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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落夕的身体已经锁闭了五年之久,生涩紧致如同初生,生生磨出他一头的细汗,这辈子,他还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小心翼翼过,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折磨死了!
当厉安终于以极慢的速度大功告成时,被酒精彻底麻痹,痛觉失灵的颜落夕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厉安看着她的表情,轻轻舒出了一口气,他强忍着自己强烈渴望,一切动作都缓而深重,颜落夕的呼吸渐渐变重,“嗯嗯啊”模模糊糊地呓语,咬着嘴唇无意识的摇头。
厉安听着这样的声音,身体的记忆彻底开始复苏,他心心念念都是她的美好,她的甜蜜,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重温那些过往,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渴望如同洪水猛兽般,狰狞呼叫着破笼而出。
这些年,他万花丛中过,阅过无数比颜落夕漂亮,比她好的可人,但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爱过千百次,醒来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只有在此刻,只有这个人,才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圆满而完美,每个动作都是他梦寐以求的。
迷醉中的颜落夕分不清这样的痛楚充实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如同坠落到最深层的噩梦里,噩梦中那个可怕的魔鬼又在折磨着自己,花样百出,没完没了。
第二十二章 小奴隶你跑不了()
颜落夕闷闷地哀吟,压抑地娇弱,刺激的厉安简直要发狂,他的力道开始没轻没重起来,加剧的痛感令颜落夕一阵阵的哆嗦,她虚弱地摇着头,迷乱的眼睛微微睁着,滟滟潋潋,诱惑十足。
厉安在几近疯魔的状态下,一次次的卷土重来,从浴室到床上,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反反复复的重温着。
酒精的麻醉在时间和汗水中挥发,梦中的颜落夕只感到疼痛不堪,自己这个噩梦怎么做的如此的长,为什么痛的感觉这么真实,如此密实地覆盖,如此沉重的压迫
她在磨人的疼痛中悠悠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晃动的躯体,她瞬间换上极度惊恐的表情,仿佛这个屋子都变成了最最可怕的人间地狱,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永生永世纠缠不去的恶灵,附骨之蛆。
颜落夕撕心裂肺的叫着,软绵绵的挣扎,她的身体在酒和厉安的双重作用下,早就没有一丝力气,一切反抗都变得那么徒劳和可笑。
在她的叫声和微微的抗拒下,狂乱的厉安终于发现她醒了,他压抑着喘息,情动而润湿的迷人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她,不停滚动的喉咙发出暗哑的声音:“落夕落夕”
巨大的痛楚和耻辱在全身蔓延,四下乱跳,颜落夕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偏偏又没办法像刚才一样马上昏睡过去,不能挣扎,无法逃脱,无可奈何的羞愤之下,她的眼泪不断的流了出来。
原来悦耳的细碎娇吟,被隐忍的,压抑的哭泣所替代,一声接着一声,厉安听着,更是亢奋,只差将她揉入骨血里。
颜落夕这场噩梦一直持续到凌晨,厉安心满意足后,依然有些兴趣索然,他搂着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颜落夕,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意识再次溃散的颜落夕,模模糊糊地听着,落夕我的小奴隶,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是逃不掉的
是啊,自从被他占有了那天起,自己就再也逃脱不开这个噩梦,如影随形,一生为奴!
颜落夕凄然的笑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厉安运动量过大,出了一身的汗,他极其爱干净,受不了这黏腻的感觉,走下床要去洗澡,本来想要顺手稍带上颜落夕,给她也洗洗,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如果再洗,意志不够坚定的自己,今天非得阵亡了不可。
他从浴室里回来,见颜落夕已经再次沉沉入睡,她嘴被他吻得略有些肿,粉白的面颊上因为刚刚的情事还浮着些许嫣红,怎么看都像只刚刚餍。足的小猫,让他的心柔的都能滴下水。
他上床搂住颜落夕,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心满意足,酣然入梦。
颜落夕醒来时,阳光突兀的照耀在她光溜溜的身上,头疼欲裂,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连死的心都有了――昨晚酒精的烧灼让她间歇性的失忆,但她还是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厉安不在床上,她的身上裹着一层薄被,她无力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床铺和自己赤。裸的身体,发了一会儿呆;厉安这个魔鬼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也不想找,其实艰难的走进卫生间。
关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不敢去细想,可是酸痛的身体和满身的痕迹提醒着她,那样羞辱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洒细密的水喷在肩头,疼得颜落夕瑟。缩了一下,转头看看,厉安连她的后背都不放过,那里被咬出一片紫红。
颜落夕站在花洒下不断的冲洗着自己,因为宿醉,她手上没什么劲,但还是抓着皂使劲搓着身体,仿佛想要将自己的皮蹭下一层来才会干净。
水汽蒸腾中,周广涛的影子出现在她眼前,那些带着青草香气的记忆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仿佛看见周广涛的眼里含着巨大的悲愤,死死的盯着她。
颜落夕的眼泪混着温热的水流汹涌而出,她张大嘴巴,痛苦地暴怒,低低的嘶吼着,似乎想要宣泄内心的屈辱和懊悔。
她这个澡洗了很久,直到头晕眼花,几欲昏倒,她才扶着墙从花洒下走出来,她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了,奢华的大卫生间里搭着几件崭新的衬衫,一看那印着世界顶级名牌的logo,就知道这些定是厉安那骄公子的衣物。
颜落夕现在极其不愿意碰触跟厉安有关的东西,但总不能用卫生纸把赤。裸的自己包裹起来吧,她随便扯了一件衬衫穿上。
不愧为国际大品牌,质地就是好,绵软,舒服,颜落夕有些没心没肺的赞叹着衬衫,走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厉安还没有回来,她随便的打量一下这间精致的卧室,奢华中透着危险的气息,即使自己要找厉安算账,此地也是不宜久留的。
她低头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这边没有,那边没有,心里一急,她就不顾形象的撅着屁股看向床底下。
“哈哈哈,你穿的这么性感,又做出这样诱人的姿势,是在故意勾引我吗?”
