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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定一定。”
这一整套基本流程,加上宋黎最后这一段‘实地剧组采访’视频,整个‘宋黎事件’的公关反黑才算大致结束。
林浅榆人既然都来了,就去见了导演。下午6点,才搭机重返首都。
因为下午时间段没有直达航班,得先从密山县开车回鸡西市区,还了车。
再飞去哈尔滨,在太平国际机场等一个多小时中转。
林浅榆穿戴帽暖款卫衣,外头罩长羽绒服,脚上穿平底雪地靴。
又带戴着口罩,候机的时候,人偏在座椅睡着。
叶铅看她睡姿伤脊椎,就将她的头搁在自己肩头,自己一动不动,看着登机包。
“哐当——”
艾绘给叶铅发短信。
【浅榆姐今天不舒服,暖宝宝我放在化妆手袋里】
艾绘的意思,叶铅完全懂。
林浅榆中间果然被痛经搅醒。叶铅把东西递给她,“老大,用这个好一点。”
“嗯。”林浅榆去厕所蹲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晚9点,华影团队配合‘果视频’做最后一次舆论澄清。叶铅打开电脑盯网上,一切都在预期中。
这22个小时,所有的全力以赴,以及用经费烧亮的娱乐圈不眠夜,最后,华影收到效果最大化。
晚上11点,林浅榆才回到首都国际机场,叶铅去取车,相对城郊区的宁静,在车跃进川流不息的市区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灯海滚烫大地,为首都装金。
叶铅问:“先送你回家吗。”
林浅榆:“不。先回公司。”
华影公司大楼在东城区建国门内大街。从机场回去,叶铅开得快也得走五十来分钟。
凌晨1点多才回到公司。
眼下要到元旦,是娱乐圈最紧张阶段。林浅榆同时带四个艺人。一个一线,一个二线靠一线,一个新生代流量咖。还有个暂没拥有姓名的,听说是在国外接受封闭式训练,不详。猜忌挺多的。
所以外界都在传。
阿更就是华影的聚宝盆啊!
但圈内人才更深刻地了解,恨己不如彼——她手下的那三个艺人才是她和华影的摇钱树!
——
十二月末。
华影高层的会议次数,比较前三个季度加起来总和,不相上下。公司总结旧年,展望新一年工作。
林浅榆作为年度业绩出色员工,获得‘华影金牌经纪人’称号。公司给她的那份红包,挺大的。林浅榆也没吝啬,自己团队,人人有份。只有大弯的,是最少的。
林浅榆没说,不代表她就忽略了。
功是功,过是过。公私分明,收放有度,做事有一定利益准则才能约束、服众。
大雪,这几天就没安分过。
华影内部或多或少传出些风声,叶铅私下也问过林浅榆,咱们真的马上就有后台?
林浅榆接过他手里的咖啡纸杯,“如果我有第一手石锤,一定会先告诉你和绘。”
叶铅也不敢再多问了:“明白!”
说眼前的事儿。
“那我先去趟洗手间,待会儿就去办公室接你。”
说完,清瘦的身影先闪为快。
林浅榆走进电梯,摁了数键。电梯门开时,她没意识地往外走。结果发现只是别人要上,空摁一层。
再回头时,电梯已经上去了。
“唉——”林浅榆不舒服地叹息。
“谆谆——”
封闭过的名词,遗弃的旧爱,太陌生了。
并不能第一意识触动听觉。
直到那人轻拍她的肩膀,林浅榆回头,撞上对方的视线,他手臂搭了件男人的西装外套。
现场气氛莫名尴尬了好几秒。林浅榆牵强扯出不退场的微笑。
“好久不见,萧川。”
“真的是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吗。”可能萧川是男人,主动半侧礼抱林浅榆。
林浅榆微怔,不过没拒绝。
“嗯,我很好。你看去和以前变化不大。”林浅榆说完,补充:“我是说相貌,依旧很帅气。”
萧川朗笑:“那要考虑签我吗。林大经纪人。”
“可以。”林浅榆笑着回。
她知道一些事,但知道得不多。
更不知道,有一天,会在自己所在的公司碰见萧川。因为公司有和其他经纪人有合作,林浅榆一定会提前知道。
今天这样。
属于她生命中的紧急事件。
但,又与她无多少关系。她心里认为。
“我先上楼,你有空就来我办公室坐,请你吃好吃的。但,今天不行。”林浅榆说,今天行程很满。
心情也太糟。
“哦?不急,正熙也来了。喏,就在你身后。”萧川单手插在裤兜里,冲直线的方向昂了昂下巴。
