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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弟弟伤痕累累,吃的苦头必然不少,段煨对李毅等人又增添了几分恨意。而李蒙等也是衣衫破碎,体无完肤,所受酷刑比段燔还重,段煨的疑虑也削减了七八成。
守关士兵突然来报:“华雄单人独骑至函谷关前,口称为李毅所释,重归丞相麾下,请求段中郎开关放行!”
华雄在枣阳一战,被张英所俘获,后又传出其已归降李毅,怎么如今又回归我主?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段煨心中充满疑虑,不觉额头上结成了一个大疙瘩。
“华雄已经投降了李毅,他是来诈关的!兄长万万不可放他入关!”段燔面色十分焦急。
华雄诈关?他人单势孤,如何能破我的雄关?莫非有旧部相助?函谷关守军人心浮动,华雄的旧部虽然不多,但真的被他一呼百应纠集起来,趁自己不备,函谷关岂非危矣!段煨想至此处,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见段煨脸色阴晴不定,李蒙、张忠把所听所见,讲述了一遍。众口一词,将华雄图谋不轨坐实。
弟弟的话最为真实可靠,既然是他耳闻目睹,便一定不会错。段煨先入为主,他冷笑一声道:“华雄,你与我耍把戏,我段煨便陪你玩一玩!”说着披挂起来,带着众人赶往关前。
实则段燔、李蒙等人行踪,都在李毅的掌控之中。假意追赶,列队欢送华雄,都是精心安排,表演给段燔看的。见段燔逐步进入迷局,最后与李蒙等进入了函谷关。一切都按照构想顺利发展,李毅等心下大悦。
李蒙等刚刚入关,华雄虽是神色焦急,却被李毅三人缠住,东拉西扯的说个没完没了。直到判断段燔、李蒙等,把该说的话都讲完了,这才与华雄互道珍重。
华雄依依不舍的辞别了李毅等人,他打马扬鞭,来到函谷关前,大声喝喊,令守关将士通报段煨,放他华雄过关。
激段燔与华雄交锋,乃事关成败之举,恐段煨怯战,李蒙用言语相激道:“华雄武功十分了得,即便是段中郎亲自出战,恐也难是他的对手!”
段煨借着几分酒意,被众位兄弟捧得有些飘飘然,突闻李蒙长他人威风,心中甚是不快,他脸色一沉,不屑一顾的道:“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华雄,就算是吕布又能怎样,当初他是没碰上我段燔,才得以把脸露到天上去!”
李蒙差一点笑翻了,他强忍着心道:你是喝大了,还是嘴没把门的,把牛皮吹上了天!见段煨胆气粗壮,李蒙又故意放慢了脚步,与段燔并肩而行,他边走边道:“华雄这匹夫,乃是欺世盗名之辈,比令兄可差得远了!”
听到哥哥说出的话语豪情万丈,段燔也是心潮澎湃,他大笑道:“兄弟你这才是一句人话,我家兄长武功盖世,岂是匹夫华雄可比!”
李蒙就想鼓动段燔,见他沿着自己铺出的路向下走,心中暗自发笑,嘴上却接着道:“华雄的武艺就是和你我弟兄相比,也高明不到哪去,我此次靠着兄长投奔令兄,如果寸功不立,兄长也脸上无光。我决定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讨一支令箭擒拿华雄,兄长给我观敌掠阵如何?”
段燔的武功其实不怎么样,但听了李蒙之言,他却把眼一瞪道:“你是弟我为兄,你怎能与为兄争功,兄弟你来压阵,看兄长如何擒拿华雄!”
来到关城之上,段煨向下望去,只见华雄一脸焦急,显然是等待多时心生烦躁。段煨大喝道:“华雄匹夫,尔欲诈我函谷关,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华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心道:我与他素无仇怨,他姓段的为何冤我?华雄压着心头怒火,他大喊道:“我华雄虽遭李毅所俘,却未生降敌之念,今日重归故主帐下,借道你函谷关,你姓段的诬我投敌,却是何居心?”
华雄说得义正言辞,段煨不由得心中犯了合计:我只听一面之词,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华雄呢?但他仔细打量了华雄几眼,见他盔甲鲜明整洁,没有受过一丝伤痕。段煨想起段燔、李蒙、张忠等人,各个是衣衫褴褛,体无完肤,段煨已是了然于胸。
段煨露出一丝冷笑,他点指华雄道:“姓华的,我来问你,李毅治军严禁,你怎生逃出他的大营?”
华雄心想:如果实话实说,有谁会信呢?但要现编现卖,又非自己擅长,这可如何是好?犹豫再三,华雄还是实话实说华道:“我是被李毅放出来的!”(。)
第四百三十七章 胞弟亡兄长失心疯()
段煨闻言哈哈大笑,他指着华雄道:“放出来的!当我段煨是三岁小孩,李毅会放你出来!”
随着段煨大笑,关山所有人都跟着笑得前仰后合,尤其段燔笑得流出了眼泪。
李蒙见段燔还不请战,他抢上前去拱手道:“段中郎,请给我一支令箭,我愿出战华雄,将他的头颅送与将军做为见面礼。”
见李蒙主动请战,段煨疑虑尽消,不过知他统兵能力不错,武艺却是平平,战胜华雄绝无可能。但李蒙已经请战,不如就令他出击,便抽出一支令箭道:“华雄十分了得,你当多加小心!”
