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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阻他一昼夜,才可保证素利、赵云两军回防,一天一夜可不短,以我们的兵马,没有这等能力,没办法只能再麻烦百姓了。”
上一次动用了许多百姓,换上军人的衣服,扮成了军队的模样,还真吓住了素利。但后来与阙机对战时,非但派不上用场,反倒成了正规军的拖累。其作用十分局限,不过虚张声势的效果却不可小觑。
除了冒险一试,再想不出更加高明的策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毅也赞成闯上一闯。
建平兵马只有六千,赵云带走了一千,李毅统帅一千人马,连同烈帆的两千胡兵,如此走了大半兵力。城池的守卫压力也是不小,任何一方出了差错,或者对阙机做出误判,那么建平城都面临空前的压力。
兵力的匮乏,令排兵布阵捉襟见肘,每一路都是勉强施为。就是李毅所领三千汉胡混编队,又加上三千唬人的百姓,总人数也只有六千。表面上,仍是以一敌五的态势,实则却以一对十,其凶险程度可见一斑。
烈帆领两千鲜卑兄弟突前,李毅的一千汉军居中策应,后军则为壮大军威的百姓。
“这一仗必须出奇制胜,以雷霆之势震慑弥加,令他不敢轻举妄动。鲜卑弟兄射术高超,可用游击消磨战术,设法拖住弥加,我再寻一恰当时机,给其致命一击,能否克敌制胜,你我协同配合是此战关键所在。”这是出征前,张英想出的战法,三千对三万,奇兵突袭是唯一可行之策。
这种战术曾被素利所用,凭借马鞍马镫的优势,打得阙机毫无还手之力。但这一优势已不复存在了,经过几次较量,槐头看出来其中的门道,他一声令下,全军旧貌换新颜,战斗力得到极大的提升。
接下来就是阙机,作为槐头的忠实盟友,他获得信息还是快了一步,由于时间紧迫,虽未全部换装,但也配备了大部分将士。
弥加也探知了消息,只是比阙机还晚了半拍,攻击在即,去哪里找寻那么多材料,就算能找齐全,也没有时间制造了,那可是三万大军啊。
急三火四一阵忙碌,只装配了千骑,不过这也让弥加惊喜了一场,经粗略试验,这一千人的战斗力倍增。
这些李毅等早已有感,素利能看破端倪,槐头、阙机为什么就不能,因而也有了心里准备。用烈帆部充当前锋,就是考虑到弥加训练时日无多,不论单兵作战,还是整体配合,都与经过系统训练的精兵无法比拟。
“主公能想出此等妙策,烈帆佩服之至,定不辜负主公的厚望!”烈帆闻言眼睛一亮,若是正面作战,两千对三万,那是必死无疑,但袭扰游击,这他最擅长的战法,不磨得弥加吐血才怪。
烈帆信心满满,领命而去。
“禀报大帅,李毅领六千人马出城迎战。”
“六千兵马与我三万将士抗衡,他李毅是来送死!”弥加嘴上如此说,那是鼓舞兵将的士气,但心中也是一惊,李毅竟然出动六千人马,这不是倾城而出了吗?他敢冒此风险?其必有所准备,还是小心为妙啊!
“烈帆领兵两千,袭扰我军前锋,致使我伤亡惨重,却拿其毫无办法!”
“此乃雕虫小技,他李毅难不倒我!传我帅令,遣新建骑兵迎击烈帆!”弥加微微一笑,亮出来杀手锏。
两军配置几乎相同,但战力却大相径庭。弥加新军还是嫩了些,经小试牛刀,烈帆果然出手不凡,两千骑士对敌一千精骑,在人数上以及战略战术上,都压了对手一头,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弥加的一千精锐,就损失过半,而烈帆只付出两百人的伤亡。
接下来更是一帆风顺了,因将士大量减员,弥加补充了兵马,但这些将士少有能骑善射者,他们的加入,非但未增加战力,反倒影响了同伴的发挥,成为了主力的拖累,被烈帆抓住漏洞,一阵疯狂蹂躏,丢盔卸甲的败下阵去。
“全军追击!”烈帆不失时机的下达了命令。一千余将士闻声而动,如猛虎饿狼般冲了过去。(。)
第一百八十章 扭转乾坤意外之忧()
也就在烈帆下达攻击令的同时,李毅也耐不住寂寞出手了。
李毅早已迂回至侧翼,见烈帆兵马全面压上,弥加军阵浮动,正是难得的好机会:“趁乱杀过去!”一千枪骑兵,如惊涛骇浪般冲入了弥加的侧翼。
千枪齐挥,寒光阵阵,成排大枪构成密林,气势磅礴,摄人心魄,压制得刀骑兵喘不过气来。
“杀死李毅,活捉烈帆!”见李毅放弃了袭扰战术,出动了半数兵马,要与自己决战,这无异于以卵击石,令弥加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但弥加犯下了错误,致命的无法挽回的错误,他的军令无法传达到每个将士,尤其是面对枪林的侧翼。在排枪的强力突击下,成排成批的落马毙命,而其后将士被震慑,畏首畏尾,不敢向前与李毅的枪骑兵拼命。很快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整个军阵动摇了。
弥加身处中心,他可以总揽全局,但这又有什么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看着侧翼溃不成军,前锋也节节败退,大势已去,回天乏术了!
