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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张家的礼。岳父莫怪,是我不曾和琏儿提起过张家,他并不知自己还有一个外家。”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突然带着琏儿来见我有什么事。”
“还是和琏儿有关,我想送琏儿去舅兄处历练。岳父以为如何?”贾赦斟酌着开口。
“你说什么,你舅兄镇守北方,且随时会有大乱,你放心琏儿去那里吗?”
“岳父关注过贾家就知道,琏儿现在是什么样子,优柔寡断也就算了,还被一个内宅妇人拿捏在手里。要是贤德也就算了,偏是一个爱弄权的。我本想让琏儿补一个实缺,离开京都这些是非,可他又是一个耳根子软的,我怕他在外边被人哄了去。这才求到这里。”
“没想到你也发现了,京都可不太平啊。”
“只求让琏儿离了这里,从小兵做起,文不成,武总要有点出息。只要他不怕,战功是最好的升迁路。”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会给幸钰写信的。”
“关于京都的事,我还有几个不解?”
“到我书房说吧。”率先走了出去,贾赦紧随其后。
贾琏就这样看着两个人商量着他以后的出路,然后又把他抛在这里,自己走了,感觉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说实话,贾琏对从军到是挺期待的,哪个男儿不想着建功立业呢?贾琏一向讨厌书本,所以当初和贾珠一起读书时,总是三心二意的,再加上多念了几年书的贾珠和他对比,更是加深了对书本的厌恶。现在想起,还常常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什么‘我们这样的家庭,哪要读什么书,总会有一个前程的’之类的话。
贾琏一个人坐在花厅里,想着以后的前程,突又想到自己是从小兵做起,那势必不能带家眷。看父亲的语气可是对凤儿很不满,看来要好好和她说说了。想起王熙凤对王夫人可是言听计从,又觉得难办了。听了父亲那么多话,再不察觉那就真傻了,大房、二房的立场从根本上就是对立的,按道理讲,是自己袭爵,可二房有老太太宠爱,在府里又有实权,生出心思再自然不过了。还有二婶自从珠哥走了后,可以说把宝玉当成了救命稻草,什么好的都想捧给他。本来宝玉早该入学了,可老太太他们又怕悲剧重演,只把他拘在内阁,想拿到爵位很正常。想来不过是立场不同,但大房,二房还是要分清楚些了。
这边贾琏在思考怎么劝说王熙凤,那边书房里,贾赦则是的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地都掏出来了。“左右是太上皇和当今的较量罢了,你空有爵位,又无实权,有甚可担心的。我儿子手掌兵权,我如今不是好好的,你急什么?”
“我是没有实权,□□国府有不少旧部呢,我家里可还想着从龙之功呢。”
“没疯吧?宁国府出事才几年啊,当初贾敬出家时,贾珍才和琏儿差不多大吧,当初要不是‘四王八公’一起求情,太上皇心念老臣,怎么可能就算了,就这样,贾敬还要在道观住一辈子。也是那一次,让当今盯上了,你想,四王八公同出一气,皇上能放心吗?这几年明升暗降,不就是防着你们这群人吗。”
“就我知道也没用啊,我这不是来讨主意了吗?”
“能劝就劝,实在不行就白扯开。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能保下你们一房的。”想了想,“你要是能管住府里,可能就不会有问题了。”
“管住府里,我知道了。”贾赦脑补了自己威风的画面,答应了。
“走吧,走吧,我就不留你们了。”
4贾琏从军记1()
贾赦离开书房;走到花厅;就看到贾琏皱眉沉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贾赦一巴掌拍过去;“在想什么;走了;回家了。”
“外祖父呢我去告辞。”
“不必了;你外祖父累了;我们走吧。”
贾赦带着贾琏归家去;也不先回院子里;只径直朝贾母正房去了。进了正房;就见三春;黛玉;邢、王二夫人并李执;王熙凤俱在;还有那贾宝玉腻歪在贾母身旁。贾赦压下心中的不屑;待一番请安后;就说明来意“今日我带琏儿出门;正好打他外祖家门前过;想着琏儿这么大了也没去拜见过;就带他进门略坐了坐;恰好问起琏儿的前程;知只是捐了一个同知;就言不如去军中历练一番;我已答应了。”
贾赦这一番话一出;众人都傻了。就听贾母道:“我看你是糊涂了吧;那军中怎是一个好地方;再说我们家这样的;哪需要受这苦;没得让人笑话。”
“这有什么;祖上不就是这么过来的;父亲也从了军;立下战功无数;琏儿只是效其祖父罢了。”贾赦一说到贾代善;贾母不说话了;如今她说什么都是一个错;况且心中也有贾琏若是真有一番功绩;正好和宝玉一文一武;相辅相成的念头。
“我是说不过你;你是他老子;你自个做主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贾母就住了口。众人见贾母都不开口了;也都闭口不言。只那王熙凤想开口;被贾琏拉住了。见众人皆静下来了;贾琏就知道该自己开口了;“老祖宗;琏儿自己愿意去的;要是能建功立业;也可重现祖上风光;老祖宗你脸上也有光啊。”
