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ィ共恢阑嵊屑父鋈税档乩锔拍亍!彼低辏憧当阋庥兴傅叵蜃磐醺荡ν送
阿宝咋舌地瞧着毅康的神色,只觉得他不像是在和自己闹着玩,不由得心里更是紧张,“爷,您这是到底惹上哪门哪派了?”
“我像是那种到处惹事生非的人么。”看着阿宝满脸担心的模样,毅康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回去吧。我这是去少爷的忘忧庭院,去去就回。”
“爷,您可别讹我。若是回头王爷找您您还没回来,我可会这么答的。”大概是因为替毅康担惊受怕惯了,毅康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在阿宝看来,可信度都不是那么地高。
他这么一说,毅康忍不住便笑了出来,先前还有些沉重的心情不知不觉也变得轻松了许多:“嗯,你就这么回便是了。少爷那儿,我定然不会久留。阿玛上早朝之前,我会回来的。”
说罢,毅康又是对阿宝挥了挥手,转头便一头扎进了黑暗之中,再也寻不见。
是夜,在毅康还没来搅了吴放的好梦之前,便已经有人来搅了吴放的好梦。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夭夭的亲堂哥,白儒之。
眼下,他与吴放就这么相对望着,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从二人并不开怀的神色来看,似乎在不久之前,这两个好朋友已经在为某件事起过争执了。
“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吴放坐在那儿,看着眼前站得笔挺的白儒之,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他捏了捏睛明穴,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来便想要往里屋走。
还没踏上几步,一直选择沉默的白儒之,忽然又开口说话了:“告诉我她在哪儿。你要多少倍的价钱,我都给你。若是要整个天下第一绣庄,估摸着我们白家,也会答应的。”
“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白儒之话音刚落,吴放便皱着眉头回过头来看向此刻对他纠缠不休的年轻人:“这件事儿根本就不是价钱的事儿,而是我与她之前已是约法三章,不能跟人说她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更不能跟人说她之前回京城是为了做什么。至于她现在是在哪儿,以何为生,她压根就不曾与我提过。你就算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给了我,我也没办法给你一个答案啊。”
“她真的什么都没说。”白儒之愣了一下,再说话时,表情显得有些痛苦,“难道她不知道,叔祖父还有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等着与他们团员么?”
“白兄,你也别怪她如此狠心决绝。若不如此,到时候不仅是她,就连与她有牵连的人,都将死无葬生之地。她的杳无音信,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们啊。”吴放叹了一口气,忍不住为夭夭多说了一些好话。
其实若在平常,吴放断然不会费这些口舌,只会冷眼旁观这些凡夫俗子去闹腾。他人的结局会怎样,都与他无关。可是事关自己的朋友,吴放发觉,出于对夭夭的恻隐之心也好,还是对白儒之的同情也罢,自己都难以置身事外了。
“道理谁都懂。可是真到了自己身上,想要全盘接受,未免也太难了”白儒之摇了摇头,言语中尽是对夭夭的思念以及怜惜,“她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儿家,怎会如此波折,短短几年,几经生死呢”
“这都是命。问咱们凡人,谁都说不出个答案。若是天能回答,便问问天吧。”吴放薄唇一启,说出来的话也一样凉薄。
白儒之闻言,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刚想要说什么。本来守在外头的阿航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进来了。
“少主,有客人来了。熟客。”或许是跟着吴放跟惯了,阿航不论是遇到什么事儿,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说出来的话,亦是让人听不出轻重缓急。
然而从刚才的字里行间,白儒之却有了一种错觉——这主仆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换,似乎是在说明着这个不速之客的突然。
“你先进我里间避一避。我不介意你偷听,但是可千万不要那人将你看了去。”吴放将头一瞥,也没有对白儒之多加解释,便指使着他往里屋里去。
白儒之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明白现在并不是提问的好时候。于是他点了点头,闪身便隐到了吴放身后那扇大理石屏风后头。
一百七十九 峰回路转()
话说白儒之刚进里屋不久,阿航便已经引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地赶了进来。吴放抬头一看,站在他身前的,果然便是这几日一直都在打交道的毅康。
因为当阿航说出“熟客”这两个字的当儿,他便已经知道了深夜造访的人是毅康,所以他也没有刻意装出惊讶的表情。
“哟,你来了。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儿啊。”吴放披着一件外套,看着毅康风尘仆仆的模样,不免有些无奈。自己的一场好梦,就是这么被这一对表兄弟给搅了。