“撤,全军撤退!”若换做旁人,一定会竭尽全力,扭转局势,但弥加依然冷静,他选择了丢车保帅的策略,带领中军、后卫退出了战斗,并及时构筑了防御线。
“停止追击!全军撤退!”李毅见好就收,他看到弥加败而不乱,舍弃了前锋,组织人马二次排阵待战,不失为明智的选择。
烈帆意犹未尽,但主公将令不可违,也只有依令而行,领兵马押解俘虏,撤出了战场。
“就地安营扎寨!”经此一役,弥加退兵十数里,将战略要地拱手送出,李毅望着两旁林木茂盛,正可阻住敌军,便传令扎营扼守。挖深沟筑高垒,营寨的防御力,虽不能与城池相比,但弥加大败军心涣散,他不可能立即发起攻击。
只阻敌军一日,即便弥加伐木另辟蹊径,一天的时间也无法打通新路,因而立营可谓万无一失。
李毅在南方稳住了局势,东南的形势却错综复杂。自知被素利视为死敌,槐头才故布疑阵,亮出自己的招牌,却行进缓慢,明摆着就是引蛇出洞,盛怒的素利果然咬钩了。
对形势的误判,是素利犯下的致命伤,他没有料到槐头军战力暴涨,几乎与他匹敌。两军对阵,槐头以多为胜,竟然占据了优势。而更要命的是,见两军成焦灼态势,暗藏一旁的阙机出击了,素利军遭到两面夹击,立刻成溃败之势。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赵云拍马赶到,他没有立即施以援手,而是绕到了阙机的背后,狠狠地捅了一刀。
虽然只有一千人,但排枪的威力惊人,令阙机后悔不迭,他痛恨自己不应该趟这次浑水。
“快撤!”阙机只剩下这几千人,他真的输不起了,看到将士成片倒下,心如刀割,立即生了退意。
素利大刀舞动如风,近似于疯狂的收割着敌军的头颅,槐头军的脑袋如熟透的西瓜般,成片的滚落。但素利的勇猛,却无法阻止全军的溃散逃亡,这就是兵败如山倒,独木难支撑。
败局已定,回天无力,槐头不禁仰天大笑:“素利小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大事不好,阙机他他逃走了!”
洋洋自得的槐头,听到这个意外,脸上的笑容顷刻消散,转瞬间阴霾密布:“王八蛋,狗杂种”槐头暴跳如雷,他用污秽的语言,倾泻着自己的愤怒。
阙机莫名其妙的退走,令槐头火冒三丈,但不多时他便清楚了此中缘故,因为赵云的一千将士,已经杀入了槐头的军阵之中。
“活捉槐头,保卫家园,杀啊!”这口号是李毅等精心设计的,只有感受到切身利益被损害,才能激发出全部斗志。
赵云剑眉倒竖,虎目圆睁,一杆亮银枪早已被鲜血染红,枪身上凝了一层又一层鲜血,但紫色的凝血很快又覆盖一层新鲜的血液,使其保持着鲜红。小将军不知送走了多少敌兵,他只知道挽回败局,扭转乾坤。
“杀!”“杀!!”“杀!!!”
赵云军口号依旧,每扎出一波次排枪,便狂吼一声。不但要在武力上压制对手,在气势上也要压倒敌人!
“拦住这股汉兵,不要令其与素利会合!”看到手下将士如被伐大树般,成排成行的落马,槐头急得汗流满面,他声嘶力竭的喝阻,但无济于事,赵云正带领着将士,拼命的期望与素利会合。
见槐头军自不可一世,突然骚动起来,继而阵脚大乱,这一连串的变化,也只在瞬息之间,令杀得浑身是血的素利,有些摸不着头脑。
素利已经杀红了眼,他的头脑中只是一个杀字,直到战局发生明显变化,才引起他的主意。难道是援军来了?素利想到自己私自出兵,并未向大哥取得联络,这援军能来吗?不过槐头军阵已乱,便是最好的证明。
“杀!”素利仍旧只有杀,不过这怒吼声,却重新点燃了将士的斗志。此消彼长嘛,槐头势弱了,素利就必然强悍。
槐头溃退了,他哭的心都有了,这一战已经将素利推到了悬崖边上,就差最后一击,这个死敌便彻底垮台。阙机在关键时刻没有坚持住,是此战由胜转败的分水岭。槐头没命的奔逃,他可不想落在素利的手中,想到他那柄超大号的开山刀,想到素利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槐头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他必须逃出险境。
素利并没有穷追不舍,因为赵云转告了回防建平的请求,又一次欠下巨债,素利本本分分的打道回府了。
此时三路人马奔赴建平,除了赵云、素利联军,还有完成任务,班师回还的李毅,北方又出现一路大军,高举着鲜卑旗帜,正火速向建平靠拢过来。
烽火传情报,建平早已知晓,槐头、阙机、弥加皆全军尽出,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