涵说道。
“你要那些东西干什么!”郑佳涵吓了一大跳。
李淳风掀开睡衣,指着包扎成大面包的伤口:“伤口恢复太慢,我要重新包扎,敷上十香生肌膏,我们打的就是时间差,不然对手怎么会上当?”
“没错,佳涵,你去取急救箱来,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郑海奎点头说道。
郑佳涵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轻步走出房间,没过五分钟,就提着一个铁盒药箱进来了。
“扶我到地板上去,省得弄脏床单。”李淳风直起脖子说道。
“怕什么,弄脏了有人洗。大不了换张床,行不行?”郑佳涵没好气地把他按下去。
郑海奎抿着嘴在一旁微笑。
“帮我把纱布拆开。”李淳风指了指肚皮腰眼上的白纱布,他的手不利索,只能求助别人。
郑佳涵一个千金大小姐,哪做过这种高难度又血腥恐怖的事,犹豫了两秒钟,暗暗咬牙,把剪刀伸向那一层层纱布,轻柔地剪开了这个包扎严密的大十字贴。
子弹取出来了,缝合的伤口外两片皮紧紧勒在一处,还有不少的血迹。
“刀子过火,划开线。”李淳风面无表情说道。
郑海奎点燃了酒精灯,取过刀片,对着火苗来回翻烤,动作很熟练。
“郑叔以前做过这个?”李淳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