林浅榆微笑还在唇弯。人转头看过去。
蔡正熙就在她身后数步的距离。人穿了件单薄衬衣,两袖挽在手肘,露出一段肤色健康的小臂。锃铮腕表另透本质优雅。
时间对他真是关照。精致的五官褪去青涩,蜕变成熟,碎发贴在鬓角,修饰他那张本就出众的脸。
好看的人,无论过多少年,都是好看的。甚至,更耐看。
老天真的不会公平。
视觉成图传递神经末梢。
久别重逢的冲击感。惘然片刻,就像阔别太久的高中同学,突然在某个不确定地点,碰见。
都不想打招呼。
萧川将西装披在蔡正熙身上,对林浅榆说:“刚才我们在试戏……”
掌心里的纸杯握得时间太长,回神时。滚烫浓郁的热饮尽数洒在她往前半迈的大腿上。
“嘶——”
沸点下煮好的咖啡,才端来没多久。透过一层牛仔裤烫过肌肤,这种滋味。
和再次看见眼前这个男人。
同样灼心。
“唉,正熙——”萧川先喊了声男人的名字,视线才落在林浅榆身上。
蔡正熙半蹲在林浅榆跟前,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腕,固定。手指提起被淋湿那点布料,靠近,微微偏头,唇轻抿一线,持续性朝她被烫的地方吹气。
林浅榆低眸,只能看到他浓密的发顶,和线条完美的肩型。
打散的咖啡。
卡布奇诺那层牛奶泡沫,也被他吹掉。
空气中,飘着幽幽苦涩的奶香味。
这种急救措施的效果真好,只要他不停止,林浅榆就感受不到灼伤的痛感。
“老大!”叶铅急匆匆跑过来,“你怎么了。”
林浅榆后知后觉三四秒,忍痛收回自己的腿,说:“它洒了。”
“我天。怎么弄的。那走,你上去先抹药,我让小绘马上过来。”叶铅知道那温度有多高,地上没多少水渍,那岂不是一杯都烫在林浅榆腿上?
我的妈呀。
他要被扣工资了。
“你保养得很好。”蔡正熙站起身,看她的眼神始终没有避讳,但口吻却是平静的,和他性格一样收敛,不为人知。
在五年不见的重逢里,对林浅榆说的第一句话。
是关于身体的赞美。
萧川摸了摸鼻尖。他可能是理解蔡正熙的字面意思。
叶铅愕然,这才将蔡正熙收入视线里。但感觉空气中有莫名的奇怪。
林浅榆本不想回他,但还是说:“你也是。”
——
林浅榆在自己的更衣室换下弄脏的裤子,艾绘帮她上药,还得缠纱布,不然会感染。
她的视线没有放置点,偶尔落在自己大腿,那个烫伤的地方。
嫌弃。
有一瞬间,让人觉得。
它真像一个怪物胎记。也像一个糜艳的吻痕。
下一瞬间,林浅榆有想撕掉它的冲动。
快半夜十二点。
蔡正熙在乌漆抹黑的高层阳台,和林浅榆说直白的情话。手指夹着香烟,指腹偶尔放在唇上,烟尾的火星子忽亮忽暗。
和他心情一样抑朗交替。
“也想吻你。”男人躁郁地拨弄额间碎发。
“蔡正熙。”林浅榆连名带姓喊他。
“嗯。”回应的声音没含太多温度,如果林浅榆在他身边,他大概要用她来暖热自己。
天气那么冷,没有什么比身体搅在一起更让蔡正熙血液沸腾。
他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欲。
萧川说他性冷风。
那是在阔别林浅榆的五年里,他没有性|诱因。
再把林浅榆单独放在他面前试试。
他做不到得休便休。反会贪欲更多,更多的索取来填充残缺的自己。
他也可以取悦她。
就像她曾阳光明媚地站在自己面前,善良地施舍:你笑一下,我就亲你一口,好不好。
好。
蔡正熙明明很懆闷,还是不可抑制对她微笑。
他笑起来真是好看极了。就算有眼泪也没关系啊。她可以帮他擦掉,或者吻干净。
女孩儿没有食言,如约的吻比蜜更甜。纤细手臂情不自禁绕上蔡正熙的脖颈,指尖故意刮过他敏感的下颌,喉结,锁骨……在他胸膛上交叉画了个草莓。
牙齿轻轻一嗑。种上了!
蔡正熙,你好帅啊。她咯咯笑着说给他听。
口齿相缠,鼻息交融。怕她放手,狠狠将她扣紧在胸腔里也不足够。
她狡黠地咬咬他的耳廓,轻微的风声:‘蔡正熙,我想要你。’
等同于解禁。
他笑意更甚,挣断束缚,完完全全给她,在她身体里肆动。没过多久,女孩儿喉腔里嘤嘤低吟,吞噬过他的心脏。
一次比一次更深刻的撞击。
比盛开的花娇美,求饶摇散的长发铺在枕头上,泪水划过脸庞,孱弱地承受他的力。
耳边呼吸声都在变调,他按下疯狂的冲动,剖析自己的不堪给她看。
‘我们不相上下,谆谆,可以咬。’
得到的快乐足够多。
欢愉总是比痛楚更能麻痹神经。
女孩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