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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与其决战。”张英早已胸有成竹,见李毅相询,便滔滔不绝的讲了出来。
“分而消弱?怎么个分法?”一旁的于冰忍不住插了一句。
“敌军新败,其恐我军大军南下,必全力防守蓟县。若我反其道而行之,暂不攻蓟县,而出兵广阳,试问其将何如?”张英眉毛一挑的问道。
“张勇恐怕他要增援广阳。”于冰稍加思索,便说了出来。
“对极,只要我军足够迅速,在张勇之前兵围广阳,他必会方寸大乱,出兵进行援救。我军迅速拿下广阳更好,若有个一差二错,可围城而打援。”张英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太好了,就这么办!”李毅啪的一拍桌案,极为坚定的说道。
“兵法云:兵贵神速,大军兵分两路,一路由太史慈率领,立即兵进广阳,另一路由我们姐妹统帅,作为疑兵之计,暂时稳住蓟县的张勇。”张英即刻便要分兵派将。
“那我呢?难道留守昌平?”李毅现出大急的样子。
“张勇已经火烧眉毛了,他哪有心思分兵?即便万中有一,我有即将到来的赵子龙,还怕他张勇出什么幺蛾子?”张英现出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她微微一笑道:“至于哥哥嘛,大才必有大用,太史慈只负责围点,那打援”
“原来如此,请放心,李毅必让援军有来无回!”
昌平城张英运筹帷幄,在二百里外的蓟县,谋士范亮如坐针毡,接到了昌平兵败的消息,即刻赶奔刺史府,来找张勇商议对策。
范亮出身贫寒,却自幼聪慧过人,父母见儿子异于常人,便拼死拼活劳作,拿出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钱,将范亮送进了教书馆,盼望儿子能够出人头地。
但命运多舛,范亮饱读诗书,可以说是品学兼优,却未等到那一天,先是父亲因劳累过度而暴亡,紧接着母亲又身染顽疾与世长辞了,不到一年的光景,双亲先后离他而去,只剩下孤零零的范亮,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要说继续读书,就是活下去都难上加难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个大小伙子颓废潦倒之际,盼贤才如饥似渴的张勇奉命来到了广阳。见到这个学富五车的大才,张勇喜出望外,以上宾之理相待。
范亮死中得活,视张勇如重生父母,对他忠心耿耿,自此相随以左右,为他出谋划策,不论是前期的传教,还是揭竿而起,攻城拔寨,都立下赫赫战功,因而深得张勇的赞赏。
但官升脾气长,自从张勇势如破竹的攻占广阳全郡,自称平北将军,领幽州刺史,并兼职广阳太守。这位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将军,就此亲近小人,远离范亮为代表的贤臣。这才出了赵横、隶府等一批酒囊饭袋,溜须拍马之徒,因而才有两处重地相继丢失的悲剧。
张勇正沉迷于温柔乡中,醉生梦死,享受快乐人生,却闻范亮不识时务的搅扰美事。回想起一天前,范亮得知了赵横弃城而逃,又与姬凝重新杀了个回马枪,他心中便升起一种不降的预感,这二人要吃大亏。于是范亮前来劝说平北将军,应未料胜而先料败,提前做好应急部署。
但张勇的心都在女人身上,哪里听得进苦口良言,一顿训斥将其哄了开去。
没想到范亮又来了,张勇看到他就火往上撞,气哼哼的挤出五个字:“范先生何事?”
“主公,昌平之战败了!”范亮神情沮丧的说道。
“什么?你待怎讲?”张勇向被针扎了屁股一般,一个高蹦了起来。
“昌平城丢失了,姬凝、赵横大败而归!”范亮又重复了一遍:“主公,不能再寻欢作乐,不问世事了。这样下去,会夸的!”
“范亮,你太过分了!”范亮的仗义执言,一下子戳中了张勇的肺管子,他气得暴跳如雷,手指着范亮,呵斥道:“都是你胡言乱语,致使我大军兵败,赶紧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主公”见张勇变得几乎不可理喻,范亮也是又气又急,军情不能等,他滚出刺史府可以,但谁来筹谋划策,抗击李毅啊?范亮感激主公的知遇之恩,即使死谏也没有遗憾:“李毅大胜之后,定会乘胜南下的。而广阳力量薄弱,我主不得不防啊!”