“就你小子会说话。”贾母笑言。只到底没了精力;众人也就散了。
贾琏和王熙凤回了自己的院子;王熙凤就气道:“你刚刚为什么阻止我”
“你说话有用吗”贾琏冷声说;“你没看老祖宗已经答应了;其他人也没个反应;你再说;除了再添点口角;费点口舌;还有什么用。”
“怎么会他们这是看着你去送命吗”
“你别傻了;在老祖宗和二房心中;宝玉才排在第一位;其他的都是小辈;能说什么。再说了;我是要去军队;可没想死。我去我舅舅那里;虽然只是一个小兵;但有这层关系在;只要我努力;爬上来是迟早的事。只是我这一去;少则一两年;多则不可数;有些话我必须和你分说清楚了。”
“你若要去;我也不阻你;只你念着我和大姐儿;好好回来。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我走后;你就搬回大房;离二房远一点;管家的权利也推了。”
“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贾琏话还没说完;王熙凤就激动起来了。
“我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现在这个家说是你当;事实上呢你就是那管家;做什么都得汇报;吃力不讨好。再说了;我们和二房终究是不一样的。”
“你说什么呢;姑妈她一向照顾我们。”
“你嫁了我;她就不是你姑妈了。她现在是你二婶;还是和我们有利益冲突的二婶。你问问你自己;愿不愿意搬出去”
“我为什么要搬走;你是袭爵的;自然是住府里。”
“我们不帮走;那就得有人搬走;如果他们不想搬;你说该怎么办”
“你是说;怎么会这样。”
“你可从来没真正当家;库房的钥匙可一直在二婶手上。你再看看这府上谁不说她是慈善人;可有说过你好话我不想你被他哄了去;到时得罪了老爷;我可没办法帮你。不管怎么样;太太才是你正经婆婆;你看着办吧。”贾琏说完往外走去;他还准备去贾赦院里询问一些事情呢。
看到贾琏走出去;王熙凤忙唤了平儿进来。“奶奶;二爷说什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
王熙凤一把拉住平儿的手;“不说这个;你找几个心腹到外面打听打听;这放利是不是要沾大关系的。”
“奶奶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当初姑妈说有一个好买卖;只是有些损阴德;你知道我向来是不在意这个的;就欢喜地应下了。可今日听了二爷的话;再仔细想来;总有些不对。你给我仔细打听清楚;还有这事千万不能让二爷知道。”
“我知道了;这就去。”平儿应声下去了。
屋里就剩王熙凤一个人;“要是;要是真有什么;姑妈你可就别怪我了。”
再说贾琏到了贾赦处;就看到贾赦正带着贾琮玩。心里就觉得有些吃味;脸上也就不觉带了出来。贾赦见了;心里也有些恼;你自个攀着二房;还怪你老子我。“你怎么过来了”
贾琏收敛了心思;“有些事不甚明了;就来询问。”
贾赦叫人带贾琮下去“琮儿自个玩去吧!”又转头对贾琏说;“去书房吧。”
贾赦先走进书房;自顾自得坐着;开口问:“说吧;有什么事”
贾琏见贾赦这态度;就知道自己又有哪里惹到他了;有些踌躇地开口:“只是想知道一些舅舅的事;我要去投奔他;可我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你舅舅啊;他现在镇守北方。你知道北鲜一直对我朝虎视眈眈;现在还太平;但是一定会有一战。我要你去也有这个意思;军功才是最快的升迁路。你这一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兵士;不要把家里的一些习性带去;也不要让人欺负了;掉了府里的名头。”想了想;“我和你舅舅也快十年没见面了;他现在如何;我是不清楚;不过他最疼你娘;就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他也会照顾你的。”
“儿子知道了。”
“你平日不要怕吃苦;多向那些从战场拼杀中活下来的老兵学学。再来;你舅舅年龄也大了;要是真上了战场;你多看顾些。你外祖父只得一子一女;如今你母亲去了;要是你舅舅怎么了;你外祖父恐怕受不了这个打击。”贾赦想到梦中大舅子就是在一年后的对战中去世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不知道;不过岳父就是受不了丧子之痛;再加上年纪大了;才去的。导致后来一个替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儿子知道了。我想走后;就叫凤儿搬过来;老爷怎么看”
“这随你自己;要是过来;就把你妹妹一块带过来吧。”贾赦想到今日看到的女儿;顺势提了一句。
“这;恐老祖宗不愿意。”
“你老祖宗只要宝玉就够了;你妹妹她向来是不在意的;何况你妹妹也快10岁了;该学着管家理事了。在老太太那里;她什么都学不到。”迎春的事;自己的责任很大;不过那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