上半场刚伺候完白家大少爷,还没缓过劲来,赫那拉家的大少爷便已经站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吴放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甚是苦恼地想着这些没边际的问题。
他真的很想抓着这两个人问一问,其实他们前来问问题是假,变着法子来折腾自己是真。
“已经不是大晚上了”,毅康全然不知道吴放现今的心理状态,自然也不会顾忌什么,说出来的话实在是谈不上有多客气,“我只是过来问你一件事,问完我就走。”
吴放听到毅康这么说,禁不住便笑了出来:“来我这忘忧庭院里的,哪个不是前来问东问西的。你有什么事情,便问吧。”
“好。”毅康点了点头,突然便抛给了吴放一个锦囊袋。吴放伸手一抓,随便掂量了几下,便知道了里头钱财的份量。
“你这是做什么?”他不解地看向毅康:“我还没说要什么做代价,你就急着给钱?不好意思,忘忧庭院里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还给你。”
话音刚落,那袋银两便又飞回到了毅康的手上。
“我只想求你,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无论如何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真相。这钱并非是用来买答案,只是求你一个承诺。”
“这可比答案还了不得。我不接受。”吴放摇了摇头,心中隐隐觉得有些烦躁。他状似无意地往内房瞟了一眼,这才又道:“有话便说,别这么拖沓。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可就回房睡觉了。”
“我想知道,飞天蛊如何治百病。”
“上次给你的那几个卷轴里头,应该有答案才是。所以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来问我,应该去问那几卷医病治人的书。”吴放揉了揉额头,万般无奈地摊了摊手,话音刚落,便急着想要赶人。
却不想毅康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刚开始,我也以为飞天蛊治百病的方法会在医人的那几幅卷轴里。可是我却发现我错了。”
“此话怎讲?”毅康的回答让吴放身形一顿,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之间便从心底里蹦了出来,如何都捂不住。
“飞天蛊因其奇特药性,可以医人也可以害人。奇就奇在,二者永远是相辅相成,不分彼此。刚开始我与你想的一样,也以为只要是关于医病救人的法子,只看那白卷轴准没有错。可是经过这几日的研读,我却发现飞天蛊用来医人的药方确实在白卷轴之中,可是那药引的求得方法,却遍寻不着。我想,只有求你将另外几卷毒卷轴借我一看,才能见分晓。”
“可是那一半卷轴”吴放下意识地放慢了语调,似乎是在考虑是否将卷轴交给毅康,事实上毅康的这几句话,早就已经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
天知道,毒卷轴他早就一并给了白夭夭!现下就算他有这个心思将卷轴要回来,又去哪里寻这个向来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
“我知道,我这是强人所难。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将这卷轴余下的部分都借我看一看,相应代价我一定是不会赖帐的。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这些钱,你先留着,全当是我不食言的见证。日后你若不想要钱,想要我拿其他的东西来换,我也毫无怨言。”见到吴放如此举棋不定,毅康生怕吴放硬下心肠不愿意割爱,赶忙便又将手里的钱袋抛了出去。
这一次,吴放却没有去接。就这么让这袋子硬邦邦的金银元宝,砸在忘忧庭院的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回音。
“嗯,这事儿,估计也由不得我了。不过我会尽力做成的,忘忧庭院的这块招牌,可不能砸在我手里啊。你先且回去吧,为了让你安心,这袋子钱,我便先收着了。”
“谢谢!那在下先告辞了!”见到吴放已经退让妥协,毅康喜不自胜,赶忙道谢。
反观吴放,面对这样热烈的感激之意,表现得却是淡淡的,与平日相比,更显沉默。直到毅康已经离开,白儒之才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一针见血地点破了他。
“怎么,你把那毒卷轴是给谁了么?”
“嗯。”吴放瓮声瓮气地回他,突然站起身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你这边的生意,我也能做了我把毒卷轴是给人了,给了白夭夭。”
一百八十 突生事端()
“嗯。”吴放瓮声瓮气地回他。突然站起身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你这边的生意。我也能做了我把毒卷轴是给人了。给了白夭夭。”
“夭夭。”白儒之闻言一愣。心中五味杂陈:“她要那些个毒卷轴做什么。毒卷轴。毒卷轴。顾名思义。不就是害人的东西么。”
“浅薄。”本來还在苦恼地撑着额头的吴放。突然抬起头來。瞟了白儒之一眼。
单单两个字。说得脸皮薄的白儒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能木讷地沉默在那儿。见儒之这般。吴放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只觉得头疼得更为厉害:“总而言之。你的生意我是接下了。只不过大概这将成为我唯一一单要做砸了的生意。”
“不过是要你找个人。至于这么难么。”白儒之听了吴放的话。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况且夭夭就算近日以來已退隐江湖