“滚,快滚!”面对范亮的直言忠告,张勇非但充耳不闻,他更是暴怒至极,随手抄起一个砚台,运足了气力抛向了范亮。
“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范亮加入太平教多年,也会些皮毛功夫,他闪身一躲,还是慢了半拍,额角上中了一砚台,鲜血汩汩涌了出来。
“你”见到亲近之人误伤于自己手上,张勇的心也是一颤,但他随即把心一横,一甩袍袖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手按着伤疤,指缝中还渗着鲜血,范亮愣愣的站在原地,失望中带着哀伤的望着主公离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才无奈的摇了下头,唉声叹气的离去了。
张勇一而再再而三的贻误战机,而那一边太史慈渡过了?水,以千里奔袭的速度,风驰电掣,抵达广阳城下。(。)
第三百一十二章 广阳城下一决生死()
广阳城守备森严,太史慈没有找到一丝的机会。守城者渠帅蓝殿行事谨慎,自从李毅飘忽不定的出现在广阳周边地带,蓝渠帅就下了严令,即便是大天白日,也要四门紧闭,只有正午的一个时辰,才允许百姓出入。如此的严防死守,任谁都找不到破绽。
但万事都有不足,由于广阳、蓟县两地近在咫尺,随时随地都可以增援,调走了蓝殿手下大部分兵力,他此时只有三千余众可以支配。
见没有偷袭的可能,太史慈当即扎营围城,因兵力也不是很多,只围了东南北三面,西边却留了个缺口,这就是所谓的网开一面了。
实则这留出了的缺口,是给蓝殿求取救兵的。而蓝渠帅还真配合,见精锐骑兵气势汹汹的围住城池,立即心慌意乱起来,恐剩下的唯一缺口合拢,忙派出数名骑士,一股脑的绕路疾奔蓟县。
若不是李毅有心放走黄巾信使,就是十倍的骑士也难于走脱,这数名骑兵仓皇渡过?水,将求救信送往了蓟县城。
此时的蓟县,还没有感觉到形势的紧迫,守军流露出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立于城垛前,或者呆呆的站在门洞旁。
但下一刻就大不一样了,自昌平溃败下来的军队出现在视野之内,这些一路奔逃下来,已经筋疲力尽,当看到自己人把守的城池,又焕生出无穷的劲力,最后一个冲刺,拥挤不堪的向蓟县涌入。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接连得到两个坏消息,任张勇再奢靡,也不得不离开温柔乡,召集文武群臣,商议对敌策略。
“蓟县大兵压境,广阳朝不保夕,我当如之奈何?”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悔不该未听范亮之言。但范亮呢?他怎么不在其列?张勇瞪大了眼睛,向着左右扫视了一圈,这才想起来,范亮受了伤。
半晌过去,众人均闭口不言,张勇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突然一人出列拱手道:“主公不必担忧,末将愿往解广阳之围。”众人循声望去,正是年轻有为的刘强。
张勇面露惊喜之色,他刚要开口,脸色却突然阴沉了下来:若是刘强走了,那蓟县的安危谁来负责?不行,大敌当前,刘强是绝对不能离开的。
“兄弟暂且退下。”张勇面带苦笑的摆了摆手。
刘强十分的知趣,见平北将军不许,也并不强求,神色平和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静观事态的发展。
此时的蓟县城,除了刘强之外,张勇已无人可用,他才不敢抛出这个大杀器。
主属之间面面相觑,陷入到尴尬之中,就在此时,噔噔噔跑来一人,只见他盔歪甲斜,浑身的血污与尘土,众人望去正是大败而回的姬凝。
“姬凝有负众望,兵败昌平,铩羽而归,请主公治罪!”说着已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张勇的面前。
“将军快快请起,一路上鞍马劳顿,又何罪之有?”张勇挤出几丝微笑,显得是十分的勉强。
“谢主公宽宏大量!”姬凝顺势站了起来,心中仍愧疚万分。
“此小败,不足挂齿。”张勇强作镇定的劝慰道:“我尚有十万兵马,李毅小儿不足为惧。”
“姬凝定重整旗鼓,与李毅一决高下,必一击而溃之。”姬凝神色大有好转,自信心逐渐得到恢复,原来那舍我其谁的派头,又一次找了回来。
“甚好!”张勇点了点头,才叹了口气道:“广阳城陷入重围之中,还需劳动将军,助蓝殿解广阳危机。”
“末将遵命!”姬凝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军令,其所部只剩万人,军力有所不足,不得不为其加派人手,凑足了两万大军,浩浩荡荡直奔广阳而去。
送走了姬凝的两万人马,众人心中板上钉钉,均认为广阳之围必解,唯独一人顿足捶胸,神情沮丧的连连叹息:“姬凝此去广阳,恐是肉包子打狗,又去无回啊!”
此人就是卧病在床的范亮,他头上的伤并不重,心灵却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为报答张勇的知遇之恩,范亮可以说是鞠躬尽瘁,呕心沥血了。但张勇呢?越来越沉迷于酒色,与小人为伍,进取心消亡殆尽,令范亮从失望转向绝望。
伤透了心的范亮,索性负气躲在家中。不过范亮还有另一个原因,广阳城池险峻,易守难攻,由谨小慎微的蓝殿守卫,短时间内并无危险。因而被围并不可怕,派遣援兵才是最可怕的。
由于张勇听不进良言劝说,范亮恐自己枉费徒劳,更怕祸及自身,这才躲在了家中,期盼着张勇无计可施,而就此作罢。不想姬凝过于逞强,竟不顾疲劳领命救援,这一去,自己恐少一个挚友了。
“骑上快马,无论如何要把口信带到,让他姬将军小心提防李毅的诡计!”范亮踌躇再三,只能派贴身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