恶毒的笑声突兀的从门口传来,颜落夕一扭头,只见厉安斜靠在门口,阳光照在他明艳的俊颜上,他正歪着头,美目颇具兴味地看着她的行径。
颜落夕正恨他入骨,看着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不由恶从胆边生,手也不知从床头摸到一个什么坚硬的东西,想都不想的朝着厉安就扔了过去,“你这个大坏蛋,你怎么不去死!”
厉安一手就挡开了,身手非常利落,不愧出身黑道之家,跆拳道散打高手。
他是躲了过去,但被扔的东西应声落地,“啪嚓’一声脆响。
“颜落夕!!!”厉安看着脚下的碎片,一瞬间,眼睛里几乎冒出了火光。
颜落夕的小脸原本正义凛然,看着一地瓷器的碎碴,再看着厉安凌厉、阴冷的表情,懦弱不适适宜的窜了上来,她的脸色变得的惨不忍睹。
第二十三章 酒后乱性()
厉安这个骄纵公子,自小就有个奢淫的毛病,什么贵喜欢什么,什么媳爱好什么,他屋里的东西素来不便宜,尤其是瓷器,必须都是正宗的官窑青花。
颜落夕看着那一地碎片,杀气腾腾的厉安,露出个惊魂不定的笑容,如果这个楔瓶真是古董,厉安非得讹她个终身监禁不可,那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厉安的目光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扫过,眼底风云诡变,半晌,突然的挑起唇角笑了一下,灿烂如花,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在刹那间转变了流向,颜落夕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小少爷怒气冲天的时候,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的时候,她都可以沉默对抗,可是他这样笑,却令她头皮发麻,她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歹毒的注意。
他双手抱着胸,走到她面前,笑着,脸上笼着一种很邪气的美,“雍正官窑的青花,只此一个,说吧,怎么赔!”
颜落夕窘迫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抬头勇敢的与厉安对峙,“那你呢,趁我酒醉把我带到这里,为所欲为的强迫我,这帐怎么算?”
厉安看了她两眼,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赞叹道:“孺子可教也,喝了一顿酒,弱智竟然变成小聪聪了!”
颜落夕厌恶的把他那只自来熟的手扒拉开,之前的愤怒羞恼重新被唤醒,她口不择言的怒骂着:“你怎么这么下流啊,趁人之危,落井下石,龌龊,卑鄙,人渣”
厉安眼中原本淡淡的讥讽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暧昧玩味的坏笑,他俯下身来,似笑非笑地捏住颜落夕的下巴,那姿态优雅得如同吻醒白雪公主的王子,只是,他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你再敢骂我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颜落夕杏眼圆睁着,竭力想做出我不怕你的样子,但在厉安的积威之下,只能窝囊的闭上了嘴,气鼓鼓的看着厉安。
厉安满意的站起身,上下打量着被自己再次驯服的小奴。
眼前的颜落夕刚刚洗过澡,沐泽的香气飘动,柔顺的发梢垂在肩后,脸上脂粉未施,大眼睛瞪的晶亮,唇瓣自然的嫣红,肌肤细腻白皙,胸脯因为愤怒在激烈的起伏。
她还穿着自己的大衬衫,两条长腿惹人遐思,自己的衣服包裹着她的身体,有一股燥热从厉安的泄急速扩散开来,他的笑容变的有气无力。
颜落夕敏锐的发现厉安的笑容有些诡异,漂亮的眼睛中好似卷起了某些熟悉的情绪,她眼睛微微往下一滑,就看见了他身体突兀的变化。
“你真流氓!”她小脸涨红,捂着身体,谨慎地往后退了两步。
厉安也有些尴尬,但他不想在这个小丫头面前露了怯,扯着嘴角笑,意态放浪,“我怎么流氓了,我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