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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沉着眼睛扫一眼李淳风,生怕他再生出什么乱子。
“放心,我配合你们工作。”李淳风笑容很无害。
“手机先交出来!”程征嗓音尖锐。
“这个真不行。”李淳风笑道:“万一泄漏军事机密怎么办?”
“你”程征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别激动,你这个留台有多少人?”李淳风笑着向四周看去,那两个军人爬起来怯怯望着他,不敢动手。
“你什么意思?”程征怒眼大睁。
“延庆口有三十二人,你们这里不比那个地方少吧?”李淳风一脸无所谓抬步向楼梯走去。
程征的脸色从白变红,继而额角流汗,眼皮狂跳,留台人是不少,足足一个营的编制,但论战力,完全不是延庆口那种档次的力量,只是级别特殊,关押的人都是有来头的大人物。
孤狼特种大队都摆不平他,凭着留台这几百号兵又怎能够李淳风玩的?
“愣着干什么,跟上去!”程征回过神来,李淳风的身影已踏上二楼转弯口,胜似闲庭信步。
两个同样失神的士兵匆忙追上,程征眯起眼睛,举步缓缓走在最后……
上京城处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息,这是合家团聚,共渡中秋的好日子。
有人举杯相庆,就有人形单影只,但在这一处街角露天咖啡屋外,却坐着两位完全与节日不相干的人。
“徜睿君,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貂皮大衣裹着雪嫩肌肤,女人的橘色头发盘起来像个大牌坊。
“敌人?”徐徜睿摘下墨镜,搅动面前的杯子,眼皮低垂。
“不,没有敌人的日子太孤独了,高处不胜寒,谁会明白?”月婉幽的手很细,黑色皮手套放在杯子旁整齐叠在一起,一手托着香槟酒杯,半举却不饮。
“那我就不知道了。”徐徜睿遗憾笑笑。
“等待。”女人朱唇轻启,同样报以一笑。
“噢?”
“大网已布,等待结果最让人心烦。”她的眼睛深邃迷离,像在自语:“你们华夏人钩心斗角的时候,智商可以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手段往往无所不用,我说的对吗?”
“不错。”徐徜睿举杯邀她,两人轻轻一碰。
“这也是我喜欢它的一个地方,与智者斗,才有意思,可惜,现在的智者已经不多了。”女人轻抿一口酒,继续刚刚的话题:“你呢,你最讨厌什么?”
徐徜睿脸色旋即一沉,沉声吐出四个字来:“龙腾虎贲!”
……
书房光线通透,藤椅上坐着两位老人。
一个黑发军装,一个白发苍苍。
“老领导,今天不在家享受儿孙之乐,怎么跑我这里来了?”常秉德细细拎起紫砂壶,替对面的白发老者斟满龙井茶。
“狗屁的儿孙之乐!那小子不给我惹事就好喽!”老人抖抖手,端起茶杯,眼皮抬了抬,“我听说你们把姓李的那小子关起来了?”
“什么都瞒不过您。”常秉德微笑起来,“您不会为这事来的吧?”
“你说呢?”
“那您的意思是……”常秉德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妙啊。
“我先听听你的意见,你们打算怎么了结?”老人笑了笑,满脸褶子交织。
这条老狐狸!常秉德暗暗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件事需要军部研究定性,我这里暂时还没有调查清楚,人现在关在留台,需要时间。”
“还有什么要调查?”白发老人喝一口茶水,仿似随意追问。
“延庆口事件,以及陶国良的死因……”
“自卫反击嘛!这有什么好调查的!”白发老人笑着打断他的话。
“那依老领导的意思?”常秉德想不通,杜重稽这个老家伙怎么会和龙腾站在一条船上,就算他在位谋政时,和叶军涯、欧阳雨也格格不入,现在反而成了一伙人?
“没什么事就把人放了吧。”杜重稽摆手说道:“喝你这杯茶,我也透个底给你,这次的事情你办得不漂亮。”
“老领导听到什么消息了?”常秉德心头一紧,都说在其位,谋其职,但大家都很清楚,即便退居二线,这些老家伙的余温犹在,有的时候消息比他们还灵通。
杜重稽笑笑,弯腰缓缓站起,拄着手杖走了两步,回头看向也跟着起身的常秉德:“这个中秋,你过不好。”
最讨厌这些老东西话里有话,有话不明说,尽管他自己平常也这么对待下面的人,但是轮到自己时,常秉德恨极了这样的领导作风。
官场潜规则不可破,没办法,谁在上头,谁就有制定规则的权力。
“最近军部的事情确实繁重,舍小家顾大家,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对付这样的状况,常秉德自己也有一套独门方针。
“那就好,那就好,话呢,我已经明着告诉你了,怎么做,还是你来决定。”老头点头满意笑着,“中午了,不耽误你吃饭。”
“老领导不多坐一会儿?”常秉德虚假客套着。
“家里那臭小子不老实,今天我得看紧了……”老人颤巍巍走出门口,警卫员立即上前帮忙搀扶着。
常秉德亲自送出小楼外,杜重稽的红旗轿车还未启动,秘书卢振武一路小跑从楼上冲下来,压低嗓音向他汇报:“首长,李部长的车子到门口了。”
“哪个李部长?”常秉德没回过味儿,他的思绪还在杜重稽刚刚说的话中徘徊。
“李万年。”卢振武咽了口唾沫,平平焦急的情绪。
“什么?他来干什么?”常秉德脸色突变,“就说我不在!”