李蒙信心十足的道:“但也无妨!”便接过了令箭,大踏步走下了关城,随着关门打开,单人独骑冲了出去。
段燔想起刚刚与李蒙所言,他心中甚为不悦:不是说好了吗?你小子怎么又抢我功劳?见已经既成事实,段燔一副无奈的神情,只好请令为李蒙观敌掠阵。
知弟莫如兄,段煨当然清楚弟弟的斤两,他狠狠的瞪了段燔一眼,心想:华雄何等厉害,李蒙不知趣也就罢了,你何必趟这浑水!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段煨也无法偏私袒护,况且只是观敌掠阵,只要头脑机灵些,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段煨犹豫片刻,无奈的摆了摆手,见段燔信誓旦旦而去,他心中打起了鼓,不由得大声叮嘱道:“华雄骁勇善战,你切不可与之对阵!”若是身旁无人,段煨定会明言:若李蒙战败,你便随之逃回关内。
李蒙来到阵前,见到华雄也不答话,举大枪分心便刺。华雄终于盼到有人出关,他本要解释几句,把情况说清楚,让段煨早些放行。没想到盼来盼去,却出来个愣头青。
行家一上手,便知有没有。见李蒙枪走直线,华雄便微微一笑,又摇了摇头,知道李蒙武艺平常无奇,便与他玩上几招。同在董卓帐下听用,华雄也知道李蒙的名号,只是二人并不相熟而已。
华雄仍未放弃解释的机会,他边左躲右闪,边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李蒙的目的是,想尽一切办法把水搅浑,若被华雄辩解清楚,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李蒙非但不听华雄之言,反倒进击的速度近乎疯狂,欲将其置于死地。
见李蒙毫不留情,华雄不由得勃然大怒,他使出了看家本领,大刀挂着风声,向李蒙急攻几招。
李蒙被杀得手忙脚乱,他已是疲于奔命,若再苦撑下去,必会葬身华雄刀下。还是逃命要紧,李蒙忙虚晃了一招,拍马向回便败。
华雄虽遭变故,但其回归董卓之心不死,他还不想赶尽杀绝,放了李蒙一条生路,也给他留下一丝希望。
李蒙是为了抛砖引玉,他的砖抛出来了,玉还傻愣在身后。李蒙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边逃边大喊:“小弟学艺不精,敌不过此贼,给兄长丢脸了,望兄长为小弟讨回颜面!”
段燔出战时还信心满满,要与华雄一较高下,但看到华雄刀沉招狠,畏惧感油然而生。段燔本想随李蒙逃回关内,但被李蒙的话语僵在了关前。段燔左右为难,他呆愣了片刻,心想:若是做了缩头乌龟,自己的颜面何存?那华雄虽然勇猛,其手下还算容情,不如学李蒙与华雄比划几招,若是不敌对手,再退回关内不迟!段燔想罢,催马轮动单刀,直奔华雄砍去。
见又是一个愣小子,华雄心头怒火熊熊燃烧,暗道:我华雄也不是好惹的,让你等无名小卒任意欺凌,我的颜面何存?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便不知道我华雄的厉害!华雄想罢便动了杀机,他出手就使出了杀手锏,随着躲过段燔的单刀,轮动大刀直取段燔的脖项。
段燔没想到,华雄出招如此毒辣,见其大刀瞬间劈来,想也不想便举刀相迎。试想华雄的力气之大,其大刀之沉重,这一劈之力不下千斤。而段燔惊慌之下动作发僵,单手举刀又岂能与大刀相抗?
只听得“当啷”“扑哧”接连两声,先是大刀磕飞了单刀,接着便削下了段燔的脑袋。段燔头颅掉在地上旋转着,双眼仍瞪得大大的,还死死的盯着华雄。
关上的段煨看到弟弟出战,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立即奔下关来,一边跨马一边暗骂李蒙。但段煨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当他冲出关门之时,华雄已经斩了段燔。华雄当然不知此人是段煨的弟弟,他若是知道实情,无论如何也得手下留情。
看到弟弟的死尸,段煨只感到眼前发黑,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没昏厥过去。段煨痛断肝肠,银牙咬碎,对着华雄恶狠狠的喝道:“叛贼华雄,你伤我弟之性命,我不取你项上人头,誓不为人!”段煨血灌瞳人,他挺枪直刺华雄。
华雄听到阵亡之将是段煨的弟弟,心中翻了个个,心想:这下子可全完了,我与段煨结下血海深仇,如果他一口咬定我已经投降,主公还会相信我吗?恐怕我百口莫辩,回归无望了,这可如何是好?
段煨如同发疯的狮子,他每攻出一招,便咆哮一声,其招法凌厉,使华雄不敢再分心多想。华雄的功夫比段煨要高出一截,两人心平气和的较量,华雄虽不能速胜,却是稳操胜券。但此时华雄理亏,不免缩手缩脚。而段煨又失去了理智,他的招式没了章法,只凭借勇猛力大,企图一招制胜,却把华雄逼得频于应付。
但段煨的打法威力虽大,破绽却也不少。因伤了其弟,华雄也于心不忍,不愿伤兄长。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