卢振武刚要回去打电话,远处道上一辆黑色奔驰轿车按了下喇叭。“车,车子已经进来了……”
正在上车的杜重稽闻声回头,停住脚步。
奔驰车停在小木楼门口,从后头下来两个人,一老一少。
“哟,这是泽白吧?”杜重稽笑着看向那个身着金色衬衫的青年。
李泽白眼神亮了亮,看一眼身旁搀扶的老者,疾走两步,噗通一声跪倒在水泥路面上,连连磕了三个头,这才直起身说道:“泽白给您老磕头!”
“好,好!好啊!”杜重稽哈哈大笑,扶起他看了又看,“有两年不见你这孩子,比原来懂事多了!李老弟没少费心啊!”
“哈哈,杜大哥怎么不带逢春过来?恰巧咱哥俩一叙,他们年轻人也好有个伴。”穿着白色西装的李万年含笑走来,两个老家伙笑语不断,倒把常秉德晾在了一边。
“怎么,你李铁嘴无事不登三宝殿,找秉德有什么事要谈?”杜重稽直入主题,军人作风使然,和这些老成精的家伙交谈,没必要试探了。
“哈哈,老哥谈的事恐怕就是我要谈的。”李万年的话印证了其他心中的猜想,杜重稽笑笑,常秉德的脸拉得更长了。
李万年执掌外交部多年,向来与军部不和,他来这里定然是给李淳风求情面的。
“行,”杜重稽摆摆手,“招呼打了,头也磕了,不耽误你们爷孙俩正事,我呀,赶回去吃月饼!”
“这事耽误不得,大过节的,那您慢走!”李万年笑呵呵目送着他登车。
杜重稽笑着点头,他果然没猜错,李铁嘴也是为那事来的,今天,常秉德这办公楼恐怕要被踏破门槛了。
究竟结果如何,已不是他需要思量的,答应捣蛋孙子的事情已经办到,其他的,让常副总参谋长去焦虑吧!
看惘
第三百二十二章 狂轰滥炸()
京际机场高速,一辆很普通的奥迪轿车平稳行驶,车上的三人看起来却极不平常。
“爷爷,您从哪听到的消息?”坐在驾驶位的女孩染着白金色烫卷长发,一直垂到腰间,面容姣美小巧,秀气中透着刁蛮的气质,黑色长袖衫包裹着细细的手臂,同样纤细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转动,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车后排坐着两位老人,老妇人富贵相逼人,手腕的玉镯光波流动,老头子一身黑西装,面容严肃,气势不凡。
“你爸爸打电话来,这事情恐怕全上京人都知道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老头说道,语气透着点不满。
“爷爷,你凶我!”女孩娇声嚷起来。
“死老头子!关萱萱什么事!乖孙女,别听你爷爷的!”老妇人板着脸训斥老头,转而又笑道:“萱萱啊,这次是个好机会,你可要把握住喔。小伙子人不错,我就一直想着,什么人能配得上咱们萱萱,自打那次之后,我就知道他一定是你的白马王子!”
“讨厌,奶奶你就会替他说好话,人家还没见过呢,你们说了不算!”女孩眼波流转,羞中带喜。
“见过你舅姥爷再说吧!”老头没好脸色说道:“这个常秉德,官做大了,事越做越糊涂!”
“舅姥爷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呢,是不是大军装,肩扛五角星?”萱萱回眸展颜笑问。
老头冷哼一声,“屁大点官,还不是一个肩膀扛着颗猪头,蛤蟆眼,酒糟鼻!”
嘻嘻女孩忍不住笑起来……
介园龙腾总部。
嗒嗒嗒子弹猛烈呼啸,颗颗命中移动靶心,枪梭咔嚓一声卸下,冰凌转身抛出手里的枪械,“就这样,一天时间,明天检查。”
“我不练!”抬手接中了枪,秦蒙蒙扬起脸,目光坚决地望着她。
“不行!”冰凌转身就走,皮靴扣在地板上,清脆清脆。
“你们都是懦夫!为什么不去救他!胆小鬼”秦蒙蒙在她身后用尽力气叫嚷,声嘶力竭。
冰凌的脚步一步未停,走出特训室,转角处传来一声故意的咳嗽。
“什么时候回来的?”冰凌停下脚步,上下看着这个邋遢的男人。
牛仔裤上破了许多大洞,像被火烧过,沾了些黑黑点点的污迹,有点脏,军靴上更惨不忍睹,沾染的黑泥发出臭烘烘的味道,好像刚从茅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